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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将你一辈子留在监狱,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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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天气不错,园子里的菊花全都开了,一朵朵金黄色的波斯大丽菊,开的很是灿烂。一阵风拂过,若有若无的一阵花香飘来又缓缓散去。

    “三太子,再喝一杯嘛”娇言软语,身着薄薄的纱裙的女子,坐在李宣的边上,身子软软的依偎进李宣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如水蛇一般,光滑细腻,纤长白皙的手里软软的拿捏着一杯酒水,娇声哄着李宣喝酒,红艳的唇几乎要贴在李宣的脸颊上,温热的触感。

    亭子周边吹了白色的纱幔,微风拂过,飘摇如柳絮一般,恍然人间仙境,亭子便像是瑶台一般,缥缈若仙境。

    李宣心思却有些恍惚,不知道为何,总是提不起劲来,看了怀中的女子一眼,媚眼如丝,姿色也属上成,肤如凝脂,体态丰满,凹凸有致,即便是这样挨在一起也能够感受到女子胸前的丰韵和美好,此刻女子正谄媚而且妖娆的看着他,乞求着他的怜爱,那般温顺,令人疼惜。恍然眼前晃过一双清丽无惧的大眼,猛然就起了身。

    那衣着暴露的身着粉色纱衣的女子不知道是怎么了,吓的一下子跪在地上,只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低头俯首,不敢说话。

    “罢了,你下去吧。”李宣挥挥手,吩咐道:“李和,将她带下去,本宫今日没了兴致,将王贵喊来见本宫。”

    李和答应着,有些摸不着头脑,主子今日的情绪实在是糟糕了些,赶紧招呼着那女的下去了。

    “主子。”王贵低头站在李宣身后,恭敬得很。

    阳光照在灿烂的菊花上,明晃晃的光圈,绚丽极了。李宣径自站着,不说话。

    王贵也不敢说些什么,主子这几日情绪一直不高,不知道是怎么了。往日里这个时辰,主子一般都是在和府里的歌姬舞姬们玩乐或者是出门去烟花楼里逛逛,可是这几日却是哪里也不去了,只是静静的愣神发呆。想来,这情形从白意儿被司马庄主抓去之后就出现了。

    “王贵,这白意儿被司马庄主带去有几日了?”

    王贵愣了愣,犹豫着说:“有个两三日了吧。”

    “也不知道白意儿怎么样了,那样一个王府千金,硬生生去伺候别人,怕是不好受。”李宣喃喃的说,“谁叫她那般倔强,半分不肯认输。若是她肯向本太子低个头,本太子也断然不会那样对待她。”

    嗤笑一声,活了这样多年,白意儿还是第一个敢这样子和自己叫板的人,倒是新鲜的很。

    “主子,要不去瞧瞧?”

    李宣想了想,说:“那便去瞧瞧吧。念着我的面子,想来玉茹姑娘并不会如何为难她。说来,玉茹姑娘倒是个美丽的女子,性格温顺且弹得一手的好琴,这样看来,司马庄主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呀,有那样美丽知心的姑娘常伴身侧,本宫都要羡慕了呀。”

    王贵在一旁点头,不反驳什么,他知道主子不过是这样子说说罢了,一个人在这个府里,总要有个说话的人的,不然,岂不是太寂寞了?

    顿了顿,李宣又说:“其实呀,白意儿也是个美丽的女子,那样干净的眼睛,本太子倒是第一次见到,想到她那日居然会有些怜悯的看着本宫,真是有些恼火,不过只要她收收她那倔强脾气,也是个可爱的姑娘。娶来做本宫的太子妃,也是配得上的。”

    “是,主子说的是,主子看上的人,定然是不会错的。”王贵在一边附和着,心里却在想,主子这副样子,怕是已经动了心了。

    “王狱长,如何?”奕白站在牢房门口,轻声问王三。

    王三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是欣喜又似乎是高兴,夹杂着迷惑不解,半晌没回话。

    奕白往牢房内部看了看,催促道:“王狱长,白姑娘的情形如何?”

    王三哦了一声,说:“白姑娘,很好,吃得下睡得着,而且心情,似乎很不错。”

    奕白一愣,心情不错?这是个什么说法?

    “我进去看看。”奕白说着就进去了。

    远远的瞧见白意儿很是悠闲的坐在床上,嘴里轻轻哼着一首没听过的歌,声音轻柔,手里拿着几根稻草,似乎在编织些什么东西。发丝有些乱,想来是没有梳理过,面色有些苍白,但是总体情况看起来还好。似乎并不为目前的牢狱之灾而忧愁,依然是淡淡的神情,很是随遇而安的模样。

    “白姑娘。”奕白喊她,心里却不由得有些酸楚。这个白姑娘,怎么这样乐观?明明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却不明不白的被关在这里,原以为总是会大喊大闹绝食抗议的,没成想她却这样的逆来顺受,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半分抱怨都没有。仿佛并不在乎旁人怎样对待她。

    听见有人喊她,白意儿抬头一瞧,见是奕白,笑着说:“是你呀,怎么来了这儿?是来看我的吗?”

    奕白点点头,说:“想起来看看你,你怎么样?在这里还好吗?”话一出口,便懊恼的闭上嘴,眼里闪过一丝懊悔的神色。这问的是什么问题?在这里能好吗?明摆着是没话找话说,真真是不会说话。你看见过谁在这里还会好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见奕白闭嘴不言,懊恼不已的模样,白意儿笑着说:“我很好呀,这个地方,虽然是牢房,但是很安静,伙食也不坏,王狱长对人很好,有吃有喝的,很好。有免费的房子住,还有免费的饭菜吃,于我,已经很好啦。你不必如此懊恼,你并没说错什么。”

    奕白见她说的认真,似乎是真的不介意,心里松了口气,说:“怕是要劳烦白姑娘再呆些日子了,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主子只是将您限制在此,但是并未限制白姑娘的其他要求。您需要什么,我定会叫人帮您去办。”

    白意儿点点头,看着奕白,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你的主子呀?他要这样关着我,他是不是很厉害呀?我想他就很厉害,不然怎么敢将我关起来?再怎么说,我也是白府的三小姐,即便他不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也要看在三太子的面子上的吧,好歹名义上我还是三太子的未婚妻呀,他怎么敢将我这样关起来呢?”

    看着白意儿耸耸鼻子的可爱模样,奕白禁不住一笑,白意儿总是这样坦白率真,丝毫没有心机,仿佛是一潭泉水,清澈见底,不矫揉不造作,真真是个很好的姑娘。

    “主子是御剑山庄的庄主,在江湖上有些名气罢了。”

    白意儿撇撇嘴,说:“好吧。”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举起手里的稻草,高兴的说:“你瞧,我刚刚用稻草编的蟋蟀,可好?其实我不太会编这些,只不过实在是无聊了,这里好是好,只是太过寂寞了些。我闲着无聊,就随手拿出来编了,好几年没有编过,都快忘记怎样编织了。”

    她像献宝一般,将刚刚编好的稻草蟋蟀拿给奕白看。

    蟋蟀编的很不错,形象逼真,但是看得出来主人技术不佳,有些歪歪扭扭的模样,奕白将蟋蟀从白意儿手里拿过来,说:“编的很好,很不错,看着就像是真的一般。可愿意送给在下?”

    白意儿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笑笑,低了头,说:“你若是喜欢便拿去吧,我再另外编一个便是。”

    “如此,那便多谢白姑娘了。”回头瞧见王狱长过来,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奕白对白意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司马朗站在院内的一处假山旁边,神情漠然,假山不远处的一株桂花树,树冠巨大,浓密的叶子,开了白色的小花,香味悠然辽远,若有似无。桂花树不宜种植在庭院之中,最好能够种在离院子一两百米远处,因为桂花的香味太过浓重,近了,闻着不舒服。

    “主子。”奕白站在司马朗身后一侧。

    “她如今如何?”声音冷淡,透着一丝疲倦和厌倦。

    奕白的心里莫名的一酸,自己的主子一直是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样的闪亮耀眼,要什么有什么,可是,怎么会有了这样疲倦的神色?人前意气风发,人后却这样辛苦。

    “白姑娘,她,很好。”将手里的那只编织蟋蟀握紧了些,犹豫再三,还是拿出来,双搜奉上,“这是属下今早去看望白姑娘时,白姑娘送给属下的。”

    侧身回头,眼前是一只稻草编织的蟋蟀,在晨光之中,仿若是沾染了露水一般,静静的躺在奕白的手心里。活灵活现,有些不真切起来,分不清那究竟是死物还是只是自己看错了。

    撇开眼,他的声音低沉了些,“她没有哭闹?”

    奕白摇摇头,回答:“没有,没有,白姑娘她,怎么说呢,她看起来很好,并没有如同其他的人刚进去那样大哭大闹,很快的就适应了。原以为白姑娘会吃不惯牢房的饭菜,但是王狱长说白姑娘吃的很开心,还说很好吃,青菜有青菜的味道,米饭有米饭的香味,比在家里吃的还好。属下反倒是觉得”

    司马朗转过身来,“觉得什么?”

    奕白抬头看了一眼司马朗,又迅速的低下头去,说:“属下觉得,白姑娘似乎很享受监狱中的生活。”

    “很享受吗?”司马朗低沉的说,继而邪肆一笑,罂粟花一般,妖娆而又危险,“那便让她在里面多住些日子。”

    奕白一愣,主子怎么这样笑?每次主子这样笑,便没有什么好事情。主子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笑了,上次主子这样子笑是什么事情来着?

    “可是,主子,白姑娘,她。”将举起的蟋蟀放下来,滑进衣袖里,奕白有些犹豫的说,“三太子会不高兴的。毕竟白姑娘是他未来的三太子妃。”

    “哼,三太子妃?”司马朗冷冷哼一声,眼神越加的冷淡起来,“我说她是她便是,我说她不是,那么,她又有何德何能可以是?”

    察觉到司马朗不悦,奕白理智的低头不语,转身悄悄地退下去。

    是很喜欢监狱的生活么?司马朗眯眯眼,望着远方,看见远方的青山隐在云彩之中,近一些的湖面波光粼粼,天空中不时地有几只鸟儿飞过,丝毫没有留下痕迹。

    那么,一直留在那里,你会不会生气?深呼吸一口淡淡的隐约的桂花香,脸上的表情平静了一些,似乎很满意桂花香一般,因为我突然不想放你走了,白意儿,你成功的招惹了我,那么,你凭什么还可以走?

    既然招惹了我,那便拿你的一生来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