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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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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茹有些担心的看着被架出去的白意儿,轻声问:“庄主,您让奕白奕敏两人将白意儿带去哪里?她毕竟是三太子未过门的妻子,三太子问起来可要如何交代?”

    “若是不想喝酒,便下去。”司马朗冷冷的说,看也不看玉茹,脸色阴沉。

    玉茹再也不敢说话,静静的低头喝酒,心里蔓延上来一阵难过,从来都是这样,他向来是这样喜怒多变。

    李宣坐在桌前,桌上的热茶静静地冒着热气,耳听得窗外的雨声,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主子。”王贵很奇怪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主子这是怎么了?从醉花楼那里回来便这副模样,似乎在担心些什么,这可不像平日里的主子,平日里主子哪里会这样担忧些什么,他以为自家主子不过是在烦心今晚要去哪里歇着,“要不咱们去月娇姑娘那里去?”

    李宣转头看了看王贵,皱皱眉,并不说话。

    王贵还以为自己猜对了主子的心事,又说道:“主子,今个儿奴才还遇见月娇姑娘的奴婢小乔,小乔姑娘说月娇姑娘很是想念您,您已经有几日没去她那儿啦。要不,去玉儿姑娘那里?玉儿姑娘能歌善舞,倒是能解闷儿。”

    “王贵,你今晚怎么这么多话?”李宣不耐烦的说,“外面是下雨了吗?”

    李和正好从外面进来,接话道:“是的,主子,是下雨了,雨下的还不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

    “也不知道司马庄主是不是将事情办妥了?”李宣喃喃自语,“白意儿能够受得住吗?”他实在是有些担心白意儿,她那样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一下子到了不知道的陌生的地方,怕是会害怕的吧。

    想起白意儿看他的时候清冽无惧的眼神,李宣就觉得莫名的有些烦躁,不知道怎们了,他就是忘不了白意儿的眼神,而且细细回味起来,白意儿真是个长的不错的漂亮姑娘。那样白皙干净的细腻肌肤,殷红的小巧的嘴唇,清澈的犹如寒潭一般的眼睛,真真是好看,看着你的时候仿佛要将你吸进去一般,摄人心魄。及腰的长发,乌黑润泽,而且他发现白意儿似乎没有化妆,就连发饰都没有,头上几乎没带什么钗子。尤其是身上那干净的清冽淡然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深深沉醉。

    李和和王贵面面相觑,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担心起白意儿来了?他不是最不喜欢白意儿最不想和白意儿成亲的吗?而且将白意儿送去醉花楼不也是主子主动要求的吗?

    李和弯下腰去,劝解道:“主子,您只不过是将白意儿送到玉茹姑娘那里去做丫鬟,并未做什么难事,白意儿断然不会有事的,再说了玉茹姑娘是最有分寸的,知道白意儿是您送去的,定然会好好关照,不会为难她的,您不要担心。”

    “是啊,主子。”王贵也说,“您不是最不喜欢白意儿的吗?奴才看那白意儿如此不将您放在眼里,还说不嫁给您,是要好好的磨下她的锐气才是。您就放心吧,有司马庄主在,不会有事的。”

    李宣看了看两个奴才,皱着眉点了点,又说:“白意儿好歹是本宫未来的三太子妃,名讳岂是你们两个喊的?开口闭口的白意儿,传出去别人只会说我李宣没有管教好奴才,丢了本太子的脸面,要好好的喊白三小姐才是。”

    “是,主子。”李和和王贵赶紧低头答是,心里却琢磨起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帮起白意儿来了?这,实在是不像主子日常的行为方式呀,主子自从知道圣上赐婚白意儿于他时,每次提到白意儿都是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白意儿当场血溅三尺死于非命才好,每次提到白意儿,都会脸黑的像是包公一般,此次居然担心起白意儿来了,李和和王贵实在是想不通是怎么了。

    李宣突然站了起来,想要出去,走到门边却又停住,折了回来,只是魂不守舍神思不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主子,夜深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事儿呢。”王贵低声提醒他。

    李宣猛然回过神来,进了里屋,更衣就寝。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层层的青绿色的桂花树的树冠投下影子来,院子里的草坪依旧是一片绿葱葱的生机盎然,草间上沾了晶莹的水珠。一夜秋雨过后,越发的清冷了。这些都是名贵的花花草草,在京城这个地方也是很难得的品种。御剑山庄并不在京城,但是他在京城有他自己的住所,司马府在京城也算是个赫赫有名的地方。

    司马朗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锦衣,腰间的缎带将身体勾勒的越发的修长挺拔,此刻他正静静地站在院落中,漠然立着,浑身散发着清冷孤寂的感觉。

    “主子。”奕白奕敏两人恭敬地站在司马朗身后,心里为自家主子心疼。主子总是这样,孤单而又寂寞,从来都没有开心过。

    “如何?”司马朗依旧背对着两人,淡淡的问。

    “属下已经将白姑娘送去了监牢,王狱长会看着她的。”奕白想了想,回答道,“只是,主子,属下倒是觉得,这白姑娘实在是不像是什么刁钻张狂的姑娘,只是有些奇怪。”

    “哦?”司马朗转过身来,“如何说?”

    奕敏答道:“一路上,白姑娘倒是并没有为难属下,也并未要求属下将她放出去,只是,白姑娘说,她说”

    奕敏看了一眼司马朗,并未说下去。

    “无妨。”司马朗淡淡的说,“她是不是又唤本庄主的名讳啦?”

    “是的,主子。”奕敏想起当时白意儿的情形,笑着说,“白姑娘一路上只是嚷着让我们杀了她,还跟我们商量说让我们将她打晕然后一刀结果了她,因为她怕痛,要不然的话就可以自杀啊服毒呀什么的,白姑娘还说是不是主子您生气了所以要将她关起来?还说主子您真是小气,这样一点玩笑都不能开。”

    奕白也笑着接嘴道,“主子,属下倒觉得白姑娘天真可爱,比那些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不知道好多少倍,若是换做旁的女子,经历了昨晚那样的事情,怕是早就吓的晕了过去了,或者说再不济也要大哭大闹大喊大叫才对,可是白姑娘却没有,我们将她带去牢房的时候,她也没哭,只是问牢房里面是不是有老鼠啊什么的,她说她最害怕老鼠蟑螂,跟属下商量让属下给庄主您带个话。”

    “什么话?”司马朗漠然的问。

    “白姑娘说,主子您还是一刀结果了她吧,她说她宁愿被您一刀杀了也不要去监牢,她怕老鼠。”奕敏笑着接着说,“主子,这白姑娘实在是有趣,属下见了这样多的女子,还没有哪个女子像白姑娘这样有趣。虽然昨晚被雨淋了一夜,可是白姑娘身上的气质依旧很是出众,举止谈吐率真坦直,丝毫不矫揉造作,属下瞧着甚好。”

    奕白点点头,说:“属下也觉得白姑娘虽然说话奇怪,总是喊着让您杀了她,可是却不像是什么张狂之辈,相反属下觉得白姑娘举止谈吐温文尔雅,贤淑雅致,是个难得的好女子。”

    司马朗皱皱眉,奕白和奕敏是他最得力最信任的两个属下,武功自是百里挑一的,能力更是不弱,而且两人看人的眼光更是独到,一般来说他看不上的女子,奕白和奕敏也不会喜欢。这是怎么了?他们俩怎么齐声赞扬起白意儿来了?

    眼前恍然出现烛光下白意儿清澈之中带着顽皮笑意的眼睛,那样明亮那样干净,仿若是夜间晚上的星辰,闪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