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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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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6

    娉婷眼里闪着思考的光芒,她一言不发,脑子转的飞快。世上从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自己在有限的时间里给族长带来了无限的麻烦,次烦延绵不绝绝,想必让他终身难忘。

    这样的感情必定能让族长激动,激动到将好好的四方桌一掌辟成无数个木屑,但却还远远不足以将一本武功秘籍赠予自己。

    如果只是一本普通的武功秘籍,倒也无妨。只是普通的武功秘籍,绝对用不着苦心的隐藏在海生的背后,而且当时发现海生背上那幅画着绝世武功的画卷时,族长的震惊并不亚于自己。身为习武之人,对武功秘籍的渴望就如久旱逢甘霖,趋之若鹜,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赠予自己?

    先不论武功秘籍,一个不为人知的村子,住着一位武功盖世的族长,族长的侄儿在定国侯府做厨子。这个侄儿没有带自己去定国侯府的曲松山庄,而是来了这个不为人知的山村。这其中必隐藏着惊天的秘密,既然是秘密怎么能让自己这个外人知晓?但是如果他们要杀人灭口,也不过是族长挥挥手的功夫,用不着和自己摆什么迷魂阵,难道这自始至终就是个局?

    族长看向娉婷,见她表面上波澜不惊,但那扑闪扑闪的浓密睫毛却显露出她波涛汹涌的心思,族长在官场上混迹多年,又生在皇室贵族之家,察言观色自是不在话下。

    族长想起,娉婷刚刚说海生背上的画卷是春c宫图,她不知画卷是武功秘籍却知道怎么破解海生背后的画卷之谜,倒也不觉得蹊跷。

    当年,皇后被奸人所害,株连九族。娉婷当时也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对自己的身世不明也在情理之中。但也该知道焦嬷嬷自创的歌谣和海生背上的神秘画卷,都是证明她身份的依据。

    不过娉婷不知道自己和族人的身份,只为了救海生不惜冒着可能泄漏身份的危险,解开海生背后的画卷之谜,却没有考虑到那武功秘籍只会出现一次,便会永远消息,想要再证明身份就永不可能。

    族长想到这里,微微叹道,娉婷表面顽劣却心地善良,小小年纪难免处事不够周全。现在时机还未成熟,娉婷的身份的事情处理的不当,很有可能替她招来杀身之祸。

    外面的世界太过艰险,就算有刀郎保护,娉婷自身太弱,也难立足。她没有武功底子,想要练好武功秘籍,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是不可能学有所成的。

    族长看了一眼,身材单薄的娉婷,充满了稚气的脸上隐隐闪烁着惊愕,他安抚道:“娉婷,我以隐蔽于世,早已不在乎名利,武功秘籍对于我来说与上茅房时用的草纸一样。那留下武功秘籍的人用特殊的药水,煞费苦心的隐藏在海生的背上,只为赠予有缘人。现武功秘籍已如昙花一现,不复存在。你既是那有缘人,我空有一身武功也无用武之地,不如就成人之美,将我几十年的修为传授于你。能吸收多少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只望你能造福百姓,如果造出祸害之事,我既是化作厉鬼也不饶你!”

    娉婷身子一震,一个凡夫俗子一生也不过数十年的光景,要经历多少磨炼才能有几十年的武功修为,而族长竟要把他大半生练就的武功修为白白给她这个相处不过数日的人。如果这是局,那就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娉婷惊愕的抬眼看向族长,正对上他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神。这眼神她太陌生c太温暖c太沉重,两世为人,她从未得到过长辈的关爱,这如山的爱,让她不禁泪满盈眶。

    前世自己冠宠六宫,沉醉于儿女情长之中,帝王因自己荒废政务,导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最终自己也被帝王抛弃。

    难道老天爷让她重生,给她这样的机缘莫不是让自己弥补前世的过错,还天下c还黎民百姓一个国泰民安?可是她的心愿只是希望能逃脱被当做玩物的命运,天下之安,她能担得起吗?

    娉婷的眼神闪烁,见族长那精明的眸子中蕴含着对自己坚定的信任c期望c温情,还有一些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东西,让她感觉到从所未有的自信。

    她轰然跪下,颤声道:“族长之恩,娉婷永记于心,必不让您失望!”

    族长微微点头,弯腰扶娉婷起来,转身对刀郎道:“你在外面守着,不要让闲杂人等靠近。屋子里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进来。”

    刀郎没料到,族长能舍得将自己几十年的武功修为传授给娉婷,想起自己一直将寻找公主的事瞒着他,便心中生出愧疚。刀郎感激的看了一眼族长,走出屋外,转身将大门关好。

    此时,娉婷背对着族长盘膝而坐,感受到族长按在身后的双掌传来的热气逐渐传至周身,刚开始只是觉得被热气环绕十分温暖,随着越来越多的武功修为传到身体里,那热气让她仿佛置身于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全身炙热难熬,头顶已有阵阵白烟冒出,大汗淋漓。

    突然,喷的一声!族长轰然倒地,只觉喉头一甜,一股腥味涌出,吐出一大口鲜血,触目惊心。他全身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无力,眼前的娉婷那痛苦的身影逐渐模糊,直至消失。

    娉婷面容痛苦的扭曲,贝齿咬着红唇,看向已经昏迷不醒的族长。她身子里的热气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在身体里乱窜,想要逃出体外,周身每一寸肌肤c每一个毛孔都感到剧烈的胀痛。

    此时,她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终于胀痛的忍不住高声呐喊!瞬间,娉婷身上的衣裙爆裂c碎成八十亿七百五十六万三千四百六十八块布片,散落一地。从她身体每一个毛孔,渗出黑色的粘稠浆液,带着腥味,裹满整个身体。

    娉婷顿时感觉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眼睛竟能看清空中细小的尘埃,耳朵能听见几里地远,村民仍处于震惊中,议论族长今天一掌劈碎四方桌的事c各自还未来得及了结的债务c商量着怎样帮娉婷在族长面前说情

    守在门外的刀郎听见,娉婷痛苦的呐喊声,想到族长的嘱咐,不敢冒然冲进屋。隔着门,大声问道:“娉婷!你没事吧?”

    娉婷看了一眼,为着衣裙全身被黑色浆液裹着的身体,慌张地应答:“我没事!”

    刀郎听见娉婷的回话,声音仍然婉转如高山流水,比原来更浑厚和灵动,听来十分悦耳,他嘴角微微勾起。

    娉婷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此时族长在她心中恩同再造。她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族长的鼻息,感觉到有丝丝温热的气息从他的鼻孔流出。娉婷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将素手搭在族长的手腕之上,给他把脉。还好,可能是一下子输出太多的武功修为,才导致暂时昏迷,并没有伤及脏腑。

    娉婷抱起一百四十多斤重的族长,走进里屋,放在黑漆架子床上。这一系列动作她做的行云流水,丝毫不觉的累,就像是提着一斤大白菜一样轻松。这一切的改变太过于突兀,本该惊喜,但族长此时仍在昏迷之中,她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朝着窗外喊道:“刀郎!你快进来!”

    刀郎脸欢喜地冲了进来,心中猜想定是族长将武功修为成功的传给娉婷了,当他进到里屋一股子腥味扑来,又一眼看见,脸色惨白,嘴角血迹未干的族长时,身子一震,脸色凝重,跑到黑漆架子床上坐下,握住族长的手,大声喊道:“叔父!叔父!——”

    “族长他只是暂时昏迷,我给他开些中药,休息数月,就会恢复。”娉婷轻言软语的安慰。

    刀郎闻言,这才小心放下族长的手,转身瞧见娉婷露在衣裙外的肌肤裹着一层黑色浆汁,已看不清五官。如果不是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真要以为是白日闹鬼。他缓缓地道:“叔父为了给你输入更多的武功修为,竟冒着经脉断裂的危险,强行将自己的武功修为输进你的体内。你身上流出的黑色浆汁是身体里原本的污浊,虽说现在你已经打通经脉,洗身煅骨,练成幻术已不是难事,但是你身子底子太弱,修为突然暴涨,并不能虽有心所欲的运用,还需多多练习。"

    娉婷抿了抿嘴唇,心中感动不已道;“我与族长萍水相逢,何德何能受此大恩。”

    刀郎从袖带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玉瓶,倒出一个莲子大小的白色药丸,通体晶亮,闪着非同一般的光泽。他将族长的嘴掰开,将白色药丸放进他嘴中,道:“你受不受得起族长的大恩,就要看你日后的所作所为了。”

    娉婷素手握拳,自己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害怕的?回想前世为了逃脱被男人当做玩物的命运,事事小心,人前人后忙着算计,从未活出自己。这一世,她再也不愿那样过活。人活着不做出些惊天动地,利民利己的事,岂不是辜负了老爷的苦心。无论结果如何,只要自己尽力去做了,就不曾辜负于天于己,就当是此生为前世所造的孽赎过也好,是为了不枉此生也罢,她都要搏一搏。

    刀郎未听见娉婷回话,转眼看她,脸上容光焕发,一双眸子圣洁而炙热,看上去分外动人。他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你去打水洗洗,这里有我看着就好。”

    娉婷点点头,转身去打水。

    刀郎看着躺在黑漆架子床上的族长,昏迷不醒,似乎一下子苍老不少,岁月在他脸的痕迹越发深了。刀郎思绪逐渐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儿时叔父手把手教自己练剑c骑马c

    忽然,一阵哗啦啦的倒水声,将他拉回到现实。一墙之隔,传来娉婷的洗浴声,水花落在白如凝脂的肌肤上c浴桶上c水中那惹人无限遐想的响声混合在一起。

    他仿佛看见在充满热气腾腾的房间里,一个随意搭着衣裙的屏风后,水汽环绕,一个全身如初生婴儿般的少女在浴桶中洗浴。

    她白嫩的素手拿着白色的棉布澡帕,在光莹嫩滑的肌肤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木桶里那清澈的热水中,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刀郎面红如枫叶,胸膛里的心哐哐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他猛地甩了甩头,头,冷笑道,从不不近女色,果然很伤身。

    此时,族长虚弱的睁开眼,见身旁的刀郎,面红的快要滴出血来,问道:“刀郎,你这是?”

    “族长,你醒了?我去给你烧水喝!”刀郎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