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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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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4

    春日暖阳,正是惹人入睡。

    茅屋内,一个身材肥大的妇人趴在架子床旁边,睡得正香,嘴边留着亮晶晶的口水,把嘴角边,洗地发白的蓝色棉布床单,染湿了一大片,鼾声如雷般在茅草屋内回荡。

    躺在架子床上的海生缓缓地中睁开眼,侧头见母亲睡得熟,脸上还挂着泪痕。想起自己还未出生父亲就死了,从小跟着母亲长大,母亲的辛酸他从来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自己生病了,母亲也跟着操劳。想到这些他蹑手蹑脚的爬下床,轻轻地套上那破了个洞的布鞋,从圆角柜中找了件土黄色上衫给她披上。

    海生他娘感觉到背上披衣服的动作,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回头一看,海生手里拿着件黄色上衫正要给她披上,耳边传来海生稚嫩而轻柔的低唤:“娘!”

    此时,海生的脸已经恢复原本肌肤的颜色,不再通红。海生他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到海生的温度与自己的差不多,这才有了笑颜。却见海生单薄的身子只穿见短衫,皱眉道:“你这孩子怎么就下床了?”

    “娘,我饿了。”海生抿了抿嘴,将手里的土黄色上衫给母亲披好,又用手裹着衣袖擦掉母亲嘴角的口水,“娘你在梦里,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海生他娘一怔,呵呵笑道:“你就知道惦记着吃,娘这就给你做去,你乖乖在床上躺着。”

    海生顺从的上了架子床,钻进被窝。

    海生他娘见海生听话的睡好了,将被子给他裹紧后,朝着海生眨了眨眼道:“娘给你做鸡吃。”

    “鸡?咱家没有鸡啊?”

    “是娉婷拿来的。”

    “她怎么会有鸡?她每次都还要吃我们家的粥”说到这里海生,猛地做起,喊道:“糟了!我病了这几日,娘你有没有送粥过去?”

    海生他娘,将从海生身上滑落的棉被给他盖上,让他重新躺下,“放心,娉婷那儿的好东西多的用不完。”

    海生一脸的疑惑道:“她那金疙瘩又没人要”

    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如黄莺般,婉转动听的声音,“算你还有良心,生病了还记得挂念我的吃食。”

    海生他娘转身一看,一个身穿月白色襦裙,皮肤白如凝脂,一张脸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她身后的男子一身黑色锦衣,一张脸更是金雕细琢,俊美中带着冷酷,让人一时转不开眼。

    海生他娘高兴地走了过去,一把拉住黑色锦衣男子的手,欢喜地唤道:“刀郎!你可回来了!怎么这次去了那么久?”

    “遇到些小麻烦,已经解决了。”刀郎云淡风轻的带过,见海生他娘一脸的倦容,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像两颗桃子。刚想要问,海生已是从架子床上跳了下来,跑到他的怀里,撒娇地道:“哥哥,我好想你啊!”

    刀郎弯腰伸手将海生抱在怀里,见他脸色蜡黄,嘴唇干涩,抱着也比从前轻了许多。刀郎皱眉看向海生他娘道:“海生他生病了?”

    “是啊,”海生他娘说着又开始抹眼泪,哽咽道,“吃了钱叔的药,病情反反复复地,总是不见好。”她说着感激地看了一眼娉婷,“幸好现在退热了,多亏娉婷开的药方子。”

    刀郎不可思议的看向娉婷,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不但会医术,竟比医术精湛的钱叔还要高明,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我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大娘也不用放在心上。”娉婷说着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红色的野果,看上去十分诱人。

    海生也不客气,接过野果,在鼻子边闻了闻,果香味环绕在鼻间,他猛地咬了口,大口咀嚼起来,双眼弯弯地笑道:“嗯,真好吃!”

    “呵呵,你喜欢就多吃点,我那里还有一箩筐呢!”娉婷笑的让人如沐春风。

    “这怎么好意思。”

    海生他娘比刀郎还要魁梧的身材,忽的扭捏起来,看的娉婷有些不适应她笑道:“我那里有很多鸡c鸭,我即不会喂养,也不知道怎么做来吃,再说,那么多一个人也吃不完。大娘不嫌麻烦的话,我将那屋里的鸡鸭都拿过来,每日和你们一起吃,如何?”

    海生他娘也不是个傻的,娉婷分明是在帮自己,却说的像是占了自己多大便宜似的,这是在顾全她的面子。海生他娘也不是个贪小便宜的人,刚要推辞却听见娉婷又道:“我知道大娘是个明白人,海生身子正弱,要多补补才行。”

    海生他娘看了一眼,弱不禁风的海生,感激地朝娉婷笑道:“娉婷你要吃什么尽管说,大娘我厨艺虽比不上什么馆子里的大厨,但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手艺!”

    说到海生他娘的手艺,着实让娉婷不敢恭维,现在她只要一闻到海生他娘做的野菜粥,就忍不住反胃恶心。就这手艺还敢称数一数二,真是难以想象别家的人吃的都是个什么味儿。不过这些娉婷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她面上恍然大悟的惊呼道:“难怪大娘做的野菜粥,让人回味无穷,原来手艺是数一数二的啊!我可是有口福了!”

    “你喜欢吃我做的野菜粥?”海生他娘一脸的欢喜,忙道,“我这就给你做去!”

    “那个大娘,我刚刚吃过了”娉婷一把拦住海生他娘,“你还是先把我送来的老母鸡给海生炖了吃。”

    “不妨事,我两样都做,你那么爱吃野菜粥,我多做些!”海生他娘以为娉婷怕给自己添麻烦又道,“反正要做饭的,今天就煮野菜粥吃。”

    “不用!大娘真的不用了!”娉婷微蹙这娥眉,想死的冲动都有了。

    刀郎与海生他娘熟识,岂会不知道海生他娘的手艺,见娉婷有苦难言,低低地笑道:“你去做就是,她自然会吃。”

    海生哭着一张脸,摸着自己干瘪的肚子怨道:“是啊,娘!我都饿死了!”

    海生他娘应了一声,转身就像厨房走去。

    娉婷气的牙痒痒,猛地,在刀郎的手臂上就是一口。

    刀郎抱着海生,空不出多的手来,皱着剑眉,忍痛地呵道:“你是狗啊?”

    娉婷娥眉一扬,笑道:“我是女人!”

    海生一双天真的眼睛看着刀郎,小声的劝道:“那个,娉婷姐姐兴许是太饿了,哥哥,你不要怪她。”

    娉婷笑的阳光灿烂,她伸出白嫩的素手,溺爱的轻捏了一下海生的脸,“还是小帅哥聪明!”

    海生不高兴地躲开,翘着能挂酱油瓶的小嘴道:“我不是小帅哥,我是堂堂男子汉!”

    娉婷见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笑的更欢。

    刀郎手臂上传来隐隐疼痛,他是个刀上舔血的人,这点痛算不得什么,只是见娉婷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还笑的那么好看,竟连海生那小子也维护着她。有没有搞错,受伤的是他好不好?刀郎弯身放下海生,大步朝着娉婷走来,一双眸子笑的意味不明。

    娉婷下意识地倒退了几步。

    这时,那个村里唯一会写字c记赌账的张浦走了进来,见刀郎也在这里,先是一惊,转而和他寒暄了几句,又问了一下海生的病,听说已经退了烧。这才朝娉婷笑道:“大伙都在屋子里等着你呢。”

    娉婷闻言,了解的笑了笑,对海生道:“姐姐还有事,你和哥哥玩。”

    刀郎一脸疑惑,自己不过离去数日,娉婷什么时候和村民混的熟了?一个小姑娘,无家无室,无田无债的,能有什么事?在他思量之间娉婷和张浦已是走远。

    娉婷和张浦刚走,族长铁青着一张老脸,负手在身后,大步跨过门坎,一进来就问道:“娉婷呢?”

    刀郎从未见族长脸色难看至如此,难道是娉婷闯了什么祸?他疑惑地道:“刚刚和张浦一起回她住的地方了。”

    “阿公!”海生见族长一副气势汹汹的摸样,害怕的躲到刀郎的身后。

    族长见海生的面色不如先前那般通红,已经能下床了,原本邹成川字的眉毛稍稍舒展了些,对海生道:“你刚好,还是回床上躺着。”

    海生乖巧的点点头,一溜烟的爬上床,钻到被窝里睡下。

    族长也不多说,转身就朝屋外走去。

    刀郎大步跟了过去,与族长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

    刀郎见四下无人,忍不住问,“叔父,可是娉婷犯了什么事,惹您生这么大的气?”能让心性平和的族长气成这样,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问你!海生背上的画是怎么回事?我把你当儿子般看待,你父亲临死前到底有什么遗言,你竟没有全部告诉我!”族长答非所问,一脸气愤。

    刀郎身子一震,惊愕道:“叔父你怎么知道海生背上画的事?”

    “如果不是娉婷用那掺了水的酒,给海生擦背,只怕我成了白骨也不会知道!我自问,待你不薄,这么大的事,你竟不曾告诉我,着实让我心寒!”族长失望之色一览无遗,眼中隐隐可见悲伤。

    “叔父!此事关乎我族人性命!侄儿不得不小心,叔父待侄儿的情意,侄儿谨记在心,定当涌泉相报!还请叔父将此事仔细说来。”刀郎说着已是单膝跪地,一脸诚恳。

    族长是看着刀郎长大的,知道他不是个轻易肯下跪的人,见他至诚,便躬身将他扶起来,将娉婷医治海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刀郎听完后,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道:“娉婷果然是姑姑的女儿!”

    族长身子一震,惊愕道:“公主不是在逃亡时,被杀害了吗?”

    “那是海生的妹妹!”刀郎缓缓的解释道,“父亲死前说,姑姑不愿复仇,但也要找回公主,让她安乐的度度过余生,才能稍稍补缺遗憾。”

    “光凭海生背上的画,就断定她的身份,会不会过于草率?”族长只要一想到娉婷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无法想象她是高贵的公主。

    “她还会哼唱焦嬷嬷自创的歌谣!那歌谣,焦嬷嬷只对公主哼唱过几次,旁人并不知晓!”刀郎双眼散发着灼人的光芒。

    族长闻言,向着西南方跪拜,老泪纵横道:“皇后娘娘,公主找回来了,您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