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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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1

    娉婷心中苦笑,真是个傻丫头,卖了还要帮着牙婆数钱的猪。

    小丫见娉婷不理她,也不在意,突然就不能说话了也是怪可怜的。她自顾自的说:“你也不要伤心,牙婆让我照顾你,我会对你好。”

    娉婷吃力的朝她挤出一丝笑容,这丫蠢了点倒是个心善的。

    在小丫的帮助下,娉婷擦洗了身体c换过衣裳,喝碗清粥便睡了过去。在梦中她笑面如花,妖艳倾城,将剑刺进了他的胸膛,鲜血如注,她从他的胸膛拔出剑,血红了双眼。

    娉婷挥剑自刎,腥红的血自颈项喷薄而出挡住了她的视线,顿时她的脸上c手上c衣服上,到处都是扎眼的血。

    娉婷喘着粗气从睡梦中醒来,脸色惨白浑身都是冷汗。屋子里一片昏暗,背着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床边放着一个装满药渣的碗,身上的伤口已经换过药。

    回想起刚刚的梦境,不免心有余悸。还好牙婆见她是个美人胚子又是个倔的,怕她怂恿别的少年一起逃跑,让她独自拥有这间小屋子,不然她真担心哪天说梦话被人听去,就惨了。看来装哑巴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老天爷让她做这梦定是在警醒自己,既然重生了就不能再被爱情左右。上一世就是因为太痴才落得那样的下场。老天爷怜她,那么她必然不负天,定要活出锦绣繁华来。”

    此时,老掉牙的木门发出一声年迈的吱呀响声,一道刺眼的光线刺的娉婷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爷,我怎么会有钱不赚呢!那丫头真的是哑了啊!”牙婆掏心掏肺的边说边领着一个男人走进来。

    光线昏暗,看不清面目,能看出这人的身形。虎背熊腰,脚步有力而沉稳,一张脸正对着娉婷。

    他是背着光线自然是看不清面容,但娉婷此时正对着光线,她那惨白无血色的脸也没有遮掩住她的那即将倾城的容颜。

    “小姑娘,你可愿意随我离开?我能许你一世富贵。”男人粗重的声音在小屋子里响起。

    娉婷拼命的摇头,心想“一世富贵?只怕这一世只有数日的光景吧。”

    牙婆高兴的在一旁怂恿道:“你哑了大人都不嫌弃,你还不点头?这可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啊!“

    娉婷指指喉咙发出啊啊——的声音,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男人终于发出一声叹息道:“看来真是哑了,暗庄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让哑巴污了贵人的眼睛?日后有好的货色再说!”

    牙婆恭敬的如应声虫,点头道:“是c是c是,我这婆子是越老越糊涂。”

    男人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离去时,娉婷留意到他腰间挂有一块黄金灿灿的飞鹰腰牌,在这昏暗的屋子里煞是灼眼。

    牙婆狠狠地剮了一眼娉婷,匆匆的跟出去。

    门,哐!的一声,被紧紧关上。娉婷整个人如负释重的倒在床上。

    院外又传来牙婆的叫骂声,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没多久便传来一个少女的哭声。

    此时,门再次被打开,小丫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将粥递给娉婷后打开窗户,阳光顿时照的屋子亮堂堂,暖暖的。窗外的树杈上冒出嫩绿的新芽,几个少年正有模有样的像牙婆学礼数。

    小丫冲着娉婷灿烂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道:娉婷,刚刚那暗庄的人走时,你猜发生什么事情?”

    娉婷摇摇头。

    小丫噗嗤一笑,坐在聘婷旁边,双手撑着肩膀,一双脚悬空休闲自得的荡漾着,道:“暗庄的爷要走,小蝶竟然跪下求那爷将她买走。”

    娉婷看着小丫悠闲自得的摸样,一点也不担心以后会被卖去那里,愚蠢的人果然是最容易快乐的。

    小丫根本就不需要娉婷回答她的问题,她又继续说道:“那个小蝶还没有我长的好看,我都没敢求牙婆,活该被罚!”

    她说着向娉婷看去豪不掩饰自己的嫉妒,憋了憋嘴说:“以前我觉得,我是最好看的,可见了你之后,我就变第二了。”

    娉婷指着她的脸,伸出大拇指。

    “本来是讨厌你的,不过你都哑了。没有你好看也没关系!我母亲和牙婆自小一起长大,她答应让我去一个大户人家做丫鬟。虽然比不上暗庄,但比我们乡下吃的好住的好,干活还有月钱拿。”小丫脸上浮起向往的神色。

    娉婷听她这话,心下不爽,看似天真无害原来也是个善妒的,幸好自己没有真哑,要不活活的被气的吐血不可。大户人家又怎样?即为奴自然那日被主子打杀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过落入牙婆手中也算得上不错的去除。

    “娉婷,我明日就要走了。日后你不要再和牙婆掘了,讨她欢心你才能有个好去处。”小丫关心的看向人比黄花瘦的娉婷,眼里有着怜悯。

    娉婷知道小丫还是对自己好的,但是她讨厌被人怜悯,那是弱者才要的,她骨子里就是个要强的。

    娉婷伸手将被子往头上一套,转身背对着小丫。

    也不知道小丫独自坐了多久,终于走了。

    小丫走后的几日,和娉婷一起卖进来的少男少女都陆陆续续的被买走。牙婆带着几个人也去乡下收人,只留下两个的壮汉和一个妇人看守她。不算大的院子本来就僻静,现在更是安静的让人心慌。

    娉婷起先担心牙婆不在,两个壮汉会对她不规矩,几日下来都是那妇人给她送饭和药,两个壮汉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三人并不和她说话,轮流守着院子。

    半月过去,娉婷的伤已是大好,她吃过妇人送来的饭菜便决定去院子里活动活动。

    此时是正午,阳光照的人有些睁不开眼,娉婷刚从那昏暗的屋子里走出来眼睛反射性的半眯着。

    蹲在院门口的两个壮汉正在奋力的扒着碗里的饭,听到有脚步声抬头见是娉婷,便警惕的站起身子,放慢了扒饭的动作。

    娉婷冷冷一笑,她才不会这么堂而皇之的跑,难怪这汉子一把年纪了只能被牙婆呼来唤去。

    想到牙婆放佛就看见那泼皮妇人正张牙舞爪的站在面前,娉婷不免一阵恶寒。想必牙婆已经成了不少被她贩卖少年的午夜恶梦。

    娉婷见厨房的烟囱还冒着青烟,飘着菜香。这味儿娉婷太熟悉了,是炒野菜的味道,自从牙婆走后膳食就差了很多,这婆子就是个抠门的。

    娉婷想着人已来到厨房里,那妇人挽着袖子露出素手拿着锅铲翻动锅里的野菜,有汗自额头渗出。她抬头见娉婷过来,瞟了一眼院中站着的壮汉,便面无表情的继续手中的活。

    娉婷见她无视自己,刚开始她还担心不能进来呢,现在看来这三人只要她不跑也不会为难她,心下放松了许多。

    娉婷在厨房里闲逛,厨房的一侧墙角被熏得漆黑,周边也是蜡黄。厨房里的物品杂七杂八的随意堆放着,娉婷从墙角找一个小木凳在灶边坐下,替妇人看火。

    那妇人将菜盛进碗里,见娉婷只是老实的加着柴火,也不说话。

    壮汉见野菜炒好,走进来夹了些添进碗里,又走到院外蹲着。

    接下来几日,娉婷都会进厨房替妇人,生火c洗菜c洗涮锅碗,绝不靠近院门口半步。妇人和两个壮汉见她如此,也没有先前那般警惕,只是从不让娉婷碰刀具。

    这一日,娉婷像往常一样,坐在小板凳上生着炉火。炉火里的橙红色的火焰兴奋的燃烧着娉婷喂给它的干柴,噼里啪啦作响,映的娉婷脸蛋通红。她拿着搅火棍,在一堆烧尽了的柴禾灰中无聊的乱画着。

    忽然,拿着搅火棍在柴禾灰里随意画着的手感到阻力,娉婷不耐烦的将灰刨开。“她娘的,什么劳什子,找你奶奶不爽!”她心里诽谤着,埋藏在灰里的不明物体c显露了样貌。

    娉婷将它拿起,一看,差点欢喜的喊出来,竟是一根生满锈的铁棍,也就毛笔那么点长。也不知道这铁棍先前是用来做什么用的,一头是削尖了脑袋的,用手摸摸还扎人。

    她左右四顾,见无人向她这边看来,悄悄将生满锈的小铁棍藏进衣服里。

    娉婷胸膛里那颗小心脏不能自抑的狂跳仿佛要到嗓子眼了。

    她并没有马上回那间昏暗的小屋子,继续不动声色的看着柴火,慢慢的让自己平缓心绪。一直等到,吃过晚饭,娉婷才缓缓的回到那暂时属于她的小天地。

    娉婷关好屋门,背靠墙,兴奋的从衣服里掏出那根生满锈的小铁棍,脸上闪烁着希望光芒。她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将生满锈的小铁棍藏进衣服里,钻进被子里瞪着眼睛,听着屋外的声响。

    直到四周寂静的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娉婷摸黑拿起桌子上的油灯和火折子,走到靠墙而依的柜子旁。

    上次逃跑时,她有留意到这个院子的房间并不是相通,墙的后面应该是通向外面的。只是不知道是属于那个方向,而且就算逃出去她身无分文,要没有人可以依仗,也不知道会怎样,可谓是前途渺茫。

    “管他那么多,先逃出去再说!”娉婷心下想着,便将油灯和火折子放在地上,摸索着轻轻将柜子移开。借着柜子挡住光,点燃油灯。

    娉婷敲了敲墙,还好,听声音是空心应该没那么难挖洞。她从衣服掏出生满锈的小铁棍,用尖锐的那头,开始打洞。

    一夜过去娉婷手中起了好几个水泡,终于可以让她将头伸出洞口,借着月色可以看到一条山路正通向山下,听风声正压过矮树,抚摸着荒草,夜里独有的清冷味让她格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