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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顾倾人城(七十六)粘罕嘴里,杨文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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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08一09一10

    我哭了。粘罕太残忍了,他把我吓哭了。他的一手紧紧的勒住我的头发,一直往后拉着。另一手,则是死死的托住我的后脑勺,让我的脑袋不至于往后仰去。这个可恶的粘罕,他想活活疼死我。

    我对着他的下巴,张嘴就咬了一口。可惜没什么效果,他的下巴,密密麻麻的,都是胡须,我咬的,是胡须。

    我抬起双手,使劲的拍打着他,趁他不注意,我把宋媒婆给我的药,悄悄的含进了嘴里。我的眼睛边瞪着他,心里边恶毒的想:粘罕,你得意不了多久了,等下有你好看!嘿嘿。

    尔后,我把头猛然用力的往上一撞,砰的一声,我的额头生疼生疼的。我猛地把嘴巴凑上去,对准他的嘴,狠狠的就亲。亲着亲着,我的嘴流血了。再我把药吐进他嘴里的时候,他咬了我一下。无可厚非的,他的牙齿确实很利,一咬,我的嘴唇就破了。

    感觉到他已经把药吞下了,我嘿嘿的笑了。我得意的说:“粘罕,你等着死吧!等着死吧!”

    粘罕愣了一下,他的手已经放开了我,他无力的往后面倒去,轰的一声,他倒在了炕上。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越发得意极了。

    我忙挣扎着爬下了炕,在地上摸索着。摸着摸着,我摸到了那把短剑,是粘罕刚才扔掉的那把。我用手捧了起来,我看着那闪着淡淡的光芒的剑韧,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我站了起来,走到案几前,一手揣着短剑,一手把蜡烛点着了。我拿着烛台,缓缓的走到炕前,眼睛冷冷的看着炕上的人。

    烛光中,粘罕也在看着我,他的脸色苍白着,眼神也开始涣散了。脖子上的白布已经渗出了淡淡的血迹,他的嘴唇上,也沾着血迹。我忙用手臂,擦了擦自己嘴上的血迹,冷冷的道:“粘罕,你也有今天,栽到我手里了吧?!”

    说着,我高高的举起了那柄短剑,准备刺下,在烛影下,剑的影子在地上恍惚着。我怔住了,我看着手里的那把剑,心里一堵,开始难受起来。这柄剑,竟是杨文的。我怕记得,这把剑,我已经送给答罕了。为什么会在粘罕手里?

    我怒问:“杨文的剑,为什么你有?”

    粘罕看了我一眼,眼睛涩涩的,有点浑浊,他颤抖了,嘴巴也开始张合着:“呵呵呵我为什么有?呵呵呵,这得问杨文。你,你问他吧。”

    我用手背给了他一巴掌,怒道:“我问你话呢,你扯到杨文干什么?不要要那种眼神看着我,你再不说,我可不客气了。要知道,我会杀了你的。”

    粘罕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看着他,死死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笑,是因为怕死,还是他疯了?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说:“你笑啥?”

    粘罕摇了摇头,继续苦笑着,说:“我没笑啥。我笑我自己,我也笑你呢。小舞,我把你杀了,行不行?”

    什么?我愣住了,他后面这几句话,说得特狠。我的手在空气中停顿了下,而后,把刀子逼近他的胸膛上方,眼睛迷离的看着他,嘴角一扬,从牙缝里,缓缓的吐出:“到底谁死,还没个定数。粘罕,你太狂妄了!”

    粘罕:“小舞,我真想杀了你。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想杀了你!可是,我不能。你太美了,我舍不得杀。”

    我怔了一下,尔后,朝他吼叫:“那你后悔吧粘罕!”说罢,刀子刺进了他的胸膛。粘罕因疼痛,眉头微微的扭曲着。我看着他,也看着刀子,刀子只进了一点,血,已经开始溢出了。看着鲜红的血,我的喉咙突然痒痒的,我,真渴。

    我说:“粘罕,你看。你的血,是红色的。”

    粘罕果然抬高了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后,才说:“小舞,我真想在你的脸上,划那么一刀,就一刀,哈哈哈,小舞,你就完了。”

    我呵呵的笑了,说:“那么,粘罕,很遗憾,你没这个机会了。”

    刀子再进了一点,粘罕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我看着高兴,于是又毫不犹豫的加了点力道。看着他的眉毛扭曲得不像样了,我才嘿嘿的放开握住短剑的手,把视线收了回来,盯着燃烧的蜡烛,手也握住了烛台,呆呆的对着烛光发呆。

    然后,转身要走。走了几步,想到不能就这样饶了他,于是我又折身回来,恶狠狠的问:“你刚才,说了杨文?杨文怎么了,他怎么了?!”

    粘罕睁开眼睛,看着我,嘴里艰难的说着:“小舞,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眼睛斜斜的看着他。

    粘罕苦苦的笑了,笑得很难看,说:“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杨文,他是我的人。嘿嘿,小舞,你脸色很难看。我中毒针之事,根本是子虚乌有!嘿嘿,是杨文编出来的。”

    我呆住了,这,怎么可能?我愤愤的朝他吼道:“你撒谎!答罕说是哈迷蚩亲眼所见的,哈迷蚩不会骗人的。粘罕,你这个谎,可说大了。”

    粘罕:“信不信由你。杨文,他会催眠,不是么?对付哈迷蚩,杨文自有办法!你害怕了,你在抖?”

    是的。杨文他是个心里医生,他会催眠病人。记得有一次,一个病人精神错乱得发狂了,杨文走过去,叫人按住病人,他的手在病人的前方晃着,嘴里也奇怪的说着催眠术语,不到一会儿,那个病人便沉沉的睡去了。事后,我问他,他用了什么,让那个病人瞬间安静了?

    杨文只是笑了笑,用手轻轻的捏了下我的鼻子,说:催眠呗。我只是让他的思维变了下,让他以为自己睡着了。呵呵,小舞,你要是也发狂了,我就催眠你,让你睡着了,然后,占你便宜。我笑着当即拿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嘴里说:美得你!

    想到这,我害怕了。催眠,这个只有二十一世纪才有的词,粘罕怎么会知道?莫非,是真的?我的眼前茫然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杨文会是粘罕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失控的朝他吼道:“杨文,他不是的!”

    粘罕嘲讽的笑了:“他是的。我还知道,他为了一个叫阿朱的女子,出卖了你!”

    “他出卖我?”

    粘罕点着头,仍然用嘲讽的口气,说:“你以为,杨文为什么帮我,告诉你,我抓了他老婆,那个叫阿朱的。想不到,那个阿朱,也很漂亮。”

    我更加怒了:“你抓了阿朱?你他妈的你竟然抓了阿朱?”

    粘罕若无其事的从炕前坐了起来,用手把胸膛上的短剑,拔了出来,血也流了出来,嘴里哼哼的,说:“没错。在回上京前,我就已经抓到她了。你不用奇怪,本王就是抓到她了。她说她恨你,于是,我和她合作了。只是,我没想到,那个杨文,竟然那么爱她,为了爱她,他卖了你。他告诉我,你疯了。他还说,他有办法可以让你继续疯下去。”

    我整个人晃了一下,在空气中呆呆的站立着,足足有三分钟。蜡烛滴到我的手上,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原来,被出卖的感觉,竟是这么的痛。我终于明白答罕的感受了,那种被出卖的感觉,让人痛彻心扉般的难过。

    在这一刻,我蹲在地板上,掩面哭泣了起来。最不能忍受的,他妈的,杨文竟然出卖了我!而且,竟然是为了阿朱,我恨,我恨极了。阿朱,那个让我失控的美丽女妖精,她夺走杨文了,就如当年,她夺走阿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