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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荒岛副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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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仲羽眼见得姚砚被蛇咬了胸口,当即就撕开她的衣服前襟,不管不顾的就低头去吸那处伤口。

    只是吸的一会,再吐了出来之时,眼见得却并不是黑血,反倒是鲜红的血了。

    虽然如此,他依然是不敢迟疑,一面接着俯下头来吸着,一面就一手握住了姚砚的右手腕,两指搭上面,凝神的诊断着。

    虽则脉搏是跳的较往日更快些,但却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他心中略略的放下了些心来,却又偏头去看刚刚被他掷地上的那一截蛇身子。

    蛇头是椭圆形的,不是三角形的。想来这只是一条无毒的蛇罢了。

    魏仲羽的一颗心直到这时方才全都放了下来。只是先时大惊,一颗心儿都骇的差点忘了要跳动。而此时忽然的放下了心来,他不由的浑身软得一软,立时便瘫坐了下来。

    而他这一瘫坐下来,姚砚更是也全身无力的随之坐了下来。

    她原本就亲眼见到那条蛇咬了自己的胸口,霎时就只觉得自己今日真的是死定了。所以对接下来发生的这一切,都似懵懵然的梦中一般。

    全身的重量都倚魏仲羽的身上了。而此时他瘫坐了下来,她岂有不瘫坐下来的道理?

    而魏仲羽此时也就顺势将她一把揽入了怀中。

    缓得一缓,擂鼓般的心跳终于重回正常了。

    只是,下一刻当他低头,目光扫过姚砚的时候,由不得一颗心又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并且还还是有了口干舌燥的趋势。

    先前急切间,他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前襟,眼中也没有其他,唯有她胸前的那个伤口而已。但此时,他心定之后方才注意到,咳,这满目春光啊,真的是都快要晃晕了他的一切神智了。

    因着姚砚历来便是做男装打扮,所以他内里自然是没有穿寻常女子所穿的小衣儿,反倒是缠了一圈裹胸布。而昨日因想着要将这些裹胸布拆了下来做月事布,所以现下她内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什么遮挡了。

    而魏仲羽撕开的角度恰巧又是那么的合适,正好将她胸前一对浑白的玉兔儿露了大半出来,至于中间的那一点红梅又好巧不巧的挺立风中。

    莹白的酥一胸,俏丽的红梅,随着她的呼吸,胸口还微微的起伏跳动着。

    魏仲羽一刹那都快要流鼻血了。他浑然没有想到,姚砚她,她竟然会这么有料。

    这两只玉兔儿,怕是他一只手覆了上去时,都盖不住的罢?

    而这两只玉兔儿的形状又是如此的优美。浑圆挺翘,教看了,忍不住的就想低头去咬上一口。

    然后他忽然就看到了她胸前的那伤口。

    两排细细的牙印,正好她的前胸处。也就是说,方才自己所吸的地方就是

    魏仲羽开始面无表情的望天,但鼻腔中还是觉得快要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啊怎么办。

    而此时姚砚还懵着,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春光外泄。她反而是上半身微微的直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魏仲羽的两只胳膊,只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魏仲羽,要死了,怎么办?可是还不想死啊啊啊。那时都跟周琅说好了,要他带了去小倌院里玩儿去,去见识见识那个传说中姿容绝世的小倌儿。可这还没看到呢,怎么能这么样的就死了这里?”

    魏仲羽的脸上立时便黑得一黑。

    怎么到这个时候,她心中惦记的还是这些破事?

    而且周琅?印象中她不是第一次提起周琅了罢?怎么她跟周琅就那么的熟吗?

    魏大公子瞬间就有一种自家媳妇儿红杏出墙,给他头上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的感觉。

    待要说上她两句,但是见了她那哭的惨兮兮的样,心中不由的又软了。

    一时也顾不得其他,伸袖就轻轻的替她擦拭去了满脸的泪水和鼻涕,柔声的安慰着:“不会死的。那条蛇没毒。”

    姚砚此时只哭的不能自已。任由魏仲羽怎么给她擦去了泪水,下一刻就又有更多的泪水流了出来。

    她一点都不相信魏仲羽的这句话。她觉得他是哄她,所以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就说着:“不信。一定是骗。魏仲羽这个混蛋,不就是小时候踹下水了,外加又踹了脸一脚,外加每次看到的时候说话挤兑了下而已,用得着这样的来哄骗吗?还有他们不都是说医术厉害的吗?怎么现下倒不替医治了?反倒是只顾坐这里骗?魏仲羽这个小气鬼,就是落井下石,公报私仇。”

    说到后来,她竟然是什么话都往外说了,也顾不得公报私仇这个成语用这里到底合不合适。

    魏仲羽耳中听着她的控诉,眼中看着她跟个小孩似哭花了脸的模样,一时只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老家倒还记得自己对他做过的那些事呐。只是自己她心中就是这么个不上台面的样么?

    由不得的就伸手搬了她的脸,一面举袖替她擦拭着她脸上滚滚不断的泪水,一面又再次放柔了声音,轻声的哄着她:“没骗。那条蛇真的没毒。不信自己来看,那条蛇的蛇头是圆形的。”

    姚砚是从小锦衣玉食惯了的,只怕连韭菜和草都分不出来,还哪里会知道蛇头是圆的就没有毒这种事了?

    所以她还是继续的控诉着:“不信。魏仲羽骗。一定是要死了。可是魏仲羽这个混蛋,看到要死了竟然还笑的这么开心。告诉,姚砚就是死了,晚上也要做鬼来吓。”

    魏仲羽只好继续的哄着她:“乖,别哭了啊。看方才都替吸伤口了。那条蛇如果真的有毒了,那自己不也是会中毒?可现看看,不还是好好的?”

    他这般一说,姚砚先是呆了一呆,而后想了一想,好像,约莫,确实是这么回事啊。

    但心中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的,就有些抽抽搭搭的问着:“真的?”

    魏仲羽重重的点头,又将脸靠近了些来让她看:“看可是有一丝半毫中毒的样子?”

    姚砚还真就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他一番。

    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真真就是话本上所说的佳公子。

    但确实是没有一丝半毫中毒的模样。

    姚砚心中定得一定,就开始撇嘴做嫌弃样了。

    “魏仲羽,说一个大男,但双唇怎么就这么的红,牙齿还这么的白?就跟个小媳妇儿的样一般。说,他们怎么就说长的跟一样的标致了?”

    魏仲羽此时耳中总没听见这些。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了胸前了。

    因着姚砚此时是倾身向前的,而他因着要将脸靠近来给姚砚看,所以身子也是向前靠拢的,这般一来,他和姚砚两个的胸部就紧紧的贴了一块。

    胸前那柔软的触感,如同跌倒了棉花堆里,又如同置身云层之中,真真是没的无法言语。

    魏仲羽一时只觉得心神俱醉,什么都顾不得了,恨不能就双臂这么一伸一揽,将这个可儿牢牢的抱入怀中肆意的轻薄一番才好。

    只是下一刻,他顿感胸前一空。

    原来姚砚见自己果然是没有中毒,当即就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本色。

    她站了起来,浑然没有意的随身理了理自己的胸襟,却将那一对玉兔儿随手都掩入了衣襟中。

    魏仲羽当时只觉得惋惜不已。

    她这般一掩了进去,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再见到这对令喷血的玉兔儿。待要现下就对她表明心迹罢,但一来看她那样,定然是还没有对自己滋生情意,二来他确然还是有些不敢。

    若是贸然的说了出来,教她反而更加的疏远了自己,到时他却该如何?

    因此上,他实是不敢现下就将心中的那些话给说出来。

    再者罢,通过这几日的相处,他也总算是摸清楚了一件事。

    姚砚她,怕不是自己都把自己当做个男子来看待了罢?要是猛可的跟她说了那些,怕不是她一时倒会反应不过来。所以此事上还只能慢慢的来了。

    所以当下他也就单手撑着地面,慢慢的站了起来。

    而此时姚砚正站那半截蛇身前面,咬牙切齿的说着:“哼,竟然敢来咬小爷?现下还不是小爷活的好好的,却死这里了?哈,正好晚饭还没有着落呢,不如就拿了炖汤去,看到底是谁吃谁。”

    只是心下毕竟还是惧怕的。所以虽然是口中说的狠话,身子却是一步儿都不敢向前。

    但魏仲羽听得她如此说,反倒是真的她身后说道:“也好。阿砚,不若晚上们便拿了这蛇去烤了做晚饭罢。”

    姚砚闻言,转身回头,瞪大了一双眼睛只是看着他。

    魏仲羽奇道:“怎么了,阿砚?”

    姚砚她能说自己压根就不敢去吃蛇的么?

    她生平天不怕地不怕,怕的唯有鬼和蛇而已。

    前者还是虚妄的,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可这后者

    妈呀,光想想蛇冷着一双眼,吐着红信子,还有那蠕动的软软的身体她就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好吗。

    所以她当即就说:“晚上想吃鱼。”

    可不是奇怪。她那时明明就说自己最不喜欢吃的就是鱼了。

    魏仲羽当即也就明白了,忍不住的就唇角弯了一弯。

    “好。那现就去捉鱼。”

    晚饭吃的自然就是烤鱼。而也依然是魏仲羽将鱼刺全都挑了出来,然后才递给了姚砚。

    只是姚砚吃的有些心不焉。

    末了等到烤鱼终于吃完了,两个火堆旁边坐定,姚砚便缠了魏仲羽,要他说他这些年外面东奔西走遇到的趣事儿。

    这一说,就说到了更余时分,墨黑的夜空中早已是玉绳低转,瑶光渐隐。

    魏仲羽眼见姚砚面上明明就有了倦意,更是不停的打着哈欠,但仍是要缠着他不停的说话,就是没有去睡的意思。

    他不忍拂了她意,也就接着说了下去。

    二更渐到,姚砚已经是困的双眼都快要睁不开了。

    魏仲羽见状,便柔声的说着:“阿蘅,天色已晚,快去睡吧。若是想听这些年来遇到的趣事,也不急今晚一晚。往后们的时日还长着呢。”

    姚砚此时已然是不住的点着头打着瞌睡,闻言低低的嗯了一声,身子往后一靠,就要倚着洞壁去睡。

    只是迷迷糊糊的就要入睡之时,她忽然就睁开了双眼,起身坐直了身子,望着魏仲羽道:“魏仲羽,抱着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