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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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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的恒温是二十度左右。

    秦珊的背脊肌肤,有细细密密的汗往外渗。

    男磨着腿根的指腹,搭腰间的掌心,撒耳边的气息。都拥有灼的热,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

    她得多压抑才能不嘤咛出声。

    直到听力抓住了奥兰多的嗓音,“想要上吗,”

    “上”这个单词,如同砸进岩浆的一颗冰块。

    ——曾几何时,大半夜偷偷躲被窝里阅览过的台言画面自大脑中浮出邪魅狂狷的总裁男主↑↓↑↓↑↓一战到天亮,用粗|壮巨|硕的某器官捅得女主直翻白眼神智不清

    呃~~~

    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秦珊稍微转醒了一点,她蹙起眉心,迷蒙的黑眸逐渐透亮,勾男颈后的双臂垂下,继而抵向他的胸口。

    覆盖的地带温度滚热,结实的胸膛下方,有属于雄性的血脉翻涌。

    这种触感让秦珊不由一愣,而后才回过神,向外推着他。

    讲完话才察觉,她的喉咙已经干得不像话。

    秦珊咽了下口水,眼睛不知道往哪摆,因为不管转到何处,眼下都只有奥兰多精壮诱的。

    她只能半放空垂下眼睫,呐呐道:“不想”

    男并未因为她的反对而远离,额角挨她脸侧,湿润的金发擦抚那里。他轻佻地低笑一声,撩得她心尖直颤。

    耳垂快被他紧贴的喘息,烤化。

    接着,他用那种半哑的音色,对她讲:“那换个问法,想要吗?”

    轰——滚滚热浪一下蹿击到脑尖,秦珊好不容易转白转冷的面色,一瞬变得燥热难捱,火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将那里烫得通红。

    不等她回答,就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她的耳垂,秦珊恍惚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奥兰多的舌头。

    他用舌尖卷着,牙齿极轻地,她柔嫩的耳垂上,反复磨。

    太,刺激了秦珊架他腰侧的大腿一下又松了。

    这次男没有去接住她,她好怕自己会掉下去,两根手臂重新勾紧了他的脖子,如蛇般缠着。羞臊让她抬不起脸,只能低头,把脸埋男锁骨边。

    她觉得难受。

    甚至说,有一些本能上的,想要抬起腰,贴紧他,去迎合他。

    作为一个青春期少女,秦珊私底下看过不少【工口】作品,对这方面也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懵懂,好奇和隐约期待;但等到真正实践,她完全是个门外汉,并且有点畏惧。

    天朝的性|教育实不怎么样。

    男贴她耳廓的唇辗转到她颈后,他上意外的有耐心,尽量让她舒服。

    但秦珊还是不由地紧张害怕,她再一次撒开手,抬到脸侧,推开他亲密的接触和挑逗,边说:“放开奥兰多”

    下一秒,金发男重心后移,松释压她腿心的力道,秦珊不由轻呼一声——因为她正猝不及防地往下掉。

    大约沿着门板下滑十几厘米的距离,奥兰多又适时阻止住她。

    她此刻所处的高度,不用再和他面对面了,她不会再那么难堪,正当秦珊想松口气,她的瞳孔猛然一僵。

    因为,男抵着她腿间的地方,正是他那里。

    那里很明显的起了变化,灼热,坚硬,凶残地顶着她。

    大脑爆炸,脸上能冒出热气,秦珊j□j外头的肌肤登时红得跟虾子一般。她的心砰砰跳,几乎要卡进嗓子眼。她下意识往后避,后面是冰冷的门,根本无处躲藏。

    “奥,奥兰多”她哆哆嗦嗦叫他。

    “嗯?”

    “,觉得,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

    “让放开的。”

    “那干嘛又夹住?”

    “要摔倒了。”

    男女私|处近乎无间的接触,对奥兰多来说,也是过度强烈的刺激。他长叹一口气,压抑着,双臂穿过秦珊腋下,将她抬高了一点,收进怀里。

    秦珊这才找回了一点适从感,她左看右看,不大好意思把视线长驻男,形态规则的腹肌上。她煞有介事:“中国有未成年保护法,第四十一条,不能对少年儿童施行性侵害,而且,才十六岁”

    她支支吾吾讲着,局促不安的颜色,被金发男尽收眼底。

    奥兰多握住她的手,拇指她手背上摩挲,类似于一种安慰慢慢的,他就引导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尚还紧绷的部位。

    那个器官,有生命一般,她手下突突跳。

    烫意缱绻其间,不知是来自她掌心,还是源于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珊轰热,恨不能变成一只西瓜虫,抱头缩成团滚进泥土,把自己全部埋起来。

    她触电般欲要抽回手,却被奥兰多的强行压原处。

    男纤长的五指俯进她指缝间,带着她,教她那里动作

    紧身泳裤勾勒出的轮廓和规模,就掌握她手里,不容忽略。

    秦珊呼吸急促,她羞恼地想再次缩回,这回男倒意外松开她了,顺手把她整个都放下。

    赤脚点回地面,心脏怦动,跟坐完云霄飞车一般,并无差别。

    她仰脸去看奥兰多,刚好撞上男湛蓝的眼,情潮尽数褪却,他的眼神很明亮。

    金发男好整以暇:“扯平。”

    “?”

    “认为性侵,因此不满。那也让摸回来,也许能心理平衡一点。”

    秦珊一秒还魂,两条手臂狂拍他的身侧,发泄加骂:“变态!变态色|情狂!奥兰多,这个大色|情狂!”

    金发男一把将她扣回门板,修长的腿贴着她。他掐住她下巴,冷森森道:“要是色|情狂,早就这把上得死去活来了。”

    “”变态秦珊又脸红了,她噤声,心里默默念着这个词。

    年轻女孩的肌肤和耳垂,因为羞怯的关系,剔透泛红,简直是惹火。

    不能离她太近了,奥兰多直起身,不再施加力量给她,说起了平常事:“以为不会过来。”

    不知为何,这句话莫名触动了秦珊。她鼻头一下子酸巴巴的,眼眶冒出热意,她抽着鼻子,不自主地撅起嘴,嘟囔:“是啊,本来就不应该过来,一个被关大房子里挺好的,那个小保镖对也挺好的,不那放松自由死了。就不应该过来,过来了还要被戏弄和欺负,讨厌死了,”一颗一颗的泪珠子控制不住地往外涌:“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啊。”

    奥兰多低头看她,女孩脸哭得皱巴巴的,眼泪上面画出一道道反光的水渍,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伸手一带,把她拢进自己怀里:“别哭了。”

    好像只有把她贴紧胸口,他的心疼才能得到缓冲。

    “变态,流氓,臭不要脸,色|情狂,暴力份子,神经病”秦珊有点情绪崩溃,交替着没营养的形容词骂他。

    他用拇指替她抹去鼻梁边的泪痕,呼气:“好了,够了。还不是任由自己靠一个全世界最讨厌的变态流氓臭不要脸j□j狂暴力分子神经补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秦珊勒紧他的腰,念她:“奥兰多,想特别想。”

    她还是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男消失她生活中的一周时光里,她对他的思念加深至刻骨。

    过了许久,金发男都没再开口,如同消化某种情愫。

    奥兰多重新抬高手,覆到女孩的脑后,她的短发已经被室内暖风烘得半干燥了,他轻轻摸了她头发两下,像抚摩一只柔软脆弱的小动物。

    接着,他才对她的想念给出回应,他说:“也是。”

    ——t一一

    秦珊止住抽泣,唇角止不住上扬,心满意足地贴男心口。此时此刻的她,只是因为这种两情相悦而心境富足,她一时半会都无法明晰,看似随意的两个词组,承载着多么厚重的力度;她更不会知晓,这个看似简单的回答中,曾经阻隔过一段多么浩瀚邈远c又绝望悲伤的时光——那段时光里,他以为他永远失去她了。

    而这里,失而复得。她就他怀里,活蹦乱跳,又哭又笑,充满生命的热度。

    真庆幸,他再一次找回她,拥有她了。

    ——也想,整整八个月零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