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6,这男人好厚的脸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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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不要?
夏清妍水眸一闪,突然就道,“皇兄,我六你四?”
“好。”男人从善如流。
“我七你三!”她就不信了。
“好。”
“我九你一?”
“好。”
“全给我。”
“好。”
夏清妍傻眼了,她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夏允翊,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他想以此暂时麻痹她,好事后行使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比如,吃了她?
夏清妍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般,瞬间加强防备。
看着少女那副见鬼般地模样,夏允翊含笑的嘴角一抽,他就知道,这臭丫头从来没把他想好过,他冷沉着声道,“那朕就收回刚才的话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难道看不出他在对她好?
夏清妍不可置信地瞪着水眸,大声嚷道,“你是皇帝,金口玉言你不懂?”居然给她玩反悔,这男人好厚的脸皮哦。
“皇妹也说了朕是自己人,现在又没外人在,何必那般较真呢。”
夏允翊挑唇浅笑,强词夺理也就罢了,偏偏俊颜又做出一派唯我独尊,让夏清妍看得是咬牙切齿,狠狠地抽回被男人捉住的素手,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算你狠。”
她操起筷子猛扒饭,那副恶狠狠的小模样,夏允翊一点也不怀疑她是恨不得将自己当饭给吃了。他眼角一挑,手摸下巴,吃?唔,既然她不让自己吃,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换种方法,让她来吃自己?凤眸深处异光一闪,他唇角一勾,邪魅地笑了。
这时候的夏允翊完全不会想到,自己一时动的心思居然会在不久后成了现实
见少女一吃完就要挣脱开自己的怀抱,夏允翊无奈笑道,“上哪去?”
“我上哪去用得着跟你汇报?”夏清妍不屑嘀咕,见男人双臂紧箍着自己的纤腰,她忽然抬脸看向脸色微沉的男人,笑眯眯地水眸里清亮无比,“除非你说话算数,将店面的收成全给我,我就告诉你我要去哪。”说罢,她虚空一点,故作坏笑的刻意挑了两下眉,那动作猥琐又搞笑。
夏允翊墨黑色的瞳眸里微闪着光,不答反问,“那么皇妹,你决定把自己交给朕了么?”
夏清妍小脸一僵,嘴角抽搐,恶狠狠地吼道,“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夏允翊微倾下俊颜,凤眸中墨色的镜湖波光乍现,“皇妹,只要你变成朕真正的自己人,别说那一个小小的店铺,朕名下所有的生意,包括整个皇宫的国库都可以归你管,怎样?要不要考虑考虑?”
“你你连目的暴露出来了,你以为我还会傻的上当吗?”夏清妍下意识地侧脸,欲避开男人的靠近。
夏允翊不退反进,俊颜只差没贴着少女的俏脸,他晦涩莫名地低笑,暗哑的声音里似有隐忍,“放心,朕不会骗你。”
切,他刚才就反悔了,她才不要信。
她嘀嘀咕咕的抱怨,“银子多有什么用,那也要我有命享啊。”
夏允翊瑰色的唇瓣磨挲着少女的耳垂,暧昧轻语,“朕又不会杀了你,怎会没命享?”似知道她刚才所想,他又补充,“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保证,做了我的女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不用担心我说话不算数,当然,你若不信,我可以写份保证书。”
夏清妍俏脸通红,保证书?这男人太犀利了。
呜呜,她最受不了和这男人耳鬓厮磨了,她极力维持镇定,怕受蛊惑,素手也欲推开男人的胸膛,道,“咱们之间谈银子太伤感情了。”所以,结束这个话题吧,她愿意老老实实地给他打工,一分钱不要。
“皇妹答应了?”男人的舌尖划过耳际,带起少女一阵轻颤。
夏清妍那双素手改推为轻抚,她陪着笑脸,谄谄地道,“不着急呀,这不还没到你的生辰宴?”
夏允翊眉心一皱,不过却与少女隔开了些距离。
他一双凤目直直地看进少女水眸深处,语速缓慢却带着前所未有地坚定,他道,“皇妹,这些日子你一定要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清楚了,只有朕,才是你唯一的归宿。”
夏允翊说完这句话,便放开了少女,夏清妍在怔愣中起身,心知夏允翊所说必有深意,然她怎么也想不通他这般说到底是要她看清什么,为何他能做到那般蓦定,且似乎认准了她同样会认定他?
“夏允翊,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她皱眉,忍不住问出口。
夏允翊随之起身,他抬起大掌轻抚了抚人儿的面庞,笑意温柔地道,“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说罢,他倏然转身,眸角冷厉的余光似要穿透不远处百年银杏的粗犷树身,须臾,他收回视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出了清风亭。
夏清妍微垂着头,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少许,她呼了口气,心道就这几天了,若夏允翊真能带她跨越这条血缘鸿沟,她爱他一场又何妨,若真被伤了,她便从此远离他,远离了这皇宫。
思及此,她甩了甩头,也出了清风亭。
那数百年银杏粗壮的树身几乎要五六人合臂才够环抱的住,此刻地清风亭人走亭空,周遭除了树叶清呼声,再闻不到其它。
不久后,数名宫人来到清风亭中忙碌。
而树的一面,一道瘦弱颤抖的身影撑着树身缓缓起身
御书房。
“启禀皇上,微臣已将萧国使臣队伍安排在别院居住,萧二皇子等随从已入住华耀台。”羽景之身着朝服一脸恭谨地汇报着。
羽景之话音一落,一旁的陆柏源上前一步,躬身道,“离国太子一行的使臣队伍臣等亦安排妥当,离太子等随从已安置于曲幽台,另外,随使臣而来的还有一名公主。”
羽景之闻之眸光一闪,他与陆柏源同时抬首,纷纷看向龙案后正批改奏章的帝王,见其一脸专心致志,好似没听到般竟头也未抬。
羽景之扭了扭身子,状似聊天般的对陆柏源道,“离太子如愿住进皇宫不算,这又让离国送来了公主,难不成真想与我夏国联姻?啧啧,就不怕寒了萧国的心?”
陆柏源杵着下巴皱眉分析,“这离国公主从头至尾就没露过面,直至到了曲幽台才由几名侍女扶着进去,据离太子所说是水土不服才如此,可照我看倒更似累极了般,想来这名公主定是后来才追上的使臣队伍。”
羽景之歪着脑袋,手指抚上耳后雀羽,忽而拧眉,“你可知这公主什么来头?”
陆柏源面色坚毅,他看了眼帝王才谨声道,“我查过了,这名公主乃贵妃所出,在离皇所有子嗣中,地位仅次于离太子。我猜想离太子要么是打算加大与我夏国联姻的筹码,要么就是不愿与萧国心生嫌隙,想着也安抚了那头。”
羽景之狭长的桃花眼眯成条缝隙,内里精光闪闪,他摇了摇头,道,“他们离国既然将人送了来就肯定不是为了来瞧瞧风景c参加宴会这么简单,与萧国和亲可能性较小,萧皇如今早过不惑之年,听说最近身体也大大不如从前;太子亦有正妃;虽说这萧二皇子还未娶亲,但总归只是个皇子,那离皇与贵妃又岂会将公主嫁给他?就算离皇动了拥护他人为皇的心思,可这萧以晨与太子乃一母同胞,人家可兄弟情深的很,这萧以晨也不见得会答应。”
他顿了顿,端起一旁的茶饮了口,这才总结道,“综合这些来看,这离元澈是想把这公主送给咱们皇上呢。”
“这离太子好心思!”陆柏源咬牙道。
“他要的就是让天下人看看他娶咱们公主的诚意,再加上他先前在街中为公主解了麻烦,早已得了这京中大半人的好感,他是为两国和平来联姻,又奉送自己国家最尊贵的公主,如若咱们皇上不应下这联姻的请求,只怕天下臣民要怪上皇上了。”
陆柏源心惊胆颤,他怒道,“岂有此理,离元澈真是阴险。”万一帝王真动了为大局而送出夏清妍的心思,他怎对得起她?他早就动了要守护夏清妍一生的念头,怎能让她远嫁他国?
他看向仍在批改奏折的帝王,双膝一跪,拱拳道,“皇上,万不可随了这离国太子之愿,您如今只公主一个血缘至亲,不能将公主远嫁啊,三国大战才过去五年,谁知他与萧国哪天不会再犯我夏国,他的话不可信。”
羽景之桃花眸中暗光一逝,握了握拳,又道,“恐怕还不止如此,谁都知道中宫之主如今位缺,这离国公主嫁了来怎么也得是个贵妃位份,她若是有些手段恐怕连后位也在其目的中,这联姻离国太子只赚不赔,要知道,咱们公主的经商本事可不一般。”
陆柏源听到此处大惊失色,他回想最初夏清妍病愈后他找到她,想让她和帝王缓和关系,就是为防被和亲的这天,他自是知道夏清妍所作所为是为向帝王证明自身价值,帝王看到这一切亦会重新估量她的份量,如若夏清妍知道做了这么多努力,还是逃不过被和亲的命运,她会怎样的心如死灰?不,那张娇俏的脸上,他只愿看到笑容,除此之外的悲伤情绪,不该属于她。
他的额头狠狠的磕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那一声惊了羽景之的心,也终让埋首的帝王微微抬起了眸子,陆柏源一字一句无不满含沉重和恳求,“微臣愿请命远赴边疆,绝不让离国一兵一卒踏上我夏国疆土。只愿皇上不将公主远嫁,哪怕是看在公主所带来的商益,也请皇上将公主留下。”
羽景之拳头一紧,微转开脸,竟有些不忍去看,与陆柏源同朝为官三载,自从知道他喜欢小妍儿起,只要一牵扯到她,这个二愣子便会失去冷静,如今陆柏源所言虽正中他心意,可当这些话真被陆柏源道来,他却心虚的不敢再听。
古来帝王皆薄情,而他们的帝王更甚。虽说看重小妍儿,又岂能保证他不会因利益放弃小妍儿?五十年啊,整整五十年的和平,以帝王的手段只需五年,不,或许更少的时间,凭着恢复的国力攻下离c萧二国根本不是难事,若能以一公主和亲便有了这难得的休养生机的时间,换作哪个帝王不会同意?
羽景之c陆柏源齐齐看向龙案后已然一身冷冽的帝王,心愈发揣揣不安。
夏允翊抬手将朱笔置于一旁,仰身靠后龙椅后,他凤眸一眯,勾唇冷笑,“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让朕将皇妹远嫁了?”
这是问也是答的话语听得羽景之c陆柏源二人心头皆是一惊,羽景之慌忙跪地,与陆柏源一样是额贴着地板,不敢出声。
夏允翊低笑出声,他右手覆上左拇指上碧玉扳指,缓缓轻抚。
少许,他挑了挑眉,沉声道,“两位爱卿这般为朕着想,朕该怎么感谢两位爱卿的忧君之心呢?”
“臣等惶恐。”两人齐齐道。
夏允翊嗤笑,“惶恐?朕看你们大胆的很,居然在朕面前耍起了心思,当朕是傻子?”
羽景之c陆柏源纷纷磕头,羽景之心中轻叹,他确实在进御书房前和陆柏源有所商议,但陆柏源并不知这里头所有的弯弯路子,那二愣子纯粹在担心小妍儿这才随了他的配合。
他抬起脸来,痛声道,“不敢欺瞒皇上,微臣自知公主所为皇上必定看不上眼,但公主乃我夏国长公主,亦是唯一的公主c皇上如今仅有的血缘至亲,皇上何其忍心将一弱女子远嫁他国?这不是寒了公主的心么?”如若小妍儿知道会有一天被兄长亲手送上和亲的道路,她必会宁愿这帝王兄长从一开始就不曾对她好,好过徒增伤悲。
“微臣愿以血肉之躯筑就守卫长城,哪怕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也绝不让离国人踏入我疆土半步,恳请皇上莫要让公主和亲,臣愿立下军令状,不日将领军出征。”陆柏源绷着坚毅的面色,郑重万分的道。
他犹记得那年夏清妍被帝王赶至清微宫自身自灭,她哭着说不愿,哀求自己让她去报仇,哪怕死了也好过没有自由痛苦一生;而如今,她不再嚷着要报仇了,帝王也与她亲近了,而她又要再一次被至亲之人推开了吗?那样绝望又绝决的她,他此生至死都不愿再看到,她爱谁都好,嫁谁都罢,只要她开心。
但他知道,和亲绝不是她所愿。
如若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他必定毫不吝啬的伸出手来,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他爱她,从小便是,可从前的他只能仰望她,而如今,她变得平易近人,还能亲热地被她唤上一声陆大哥,他只觉得这一生都够了,就算为她从此远离京城,哪怕再难看得到她,他也是愿意的。
“出去。”帝王幽幽出声。
此刻的御书房气氛极其压抑,以帝王为中心,空气渐渐冷沉下来。
夏允翊眼神似冰刃,妖孽般的俊颜如覆上了层冰晶,冷硬阴森的让人不寒而粟,他唇角邪邪勾起,笑容嗜血而阴冷。羽景之c陆柏源一点也不怀疑他们若再说上一句什么,帝王会不会手掌一翻,当即就了结了他们
夏允翊墨眸内的镜湖似有浪潮掀起,他眯着凤眸看着下首跪地的两人,语气森然,“别以为朕不知你们抱的是何心思,告诉你们,无人能左右朕的想法,你们亦然,不要以为是朕的近臣c宠臣便来算计朕,你们那点功力还不够朕看的。”
羽景之c陆柏源浑身一震,面色微白的俯下头来,他们从来就没敢小瞧了这龙座上的帝王,亦不敢拿生命去冒犯,可如今事关夏清妍,他们不得不如此冒险。
可接下来帝王说的话却让他们如被紧掐住咽喉般,虽留有空隙,却无力呼吸;又似那溺水的人般挣扎前行,可那沿岸又何其遥远;似被打落地狱,经历十八般酷刑却又生生吊着那口气
痛c不c欲c生。
因为,帝王道,“她是朕的,你们没有资格来和朕抢,就算你们抢到了,也没有资格来守护她,朕话放在这里,不要怪朕没提醒你们。本以为你们是个聪明的,几番阻拦下来也该知朕抱的何心思,既然你们不懂,朕不介意将话摊开了来说,若你们再敢觊觎朕的女人,朕绝不会轻饶了,要知道,朕抬你们做宠臣,亦可以抬他人做宠臣,只需朕一句话。”
帝王说罢,倏然起身。
他身形挺直,若孤峰峭壁上的寒松,令人望而生畏,那周身的肃杀之气若寒霜般笼了他一身,俊颜冰冷凌厉,眼中杀机犹若利刃破冰直射而来,被其周身戾气所慑,他们竟不敢将心中的滔天愤怒透露出一丝,亦或是将满腹的质问问出一句。
羽景之c陆柏源不知是如何出的御书房,两人皆是浑浑浑噩噩,面白若纸。
不知何时,一宫女慌慌张张的奔来,她抓着陆柏源的袖袍,双眸盈满泪水,跪在他面前嘶声哀求,“陆大人,奴婢有事求您!”
羽景之回了回神,等看清了来人才知是夏清妍身旁的贴身婢女妙玉,她同样煞白着小脸,卯足了劲惊慌无措的欲将陆柏源往假山后拉。
陆柏源皱眉道,“发生何事了?”他还是头回见到这般惊恐无助的妙玉。
妙玉无声落泪,她看了看羽景之,又看了看陆柏源,似乎很是为难。
扯了扯嘴角,羽景之对陆柏源摆了摆手,自己站到了一边去,不管人家有什么惊天秘密,会比自己刚才听到的还要令人震惊?他苦笑,不明白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这算是解决了小妍儿远嫁的问题了,可新的问题却接踵而至,甚至比先前更为棘手,且来得毫无预兆,亦让人无法接受。
没多久,假山那边传来一声高喝,“你说什么!”
羽景之闻言转头,感叹在这会还能让陆柏源如此激动定也是不得了的事等等?妙玉?妙玉说的不会是
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假山后头,羽景之眯着桃花眸,冷声质问,“说!是不是小妍儿也知道了?”
妙玉泪水一滞,因哭泣而打了声嗝,她不放心地瞥了眼羽景之,又问寻般的看向陆柏源,哪知陆柏源苦涩一笑,朝羽景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羽景之一急,上前一步一把揪着陆柏源的衣襟,一脸阴冷地锐声问道,“我问你是不是小妍儿也知道了?”
陆柏源仍其揪着衣襟,因羽景之的大力,头也随之摇晃,他面若死灰的抬头望天,明明是碧空如洗,万里无云,阳光炽热,炙烤肌肤,可他却只觉得整个世界阴云密布,暗沉无光,内心阴霾,浑身发冷。
他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喃喃道,“这回连公主都陷进去了,死人妖,咱们怎么办”
御书房。
那头妙玉寻上陆柏源没多久,这边幻云紧跟着将此事汇报了夏允翊,他单膝跪地,道,“两位大人倒是无太多异常,不知公主的婢女可否要派人看住?”
夏允翊单手支着额头,微偏着俊颜,视线从窗户看向御书房外,唇角一直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眯了眯凤眸,指尖轻点着龙案,从话语能听出他似乎心情极好,他道,“派人跟着,若有什么异常举动,暗中扣住,再来报告给朕。”
“是。”幻云应道,“那白思颖是否也要”
夏允翊仍是轻点着龙案,然凤目中快速闪过一道厉光,咧开唇来,森森一笑,“朕的皇妹不在意,不代表朕是个善良的,散播流言c故意闹事,两道罪朕先不跟她算,她不是要来朕的生辰宴向丞相示爱么,朕给她个机会”
幻云面色不变,道起了另外一件事,“陈晋远被陈展打了板子,属下命人在药中动了点手脚,那陈晋远的腿往后只怕要落下隐疾了。”然他心中却在想,若是陈晋远知道自己的性命得以保存,纯粹只是因为他对公主没有抱非份之想,就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事你办的不错,有赏。”夏允翊眯着眼睛赞道。
“谢主子。”
“让人好好看着,有什么事随时来汇报,下去吧。”
“属下告退。”
陈府。
陈晋远从阵痛中醒来,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来自身后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汗如雨下,咬着牙根却是止不住的嘶气,巨痛袭来,加之回想起自己是如何才遭的这回罪,一瞬间怒火攻心,差点又是眼前一黑。
“醒了?”略带苍老的声音响起,“给公子喂药。”
“是。”侍女上前将软枕垫在陈晋远的胸前,好让其头抬高些,然动作再小还是扯到了伤口,痛得陈晋远忍不住怒喝,“蠢货,给本公子轻点!”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侍女吓得噗通跪地。
“别管他,给他喂药。”陈展皱着眉宇吩咐道。
“是”
喝完药后陈晋远才忍不住出声,却没有好口气,“您做甚下那般重的手,难道真要打瘸我的腿才成?”
“蠢货!我让你抓住机会接近公主,你没讨好人家也便罢,偏偏还得罪了她,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不懂事的儿子?”陈展难掩嫌弃,愤愤地道,还差点得罪了皇上。
“爹!”陈晋远瞪大了眼睛,这一声喊的大,连带着扯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他嘶了口气,怒道,“是夏清妍那个女人蛮不讲理,那种不安份的女人娶进门也不得安宁,爹您不能只看中她的身份就让我牺牲幸福啊。”
陈展怒指着陈晋远的鼻子,一双小眼暗含厉光,“愚蠢!光有点生意脑子却看不清女人,被白家的那个女人吊着耍都不知道还说幸福,愚不可及。”
“爹,您骂我可以,怎么可以这般污蔑思颖,她是如何的性子,我看了两年了难道还不知道?”陈晋远气得浑身都痛,奈何又不敢对陈展大声,气着了他只怕再也不允许他和白思颖来往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事?”陈展顿了顿,这才仔细道来,话末他又道,“那个女人分明就是借着你的手来对付公主,还在这里帮人家说好话,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蠢的儿子?”
“不可能!这一定是夏清妍那个女人暗中搞的鬼,思颖和她无怨无仇--”陈晋远说到这里突然抿唇,突然想起一件事。
当时齐文昊奉夏清妍的命令将他送回陈府,在路上时曾问过他当日是否是自己命人在街中散播了对夏清妍不利的流言,他当即否定。他确是有这心,想借此影响夏清妍的生意,但事后看过长姐萍妃娘娘寄来的信后早已将人叫了回来,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开展。
可齐文昊却告诉自己他和齐雅茹也未做过此事,当时一听到齐文昊矛头直指白思颖他气得差点和他翻了脸,可齐文昊却告诉他,齐雅茹并不敢如此,只因为第一次齐雅茹得罪夏清妍,次日忠永候便被派往南下赈灾,她一直就对这事耿耿于怀,遂她压根不敢动这些心思。
齐文昊素来是京都的温雅公子,就算他说是自己做的,陈晋远也不见得会相信,由此就排除了三人,那日在锦月楼的本就只有他们四人才是外人,那这般做的还真真就只有思颖了
陈晋远越想越心惊,既无怨无仇,思颖为何要散播流言陷害夏清妍,既有了第一次,今日这第二次陷害
“想通了?”陈展眯着眼冷冷问道。
“爹,我不相信思颖会是这样的人。”陈晋远摇着头。
“那女人也说对你没意思了,你做甚硬贴过去?真是丢我陈家的脸。”陈展恨铁不成钢,“就算先前我还有心让你将她收为侧室,照现在来看,这种自命清高的女人,我是不会让她进我陈家的门的,哼,一个小小的知府之女也敢玩弄我陈家,真是自找死路!”
陈晋远一惊,“爹你不会是要”
陈展怒其不争,“还想着那个下贱的女人?你是我陈家的嫡长子,我陈展也只你这么个儿子,你若是不撑起这个家,等我百年之后难道你要看着它倒了?爹为官这么些年,政敌不断,你若是不攀上公主这颗大树,让我陈家愈发牢不可破,别怪我没提醒你,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展说罢,狠狠剜了陈晋远一眼,恨恨离去。
徒留陈晋远愣在房中,眸中染满痛色
夜沉似水,星洒满天。
华耀台。
“殿下,非得今晚吗?会不会太急了?万一”身为萧以晨身边的贴身侍卫魏宏不放心的劝道。
萧以晨挺拔的身躯此刻罩了黑衣黑裤,他弯着腰将小腿上的裤角扎紧后,这才随手拿了块黑布将那如墨云般的青丝包裹好,他扬唇一笑,那漂亮的瞳仁似能散出光芒,他道,“魏宏,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们早些将事情完成了,大哥也可早日放心。”
魏宏张了张唇,一提起太子,殿下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满腔的斗志,恐怕这会无论他如何劝也不能改变得了殿下的主意了,须臾,他又恭声道,“据探子所报,离太子一行人今日也从别院搬进了皇宫,就在不远处的曲幽台,殿下若是路过那方,定要小心。”
“嗯,现在夜已深了,指不定人家已经睡了。”萧以晨笑道。
魏宏摇首,面色郑重的道,“虽说离太子意在联姻,但不代表他就没有和殿下抱同样的心思,殿下还是多放些心思的好,以免为他人做了嫁衣。”
萧以晨挑眉笑道,“看来离太子这回誓必是要联姻了,魏宏,你说我要不要插上一脚?让事情更热闹些?”他利索地在头后打了个结,以确定头发不会掉下来。
魏宏一愣,而后无奈轻笑,“殿下莫要开臣的玩笑了。”他心知这句仅是萧以晨的玩心话,不一定当得真。在外人眼里,殿下宛若臣民心中的太阳神之子,地位崇高,然而在他眼里,殿下却只是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只不过他肩上的担子太重,遂才将自己的真实心性掩的实实的。
想到宫中那位大殿下,他不禁轻叹了口气
“魏宏,你就是爱多想,你放心吧,这回为大哥办好了事,大哥兴许开心了精神会好上许多的。”似察觉到魏宏在想什么,萧以晨郑重地道。
“但愿如殿下所言。”
“别苦着个脸了,我只不过是去探个地形而已。”萧以晨拍拍魏宏的肩膀,摇头好笑。
“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这夏皇也是个厉害角色,殿下不可小看。”魏宏不认同地道。
萧以晨微微一笑,认真地答道,“我知道的,仅凭夏皇上位三年就将夏国国力恢复的赶超萧c离两国,我就不敢掉以轻心。”
“那就好。”魏宏稍稍落下些心,这才从胸中掏出一个小白瓷瓶,从中倒出一颗黄豆大小的红色药物,道,“殿下,将药吃了吧,这药只能维持两个时辰,殿下定要在这之前赶回来,不然若被人发现殿下的眼睛,只怕就坏事了。”
萧以晨接过药后一口吞下,笑容若阳光般耀眼,很快,他那一绿一蓝的眸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褪却色彩,变成墨色,他将面巾系上,他眨了眨眸子,笑道,“好了,我走了。”
魏宏看着那道墨影如黑蛇般利索的从窗口闪出,脚步在窗柩一点,便消失在眼前,他难掩欣慰地笑了。
夏清妍没有像往常在床上等着夏允翊到来,而是披散着头发出了落樱轩在皇宫里随意散着步,撇撇唇,昨夜夏允翊不也是没来么,兴许今晚他也不会来了。
今晚的月亮很圆,算算日子,又是快到月中十五了,要送给夏允翊的睡衣还差一个袖子上的图案没有绣好,不急,还有五天时间。
她伸了把腰后拢了拢如瀑的青丝,缠了一楼在指尖把玩,穿越到这具身体里后,除了这张萝莉容颜,最让她满意的便是这头直垂的臀的青丝了。乌黑发亮,柔顺如绸,就算不带任何发饰,光是看着她都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漫无目的走着,心中回想着白日夏允翊用着蓦定的口气告诉自己只有他才是自己唯一的归宿,她真不明白他那份确定是从何而来,连他和她这麻烦的血缘关系还没解决就说什么归宿,他可真是厚脸皮。
可是,一听他那般霸道又认真的口气,夏清妍又心如蜜甜,再一想到生辰宴后他又要选妃,她又气恼起来,一瞬情绪转变了几番,夏清妍自己也郁闷起来,暗道自己怎么也似恋爱中的小女人一样患得患失了。
忽然,夏清妍耳朵动了动,隐隐听得前方传来杂声,不大,还混合着几声闷哼声。她抬眸环顾了周围,确定此处正是御花园,且风中还吹来一股淡淡的荷香。
绕过一道有三米多高的假山,借着月光,夏清妍这才看清荷塘不远处有十来个黑衣人正在围攻一个黑衣人。中间的黑衣人赤手空拳与那十来人缠斗,然不知何原因,明明可以下死手,他动偏偏将要落下利掌从对方要害处移开,久而久之,那些人毫发无伤,他却气劲大跌,打的愈发吃力。
少许,那群黑衣人似不想再拖沓,纷纷抽出大刀,直指中间的黑衣人。
一道压抑着愤怒地声音至中间那男衣人道出,“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殿下是将要死的人了,又何须问那般多?”有人不屑答道,他手一招,手持大刀的十来人纷纷强攻而上。
夏清妍一惊,殿下?这皇里宫唤作殿下的还有谁?除了离元澈就只有那萧国的二皇子萧以晨了。天,他怎么会被围杀?这要是死在她夏国皇宫,这萧皇还不马上发兵打仗?
一瞬间,夏清妍突然感觉到身上的使命极其巨大,她左右环顾,眉心一拧,见鬼的,明明皇宫有站岗巡逻的御林军,怎这会不见着一个?
夏清妍向来是自身利益置上的人,她当然不会傻的冲上前去帮忙或是意图喝退逆贼,她猫着腰正欲转身,然脚尖却踢到石子,石子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滚动,在这安静地暗夜里发出极其突兀的声响,瞬间就将打斗的人注意力引向了自己。
夏清妍转身便跑,然而那中间的黑衣人抬腿一踢,眨眼间便将一黑衣人踢到她的脚边,吓得夏清妍张嘴便要尖叫--
然叫声还未发出,一口气便尽数被捂回了肚子,为何?
因为她被绑架了!
夏清妍正哀叹自己何其不幸,那捂着自己嘴巴的黑衣人厉声警告她,“别叫!否则我杀了你!”
夏清妍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她不叫,她不叫才怪--
然那黑衣人正要收回手掌再度快速一捂,闷笑出声,“你还真不听话,看准了我没时间杀你?”
他话音刚落,那十来个黑衣人顿时蜂拥而上,月光倾泄,那晃着白闪闪的寒光利刃顿时毫不留情的招呼上来,夏清妍吓得霎时闭眼,呜呜,她如果不是被杀死,就一定是被吓死的,她发誓如若她得救,她一定不会再半夜起来散步。
黑衣人打得吃力,手臂上也中了好几刀,血腥味直扑鼻,夏清妍紧闭的眸子轻轻的睁开一条缝,瞧了眼那血淋淋的手臂,一个激灵害怕的又立马移开目光。
似想到什么,她看了看捂着她嘴巴的男人,又努了努嘴贴近男人的大掌,再眨了眨眼,无声传达信息。
萧以晨的手掌刚触上那抹软乎乎的唇瓣时,心神荡了一荡,紧接着就是右臂被刺了一刀,他收回心神,警告了番女子正欲收手时,惊觉她又准备大叫,暗笑道真是不听话的女人。
一只手对付十来个暗卫果然吃力,然他不敢松开捂着女人嘴巴的手,他还有事要问这群黑衣人,若是唤来了人,不说他们会立马逃散,就算被抓他们第一时间也会自缢,他绝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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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急急赶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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