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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暗箭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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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香的退出是梦萝怎么也不曾想到的,而且是那般的狠绝,让梦萝心中那抹不安愈发强烈起来。

    邪见在原地,注视着挽香离去的背影,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惊诧的表情。半晌,待挽香走出场外,转身对着他委身一笑,他才收紧了拳头回到自己的香案后。

    终于,所有人的目光开始从挽香的身上转到场中所剩唯一没有做题的梦萝身上。

    会场上,却第一次,出奇的安静。静得梦萝能明显听到自己那略显杂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梦萝只能在这声响中,微垂下眸子,静等着自己的试题。

    龙楼香,其特点在于用料讲究,多而不杂,繁而有序,而其香味独特,虽置盒中亦会有淡淡的香味透盒而出。

    这香基本不能光凭着眼观便能识别全部香料,可以说是此次大会最难的一道题。

    邪见微不可见的蹙了眉,白子真则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只等梦萝开启香盒一展身手。

    经沈非墨示意后,院侍上前将香盒放于眼前的香案上,报出龙楼香的香名后。沈非墨站在离梦露最为接近的地方,只见她小脸瞬间变得煞白,清水眸子里满当当地写着震惊二字。

    梦萝死死地瞪着香案上那一盒龙楼香,垂在身侧的手,暗中中指与食指相互攀附地握着,指节泛白。这是她极力隐忍情绪时,下意识的动作。

    她,竟闻不到这香丝毫的香味,是这香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出了问题?

    可自己的身体一直康健,嗅觉更不曾出现过失灵这样的情况。这让梦萝想起了今晨在香雪唠叨时连打的几个喷嚏,难道果真受了风寒,堵塞了鼻腔才扰了嗅觉?

    不对,还有哪里不对。

    就算是感染了风寒,也不可能如同现在这般,一点气味都闻不到。梦萝的鼻子天生就比别人敏感几分,哪怕受了很严重的风寒,对于香也还是有种本能的识别。

    只是这次,不同寻常。

    她连最熟悉的香料也闻不出来,似乎被人刻意动了手脚。

    想到这里,梦萝顿时觉得手脚冰凉,一个激灵过后,抬眼深深地盯着正微抿着唇,等她道出答案的沈非墨。

    会是他吗?

    这些日子,吃住都在沈府。就在昨日,他还特地带了她出去,为她做了叫花鸡。

    昨日,他还十分肯定地对她说,“你不能要。”

    《芎容香典》自己不能要,他不愿她得到又不能阻止自己参赛,所以才对自己下了手?

    想到这里,梦萝感觉身上瑟瑟得冷,堪比严冬。

    原来,感觉也是会骗人的,便如此巧妙华丽地将自己骗了。倒头来你会发现撒谎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当你满心欢喜的凭着感觉做你认为对的事,信你认为值得信任的人,最后发现连自己都不能信了。

    这是种多么可笑的悲哀,女人的悲哀。

    梦萝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所以她,用那般深的眼神看他,想要很深刻地将沈非墨那些微的迟疑与不解刻在了心里。

    见着梦萝迟迟不肯动手,场外众人亦开始骚动起来,任谁也看出了场中的梦萝出了状况。

    迟长安在场外,双手在胸前握紧了拳头,急的直跳脚。心中不停地问自己,梦萝到底怎么了?为何迟迟不打开香盒辨别其中的香品?

    沈非墨被梦萝看过来的复杂神色惊得身躯一震,但又不知她究竟为何这般不安而痛心。以他的了解,这样的香根本难不倒她才对,她那眼神却又分明让他看出了自嘲之意。

    他不解,只能微微蹙了眉头,看了一眼计时的香柱。若时间一到,她还答不出来,那他也帮不了她了。

    那方才还与挽香逞口舌之快的评审,瞥见沈非墨微蹙的眉,上前两步,来到梦萝跟前,询问道,“姑娘,可有何不妥?”

    梦萝一惊,这才收回视线,努力平复自己方才紊乱的情绪,不让在场之人看出她的不安,恭谨回道,“无甚不妥,只是梦萝有几个问题想问。”

    问话的评审听得梦萝的话,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沈非墨,征求他的意见。

    只见沈非墨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道,“规则虽说需自行辨别,但并未规定不能提问。”

    得到沈非墨的首肯,那评审才转头看向梦萝道,“若梦萝姑娘的问题,不涉及香方c配料c炼制等相关内容的话,可以回答一二。”

    梦萝颔首,谢过评审,这才深吸了口气,认真思索起来。

    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你封了我的嗅觉又怎样,要辨别一味香品的配方,不靠鼻子,我梦萝也一样能办到。

    听得梦萝答不出题来,还反问评审问题,这可是大赛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邪见与白子真相互对视一眼,似有所感,而场外众人却是沸腾了一般。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她竟然要想评审提问?”

    “不会是答不出来,以此来拖延时间?”

    “你蠢啊!再拖延,她答不出也就答不出,问几个不相干的问题,便能得到答案了?”

    “依我看,这回啊,她是输定了!传言果真还是有几分可信的。此女果然想要倚仗着主审大人夺得名次,却不想被挽香那小贱人一折腾,这试题一改,她就没折了。”

    “说得有道理,我觉得此番还是邪见公子的胜算大一些”

    而在众人你言我语的议论声中,挽香对那些议论浑然不觉。

    只是在细听的间隙里,一下摁住了一只想要偷偷拿回压在梦萝名字上的银子的大手。挽香冷艳的眼里闪过一抹痛恨,语调不高,却是温言细语笑道,“既然是押了注的,哪里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那人被挽香按住手腕,动弹不得,众人闻声也看了过来,更是一阵尴尬,面颊烧得绯红。

    那庄家对挽香投以感激一笑,复又立马虎目圆睁,将那小哥看着,面沉如水道,“兄弟,你也太心急了一些。这赌局都还没出个结果,你就这么忙着收银子了?哥哥劝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吗?”

    那被挽香按住的男子只能呵呵干笑两声,又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跟方才押的注放做一堆,讪讪地收回被挽香摁住的手,点头哈腰道,“不敢不敢只是想再追一注罢了吴爷,这都是误会是误会”

    那人口中的吴爷,是这怀州城里数一数二的流c氓c痞c子。听说今年的奖品《芎容香典》是个宝物,这才塞了好些银子,进得比赛。心想着,拿些银子多作打点,指不定这宝物就成了自己的。

    却不想,沈非墨与凤无泪来了这么一手,对于甚好面子又及看中品行声誉的云苍人来说,他也只能眼真真看着投进去的银子打了水漂。

    心里早将这沈非墨记恨上了,更别提这与他有关的梦萝。

    这不趁着退赛的空档,设了个赌局,想着能赢回一手,捞点本钱起来。眼看着就要翻本了,哪能容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迟长安听得这般动静,用鼻子哼了一声,恨恨地瞪了一眼满眼挑衅的挽香。索性将自己头上的身上的首饰一股脑儿地全投在了梦萝名字上,将那小哥的几锭银子压了个严实。

    那叫做吴爷的,见着迟长安出手这般阔气,不由的眉开眼笑,“郡主果然不凡,这压上的东西,只怕小人这局上所有钱财都及不上千分之一。能得郡主的庇佑,小人想那梦萝定能顺利过关!”

    迟长安当然知道,这人说的奉承之语。瞧着赌局上妥妥的近千两的银子,皆压在邪见名上。心中气闷之余又心系场上的梦萝,这才冷冷扫了一眼吴爷,又将注意力转到场中。

    那吴爷这才讪讪地搓了搓手,暗骂自己,怎么这般蠢,这马屁没拍到反拍到了马蹄子上!

    比起这毫无意义的赌局,挽香更愿意看梦萝是如何出丑的,也将视线转了过去。

    (今天冬至,是不是大家都去吃羊肉去了(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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