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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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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自家客厅的白蔚,看着依旧拉着自己衣角埋着头不说话的王仲望,从送了钟予礼后回到家已经快一个小时了,王仲望和白蔚就这么僵着,不,是赖着。

    “你要是不准备说话,那我上楼洗洗睡了。” 连着几天熬夜设计图纸,挨不住疲惫的白蔚终于开口说了话,也没起身,语气中有什么忍耐着。

    王仲望这才抬头看了白蔚,片刻后,依旧温柔道,“你不赶我回去就行?”

    “你故意去接近钟予礼的?”白蔚问的很肯定,也不去理会王仲望的问题。

    “嗯。”

    “钟予礼几个月前说一起打架的同事里有你?”

    “嗯。”

    “所以你来这边大半年了?”

    “嗯。”

    “你除了回答嗯之外,还能说点别的吗?”白蔚已然没了刚才的忍耐力。

    “我并不是有意躲着你。”

    “你确定你是在躲着我?世纪中心的画不是你的吗?你不就是为了试探我吗?我今天做的还不够明显吗?”白蔚说着已经起身,看了眼王仲望扯着衣角的手,“放开!”

    “我说了我是喜欢你才会那样。”

    “你喜欢的是那个拆了你和睦重组家庭里的姐姐,还是喜欢我白蔚,你真的——”

    在白蔚说出那更加违心的话前,王仲望已一把将白蔚拉入怀里,用唇覆盖住她的,将她接下来的话全数吞没,任白蔚怎么反抗王仲望都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灯光有些迷离,王仲望努力的找回理智,不舍的离开那倔强的唇,抵着白蔚的额头调整着有些急促的呼吸,片刻后才压抑着低声道,“我没有试探你,我的画只是想表达我想表达的而已,我知道你去美国看我的画了,”微微离开她的额头,又轻吻了她的唇,像似安慰,“以后你不要说违心的话。”说完将怀中的人紧抱着起身。

    王仲望的举动倒是把白蔚惊吓到了,刚刚的意乱才缓过劲来,有些慌张的问,“你干嘛?”

    “我倒是想干点什么,要是你不累的话,”说着抱着白蔚朝二楼走去,“卧室哪间?”

    “”白蔚紧张的看着王仲望,一语不发,搭在王仲望肩上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我看着有那么的饥渴难耐吗?上次你扑倒我的时候我也没对你怎么样,那里还是没有多大变化c”最后那句王仲望是看着白蔚坦荡荡的某处说的。

    白蔚刚刚还有些紧张的心,在听到王仲望说起以前自己干的‘好事’时瞬间低了八度,顺着王仲望眼睛望的方向低了头,鄙视道,“你忍了这么久来见我就为了感受这个?”

    “不只这个,我还要你的全部,”说着已将白蔚抱着抵在了纯白的墙上,深情的眸子里那隐忍的光芒让白蔚不敢直视,忙低头躲避都来不及,王仲望缓缓倾身而来,抵在她耳边,诱惑般的声音轻声道来,“那时候没做完的事,我也忍了五年,你要是再不说卧室在哪里我可以现在在这里就要了你。”

    只有这种时候白蔚才会一副小鸟依人的听王仲望的话,全然没有了平常的强势,整个人都窝在了王仲望的怀里,手指了指卧室房门的方向,耳朵根已经红的通透了。

    有些时候对白蔚温柔是根本起不了作用的,这是王仲望在很久前便知道的,不过王仲望虽然说着这样没羞没躁的话,却是迟迟没有任何的动作,王仲望可不能保证自己要是真有点什么动作后等下能刹得住车,将白蔚往怀里带了带,朝着白蔚指的卧室走去,进了卧室便径直将人抱进了浴室,将窝在怀里的人放在浴缸上坐好,“洗了就去睡觉,今天就不要熬夜了。”

    白蔚微抬了头,有些疑惑的望着王仲望。

    “图纸我帮你跟进,白阿姨那么大个靠山你不让她帮忙,你这不也是在试探我吗?”

    因为心事被拆穿,白蔚有些恼羞成怒道,“你白阿姨还帮我介绍了不少结婚对象,你要不要也帮着介绍几个。”

    “这个我不愿意,”王仲望似笑非笑的说着,转身走到了浴室门前站定,又转过头道,“你套用我以往拒绝女生的伎俩拒绝了所有相亲的男人这一点我倒是很满意,就是难为了可爱的钟予礼,对了,你说钟予礼知道你利用她来找我会不会跟你断交。”说完便迅速关上了门,不给留在浴室的人反击的机会。

    出了浴室的王仲望环顾了白蔚的卧室,至纯的白,连房间里的缝隙也不放过,和白蔚的性格倒是挺贴切,缓缓倚坐在白色沙发上,那双深情的眸子望着墙上那未完成的少女画有些入神,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的画,什么时候被白蔚藏着带走了都不知道,白蔚是真的足够了解自己,那应该是她故意为了让自己怎么都忘不了她才这样做的,知道自己做事情必须得有头有尾,还过分执着,一幅未完成的画总是会让自己吊在心上,更别说还找不到了,而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害怕吧,害怕自己会真的不再来找她。

    其实和白蔚的这种试探战始于他们俩第二次见面时,在白阿姨,也就是白蔚的母亲和自己父亲因为结婚而举办的聚会上,那时的白蔚刚从中国到美国不久,按着白蔚妈妈的说法,十五岁的白蔚很叛逆,自己也是。在此之前,自己对于母亲这个词是没有任何感受的,从有记忆开始,那些所谓‘父亲的伴侣’换了一任又一任,自己全是从各大媒体上得知,真人是从未见过的,而自己的父亲在此之前是一年都难得回一次家的,和白阿姨计划结婚的那段时间倒是打破了平时的记录,以至于自己对于那个第一次见面就紧盯着自己不放的假小子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你这段时间住哪里?” 白蔚已经洗好澡,搭着湿淋淋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你不赶我回去的话,以前我住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以后住哪里。”王仲望已回过神,准备起身朝白蔚走去,话音刚一落,就被白蔚愤愤扔来的毛巾砸中了脸。

    “问你就好好回答!!”随后又转身走到梳妆台前。

    王仲望习惯的拿下脸上的毛巾,走到白蔚身后,自然的帮白蔚擦拭着头发,“在感情方面我可能比较像我母亲,专一的很,所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与镜子里白蔚恍惚的眼神对视,身前的人,手有些不安的搓着,整个身体也显得略微僵硬,“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一下,毕竟当初我们之间是你先开始的,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会不会对我不公平。”说完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很温柔的。

    白蔚看着镜中的王仲望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略微抬头与镜中的自己对视着,白蔚逃避般转过身,将头抵在他的腰间,闷闷道,“我困了,快弄干我要睡了。”顿了顿,又伸手抱住了王仲望,“明天去你住的地方把行李全搬过来。”

    “那今天呢?”王仲望显然有些得寸进尺,故意忽略了眼下人的怒视,扶着白蔚的后脑勺,倾身拿过了吹风机,淡定道,“我害怕你隔天就变卦了,和那次一样。”

    “你要是明天牵着个金发女人从我面前走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蔚说的很小声,语气里那似有似无的抱怨,入了王仲望的耳,倒是安心了不少,没有打算辩解什么,开了吹风机。

    白蔚头发短,没一会儿就吹干了,王仲望低身抱起困倦的人。

    “生日快乐,”怀里的人应该是等着说这句话很久了,懒懒的说完,也不去管王仲望的反应,便一头睡了过去。

    王仲望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留了盏床头柜的灯,轻声躺在某人身旁,看着那张昏黄灯光下的熟悉睡颜,手情不自禁的轻抚上去,某人还是那么轻易的就撩动了自己的心,这世界上除了白蔚,应该是没有人能那么的了解自己了,今天和钟予礼一起看的电影是自己提出来看的,生日那种事,不是谁都是快乐的。

    刚刚他吻的自己都有些飘忽不定了,要不是江奶奶打电话来他可能没打算要停下来,有些紧张的咬了咬上嘴唇,即使洗了澡,刚刚与他十指相扣的触感还有那炙热的温度依旧清晰的映在心间,惹得她满脸通红,所以此刻在浴室的她,是早就已洗完了澡,但是却迟迟不敢去开浴室门。

    头发因为短的原因,这会儿都干的差不多了,静静的贴着浴室门,想听听此时的他在干什么。门外久久没有动静,她才轻轻开了浴室门,人已闭了眼睡去,这倒是让她安心不少。毕竟对于那种过于亲密的事她还是很害羞的,刚刚电话打断的时候她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接电话的时候他就那样压在自己身上俯视着她,那目光太炽烈,以至于她的眼再怎么躲避都还是被他吸了去,江奶奶说让他听电话,他眼神才有所收敛,正了身子松了她。

    害怕就吵醒了他,捂着耳朵轻声上了床,轻轻的摆正了睡姿,却被他一把搂了过去,尽在眼前的他闭着眼,慵懒着缓缓道,“我跟奶奶报备了。”

    “嗯?”

    “生日快乐。”

    “嗯。”

    “本来想带你去c”他说着又停了下来,只听他又深深呼了一口气,“算了,以后去也不迟。”说着将她往他怀里搂得更紧了些。

    她可能猜的到他没说出口的地方,只是这座城市那个地方是她唯一一个不敢再次踏入的地方,那地方再怎么变,她也不敢多看一眼。只伸手抱住他,在他怀里找了个安稳的姿势安静了好一会儿,他也没说话,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现在能辞职吗?我想作画了。”

    “嗯。”

    “我讲真的。”

    “嗯。”

    “那我能去你家吗想画那条鲤鱼。”

    “嗯。”

    “那下班你回来早点可以吗?我不喜欢画太晚。”

    “嗯。”

    “伊丽莎白说你平时都睡的很晚?”

    “嗯”才几句话下来,他已经迷糊着答了,

    “你和奶奶说什么了。”

    “”头顶已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

    拢了拢他身上的被子,将他给自己枕着的手轻轻拿了下来,缓缓的十指相扣,她竟难得的倦意来袭,红着脸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因为前几天没上班的原因,她就没设闹铃,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见来电是他的,睁大了眼往床一旁看去,空空然,昨晚不像是做梦,人什么时候走了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是难得的有了好睡眠,皱着眉起身接起了电话,“你不是说不会去德国吗?”

    “谁说我去德国了,”他淡淡的答,嘴角却有明显的笑意,他可以理解为她不想与他分开吗?电话那头问话的某人好像有些吃瘪,久久没有回话,“伊丽莎白明天得回美国,沈墨羽知道我回来了,又请了一天假,所以现在我在公司,刚开完会给你打的电话。”他耐心的解释道。

    听他说完她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都十点多了,她是有多能睡,“你早上怎么没叫醒我,和你一起去公司。”

    “你昨天晚上不是辞职了,忘了?”

    “噢,我以为你胡乱回答的,没当真。”

    “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去接你吃饭,把昨天的补上。”

    “不用补。你不是知道吗,我不怎么喜欢过生,你昨天给我的橡胶软糖就足够了。”

    “去以前我们吃过的那家私人餐厅怎么样,那次吃完回家的路上你不是一直吵着下次还去,前段时间我经过那里发现还在。”是故意忽视了她的话,接着自己的话道,但话语间有几分隐藏的惆怅,还有些许时间沉淀过后的悲伤,常人是不易察觉的,但她还是注意到了。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那个对他们之间的记忆执着到执拗的人了,没想到时间过了这么久,他居然能记得住她似玩笑的一句话,和她一样,也似伊丽莎白所说,完全像是个靠记忆过活的人,原来亲耳听到不曾期许他会说的话,是可以这么触动她心的,感动来的有些措手不及。

    她迟迟没有答话,电话那头的他问道,“怎么了,你是忘了吗?”略带失望的声音,眉头微皱,顿了顿,“也对,都那么久了,会忘记也挺正常c”

    “没忘,”她回答道,似忍着什么,“你什么时候工作完,要是迟的话,我直接去那里等你好了。”

    “你知道路吗?”他疑惑道,她那人一向是挺依赖他的,就以往的经历而言。

    “噢。”她回答的有些不自然。

    “我一会儿就好,你还是等我来接你好了。”心情有些矛盾,为她能记得住那个地方,为她不似以前般需要他,她就连一微小的动作或是语气变化都能轻易影响他的心情,他从以前就知道的,隔了那么久,还是依然。

    “那你到的时候给我电话,我去楼下等你。”

    “嗯。”

    “就这样。”她言下之意是,你可以挂电话了。

    “嗯。”

    “你真的在公司吗?”可以打这么久的电话。

    “嗯。”

    “你打算抱着电话做事吗?”

    “嗯”他觉得以后自己还是少给她打电话好了,他真的不舍得挂她电话,毕竟这么些年望穿秋水般渴望着和她通话。

    “可是我要换衣服,还要洗漱。”

    “嗯。”

    “伊丽莎白说的挺对,你其实是挺变态的!”

    “嗯。”

    “你烦不烦啊。”

    “嗯。”他在电话那头忍着笑意,和她相见后,第一次听到她对他熟悉的抱怨,还是那么的可爱至极。

    “你先挂电话啊喂!!”她忍不住直接道,

    “嗯c”他随口一答,只觉此刻的她真的好惹人喜爱,一瞬间又改变了先前的主意,看来以后还是得多和她通电话了。

    “以后你还是别给我打电话了。”想的和说的完全保持着不一致,上次打电话就是,她真的晕头晕脑的不想挂断电话,只好让他挂电话,他肯定在电话那头嘲笑自己。

    “那以后还是你给我打电话好了。”像以前那样也挺不错的,他真的怀念那个时候他暑假来这边时,她每天不停的从家里给自己打电话的日子,那时候他只笑她,不曾想过后来在美国的日子里渴望她的来电,会像期许奇迹发生般,等的没日没夜c和昏天黑地。

    她懂他话里的意思,其实他去德国每日只发短信给她的时候,她是忍了又忍才没打电话给他的,因为看了上的话,昨晚本打算给他打电话,也是犹豫了很久,她知道自从与他相见后,自己是从未像以前那样主动又频繁的打电话给他的,她在克制,克制自己不那么的依赖他,沉寂了片刻,“你要是想我的话,快点做完事来见我不就行了非得抱着电话只听个声音吗。”以前他到这边过暑假时,哪次她在家打电话过去不是直截了当的让他快回来,不像现在这样抱着个电话不舍得挂。

    “噢,”他在电话那头轻声笑笑,她倒是挺能猜到自己的想法的,轻咳了两声,“要不你先挂电话怎么样。”

    “我先说让你挂电话的。”她说完只觉自己幼稚的很。

    “可是是我打电话给你,挂电话就该你来。”

    他显然比她还要幼稚,考虑到他还在上班,心一狠,“那你到的时候给我电话。”说完就真的挂了电话。

    他看着挂掉的电话,将桌上的文件往脸上一放,轻笑出声,怎么办,他觉得她现在无论做什么都好可爱,好像比以前还要爱她了,明明她也没做什么,不c她应该是做了什么的,昨晚抱着她难得的没有失眠,今早起来那十指相扣的手,自己是呆愣的盯了许久,才很舍不得的松开的,从离开她住的地方到现在,他都紧握着昨晚与她十指相扣的那只手,生害怕一松开手,手心里存着的她的温度就不在了,自己的确是想她想得心痒痒了,有些想不通,才和她见上没多久,分开片刻便觉想念,恍惚的忆起九年没她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熬过来的了。

    完成公司的事,已经快十一点半了,开着车来到她住的地方,来的路上提前给她打了电话,见她站在路边探着头等着自己,远远的望见了他,才将压的低低的帽子微微别在了耳后。缓缓的将车停在她的面前,开了车门,让她上了车。她可能不知道,自从意识到自己对她有了别的心思后,每次等她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存在时,刚刚上车前那微小的动作总是会让自己比上一刻更爱她,这么久了,就连他自己也没理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私人餐厅离她住的地方挺近,就一分钟的车程,那是他以前安静的藏身之地,是自己当初去游泳时无意发现的,这边离他父母家其实挺远的,那也是当初自己常跑这边游泳和吃饭的原因。

    不知道她是怎么的,一路上也没和他说几句话,倒是显得有些紧张的样子,跟着他穿过深巷进了餐厅,倒是熟门熟路的,比前段时间才来过这里的他还熟悉的样子,明明这里装潢什么的是有些变化的。这家私人餐厅的老板当初是图个吃饭有个人陪的原因才开了这家私人餐厅,所以店开的很隐蔽,平常吃饭的人也很少,今天又是周一,基本也没什么人,这也是当初他喜欢在这里吃饭的原因。

    看着她径直走到某个熟悉的位子做了下来,别在耳后的帽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又拉了下来,他还没来的及反应,老板已先招呼了她,像是认识了很久般,“最近你怎么都没来,我又学了几道菜,还没给人尝过,要试试吗?”用着那女性不常有的低嗓音,不过显然比几年前好多了,是戒烟很长时间的结果。

    “嗯。”她轻声答道。

    老板见他轻步上前,在她旁边淡定入座,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眼光又回到他身上,有些不可思议道的问道,“知元?”

    他笑笑算作回应,像似故人重遇般,不需过多的言语,只那泛着些许慰藉的眼神,便能肯定自己的身份。

    她头埋的越发低了,本来她还存着侥幸的心理,老板应该是不会记得他的。

    老板从一旁挑出上好的青黄橘子,“我那次在电视上看见你了,还想着你回来怎么都没到我这儿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调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坚持不到现在呀。”

    “嗯,害怕你等太久等不到就走了,我那天看见那人进来了,所以就没进来。”

    老板眼神似水波荡漾,清了清嗓子,边收拾着食材边对着他道,“不过上电视露脸不像你的风格啊,你在电视上看着比以前更加成熟稳重了,不再是那个吃饭吃到一半就哭的大男孩了。”

    他尴尬的笑笑,有些僵硬的坐直了身子,装作不在意的撇了撇她,他那原本脆弱的一面,他不敢让她知道的。

    她静静的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老板刚口中说的他哭的事,她并不觉得惊讶,她心疼他,心疼了好多年,此刻更甚,所以那日他来到她家门前突然的抱住她,她没推开他,除了她自己的私心,多得是对他心疼,他应该在下雨天哭过,游泳的时候哭过,埋头吃辣的时候也哭过了。其实多年前听得她从未知晓的事后,她是知道他有多无助的,只是他舍不得放弃,她也就不会让他半分为难。

    接过老板递到自己面前鲜榨好的橘子汁,见着老板又递了杯橘子汁给他,对着她道,“你今天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是因为有陌生人坐在你旁边的原因吗?”

    她笑着摇摇头。

    在这里吃了六年的饭,老板是了解她的,以为她是像平常那样不想给自己添麻烦,对着他不客气道,“你做那边去,人姑娘不喜欢生人。”

    “n一 n一 n一 n一 n一!!”她忙阻止道。

    “没关系,他和我比较熟悉,不会生气的。”看了眼他,老板安慰她道。

    “谁说没关系了,这是不愿和我结婚的老婆,”他说着已牵起了她的手,放在了吧台上,也不管已将脸迅速埋在了吧台的她,只当她是在害羞。

    “不愿和你结婚的老婆?”老板只觉他这组词异常熟悉,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以前自己好像经常对他说过类似的话——那是不愿接受我爱的爱人。

    “嗯,上次我去美国前我们一起来吃过饭后,她觉得你做的菜特好吃,回去的路上一直吵着说下次还来,我们好不容易隔了那么久来你这吃顿饭,你居然要我们分开做。”

    “等下,”老板真的有点蒙住了,看了看埋在吧台的她,连平常最爱的橘子汁也没喝一口,又转头看了看他,只觉哪里不对劲,一字一句的确认道,“你是说,你去美国前那段时间,唯一  一次c带过来的c那个很重要的人c是小予?”

    “嗯,我看着像是变心的人吗?”他倒是比在场的两个人淡定多了。

    “也就是说,你那时口中常说的人c”

    “是她。”

    老板看着埋在吧台,一直没吭声的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只觉可爱,“后来你去美国前一天跑我这儿吃饭,我还说她因为带着帽子埋着头,所以没看清她长得有多可爱,记得吗?”

    “嗯。”他应声,

    切着菜的老板,对着她抬了抬下巴,“现在看了她六年的我可以告诉你,她的确和你描述的那样可爱。”

    她觉得今天就不该答应他来这儿吃饭的,听着老板道出的某些真相,她试着挣脱在他手心有些发烫的手,却被他重新抓住,改为十指相扣。

    他又不傻,从老板清楚的喊着她的小名,和她熟门熟路的进了餐厅,以及老板这么熟悉她的样子,现在老板口里的六年,和她来这边上大学开始到现在的六年,这世上可没那么多的巧合,这地方可不好找,她住的地方是所有商业住宅里离这里最近的了,那次回奶奶家的时候,奶奶可是说过的,她现在住的房子是她自己买的,这里的房价可不便宜,比他父母家那个方向的住宅贵多了。

    老板专注着做菜,没再多言,点到为止,有些话可不能说的太透,要是以后小予不来这儿吃饭,自己可不是损失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