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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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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天晚上,穆小七便带了一提盒的酒菜来到慢部外堂,席间与文智边吃边聊,相谈甚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突然屋门被一人大力踢开,两人惊见阮新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外,一脸的咬牙切齿。穆小七与文智都不敢稍动,生怕点着了门口这根二踢脚,把自己炸的面目全非。阮新嘴里骂了一声“干”,抬脚进了屋中,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往嘴里灌。阮新连灌了几大口,觉得腹中有些灼烧,一把抢过文智的筷子,又抓过文智的衣袖使劲儿擦了两把,刚要下筷,又见桌上的菜色略显清淡,于是把手中的筷子一把拍在桌上,再看那筷子竟是生生嵌到了桌子里。穆小七和文智都吓得往后一缩,就听阮新骂道:“干你娘!弄这么一桌子的破菜,吃了嘴里能淡出鸟来!”

    文智连忙说道:“我们二人不知阮堂主今日会来,是以没有准备辛辣的食物,阮堂主莫急,我这就叫人去弄。”文智忙唤人去准备辣菜,穆小七借口方便也起身跟了去。

    穆小七倒是好长的一泡尿,直方便了一刻钟放回,手上还端回一盆水煮鱼。屋中文智正陪的心惊胆战,见穆小七回来忙招呼他入座。阮新见了水煮鱼方消了些气,尝了一口奇道:“平日这鱼从南院端来时都有些凉了,今天怎么倒还热乎着?”

    穆小七听了笑道:“今日这鱼是我现弄的,自然还热着。”

    阮新听了,边吃边问:“你这小兔儿还会做菜?干!真他妈辣的爽利。”

    穆小七听了伸手给阮新倒了杯酒:“让阮堂主见笑了。”

    阮新又是辣又是酒,出了一身大汗,心中的怒气也散的差不多了,边吃边和两人聊了起来。穆小七和文智皆是小心翼翼应对着,不敢有丝毫怠慢。阮新不管两人浑身难受,一座大铁台坐定,全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喝到兴处更是讲起荤段子来,他看着穆小七讲道:“话说有个小兔儿,长到十几岁了,干,不喜欢女人,成天想的倒是男人。有一天他跑到南馆找了个小倌想给自己开荤,从后面弄进去以后,干,爽的飞上了天。那个小倌到了情酣之处,也是又湿又硬,小兔儿从后面一摸,大叫‘我的妈呀,对穿!’。”说完冲着穆小七哈哈大笑起来。

    文智听了虽想笑,却碍于穆小七的身份强自忍耐,直憋得脸上白里透红。穆小七倒是跟着笑起来,说道:“阮堂主这笑话有趣。我也现丑讲上一段给二位助兴吧。”穆小七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略一思索说道:“有个人脾气暴躁,经常打老婆。他老婆心中恨他,在房事上便刻意刁难推托。那一日,这人来了兴致非要和他老婆行房,他老婆便说‘信水已至,不甚方便’,那人又要采他老婆j□j,他老婆又说‘痔疮破裂,疼痛难奈’,那人听了终于大怒,大叫‘干!若再有言口疮溃烂者,我必杀之!’。”穆小七说完也笑着看向阮新。

    文智听完一口酒喷到了地上。

    阮新听了哈哈大笑,用力拍拍穆小七的肩膀,说道:“干!你这小兔儿当真胆大,竟敢讽刺老子。不过你这反应倒快,笑话讲的也有趣,还会做菜。干!难怪长的不怎么样,却能得宫主宠幸。”说完倒给穆小七也倒了杯酒,两人对饮。一旁的文智看两人突然变得有说有笑很是亲近,呆的下巴都快掉了,心想:这穆小七还当真有本事,不仅能让师傅另眼相看,现在又把这阮新都哄的顺了,真是蹊跷。穆小七心中也着实捏了把汗,他一方面恼怒阮新叫自己小兔儿,忍不住回嘴暗讽;另一方面也是从阮新对姬子谦的态度上推测,阮新这人其实吃硬不吃软,你越是怕他捧他,他越是瞧你不起,你若是像姬子谦一样丝毫不因他身份而迁就礼让于他,他倒是心中高兴而对你另眼相看。这阮新看似鲁莽,其实倒是个心里明白的人。

    一时间气氛缓和,觥筹交错,荤段子满桌乱飞。穆小七难得如此放纵,大吃大喝大说荤话,只觉如此方是男儿本色,爷们儿性情。穆小七妙语连珠,阮新豪放粗犷,文智敲边打岔,三人配到一起竟是和谐无比。酒尽人散,三人犹未尽兴,相约日后定要常聚,自此倒成了朋友。

    接连一月,殷无极都未召见穆小七,穆小七一身轻松,时不时来慢部和姬子谦研究实验火铳之事,然后便和文智c阮新喝酒聊天。穆小七发现阮新的确极爱纠缠姬子谦,姬子谦偶尔和他说上两句,他便欢天喜地,抓耳挠腮,见人便赏,晚上喝酒也是开怀痛饮。若是姬子谦对他不理不睬,他便暴跳如雷,摔桌子砸碗,踢狗打人,晚上喝酒便愁肠痛饮。是以阮新是高兴不高兴都痛饮,往往喝的烂醉,一醉便叫,一叫便叫姬子谦的名字。穆小七见阮新这样子,心中奇怪,这阮新到底和姬子谦玩个什么命呐,大有些死磕的架势。

    除了去慢部,穆小七还时不时去暖阁和春公子联络“感情”。那一日穆小七到了暖阁,见除了春公子,夏公子和秋公子也都在。春公子见了穆小七笑道:“来的倒巧,这下都到齐了。”

    秋公子向穆小七点点头,穆小七也回了礼。穆小七只在演皮影戏的时候见过一次秋公子,当时全副精神都在应付殷无极上,也没去仔细观察这秋公子的容貌。穆小七细细打量了一下秋公子,见他十六七岁的年纪,容貌自然极是出众,却不同于春公子的雅,夏公子的艳,而别有一番轻灵秀美之态。秋公子身材看起来极是羸弱,似是有不足之症一般,一身扶风弱柳之姿,瘦绿消红之态。五官均是小巧精致,若是单看也无甚出众,可放到一起却似笼了一层烟雾般,徒增一股干净飘渺的韵味,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穆小七对秋公子极有好感,心中爱他这身干净的气质,不禁可惜:这殷无极也真会糟蹋人,如此纯净柔弱的小男孩也忍心玷污。

    穆小七又向夏公子问好,夏公子却只鄙夷的夹了他一眼,不作理会。穆小七心中不气反笑:这小孩儿跟老子吃个什么醋,老子巴不得离殷无极远远的,你有本事把他弄的精尽人亡才好。

    四个人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没说几句,夏公子便冷哼一声离去。秋公子见了对穆小七笑笑:“你别生气,夏弟弟心性骄傲,不大顾及别人,你不去理他便好。”

    穆小七哪会生气,也笑道:“没事,他人长的漂亮,武功又高,骄傲也是应该的。我和知春之间以姓名相称,不知如何称呼秋公子为好?”

    秋公子歪头想了想,却转头去问春公子:“春哥哥,他比我小,也和夏儿一样叫我秋哥哥可好?”

    穆小七听了这声“秋哥哥”浑身别扭,也看向春公子。春公子宠溺的摸摸秋公子的头发,笑道:“你小小年纪,却专爱当人哥哥。夏儿虽叫你哥哥,心眼儿可比你这哥哥多得多了,你吃他的亏还少吗?这位‘七巧公子’的心思又比你那夏弟弟多弯了几绕,若让他也叫你哥哥,你就等着被他绕走卖了吧。”

    穆小七听了竟然有些脸红,在秋公子这种心思纯净的人面前,不免觉得有些自惭形秽。穆小七尴尬的笑了笑:“知春说笑了,我看也用姓名相称吧。不知秋公子可觉得我失礼?”

    秋公子又歪歪头,说道:“好啊,还没人叫过我的名字呢。”说完开心一笑,笑容也是干净纯真无比。

    穆小七心中感叹:这种笑容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自己脸上了。想到此不由隐隐生出一种想要保护这种纯净的愿望。穆小七心中喜欢秋公子,不免有意说些趣事逗他开心,秋公子被逗得直捂着肚子喊“哎呦”,还不忘去看身旁的春公子。春公子也笑着轻拍秋公子的后背,三人聊的极是开心。

    从暖阁告辞出来,穆小七哼着小曲儿回了适意居。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