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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Part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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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仁往前走了一步,把自己的手交到这个男人的掌心里。他像是不满意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微微用力,拉得她再往前了些,随即放开了她的手,往后靠到木椅上:“让我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他仰躺在椅背上,整个人看上去陌生而冷峻。像是一块散发着寒气的岩石。

    这是可仁第一次仔细的打量龙乔。

    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容易接近。彼此的距离近一点你就会发现他温和亲切的表层下是一层冰。真正的他就封在那冰层中,拒绝他人靠近。

    所以无意识中,他流露出来的气质是冷洌的。比如现在。

    龙乔平静的让可仁打量着。表情中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他抬手拉散了胸前的衣扣,露出了古铜色的胸膛,修长的手指不耐的用力让衣物发出了被撕裂的声响,纽扣掉落到地面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滚落消失在某个角落里。

    他在等她。

    “虽然我第一次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处女。也不至于纯洁到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龙乔淡漠的开口:“在酒吧里生活的那几年,没有教会你一点应该明白的东西?”

    可仁有了动作。

    她抬起手,把自己的头发拨散。黑色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披散在她的身后。凌乱的黑色背景衬托越发的显得她皮肤白皙,腰肢纤细。

    龙乔想到了两个字:尤物。

    她走向他。赤脚无声的走过他们之间最后的这段距离,抬脚上了檀木椅。

    长长的,古典的檀木椅和卧榻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她跪坐到他的身旁,替他解开了他拉坏的衬衫,向着他露出的胸膛低下了头。

    冰凉的舌尖蛇一般蜿蜒过他的皮肤。

    龙乔呼吸平稳,神色不变。

    她抬眼看他。长发从脸颊边垂落,让她的脸隐在了阴影中。唯有一双眸子清晰的落入他的眼底。

    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腰间,顺着腹侧抚摸了进去,将他释放。

    在她的唇碰触他之前他猛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这是绝对力量的差距。他拉得她往前跌伏在他的身体上,极近的距离下,两人双目相对。

    他的眼底,寒气森森。

    偏偏他的身体,却散发着异乎寻常的热力,透过肌肤的接触,将那热量辐射到她的身上。

    他看了她半晌,身上的森冷之意渐渐消失,浮起一个微笑:“现在我相信你有几分诚意留在我身边和我合作。”

    可仁垂下眼帘,避开他的注视。

    龙乔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后院。外面晚风习习。泳池的水在灯光的照明下通体透彻如同一块碧玉。他抱着她下了水,坐到池边的台阶上。水面漫过他们的胸口,微微荡漾着。

    龙乔掬起一汪清水,看着水流从指缝间落下,滴到她圆润的肩头,顺着她的身体再滑落融入泳池中。他着迷的看了会儿,在下一次水滴落到她肩头的时候俯身去舔吻她皮肤上的水流。

    肩头微微发痒,让可仁下意识的侧过身体躲避。下一刻她腰间一紧脚底一空,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很突然的推到了深水区。

    他并没有离开,依然紧贴着她的身体。他的胳膊仿佛铁箍一般牢牢揽着她的腰。受他的肢体限制,她无法浮水,只好紧紧地攀附着他。

    水下他的手顺着她的背滑到她的腿部,抬起她的身体让她缠在自己的腰间。

    龙乔的呼吸终于乱了,变得粗重而急促。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的蓄势待发让她也跟着无比的紧张。

    屋子的外墙上滑过一道移动的光影。紧接着可仁听见了车轮碾压石子路面的声音。有人来了。

    龙乔并不吃惊。他低头看着她,因为来了人他的怀抱放松了些,却依然没有放开她。他看了眼大厅的方向,抱着她转而游向一侧。

    这个屋子是典型的东南亚建筑风格。最大程度的力求屋子通风,敞亮。所以即使在后院,透过大厅也能一目了然的看见前院的情况。

    前院停下了几辆车,下来了一群男人,同时被推下来的,还有几个被捆住了手脚蒙着眼睛和嘴的俘虏。

    俘虏们被拎到了后院,扔在了泳池边,这时才揭开了他们的眼罩和塞嘴的布条。

    这些人因为惊恐面部都有些变形。可仁却依然认出了他们。他们是今天应该来青苑报道而没有来的那些负责人中的一部分。

    在这几次变故中他们吞下了手中的钱,转投了古爷。

    “我很讨厌休息的时候还被人打扰。”龙乔懒洋洋的开了口:“偏偏你们的事情还不得不处理。”

    “大小姐,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一个男人因为极度的恐惧,怦怦的用脑袋磕击着地面。凹凸不平的石子路面很快就让他的额头流血。他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可仁的仁慈上。

    龙乔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任由那个男人,以及受他影响绝望磕头的其他人伤害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大手在水下悠闲的游走在可仁的身上。

    他靠近了她,贴着她的耳边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询问:“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她回答:“这些人都掌握了一些片区的市场,能够收拢回来自然是最好的。”

    龙乔退后一些,看了她一会儿:“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上上课。”

    他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泳池边那些脸上已经血肉模糊却还在拼命磕头的人:“他们为什么这么害怕?”他顿了一下:“因为他们的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中。”

    “这些人有极大的私心和野心,所以才会在这场动荡中叛出去。”龙乔依然贴在她的耳边,极为亲昵地低声开口:“你想要收拢他们手中的市场,这个想法没错。这也是我们必须要做的。”

    “不怕人有私心和野心。往往这样的人能将事情做的更好。但是现在时机不对。现在局势动荡,你不能冒这个险,你怎么知道这些已经尝过血腥味道的野兽不会在你放过他们之后就转头反咬一口?你要记着他们并不是散户,他们的背后站着古爷,甚至是山里的那个金爷。”

    可仁心底微微一动。她早就有所怀疑。古爷虽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他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割据了一半的市场并且牢牢控制住。如果他的后面是金爷呢?

    金爷要杀她,是否就是因为他要扶持古爷成为新的龙头?

    “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首先要摈弃的就是妇人之仁。”龙乔的声音冷漠的打断了她的思绪:“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可能导致麻烦的祸根。”

    说完这句话,龙乔抬了抬手,那几个还在磕头的人突然发现自己又被制住了。他们的嘴里再度被塞上了布条,然后被拖到了泳池旁的一方小旱池里。

    那小旱池做成了一个小泳池的样子。其实是后院的地表下水口。佣人们用高压水枪冲洗后院的瓷砖地面和石子路面,脏水就会根据设计师所设计的坡度尽数流入那个旱池中,最终顺着旱池那些花朵形状的下水口进入下水道中。

    现在这些人被摁在了旱池里。他们感觉到了不妙,拼命挣扎,只换来一阵更残酷的殴打。打得他们失去了挣扎的力量,颓然的栽倒在旱池中。

    可仁曾经在处置桑和塔可现场见过的那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沉重的斧子。

    “他叫怀特。”龙乔微笑着开口:“他现在的位置,就是你当初在铎多身边的位置。”

    怀特走到旱池里。抬脚踩住了一个人的脑袋,手起斧落,那人的头就被砍了下来。

    可仁想,难怪他要将青苑里的佣人全部解雇换成自己的人。

    龙乔示意手下拿来浴巾,将可仁整个包裹住抱着她上楼。临走前扔下一句话:“他们的脑袋都装好了,挨个送回他们负责的地方,给那里的人敲敲警钟。”

    他的脚步顿了下,转身看着怀特:“挑两颗卖相好点的,送到古爷的府上。”

    龙乔抱着可仁回到二楼的卧房,拥着她强迫她休息。

    可仁却一直睡不着。

    半夜的时候她起身离开了龙乔的怀抱,走到窗边看向后院。旱池边还有几个男人在用高压水枪冲洗着残留的血迹,那些人的尸体已经被处理掉。再过片刻等血迹都消失的时候,这里曾经发生的这场屠杀就会完全的被湮没。

    夜风阴冷,像是冤魂不愿离开,不甘的在空中哀嚎盘旋。可仁的腰间突然一紧,她一惊回头,才发现是龙乔起身来到了她身后抱住了她。他叹息一声揉揉她的头:“明天去庙里拜拜吧。”

    拜佛真的就能洗刷掉自己身上的罪孽吗?可仁不知道。

    因为宗教信仰的关系,龙乔没有陪可仁进庙,而是在外面的车里坐着等她。

    太阳很大,映得山顶拜台的地面泛着眩人的白光。可仁微微眯起了眼睛,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

    同样的烈日,照耀在身上却没有温暖的感觉,反而把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画面都映得带着一种惨烈。

    这样的场景她在此之前经历过两次。一次是她被人抱到酒吧的楼下指认尸体的那天。一次是她第一次杀人的那天。

    她杀第一个人的时候才十岁,就在那场灾难般的tirsh一后第二天。

    可仁后来常常回想,因为那场秀她失去了母亲,却也因为那场秀就此改变了她之后人生的所有轨迹。

    可仁进入大殿,跪在蒲团上。檀香袅袅,木鱼声声。有风刮过高远的穹形殿顶,发出的回响仿佛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可仁闭上眼睛,那窃窃的私语便逐渐变得真切清晰起来,将她又带回了让她的人生发生改变的那一天。

    确定母亲是自杀,警察没有多问,很快尸体被拉走,帕蓬街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反而更加的热闹。很多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总会有人承受不了生活的压力而自杀。这个女人的死不过是给他们添加了一点酒后的谈资而已,没有在这潭死水里激起更大的波动。

    小可仁蜷缩在阁楼的地板上。脸上有着干涸后的泪痕。她的小脸和身体都脏脏的,所以那两道泪痕格外明显。她哭得累了,只剩下呆呆的躺在那里,看着角落里的蛛网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白色的光芒。

    太阳很烈,身上很冷。

    阁楼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小可仁惊跳了起来。妈妈桑带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以前你妈在这里做事,她养着你,留你在这个阁楼住着,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妈妈桑走到小床上坐下,看着缩在角落里惊惧看着她的小女孩:“现在不一样了。你要明白我这个地方不是善堂。你要想在这里生活下去,就必须自食其力。”

    她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小可仁一番:“不要觉得自己小。像你这么大年纪出来讨生活的女孩子大有人在。你有娘照顾了你十几年是你命好。以后就认命吧。靠着自己的皮囊还能养活自己,是你的福分。要不丢大街上去,饿得你和野狗抢饭吃!”

    妈妈桑对着身后跟来的女人使眼色:“带她去洗澡。洗干净了送到楼下去。”

    小可仁害怕。心里也明白,妈妈走了。这个世界上唯一她能依靠的支柱也坍塌了。她更加不敢反抗,任人摆布着送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很小。所以显得那唯一的一张床扎眼的大。床边坐着一个男人。小可仁觉得他眼熟,随即想起来昨天的那个屋子里,这个男人就是围在一旁用那种让她恐怖的目光盯着她看的其中一个。

    那种深切的恐惧感又从她心底蔓延了起来。她转身扑打着在身后锁上的房门。男人过来抓住了她,她挣扎着,强烈的晕眩和恶心感越来越重,终于让她吐了出来。只是一天没有进食。吐出来的不过是一两口苦涩到极点的黄水而已。但是这污秽引发了男人的怒火。他一掌将可仁抽到了床头桌边。

    天旋地转下可仁看见了床头桌水果盘里的那把水果刀。事情发生的很快,下一刻她发现自己握着那把水果刀j□j了再度扑来的那个男人的心口。

    男人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一瞬间她整个人突然冷静了下来。就好像一块冰从她的心底深处碎裂漫进四肢百骸。她的眼前现出了妈妈摔碎在街道上的尸体。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拔出了水果刀,狠狠地又捅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