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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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仁一转头,便看见了身着薄纱的瘦弱小太监,还不等他爆发,便已经听见了那太监的抱怨:“王妃!好讨厌啦!人家还没穿衣服呢!”小盒子话音才落,一直在他身后给他配音的天鹤已经刷拉一下将一件斗篷围在了他身上:“少丢人了!”
乐璇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冷峻和强势:“来人,搬个屏风将这龌龊的家伙挡上,本王妃还不想长针眼!欲求不满色欲迷心的家伙,敢上我佛王府来撒野,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王仁竟格外嚣张:“你带了那荷包,分明就是你勾引我来的,就算是佛王回来了,本官也不怕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娼妇!”
“阿弥陀佛!”玄凌珏深沉晦暗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贫僧回来了,王大人要如何分辩?”玄凌珏的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杀气,他在般若寺还没坐稳,便有个小子来通传说王妃红杏出墙,玄凌珏便算准了会是有人嫁祸,只是他赶回来时,看见这番场景,还是被气得满心愤愤,原来这官场之内还有这等色胆包天之人!
“王爷救命,我不是有意轻薄王妃,分明是她带了雨云坊的荷包,我才一路跟来的,是她先勾引我,却嫁祸于我,还请王爷明鉴!王仁冤枉啊!”
乐璇却比玄凌珏先开了口:“少信口雌黄,这荷包是我从十公主那儿得来的,你若是这般说,我可敢去皇帝那儿告你嫁祸十公主!你说的话我听见了,没有确凿证据以前我是不会送你见官的,不过我也不敢轻易放了你,否则你跑了我一个弱女子还真怕你报复!你就在这床上安生睡吧!对了,忘记告诉你,你才喝了一大壶的春药,可千万要意志力坚强些,否则,血脉喷张而死我可管不着!”
“你!”王仁已经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了,不由得狂吼,“放开我!放开我!”
完全不理会那声嘶力竭地呼唤,乐璇已经一把拽住了玄凌珏的手腕:“你还知道回来,听说我出事儿了知道回来了?!走,我必须跟你好好谈谈!”乐璇的声音嘹亮又嚣张,就如同一般人家的普通妇人在与自家的男人怄气,几乎是不容置疑的,乐璇已经拽了玄凌珏要走。
“王爷”见王爷与王妃要走,身边的几个家丁都不禁讪讪,乐璇转身便厉声喝道:“这是我们夫妻的私事,不怕死的就跟着!”
所有家丁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退后了两三步,才眼睁睁地王妃一路风风火火地将王爷拽走。
在这个府里谁当家如今已经一目了然了,他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擅自招惹王妃,毕竟屏风后头还有个现世报提醒着他们。
乐璇将玄凌珏拉进了后院的厢房,才关了门便听见了玄凌珏忧虑的声音:“你的王仁这样做,若是人传出去,恐怕”玄凌珏还是对将一个男人扒光了绑在床上这件事耿耿于怀,虽然他知道乐璇从来没将男女之防放在心上,可这全裸未免也太超脱世俗了。
乐璇回头,毫不示弱地仰头:“我怎么了?他要玷污我,他没有错,我不过惩罚了他一下,便是我有错了?我虽然很洁身只好,但绝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便是血脉喷张而死,也是自找的!”
玄凌珏轻声叹气:“你知道我不是要怪你”
“我知道啊,”乐璇不以为意地开口,声音不甚大,“可是要是一句都不吵,不会觉得太假了么?我们俩昨天才认识哎,哪儿有那么相互信任?”
玄凌珏皱眉,她刚刚那飞扬跋扈的模样,可一点儿也不像是做给别人看的。
两人并没太过计较,乐璇便顺手摘下了凌箫刚送给她的荷包:“王仁说,这个荷包是什么云雨坊的?你了解过这个地方么,为什么凌箫一个内宫女子,会有这种荷包?”
玄凌珏微微摇头:“凌箫向来外表温婉善良,她会是这样的,我也没料到。你打算如何处置凌箫?”
乐璇扬眉:“我若说我想也找个人去玷污她,你会站在我这边么?”
“我会,”玄凌珏抿唇,“纵是与天下为敌,我也愿站在你这边。只是凌箫可以骗过父皇母后,可见她城府颇深,若没十足的把握,别亲自涉险。”
乐璇皱眉:“你就是什么事都要万全!否则也不至于在萧山躲了十五年!我在商场摸爬滚打许多年,便悟出一个道理来,想要获得多大成功,就要承担多大风险,没有什么计划是没有漏洞的,人也一样!凌箫企图用这个云雨坊的势力玷污我,却反而被我们知道这个云雨坊,这个什么组织可以将触角伸到朝廷和后宫,一定不简单!”
乐璇忽然想到什么,才推门,还好,茗燃始终在门外不远处守着:“茗燃,你去我房里把梳妆盒里的书页拿来,顺便将天鹤与赫连南唤来,我有事情要问清楚。”
玄凌珏轻声询问:“可是在皇宫里发现了什么?”
乐璇冷笑:“皇宫里发现可丰富着呢!”
乐璇将她今天的所见所闻一一叙述给玄凌珏,越说,玄凌珏的眉头便皱得越紧。
“你觉得这个皇后到底在搞什么鬼?”乐璇抬眼,瞧着玄凌珏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映照着璀璨的烛光,却仍显得那么晦暗。
玄凌珏双唇紧抿:“皇后的事情,一直都是这么神秘。想当年父皇还是王爷的时候,便曾经查过皇后的家底,却始终一无所知,若不是她为父皇一连生了几个儿子,恐怕这皇后之位,也轮不到她的。”
“你是说,查不到她的家底?”乐璇瞪大了眼眸,以玄策这样的性格,怎么会选择一个对他的朝堂毫无益处的人做皇后,而不是那个家里富可敌国的淑贵妃?亦或者是当时的右丞之女禧妃?
转瞬,乐璇便懂了,正是因为皇后当年无人可依,才可以平衡四大家族的势力,反而保证了朝堂的稳定。
只是若连皇帝都查不到的事情,该是隐瞒了一个多大的秘密呢?
“王爷,王妃!”茗燃敲门,将天鹤与赫连北带了进来,并将手中的书页交到乐璇手中,还好有屏风隔着,那床上的鬼哭狼嚎实在是已经让她满脸羞红了。
乐璇定睛,不由得惊呼:“字怎么没了?”
所有人都看着乐璇手上的书页,天鹤最先开口:“这上面有字啊!”
乐璇将红字的事情解释清楚,才转头去看天鹤与赫连南:“我叫你们来,就是想问问,能不能看出这是用了什么墨水?”
赫连南接了书页,仔细分辨了片刻,眼睛眨了又眨,余光瞥见了佛王手边的香囊,不由得笑开:“原来王爷还有这种雅兴,快将那荷包给我!”
玄凌珏抿唇:“你知道这个?”
赫连南接了荷包,便将荷包放在纸下微微熏了片刻,便看见纸张上逐渐出现了满满的通红字迹,玄凌珏拿来瞧了,里面详细地记载了与皇祖母勾搭成奸的一众官员,如今有人的早已不在人事,有的人已经在那次清君侧中解甲归田,但也有的人仍旧在这朝堂上大放异彩的。
玄凌珏始终双唇紧抿,这书页上的笔迹少说也得是十六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这个记录了这些的人,是要将书页交给他的,还是要交给他父皇的?
那当年的人最后又是因为什么受了阻碍而没有将这书页带走呢?若是当初那人送达了,会不会改变如今的历史?玄凌珏也知他思考这些根本毫无意义,但仍是有些唏嘘,原来哪怕只是一个极微小的细节,也会改变整个历史的走向!
乐璇的关注点却显然不是这张名单,反而回头问赫连南:“你对云雨坊了解多少?”
“我只知道是一个极神秘的组织,成员全部是女子,而且都会带着这个荷包,你别小看了这个荷包,这里面装的可都是好东西,它可以让男人发情;可以使芦荟汁液显色;据说若是遇了敌人,这荷包里还有些可以让人致盲的东西,只要将荷包洒在人的眼睛里,这个人的就一定会变成瞎子!”赫连南说到一半,却微微顿了顿,“只是她们从来都是见首不见尾,你除了通过荷包,根本没办法主动找到她们。”
乐璇眨了眨眼睛:“那她们组织里应该还是知道她们有多少人的吧?若是有人每日带着她四处游荡呢?她们会不会主动找她?”
玄凌珏抬头:“你不准再带着它!”
乐璇扭头:“哎呀,结婚还真是不一样,还学会命令我啦?我也没说要我自己带!”
按照乐璇的安排,鬼瞳依样绣了二十个皮囊,赫连南又陪了味道极相近的香料放在荷包之中,买通了牡丹堂里的二十个窑姐儿,整日带着荷包满京城胡乱游荡。
而那个王仁,乐璇终究是在折磨了三天以后便押着他去见了皇帝。
玄策看着这个已经失踪了三天的王仁满眼通红,不由得皱眉:“丫头,你最好能自圆其说,否则,你可知囚禁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名?”
乐璇将王仁是如何如何企图玷污她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若不是儿媳机敏,就再也见不着父皇了!我我气不过,才将皇上赐我们夫妻的酒都灌给了他,又绑了他的手脚,才三天,他就这副模样了!”
“女人!”乐璇正说着,王仁忽然高呼一声,便已经一个箭步窜至一个正在上茶的宫女身前,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这宫女哪里见过这等架势,一个紧张,便将手中的半盏剩茶倒在了玄策眼前的奏章上。
玄策瞬间龙颜大怒:“放肆!将这个疯子给朕抓起来!”
“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小宫女更是慌得跪地不起,整个人瑟缩得不敢抬头。
“统统拉出去给斩了!”玄策从不是个心慈手软的皇帝,这等忤逆犯上的事情,他是断不会助长了这种风气的。
“父皇,这宫女罪不至死吧?”乐璇不禁有些介怀,就因为那丫头吓到了,就要砍头?
玄策反而微微眯了眯眼,抬头瞧了瞧那个从不惹火烧身的乐萱,竟然在为一个素未平生的丫鬟求情?玄策冷哼:“你这是被老七同化了?居然也学会了同情人?”
乐璇微怔?在玄策心里,她是一个完全没有是非观念的人?乐璇便也浅笑:“儿媳为了早点儿取得王爷的信任,最近多读了些佛法,可能是有点儿”
玄策反而冷了冷脸:“你最好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下去吧!”
乐璇从长生殿出来,便觉得皇帝的态度很不寻常,按道理,她努力接近玄凌珏,皇帝应该是高兴的啊?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乐璇琢磨着回头向大殿内又望了一眼,便看见被两个小太监押出来的小宫女,小宫女看见了她,便跪下了叩谢:“青衿谢王妃的不杀恩情!”
乐璇挥挥手让她们走了,一个还没有鬼瞳大的丫头,能在长生殿上茶,也算是前途无量,却只因为那个王仁的一个惊吓,便要被贬去浣衣局了,还真是可怜。
乐璇走到太和门前,茗燃始终在那儿等着,见了她来,不禁有些警惕地走到了她面前:“王妃,我刚刚看见了一身太监装的十公主,不到半刻钟前。”
乐璇微微扬眉:“出宫去?”
“那个方向应该是从正阳门出宫的。”茗燃对皇宫相对比较熟悉,太极宫没有出宫的宫门,只有大明宫才有,所以无论是后宫的什么人想要出宫,都会在太和门经过。
“走,我们去看看。”正阳门的守卫相对不如午门严格,很多宫人都会从这里出入,还有一些运输物资的小车,因为正阳门不远处,便是大明宫的御膳房。
乐璇紧走了几步,便看见正从正阳门走出去的两个瘦弱身影,虽然都着太监装束,但明眼人还是一眼便看出是两个姑娘。正阳门的守卫似乎与她们很熟识,还哈拉了两句才笑着离开。
乐璇抿唇,看样子这个凌箫一定是经常出宫的了!
一身太监装扮的凌箫与莺儿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随,仍自顾自地抱怨着:“莺儿,你说三姑姑嫌我丢了荷包,才使得现在满大街都是那荷包?”
“回公主,三姑姑是这么说的。”莺儿也有些纠结,本来以为让佛王府的小六子将荷包偷回来便是,谁知道居然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这要是让大姑姑知道了,公主和她恐怕会被云雨坊除名的!
两个女人满心心事,走路便也快了很多,不过两柱香的时间,便已经走进了城东的一处民居。
乐璇一路尾随,便也发现了这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大院,乐璇沿着院墙走了一圈,竟是个偌大的院子,细算算面积,恐怕比佛王府也差不许多了!
乐璇便躲在一个墙角处始终等着,不多时,便从门中走出两个妖娆妩媚的女子,腰间,便挂着那云雨坊的荷包。乐璇扬眉,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凌箫居然算是主动带着她找到了云雨坊的总部!
似乎过来许久,乐璇方才见了换成女装的凌箫与莺儿妖娆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是不知为何,乐璇总觉得她的走路姿势很诡异,至少,跟刚刚的姿势便差了许多。
茗燃轻声开口:“王妃,咱们不跟上去么?”
乐璇摇摇头:“稍等一等,她们的样子明明比刚进这院子的时候警惕了许多,不知道是在等什么人来,还是离得远一些好。”
乐璇回头,便看见一个一身儒生装束的男子一路跟在了凌箫身后,乐璇这才换了目标,改跟踪这个儒生。不多时,便见凌箫二人与儒生一前一后进了一家客栈,乐璇在这客栈门前站住了脚,不由得扯出一抹冷笑,这是在古代就已经有开房这种神奇的事情了吗?
“嘿!”乐璇被人从背后一惊,不禁大呼不好,回头,便见了赫连南一脸玩味的神情,不由得重重叹息:“你是想吓死我?”
“其实吓死你也挺好的,也许你那一对儿孩子就可以留给我做研究了!”
乐璇狠狠地白了赫连南一眼:“你怎么会在这儿?”
“来给你送好东西呀,”赫连南刚刚从药房出来,便看见了驻足在客栈门口的乐璇,这客栈离她的医馆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忽然想起她刚刚配置好的药香,便来叫她,谁知竟把她吓成这样,“呐,这是我前一日研制出来的,应该与那荷包里的药物相克,只要燃上,室内的两人便会同时欲求不满,直到死去。你家王爷让我做的,我还是觉得,王妃您真是将王爷彻底带坏了。”
玄凌珏让做的?乐璇瞪大了眼睛,他不是说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让她出手么,怎么他反而按捺不住了?乐璇浅笑,伸手接了那药香,恐怕这一次,凌箫是要彻底栽在她的手里了!
乐璇微微弯了弯嘴,便又跟赫连南要了个假的荷包挂在腰间,便大大方方地进了客栈:“掌柜的,刚才可有我的姐妹来过?”
那掌柜显然是明白这云雨坊的事宜的,见了那荷包便格外恭敬:“不瞒姑娘说,是有个姑娘领了个公子来,在三楼的天字一号。”
“他们在干嘛?可封门了?”乐璇微笑,露出无害的神情。
“还没,还在吃酒。”掌柜的毫不隐瞒,这先后两个姑娘都是绝色佳人,可惜他只是个小小的掌柜,根本无福消受。
“掌柜的,我那箫儿姐姐今儿生我的气了,才不带着我玩儿的,我想跟她认个错,可是她又极倔强,我若直接去,她一定不会接受的,我一会儿弄个香炉,您的小二帮我送进去,就搁床脚便行,别让她知道是我送的,就跟她是掌柜的送的,等她想起这个味道来,一定会原谅我的!”
“这”掌柜有些犹豫,这样好么?
“掌柜的!”乐璇拿出她往日在酒桌上跟老板软磨硬泡的功夫,那眼眸浪得几乎能掀翻曹操的连环船,那掌柜的哪里经历过这些,便乖乖答应了。
掌柜命店小二将香炉送了上去,乐璇隔了一阵子,才上了三楼,刚踏上三楼的地板,便听见一阵靡靡之音,乐璇冷哼,果然,到底是个欲求不满的人,这个时间,那香炉还没完全起作用呢!
“周大人,你到底答不答应”凌箫的呻吟声传来,却似乎带着威胁,“我是公主,若是让父皇知道你轻薄我”
“我答应便是今年”这个周大人似乎仍有什么难言之隐,几次三番地纠结之后才开口,“今年国子监提拔之人,必有陆刃。”
“周大人,您对凌箫真好,嗯”呻吟声越来越猛烈,乐璇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原来那个儒生模样的公子,是国子监的总监生周皓啊!那个每日以克扣学生为生的家伙,活该与凌箫同归于尽!
乐璇的语气生冷:“我的好姐妹,温柔善良的十公主,让你在极乐中死去,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看两人已经积重难返,乐璇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掌柜的还有些诧异,这俩姑娘得是有多大的仇怨,咋又走了?
当日下午,京畿卫便将这间客栈团团围住,并且在三楼的天字一号找到了天朝正当红的公主玄凌箫,还有国子监的总监生周皓。
十公主私自出宫与人苟合,却因为欲求不满最终死在了客栈之中,京畿卫发现十公主时,十公主的下半身都已经鲜血淋漓,惨不忍睹。而十公主的贴身随侍莺儿更是死得极惨烈,整个身上似乎都没有好肉,更别提那些关键的部位,凡是到过现场的人,都不由得惊呼出声。
那个美名传了十八年的十公主,却在一夕间变成了荡妇淫娃的代表,以后恐怕只要有女人红杏出墙,便都会比喻成十公主了!
乐璇留在赫连南的医所,看着京畿卫将三具尸体一一抬走,眼睛里竟有化不开的阴郁。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彻底领教了!
凌箫企图将她的名誉搞臭,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让这个风评最好的十公主彻底毁掉,乐璇甚至有些好奇,现在的玄策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呢?他宠爱了十八年的公主,居然是这么个贱人!
乐璇微微眨了眨眼睛,若按照她刚刚在客栈听见的,这个十公主参加云雨坊应该不仅仅是因为欲求不满。十公主利用床笫之便,一定收集了许多人的把柄,获得了朝堂上的许多权势,她这么突然一死,不知道这些权利会转移到谁的手里。
乐璇忽然想到了那个大院,她早晚有一天,要将那云雨坊彻查清楚!
赫连南在她身旁站着:“刚刚听一个病人说,他刚刚在二楼吃饭,都听见她们那撕心裂肺的呻吟和喊叫了,就好像三个鬼魅咬在一起了一样,似乎十分满足,却又万分疼痛,那声音特别吓人,最后将那病人的心脏病都吓坏了,就跑到我这儿来治病了!”
乐璇冷笑,对这事情的真假不置可否,如此轰动京城的一件事想遮掩怕是已经不可能了,以后此类传言只会越来越离谱,凌箫恐怕是要遗臭万年了!
乐璇忽而想起什么,便回头问赫连南:“我上次入宫,在坤宁宫周围嗅到一股剧烈的浓香,可是从坤宁宫出来的人身上,却一丝香气都没留,你可知那是什么?”
赫连南皱眉:“不亲身体验,我没办法做决定!”
乐璇微微抿唇:“好,我琢磨琢磨,争取找到四皇子带东西入宫的时机,带你去坤宁宫瞧瞧!”
乐璇回王府的路上,便始终听闻着整个京城的人在议论着十公主的如何如何,一个始终清高的人突然被人发现了龌龊的点,那这个龌龊的点就会被无限放大,以前所有的好都变成了虚伪。
这就是人言可畏。
王府之中似乎也得了消息,一个小太监正声嘶力竭地辩驳:“十公主才不是这种人!”
“那今天的事儿你怎么解释!”另一个家丁则极不屑,“她一个深宫里的公主,若不是自愿的,谁能将她挟来?到底就是个荡妇罢了!”
“十公主不是!”
“小六子,你到底是谁的人?”身边一个小宫女气不过,便开始质疑他。
“我”
“够了!”乐璇呵斥住了这些家丁的对话,“十公主好歹还叫过我几句七嫂,佛王府绝不能如此落井下石,以后,谁都不准提及今天的事!小六子,你宅心仁厚,赏你一月例银!”乐璇仔细瞧了瞧这个小六子,会如此为十公主辩护的,一定是受过十公主恩惠的,就如同当时的月袖一样。
按照以往,乐璇必定是要将他清除的,只是现在十公主已经死了,她反而希望通过小六子,知道十公主的权势究竟会如何瓜分!
“七嫂!”十二的声音从佛堂传来,乐璇回头,便看见一脸苍白的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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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虐凌箫的画面请亲们自己联想吧,估计写多了都是得被和谐
不过虐虐那个小渣公主还是挺爽的让她一天天的不干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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