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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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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看的是重复内容, 那么请订购正版  那串铜锁放在他的手中, 引来人群的眼红,只怪当初他们瞎了眼, 洪家遭难时袖手旁观, 又觉得宋师傅太好命, 这跟伯爷走得近, 往后好处多多。

    在众人的夹道相送中, 一家人坐着董方驾驶的马车来到城东北的安业坊, 古朴庄重的铜花王开门,黑底镀边的牌匾上,广康伯府几个大字闪着厚重的金光, 洪氏夫妇抬头望着,深吸一口气, 踏脚走进。

    院子里的二十来个下仆打扮的男女,列成两排站着,见他们进来,齐齐鞠躬, 声音洪亮整顿。

    “恭迎伯爷,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回府!”

    “起身吧。”

    莲笙一挥手,美目一扫, 直接看向那葛裙的妇人, 只见那妇人赶紧上前, “见过大小姐,老奴姓戴,这些是府里如今的下人,请伯爷,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吩咐。”

    其中四个丫头站出来,分别跟她们见礼,戴嬷嬷道,“这四位是两位小姐的丫头,请小姐们赐名。”

    莲笙将那四人一一看去,直看得那四位女子低下头去,只见四人虽带着些许惧色,但胜在眼神清明,心下满意,随手一指,“这两位便叫紫丁,白苜,以后就跟着我,另外两位叫木云,木喜,就跟着二小姐。”

    被赐名的四位丫头马上分别站在她和常乐的后面,另那叫李婆子的就跟了杜氏,还配有两个丫头,大环小环,洪老爹配有一个长随一个小厮,其余都是分别在府里当着其它的差事。

    戴嬷嬷将他们领往内院,踏在鹅子石铺成的主径上,洪氏夫妇这才如梦初醒,心中思道,这气派不凡的府院今后就是他们家了。

    瞧着这飞檐画梁,雕窗刻花,还有那小池边的假山,以及那环水的围廊,无一不显示出勋贵府邸的气派,将洪氏两口震得手心冒汗。

    杜氏心中惊呼连连,往年去那锦宁侯府,还被府里的丫头婆子嘲笑,没想到,时至今日,她也当上伯夫人,住上这样的大宅子,还可以呼奴唤婢,真真是祖坟冒青烟!

    洪老爹身边的长随姓李,是李婆子的丈夫,他左一口右一口“伯爷”地叫着,把洪大叫得连手都不知往哪里放,走起路来都是飘乎的。

    头一次被人侍候,洪老爹有些同手同脚,很是别扭,倒是杜氏,很快便适应开来,似模似样地缓步走着,颇有些气势。

    一进主院,戴嬷嬷赶紧让丫头们扶她坐下,杜氏摸着塌上的绸缎里子,心里赞叹不已,端门里的寻常人家,有这样一方料子的帕子都要显摆半天,看着眼前精美雕花的家具,还有那烟纱轻飘的幔帐,就跟做梦似的。

    下人们侍候他们将新衣换上,待出门一瞧,老两口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知所以的喜悦。

    只见洪老爹一身朱红锦绸长马袍,上面绣满团面的福字,头戴黑锻儒冠,颇有些不自在地摸着短短的胡须,学着以往看来的富户作态。

    见他这副样子,杜氏“噗嗤”笑出声,洪大瞧着老妻一身茜色儒裙,头发梳得溜光,上插着宝石珠簪,竟有些娇俏之感,不由地想到当初成亲时,她也曾是有过些许颜色的,只不过跟着自己吃苦受累,早早便显老态。

    往日里连件好衣都未曾穿过,只不过是换上一件新衣,竟似换个人般,老两口相互看着对方,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杜氏粗糙的大手在衣服上摸着,掌心中的粗茧将锦烟纱的料子刮起毛,她有些尴尬地看着立在身边的戴嬷嬷,满脸的羞愧。

    “从今日起,夫人和二小姐每日用泡过二白(白芨,白芷)的牛乳洗浴浸手。”莲笙紧紧地盯着戴嬷嬷说道,很满意地在对方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丝鄙夷,只有恭敬的应声。

    杜氏一听,连忙摆手,“大丫头,那太破费了,牛乳可是稀罕物。”

    “夫人莫要忧心,这牛乳咱们伯府的庄子上就有。”

    “庄子?”杜氏疑惑地看着戴嬷嬷,又转向女儿。

    莲笙接过绿意递过来的茶,轻抿一口,“爹是三等伯爷,朝中有定例封田一百亩,山林二百亩,另有岁俸银一千两,庄子就建在山林里。”

    “这么多?”杜氏讷讷道,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多的银子,如今一年俸禄就有这么多,她赶紧也喝口茶水压惊。

    头回听到这么多的田地和银两,洪老爹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名叫长杨的小厮赶紧递上茶水,他喝一口,只觉满嘴清甘,说不出来的舒畅,瞧着茶汤碧透,想来也是好茶。

    戴嬷嬷将一方红木匣子交给莲笙,她打开一看,正是方才说的那些田地山林的地契,另银票八百两,纹银两百两,粗略一看,便随手递给旁边的杜氏。

    杜氏不识字,但看着那白花花的银锭直了眼,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锭的银子,可一屋子下人看着,她装作不在意地合上,放在手边,引得常乐伸长脖子看。

    莲笙微微一笑,招了她过来,见她今日穿着粉色儒裙,脸上不知被丫头们抹了什么,倒没有往日那样黑,对着她身后的红叶红霞严声道,“好好侍候二小姐,这每日的牛乳泡浴万不可少。”

    “是。”

    常乐有些不好意地低下头,看见粉色的衣裙,又欢喜地摸了摸,自己还从未穿过这样好的衣服呢,真跟发梦似的,听娘说,往后他们便要住在这里。

    很快,董方便将老宅中的聘礼箱子拉回,另送家具的也来了,镜台,衣橱,香几,书案,美人塌,清一水的黄花梨,木料油润流脂。

    杜氏瞠目结舌地看着那送东西的汉子们,领头的老者恭敬地对她行礼,“伯夫人,鄙人姓王,这些东西都是霍先生订的,您看这些东西可还满意,若有不妥,立马换过。”

    杜氏连连点头,本来她还想着这大丫头的嫁妆要如何置办,自家不宽裕,便是什么都紧着来,也办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想不到这女婿如此贴心,连嫁妆都帮他们置办了。

    “好好,这些东西再是齐全不过了。”

    “夫人满意就好,”那王姓老者恭敬地行个礼,招呼下人们离去。

    看着这些东西,杜氏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女婿如此看中女儿,莲笙嫁过去必会得宠,忧的是怕女儿以后挺不直腰板做人,一时间又有些彷徨,直愣愣看着那些妆台桌椅。

    莲笙见她发呆,猜中她的心思,轻轻地走到她后面,细声道,“娘,咱家的情况王爷都清楚,他既然愿意娶女儿,那么看中的就是人,至于其它的都是身外物,日子是人过的,你不必太过忧心。”

    “是了,是娘想左了。”杜氏缓过来,戴嬷嬷已指使下人们开始将东西登记入库。

    不大一会儿,董方等人抬着一个大锦箱进来,见着洪家夫妇,赶紧行礼,“奴才见过伯爷夫人,这是我们主子派人送来的。”说完将锦箱放下。

    杜氏对董方很是喜欢,这小子勤快嘴甜,干活利索,可没少帮他们做事,她高兴地从他手上将锦盒接过来,“你们主子就是有心,快坐下喝口水。”

    “不了,奴才还有差事呢。”董方连连摆手,王府里都忙得人脚不沾地了,哪有功夫歇息。

    将人送走,杜氏喜滋滋地将箱子放到莲笙面前,不用说肯定是给大丫头的东西,莲笙一打开,只见里面是一身大红的嫁衣,金丝缠花的凤冠上镶嵌着满满的宝石珍珠,发出耀眼的光芒,嫁衣上用金线绣着百子百福图,富丽堂皇!

    杜氏和常乐看得连连咋舌,这样精美的嫁衣,饶是杜氏活了这些年头,就从未见有哪个新娘子穿戴过,想着等自家大丫头着上这身,那不知要惊艳多少人!

    见人醒了,霍风将小炉上的血参乌骨鸡汤取下,用玉匙搅动,将她身子往上提了提,端着鸡汤喂到她的小嘴里,她顺从地张嘴,乖乖地吞咽着。

    一碗见底,修长的手打开车壁的暗格,取出鲛绡帕子,细细地替她擦拭着,她张着秀气的菱口,优雅地打个哈欠,看着她眼里的青色,男子将她拥得更紧,宠溺道,“再眯会,还有一刻钟才到伯府。”

    “嗯,”她听话地闭上眼,心里明白过来,竟是已过三日,今日原是要回门,怪不得在马车上,她这几天真是过得糊涂,泛泛地想着,然后又沉睡过去。

    昨天是把她累坏了,可是他却控制不住,看着她如今躺在怀中的乖巧模样,忍不住轻啄一下,大手抚摸着滑如丝的秀发,嘴角缓缓地荡起笑意,清冷的脸上带着暖色。

    洪氏夫妇坐在正厅里左顾右盼,杜氏手里的茶都续过两回了,眼见日头都有些高,女儿和王爷还未过府,那盯梢的李婆子从外面进来,“伯爷,夫人,王府的马车已到街口了。”

    两口子赶紧站起身,杜氏提着裙子急急地往外走,常乐跟在后面,几天下来,她走路的姿态已有些看头了,多亏了戴嬷嬷的教导。

    她现在有些见不得此刻老娘的行为,低声道,“娘,注意仪态。”

    “死丫头,跟老娘讲什么仪态。”杜氏假装生气道,随后放下裙子,脚步放慢,往大门而去。

    华盖流苏履面的马车上,高大修长的男子托着绝色女子的手,轻扶下车,杜氏飞奔上前,“大王妃王爷,快请进。”

    “岳母不必多礼。”

    “唉,好。”

    杜氏拉着女儿的手,左看右看,连连点头,除了精神有些不济外,气色倒是红润,想来这几日过得不错,只眼下的青色太过了些。

    待母女二人说悌己话时,她不自在地小声问道,“王爷咳那个床第间”

    莲笙的脸“轰”地一下暴红,如熟透的虾子,原来夫妻之间是那样相处的,不由想到新婚前夜杜氏交给她的那个册子,这才将里面丑陋的姿势与这几日夜里的事对应起来。

    见女儿的神精,杜氏了然,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王爷对女儿果然稀罕,忧的是男子不节制,女子容易受苦。

    可她如今看着姑爷,可不敢和从前一样随意,人家可是掌管整个夏月朝生杀大权的摄政王,且这闺房之事,她一个丈母娘也不方便指点。

    只能含糊道,“那个也不能都依着男子。”

    莲笙倒是听明白了,脸已红得发紫,似要滴血。

    可自己娇小力弱,哪里敌得过他龙精虎猛,加上他的目光太过炙烈浓情,她竟不忍拒绝半分,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想到那些羞人的事,那人将她折成各种难以启齿的模样,以及自己让人脸红心跳的求饶声,心中越发燥热不已,玉面又罩上一层红粉。

    似是注意到女儿的不自在,杜氏微转过头,轻“咳”一声,作为已经育有两女的妇人,对于夫妻之间的那些事门清,想着看不出来,王爷看着不食人间烟火,冷心冷面的,原还是个生猛的,但又看着自家女儿的这清绝艳媚的脸,顿时觉得又能体谅王爷的冲动。

    这样的尤物美人,便是她这个老娘,刚才都看呆了,何况是正值壮年的男子,如此的人儿睡在身边,哪能忍得住。

    想到这,她老脸一红,赶紧打住,装作不经意地说起那天收到的贺礼,可没把她吓个半死,明明自家没有请什么客人,可来随礼的都是些往日里听着就害怕的名头,那成堆的礼品将后院的库房堆得满满的。

    那锦宁侯府居然也派人送了礼,她让人送了回去,开什么玩笑,她可不是什么大肚的妇人,万没有被人打脸后还笑脸相迎的理。

    见娘引开话题,莲笙松了口气,直言杜氏这事办得好,自家于锦宁侯府的关系,绝没有修复的可能!

    杜氏又说起她这几日对府里的事情也熟悉起来,只成天让人侍候着,有些不对劲,又道隔壁的兵部侍郎府,对自家颇多照看,婚礼那天多亏曹夫人在一旁相帮,要不然京中的那些个贵人,她可不认得几个,且曹氏甚是热情,人也健谈,处事也爽利,与她颇为投缘。

    莲笙点点头,风哥哥将自家府邸挑在此处,肯定是有道理的,那兵部侍郎正是他的左膀右臂,曹大人一族自开国初便是依附辅国公府的。

    杜氏还说有几家人递来贴子,听戴嬷嬷说是什么鲁国公府,长公主府,这些名头她听着都骇人,想着要去赴宴,腿都发软。

    这一打岔,莲笙的脸色已恢复常色,略一沉吟,这两家府里发请贴,王府肯定也会有,到时身为摄政王妃的自己肯定会去,对着杜氏微微一笑。

    “娘,放心去吧,让戴嬷嬷多提点,少说多看。”

    “行,听闺女的。”

    那边翁婿俩坐在上座,下人们摆上茶水点心,慢慢闲谈起来,从伯府说到朝堂,将如今京都的世家大臣简略提到,洪老爹晕乎乎的,听得头都大了,那些个侯爷国公的,他根本没有记住。

    霍风看一眼李长随,对方点头低首。

    等霍氏夫妇一离去,书房内,李长随耐心地替洪老爹剖析这京城的世家们,可能是对着自己的下仆,洪老爹要放松此,倒是听进去了些。

    夫妇俩踏着暮色而归,夕阳中的摄政王府巍然屹立,嫁来几日都没有认真看过府内的布局,她嗔看一眼旁边的男子,脸上胭红一片,微低下头,白玉般的颈子露出来,男子的眼神暗了几分。

    两人沿着石子路行走着,下人们见到纷纷行礼,宫嬷嬷早已立在院门口,恭敬地迎着主子们。

    晚间沐浴时,宫嬷嬷盯着她光洁的背后呆愣半晌,终是拿起绵帛,细细地替她擦拭,莲笙心有所动,想着这两天夜里,风哥哥似乎也爱极地亲吻她腰臀那处,莫非?

    她脸上不显,任由嬷嬷将那晶莹剔透的膏子轻轻抹在身上的青紫处,以及有些不适的那处。

    原本白璧无瑕的肌肤上触目惊心的指印及齿痕遍布,饶是见惯世面的宫嬷嬷都有些吃惊,想着摄政王那万年冰山般的脸,不知为何有些怪异。

    清凉的药香散开来,原本有些火辣辣的地方慢慢地舒缓,很快红肿便消退不少,她自在地趴在锦塌上,青丝铺满红绸。

    待就寝时男子又捉着她亲舔腰处,她装作不经意地问男子,“风哥哥,我腰上的胎记是何模样?”

    “花骨朵般的,如待放含苞的玉兰,火红耀眼。”男子低嘎的声音咕噜着,捏着那白生生的臀瓣狂吻。

    竟是一模一样!

    前世里,她也长了一块如此的胎记,身为她教养嬷嬷的宫姑姑一清二楚,想到姑姑那片刻的愣神,她心下叹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们竟有这样的宿缘。

    思绪纠缠间,又被身上的男子撞得飞散,只能溢出细碎的娇泣!

    此刻那美人儿正伸着懒腰从锦被中悠悠转醒,掀开被子,一双粉白的玉足从里面伸出来,汲上鞋子,端坐在妆台前。

    鎏铜镂空镜子里映出一张妖媚的脸,雪白的皮肤,上斜的杏核眼,鲜红欲滴的菱红小嘴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她眨了眼,镜中的美人也对她抛个媚眼。

    美艳不可方物!

    从这个身体醒来已经三天,每次看到这张脸都被自己绝色的容貌惊艳到,虽然细看之下这副皮囊的眉眼和自己从前有些相似,但前世那被毒素掏空的躯体如何能与如今的媚骨天成相比较。

    上辈子她名叫泽芝,莲笙泽芝,同指一物,倒是殊途同归。

    今生这康健的身子比以前强过数倍,她欣喜地走来走去,再也不会有前世那种胸闷呕吐感,呼吸间通畅无阻。

    这时,现在的母亲杜氏推门进来,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气得大叫,“二丫你个死丫头哪去了,没见你姐姐都起来了。”

    “来了,”门外走进一个黑面青皮的干瘦丫头,端着木盆急急过来,把木盆放在架子上,就要上前来替她穿衣。

    她别扭地推开二丫的手,“我自己来吧。”

    “莲笙,让二丫侍候你,你是什么命,她是什么命?”杜氏的大嗓门嚷起,她下意识地去看二丫,发现二丫也是一副杜氏说得没错的样子。

    她一翻白眼,把嫡亲妹妹当丫环使,偏偏洪家上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看自己这双手,葱白细嫩又纤长,再看二丫那双手,是黑皮裂口关节大。

    “莲笙啊,你以后可是要做侯夫人的,要早早习惯被人侍候的生活。”杜氏边说边帮她整理铺盖,她的被子是锻面棉里的,而这家人的被子都是粗麻草絮的。

    二丫赶紧上手,用冰莲夷子替她净脸擦手,再用细绵布擦干水气,打开妆奁上的小瓷瓶,递到她跟前,莲笙挖出一坨莹白透亮的的膏子,细细地匀开抹在脸上。

    不一会儿,杜氏也整理完床铺,拿起木梳替她梳起头来,大丫头的发量随她,又黑又顺,随手挽个流云髻,别上绢花,打眼一看,人比花娇。

    心下满意,幸好当年洪家还未没落时公公与锦宁候订下孙辈娃娃亲,这些年,家里便是再困顿,都要紧着大丫头来。

    前两年还风闻侯府想退亲,自打去年锦宁世子瞧了大丫头一面,再也未提退亲一事,逢年过节的也有东西送来,她的心才算定下,思忖着看世子对自家大丫头的态度,这门亲事肯定跑不掉。

    “二丫赶紧把纸伞打上,没看到你姐姐要出门。”看到她要起身,杜氏赶紧吩咐二丫,还不忘替她压平衣角。

    二丫屁颠屁颠地从架子上拿出绿里红花的油纸伞,现宝似地打开在门外候着,双眼晶亮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