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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7章 宁主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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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用了,阿姨,别紧着给我补,我都快补成胖子了!”她道,末了,又想起来,“做清蒸鱼吧,还有,我昨儿看见冰箱里好像有新鲜鹿肉,做个鹿肉汤。”

    “好。”保姆自然是应着的,只是又多问了一句,“你不是不喜欢吃鱼吗?”

    是啊,她不喜欢吃鱼,可是她在宁家早吃了无数次了,笑笑,“至谦爱吃鱼啊,我什么都吃!对了,现在秋燥,鹿肉炖汤的时候味道别太重了,加点儿什么去下燥。”

    “好,知道。”保姆笑道。

    “那我先出去了。”阮流筝把早餐端出去,某人已经在餐厅坐着,拿着报纸在看,坐等早餐的架势,大少爷模样。

    阮流筝放下早餐,伸头一看,问,“在看什么呢?”

    “嗯?”他有些含糊,“嗯,看报纸”

    “我知道你在看报纸啊”她忍着笑,“早报吗?看新闻?”

    “嗯嗯,是的。”他连连点头。

    她实在忍不住了,笑喷,“合着今早的新闻就是男科广告?”

    “”他一怔,仔细一看,可不是广告吗?一堆各种皮肤病无痛人流

    他将报纸一扔,他哪里在看报嘛!原本就是在她出来的时候急着装样子,实际一个字没看。

    阮流筝却笑得不行,想起他昨晚的表现,更收不住,宁想还在上面和弟弟妹妹玩,餐厅里也就他夫妻俩,她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他,“你真的需要看了?”

    “”他脸都黑了。

    她拍拍他的手,安慰他,“别急,也许是心情的缘故,那些药还是尽量别吃”

    他的脸又黑了几分,什么都可以质疑他,不能质疑他作为男性的尊严,当即将报纸一拍,“什么心情的缘故!我昨晚是因为手术做到太晚!”

    “”不合理啊,以前做手术连做十几个小时他还有力气呢

    她一眼的不可能让他不懂都难!自己也觉这解释不靠谱,于是又道,“我是因为太久没跟你嗯了!”

    到底是餐厅,再如何不要形象,只要出了卧室宁老师还是很正经的,所以一个“嗯”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那你之前还六年没嗯呢。”好吧,嗯字传染症

    “”他皱眉,这臭丫头,又不是男科专家,一定要跟他论到底吗?可是,毕竟昨晚表现太糟糕,他没脸和她横,继续找解释,最后终于找到根本,“我是被俩小屁孩的哭声给吓的!”

    这回阮流筝倒没说什么了,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大有“哦,原来如此”的意思,于是道,“不管什么,都不要胡乱看医生,你还不知道吗?这些男科广告医院没几个靠谱的,真要看咱也在自己医院咨询下得了”

    说到这里看见他黑得跟锅底似的的脸,顿悟,马上改口,“我错了,说错了”这种事,宁主任怎么好意思在自己医院咨询?他的脸不得全丢完!?不止自己医院啊,估计这满城的正规医院他都不敢去看,毕竟同行里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宁一刀啊!也难怪他去看这些医院的广告

    她笑笑,有些讨好的意思了,继续拍了拍他手背,“咱不急,一次而已,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再说了,药补不如食补,咱以后饮食上注意点就行了,今晚就让阿姨给你做鹿肉汤”

    话说做鹿肉汤真不是为了给他壮那啥,鹿肉滋补,真是为了给他补身,现在他着急,那就把这道菜拿出来遛遛,可是,她都这样了他还黑着脸干嘛?而且还越来越黑,话说昨天不行的人是他啊!她在这陪着小心的,他还不爽?

    想着这事儿是男人的根本,又觉自己跟他聚少离多,在这方面大约亏欠了他,他一个三十岁多岁的男人,在最年轻气盛的时候都是靠憋着度过的,也是有些可怜,自己和他也算经历了生离死别,这份感情,这辈子也会不离不弃了。

    想得多了,大早上的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眼里颇有些泪光,一心安慰他,“我们之间不要因为这些小事儿介怀,没有什么会成为我们感情的阻碍,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感情都是一样的。”

    她很少这么深情款款地表白哦,这可完全是为了安慰他低落的情绪。

    然而,他的脸色没有最黑,只有更黑,阴沉沉的,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半晌,从他嘴里憋出一句,“鹿肉汤?你确定?”

    “”她扬扬眉,有什么不确定的,鹿肉温补,大家都可以吃。

    “不需要!”他的表情怪怪的,好似在威胁,“你也别后悔。”

    “”后悔什么?一大早说话听不懂!正巧宁想下来了,欢快地叫着爸爸妈妈,她不再搭理他,起身给宁想盛早餐去了。

    吃过早餐,和他一起重新驶上去北雅的路。已经报过道,也见过刘主任了,今天是第一次以博士学生的身份去北雅学习,却没有什么陌生感,一切都是她熟悉的,可是,跟前年的北雅也有所不同了,不同之处在于,学生和进修生换了一批又一批,而北雅的医生里,还少了一个程舟宇。

    “程医生哪去了?”她悄悄问宁至谦。

    宁至谦还露出惊讶的表情,“出国交流一年半了,我没告诉你吗?”

    她摇摇头,他什么时候说过?

    她本来还想打听一下某些八卦的,但是几个护士哗啦啦都围了进来,抱着她又笑又跳的,对她的回归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再次见到曾经的同时和朋友,她也很开心,各自问好,聊了几句,便听得一个女声响起,“哟,我们阮大博士终于杀回来了。”

    能用这种语调说话的人只有一个——丁意媛。

    听着这熟悉的丁氏夹枪带棒欢迎词,她忍不住笑了,顺着她的话没脸没皮地笑,“是啊,我偏死皮赖脸要回来,看某些人怎么着。”

    丁意媛也被她这神情逗笑了,“也不知跟谁学的,好好儿一个女人家这么不害臊。”

    曾经也是这样,丁意媛言辞总是这般强势,而阮流筝的性格则柔软很多,内心也镇定很多,若遇到不值得交的人,便会淡然地与之保持距离,不予理会,但相处下来,丁意媛是非观倒是很清楚,而且正义感十足,渐渐熟了,便形成这样的相处模式,丁意媛继续声势夺人,而她反正知道丁意媛的性格,就是这么跟丁意媛没脸没皮的插科打诨,两人又都是宁至谦的学生,一起做过的手术无数,一种特殊的友谊便在共同奋战以及你来我往的嘴仗中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