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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9.149.他可神秘了,救我过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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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哦?这么神秘——”

    如音端着杯子继续闻嗅,以她对香料的了解,或许可以分辨出其中都有哪些香草茶叶组成。

    偶尔轻轻小啜一口,抿在唇里细细感受那味道。

    夙微生喝茶也是优雅,但并不是像她一样在品茶,他似乎只把这当成一种普通的茶水,手中执杯轻轻摇晃,偶尔喝一两口。

    “你说来见识一下,却只在这里品茶?”

    他可是为了她特意上来一趟的,而身边的她却只对那壶茶感兴趣。

    如音暂时放下杯子,环望四周,“似乎重头戏还没有到吧?”

    船头搭建的台上有女子在跳舞,这画舫的表演应该是她们还没有来之前就已经开始了一部分了,但她感觉,或许真正重头戏还没出来。

    “我们再多坐一会,让我看看这得月楼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演,然后我们再走?”

    她讨好的跟他打商量,毕竟她出来是跟着他的。

    夙微生不回答,如音便当他是默许了。

    -

    “父皇,可还适应?”

    看着画舫上越来越多的客人,即将座满席,御景煊低声问皇帝,担心他不喜这样喧闹的环境。

    “无碍。”

    皇帝倒是安然将自己置身于这丝竹管弦声之中,偶尔喝几口茶,偶尔看看台上演奏的那些个美女。

    跟宫中的舞姬不一样,这里的女子表演的歌舞是令他感到新鲜的。

    皇帝说没关系,御景煊自然是高兴的,他也许久未曾这样在外玩乐,更别说晚间留在外面欣赏歌舞美人,现在有了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再不像以往每次离宫都担心着,要在天黑前尽快回宫的感觉。

    而御翎皓在外游历惯了,对于这些场所甚至比待在宫中都习惯,自然是享受其中。至于画玄朗,经常领兵在外,难得有时间好好坐下听听曲儿赏赏夜景,现在身负护驾之职却得到这样的机会,感觉很惬意,是既来之则安之。

    若说最为紧张的,还是李皓天吧。

    相比画玄朗,近期他被皇帝留在皇城留在身边的时候更多,保护圣驾是他的职责,而这里的人太多太杂,他不敢放松警惕。

    打他们坐下之后,只要有人被领着上了这画舫二楼,李皓天都会不动声色地多看几眼,让心中留个印象。

    像刚刚,又上来了几个人,二楼的船舱几乎都坐满了,他便回头看看都是些什么人。

    目光扫到船尾左后方的那一桌,身影被别桌的客人重重掩映,看不真切,只感觉是两个年轻的公子在说话,容颜看不清晰。

    接着他的目光便移开了,扫向别处,好像,一切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而御景煊的目光同样随意扫视着这画舫二楼之上,不得不说,得月楼的做法很有新意,在这里喝酒赏明月听歌舞,比在市井之中的酒楼里有趣多了。

    他的目光也曾扫向船尾那方,只是,同样未曾注意到被重重身影挡着的那一桌,那一人。

    台上的歌舞止歇,几人下去之后,台上的灯火突然黯淡下来,一时之间船舱之中变得黑暗。

    在宾客的疑惑窃语声中,突然从一处飞来一阵荧荧之光,星星点点,慢慢地遍布整个船舱。

    “萤火虫!”

    在现代已经极少能看到萤火虫的如音认出来是何物之后,不免兴奋地压低声音对夙微生道。

    点点绿色的光飞舞在船舱之上,伴随而起的是幽幽的琴声,与刚才那一曲歌舞不一样,这调子非常温婉,如流水缓缓倾泻,映衬着这点点萤火以及天上的满月,江面倒影的粼光。

    大家或疑惑或感叹这奇妙之景,因为此刻已经是深秋,那么多的萤火极为难寻。

    接着,看到两排身材妙曼的女子手执灯笼依次出现,手里提着灯变化着队形,一一排开,从场下宾客席中经过,那轻纱衣裙上的披帛淡淡从那些男子的眼前扫过拂过,勾动的是他们更炙热的目光。

    如音不是男子也看得怔了,随着女子们衣袂翩然穿梭在众宾客之间,台上隐隐出现一道身影,没有灯火映照,只大约看到其端坐在台上偏右方一侧,一片薄纱朦胧掩映,是正在低头抚琴。

    原来这悠扬的琴声便是出自她之手。

    与刚才歌舞时大家的饮酒谈笑不一样,此刻大家更多的是安静地聆听着曲子,船舱之中难得静谧下来,唯有空中的萤火飞舞,伴着这江面满月之色。

    如音突然注意到自己这桌上有一支粉色的芙蓉花,新鲜采摘的,花上还带着淡淡夜露。

    而花下还压着一张小花笺,上面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写,同样能闻到一阵芙蓉的清香。

    本来这两样东西桌上是没有的,那么应该是刚才那些女子提着灯笼下来的时候放下的,她看了看最靠近她们的邻桌,也一样有这两样东西。

    如音没有去过得月楼,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看向夙微生。

    “欢迎各位公子各位爷来到咱们得月楼的画舫,江边赏月,老规矩,又到了各位最期待的时候——”

    这时,台前站着的女子便是之前曾领过如音与夙微生上画舫的那位,她笑着说着,身后的琴声一直未止歇。

    “此刻坐在奴家身后的,便是咱们得月楼最近新请到的澜姑娘,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若是各位有意,便可投下。”

    她退到一旁,让众人看看身后抚琴的女子,而此刻,那女子所坐之处依然灯火朦胧,令人看不真切,只是单看那身影,就已经感觉到是位美人。

    一阵江风拂过,吹开了纱帘,那女子垂眸的侧颜微微显露,坐在前面一些的宾客便都赞叹起来。

    如音坐在后面看不清,可从那些男人的反应来看,这位澜姑娘应该确实很美。

    “诶,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问夙微生。

    “你看便知道了。”夙微生并未答她,手里捏着茶杯,目光看向那薄纱之后身影妙曼的女子

    “今夜还是以芙蓉为题,以半柱香时间为限,哪位对得最好,澜姑娘今夜便与其共赏这江上满月。”

    有伙计送上笔墨,如音看着,突然有些明白了这意思。

    只是真的只是写诗那么简单就可以得到那澜姑娘的青睐么?如音不认为像得月楼这样的地方,这样华丽的画舫之上,单凭才情就可以取胜。

    “除了写诗,还要出得起银子的吧?”她握着毛笔的手犹豫着,并未在花笺上落字。

    夙微生唇角勾起,转头看她:“倒还不笨。”

    如音白他一眼:“果真如此,那我不写了。”

    原本她还有兴趣玩玩,但是要银子的事情,她没有,还是不了。

    说白了这跟在青楼选头牌其实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弄了个风雅的噱头,到头来讲究的还是钱,只要有钱,又有才,就能投下这位多才多艺的澜姑娘,所谓共赏江上满月呵呵,最后并不止只是赏月那么简单吧?

    这么花心思,没有青楼那么俗气,也还算有点意思,只是她参与不来。

    “不知今夜,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价格。”

    夙微生的目光从那女子身上,移到右前方那一桌的五人那儿。

    每桌都有宾客在那花笺上留下笔墨,有的神态从容,有的咬着笔头绞尽脑汁。

    夙微生对她道:“玩玩也可,反正你不花银子,也不会是你中的。”

    “都说画府千金采才艺双绝,我带你来这里看新鲜,你就当让我看看,以芙蓉为题,你会对出个什么来。”

    他将毛笔执起,递给她。

    如音一怔,接了,夙微生是想看考考她呢。

    她想了想,握着毛笔在那枚花笺上书下两行小楷——

    不久便写成,拿起晃了晃待笔墨干一些,递给他:“喏。”

    “风敲窗,雨敲窗,窗外芭蕉云作幢,声声愁对床。”

    “剔银缸,点银缸,梦采芙蓉隔一江,几时蝴蝶双。”

    夙微生望着花笺上那两行字,笑了。

    那时正好半柱香时间已到,有人过来将每一桌的花笺收走,夙微生便将手中那一枚一并放入了托盘中,让其收走。

    之后便是大家继续喝酒赏月的时间,那澜姑娘依然没有露出真容,纱帘未曾挑开,依然在那儿弹奏着曲子,曲艺精湛,众人等着揭晓结果。

    如音看天色,时间真的不早了,她也算是体验过一回了,便低声对夙微生道:“我们走吧。”

    “好。”

    他点头,起身与她从护栏边走过去,要从二楼入口下去一楼时,如音忍不住转头看了眼台上的女子,因为从她此刻的这个角度是看的清的。

    是她?

    没有看错,如音脑海中浮起一些印象,有些惊讶。

    而夙微生已经径自往下楼去了,她顾不上多看,赶紧跟上去。

    这一边,正喝着酒的御景煊目光刚好看着刚起身走掉的两人其中的一道身影,怎么感觉有些像是——

    楼梯口的身影已经消失,他暗笑自己,一定是心中太想着那个人,才会把别人错当成了她。

    她此刻正在行宫之中,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画舫之上呢。

    -

    下了楼,两人往江边拴着马匹的地方走过去,夙微生的目光里一闪而过一道暗影,如音却并未察觉。

    “我遇到了一位故人,有事过去说几句话,去去便来,你先到那儿等我。”

    他对她道。

    “哦。”如音点头,先往马匹所在的那处走去了。

    而夙微生转头,使了轻功往另一处去。

    如音解开了马匹,牵着到江边喝水,边等着夙微生。

    她打开包着五味子的布包看了眼,满意地重新包好。

    身前一道白影晃过,她一抬头,看到自己身前不远的礁石上,立着一道颀长的月白身影。

    如音一怔,往前走了两步,轻声问:“陵公子?”

    那人转回身来,如音摒着呼吸,她从未看过他的正脸。

    然而,她这一次看到的,只是一张精致的半遮脸的银色面具。

    面具遮挡了他额头到鼻梁的部分,只剩下唇和下颌,再说江边月色昏暗,他又是背着光,她更看不清晰了。

    只是,她认出是他。

    在礁石上负手而立的男子转回身,白色衣袂在夜风中翩然,他望着她:“为何只身一人在此处?”

    他的声音一如上次她听到的那般低沉,听起来有几分不悦,如音却因为高兴而未曾觉察出,道:“我是出来采药的,并不是一个人。陵公子你呢,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如果说她对夙微生亲近是因为夙微生救过她,那么这个陵公子更是救过她更多次,从她刚来到这个世界开始。

    她把这个人当成恩人,还有朋友。

    距离上一次在七王府遇到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她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他行踪那么神秘,她也不知道见了一次还有没有下一次。

    “有事正好途径。”他很简洁地道。

    “哦,我还以为你也是要去那画舫之上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回答,她心中有隐隐的开心。

    “陵公子,我——”

    白衣的身影感觉到有人靠近,便道:“我有事先走了。江边危险,你还是赶紧回去,莫要让家人担心。”

    未待她把话说完,那道白色身影已经施展轻功消失在跟前。

    如音上前一步寻望江岸,真是完全没有踪迹了。

    “刚刚在你身边的是?”

    夙微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如音转头,看到他回来了。

    “那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很神秘的。”

    如音像是讲一个什么秘密,分享给夙微生。

    “朋友?”

    他望着刚才那抹白影消失的方向,朝如音走来,蹙着眉。

    如音不明白他为何这种表情,还拉着他继续道:“我跟你讲,他可神秘了,救我过好几次,每一次来跟走,都不留痕迹。”

    “没想到这一次在广元郡也能碰到他,只可惜,他走得太匆忙我话都没说几句——”

    如音在耳边叽叽喳喳,夙微生望着那已经空无一人的礁石,脸色有些复杂。

    那个人,在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