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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六十二章: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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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荃毫不在意地道:“你以权谋私,要是给陛下知道了,掉几层皮都不一定能脱身!”

    那监察使毫无所谓地道:“我哪有以权谋私了?顺利两国互开榷场,全天下都知道。c↗頂點說,能不能赚钱,全靠个人的本事。我那亲戚,本身就是商贾。再了,我又没拿过他一分钱,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乐荃辩不过他,皱着眉往内院走去。在监察司里面,监察使除了司长之外,根本不怕任何人,哪怕是监察副司,也没权命令他。正是因为如此,监察使才没有对乐荃卑躬屈膝。

    长安城,大顺皇宫之中,陆承启一如往常地在垂拱殿批阅着奏折。这几日来,本以为已然在十品官制上取得对文官集团的压倒性胜利。却没料到天下的秀才举子如此激愤,单单是这几日来,各州府陆续递上来奏折,秀才举子们联名想要情愿,废除新法。

    陆承启面对潮水般袭来的奏折,不得不动用各地监察司的力量,暗中调查这一切。而监察司传来的消息却,经过《大顺民报》的劝导,很多秀才举子都是安分守己的,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除了一些极个别的士子之外,根本没有各地州府得那般严重。

    陆承启根本不用想到底该信谁,文官集团在面对“大是大非”c损及他们利益的时候,有着惊人的默契。朝堂上争不过,便用地方来施压。这样的伎俩,也只有花花心思多如牛毛的文官能想得到了。

    只是该如何得住压力,撑得到来年秋闱?“头疼啊,这些文官,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货色”陆承启放下手中的奏折,单手撑着桌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高镐弓着身子走进垂拱殿来,轻轻地道:“陛下,监察司许景淳请求觐见。”

    陆承启放下手来,皱眉道:“他来作甚?”

    高镐恭敬地道:“看许司长的模样,像是有急事”

    陆承启想了想,道:“宣吧!”

    高镐出去后不一会,许景淳就踏进垂拱殿,瞥了一眼陆承启的神色,果如高镐所,皇帝有些烦躁。收回目光,朗声道:“臣许景淳,拜见陛下!”

    陆承启不耐烦地道:“平身,吧,有什么要事禀告?”

    许景淳抬起头来,低声道:“陛下,耶律洪基真的秋猎了,而且围猎地在太子山,离奉圣州仅百余里!”

    听了这话,陆承启震惊莫名,连忙起身回头看后面悬挂着的地图。“太子山,太子山,怎么没有标注出来?”陆承启找了半天找不到,有些发怒了,愤愤地道。

    许景淳连忙道:“陛下,太子山乃是山,不值一提,是以没有标注出来。臣在边军多年,才得知太子山在滦河边上,所距不及十里地。”

    “朕不管这个,朕只想知道,现在出兵,还来得及吗!”陆承启双手有些颤抖,问道。模糊地记得历史进程,陆承启知道耶律洪基在这一次会输得很惨。恰好又这么接近边境,要是能趁火打劫,让辽国再乱一些,岂不是对大顺更为有利?

    许景淳苦笑道:“调兵需要陛下兵符和枢密院兵符,没有兵符谁敢动?便是快马送到奉圣州,已然是十日后的事了。那时耶律洪基是否能成功降服耶律重元都尚未得知,更何况到了奉圣州都快十一月了,万一下起雪来,这几万将士岂不是”

    陆承启内心咒骂一声,这调兵也太坑爹了。可他也不想想,若不是这把控兵权的制度,他现在还掌不了权!

    “不管如何,还是要试一试的。难得辽国有这么大的破绽,要是不加以利用,如何甘心?朕这就宣召枢密使!”陆承启立时唤来高镐,准备降旨。

    许景淳眼中似乎浮现了几万边军将士浴血沙场的场面,他眼睛都快红了:“陛下,万一全军覆没了呢?辽国在边境,可是还有十万大军陈列我大顺边境的啊!”

    陆承启毫不理睬此等言论,在他看来,能用几万将士换来大顺发展的黄金几年,已经是大赚特赚了。只要辽国内斗狠一些,他再添一把火,辽国肯定会元气大伤的。

    只是陆承启自己都没想到,为何会变得如此冷血起来。

    “许司长,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许景淳很不甘心,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昔日同袍就这么血战疆场,最后落得尸骨都不能还乡,他要做最后的努力:“陛下!”

    “退下!”陆承启沉下脸来,怒喝道。

    许景淳呆呆地看着陆承启,不由自主地出了垂拱殿。当他回到监察司的时候,已然日落西山了。

    “头,你怎么了?”那监察使正待回家,却见许景淳丢了魂一样。许景淳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入了内院之中。那监察使莫名其妙,也不再自讨没趣。

    此刻辽国的草原上,耶律洪基一行十万大军,开始安营扎寨。

    一路上,耶律重元故意落后于耶律洪基有十余里地,很巧妙地也还是在宫帐军的范畴之中,没有引起耶律洪基的注意。现在他的营帐,也离着耶律洪基,有十余里地之遥。耶律重元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落入了南院同知的耶律良眼中。

    营帐里,耶律涅鲁古恨恨地道:“肯定是有人泄了密,不然以我那堂哥的性子,怎么会突然带这么多兵马!”

    耶律重元皱眉道:“你嚷嚷什么,嫌知道的人还不够多吗?你坐下,我已经派人去撤掉太子山那边的伏兵了。”他也知道,现在埋伏已经没有用了,“谁泄的密,已然很清楚了。你看那国舅萧胡笃,哪里还敢离开临潢府?”

    “可是父帅,我不甘心啊!”耶律涅鲁古道,“要不这样,父帅你诈病,让我那堂哥前来探看。我再埋伏刀斧手于营帐外,以掷杯为号,一拥而进把耶律洪基剁成肉酱?”

    耶律重元道:“耶律洪基又不是傻子,如何肯来?”

    耶律涅鲁古道:“管他来不来,先试一试再!”

    耶律重元现在也是毫无办法,只好道:“也只能如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