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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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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监到殿门外守望,终于看到舒晋的孤影出现在视野里,连忙回禀郦王:“郦王,舒先生到了。”

    郦王假正经地整理好身上的睡袍:“快c快请进来。”

    刚临近寝殿,舒晋就闻到了浓厚的梨荷香味,梨荷香本来清淡,不知那昏君放了多少的份量,呛得他连连咳嗽,嫌弃地捂了下鼻子。

    小太监搜了舒晋的身,确保舒晋没有携带任何利器之后,领舒晋进了内殿,“先生请。”

    小太监说完便抽身离去,稳稳地把大门栓紧。

    舒晋略有伤怀,环视了一眼熟悉的寝殿,这是父王曾经住过的地方,北面的墙上曾挂有孔论,南面的墙上曾挂有孙兵,不想今天四面全是春/宫图,这是对先王的侮辱。舒晋怒不可遏,咬紧了牙,幸而他是个面瘫,才没有暴露自己犯上的情绪。

    “臣舒晋拜见郦王。”

    郦王指扣敲着身前桌面,示意舒晋过来:“来,坐本王身边。”

    舒晋顿了顿足,微微低首看了脚下的鞋,而郦王坐在床塌的正中央。

    郦王看舒晋懵懂的模样,心痒得紧,急不可耐,“你上来呀。”

    舒晋只好脱下鞋,远远的坐在旁边。

    郦王的目光一刻没有离开过舒晋,似有点按捺不住地紧握身下的床单。灯光下他眉目若画,薄如蝉翼的唇感性诱人,而他素衣的一身,更似个干干净净的玉女。听说他没有表情,郦王自负满满,心想他不曾遇到自己,若是早落在自己手上,早要他快乐到哭喊求饶。郦王脑海里已经“规划”好一百种让舒晋俯首称臣的姿势,恨不得立马将他揉进被子里。

    郦王牵强地克制着高昂的激情,换上一副疼惜的面容,粘腻腻地问道:“为什么遮住脸,被划伤了吗?揭下来让本王看看。”

    内寝里没有窗户,梨荷香的烟气统统吸入鼻子,舒晋嗅觉本来敏锐,闻多了有点头晕。舒晋揉了揉太阳穴,时刻提醒自己这里是父王的寝殿,绝不能让父王蒙羞。

    “谢郦王关心,臣的伤疤触目惊心,怕伤郦王的眼。”

    郦王盘坐着,一手撑着膝盖,一手微微掀着香炉冒出的轻烟,像吸/毒一样很受用的深深吸了几口,赞叹道:“本王很喜欢你制的香,就像你一样。”

    说罢,郦王倾斜了上身抬手轻佻地撩起舒晋下巴,惊讶他的皮肤如绸缎般细腻,情不自禁地顺下抚去。

    舒晋当即掀开郦王的手,正襟危坐:“请郦王珍重。”

    打在手上的力度很大,郦王吃疼地放下了手,又怒又爱地看着舒晋,舒晋的脾气彻底挑起了他征服的,越是冷傲c高高在上的人越是要让他备受践/踏c跪地求饶。

    郦王挪身到舒晋身后,像一块顽石把舒晋禁锢在自己的阴影里,然后猛地掐住舒晋的喉咙往后压,使舒晋仰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将舒晋紧紧地钳制在怀里,呼一口湿热的气息,幽怨的在舒晋耳畔调/戏地说道:“哼哼,越是矜持的人本王越是喜欢,你让我——都看硬了。”

    舒晋觉得瘆,双手只能顾忌身上上下游走的手掌,阻止着,背脊冒出一片细细的冷汗。

    “靠蛮力算什么,”舒晋不示弱,“臣只屈服能喝酒的人,越是海量臣越是束手就擒,郦王能饮十斛不醉?”

    见舒晋有挑衅的意思,郦王当即放开了他,轻蔑地笑起来:“哈哈,别说十斛,二十斛都不在话下,到时候你可要依本王。”

    舒晋重新整理的衣襟:“郦王若是能饮下八斛,我悉听尊便。”

    郦王就瞅着舒晋那小样,提起酒壶倒了一斛斛酒,一斛一斛得意地喝得一干二净。看郦王腰杆挺得笔直,舒晋内心崩坏了,料想不到他喝下八斛也只是小醉。

    到了第十斛,郦王重重地把酒杯扣在桌上,以示自己的胜利,然后笑淫淫地朝舒晋伸去魔爪。

    舒晋暗叹不好,起身就逃,却被郦王一手抓住了脚/踝,使力一拉,舒晋扑倒在床上。

    郦王当即扑上舒晋,上下其手:“想跑,你反悔了?”

    “是,”舒晋毫不掩饰,艰难地翻了个身,直直甩了郦王一巴掌,“昏君滚开。”

    郦王挨了一巴掌,怒意大起,好不客气的一手死死扣住舒晋双手,用膝盖狠狠磨着舒晋的下身。

    “好一个妖祸,看本王今晚怎么收拾你。”

    舒晋拼了命挣扎,见郦王脸上慢慢染上玫红,脑门上青筋突起。舒晋终于说出这句话:“你死到临头了。”

    “是么,你要让本王欲/仙/欲/死?”郦王厚颜无耻,不以为意,只手撕开了舒晋衣领,撩人的锁骨展现在眼下,郦王忍不住咽了口水。但一瞬后,郦王脸色顿时惊恐起来,因为在舒晋凝白的项上,垂着象征郦国王权的玉坠,而自己身上带着的,自己心里也清楚,是赝品。

    郦王细细看那玉坠的成色,品质极好,像是真品,愤怒得狠狠扇了舒晋一记耳光,舒晋半边面具掉下后,他看到的——是画像中的先王!

    郦王不敢相信,颤抖着唇吞吞吐吐:“你你是晋奴?”

    “你是赝品。”

    气氛转瞬紧张起来,郦王神智当即清醒,再烈的酒也止不住舒晋带给他的威胁,他愤怒仇恨,他要杀掉这个孽种!

    “那你就得死!”

    然而胸口突然沉闷起来,脑袋也传来阵阵刺痛之感,他睁大了惶惶不安的眼睛,感受到死神降临。恐惧使他忘记了叫人,亦或是他清楚若不先弄死舒晋,毁他容c夺他玉,进来的人恐怕会站在舒晋那边收拾自己。

    郦王双手连忙掐上舒晋的喉咙,要把他的脖子拧断,然刚刚使劲,喉头一阵痒痛,一个咳嗽竟然喷涌出血来,洒满舒晋脸上。

    郦王楞楞地看着自己双手上的血液,不知自己究竟怎么,鼻子也源源不断流出血来。

    舒晋趁机狠狠蹿了郦王胸膛一脚,郦王仿佛感触到胸腔内有崩断的声音,伴着撕心裂肺的痛感,嘴巴大股大股的吐出血来。郦王似乎察觉到什么,双眼绝望地瞪着舒晋,然后渐渐地看不清了事物,手指死死地指着舒晋,似乎在说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看郦王越来越虚弱无力,舒晋把他拽到了床沿边上,令他头朝下的姿势躺着。血浆快速顺下涌出,郦王的身体很快失去了温度。

    殿外的侍卫太监本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但郦王的一刻,动静向来就不小,所以没人放在心上,直到舒晋一身血淋淋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