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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8章 被知己挖心的狐妖(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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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里,嘭地一声——皇上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盖子拍下。

    康顺缩缩脖子,“万岁,要不要奴才去换一壶水?”康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堆积于山的奏折,这两年杂事颇多,万岁爷的身体也是一年比一年差了。

    “江南这里两年总是发生水患,太子不止一次的上奏自请为君分忧。康顺,你说朕是不是真的老了?身边的儿子一个有一个的嚷着要为君分忧,大臣们也都往几位皇子身后站。”头发花白的皇帝一边拿起朱笔批阅奏章,一边开口,眉宇之间一片平静。

    “这”这种事情他一个太监怎么敢插嘴,康顺弯着腰站在皇帝的身后,有些话他是不敢说。

    “但说无妨。”皇帝冷笑,将刚刚批完的折子扔到一旁。

    “万岁当然永远是万岁。”康顺斟酌着说完,看了一眼皇帝,心里觉得七上八下的。

    皇帝笑笑,让人辨不出喜怒,“这话说的不错,我在位一天就是一天的皇帝。”语气顿了顿,微微挑眉,“不过,既然太子想要随叔叔去渐渐世面也就随他去吧,儿子大了翅膀也硬了,心里有主意了。”

    哎呦康顺心里一声哀叹,口中劝道:“万岁您消消气,那饿殍遍野的江南哪里是小太子能去的,要是染了病怎么办?”

    皇帝挑着眉,抿着唇,笑了:“病了就病了,姚尚书可能让这个外孙客死异乡?将来呀他还指望着太子养老呢!”太子不仅仅是皇家的子孙,也同样是姚家的外孙。自古有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哪一天太子得了皇位,姚家大概也是荣宠无双了,这些他眼睛里明镜似的。

    “还是朕的阿纨最听话,要他成亲就成亲,手中不握权就不握权。”想到这个孩子皇帝笑了笑,颇有些为人父的慈祥。

    几天之后,太子和姚尚书一起去江南了。太子策马南望,眼神明亮,意气风发。

    近两年江南发洪涝,淹没了不少庄稼,江南百姓几乎是颗粒无收。好几处县城都同时发了□□,百姓饿着饿着就成了匪徒,开始是抢劫周边百姓的,接着是抢劫小富之家的,再后来就是富商儒士官员昔年歌舞升平c杨柳依依的江南已经变得一片混乱,随处都可以看到乞丐和劫匪。

    这既是劫难也是机会,太子虽是卫国的太子但并不是所有人认识他,坦白说除了中上阶层和读书致仕的人之外很少有人认识他。这对他来说非常不利,当今圣上在边疆一战成名,许多人把他当做神明般供奉于家中。以求家宅平安,生意兴隆。

    而太子,虽然已经不小了,但平常也只有朝臣恭维几句聪明好学。因为年龄尚小,皇帝没有给过他官职,他本人也没有在才学上博得什么特别的名声。

    马蹄声渐渐远去,尘埃扬起又落下,一支队伍压着白银和米粮前往风雨飘摇的江南

    看着远方,何云峥的眼神有些迷茫,“阿纨说太子去了江南?”何云峥问身后的顾禹丞。

    前世大概也是这段时间,太子递了奏折表示想要随行江南为君分忧,皇帝应允。但是没想到,江南一行不仅有饥饿洪水,更有随时都有可能会降落的大雨和泥石流金丝笼子里面长大的太子到底是低估了那场灾难,皇帝到底知不知道又是怎么想的何云峥也不多做揣测。

    不论如何,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样子就可以了,过程如果享受不到就忽略吧。

    “是去了。”顾禹丞双臂收紧,将何云峥固定在自己怀里,靠着他的肩膀。何云峥的后背靠着顾禹丞的胸前,两个人坐在荷塘旁边,阳光温暖,偶尔有微凉的风吹起。顾禹丞现在身上的温度是冷的,雾气富于变化顾禹丞身上冬暖夏凉,何云峥靠着非常舒服。

    “那边的雨下的不小,如果你想看好风景怕不是好时节。”顾禹丞忽然想起何云峥与赵承平曾经是朋友,“要不要去看看太子?”

    何云峥懒懒的垂着眼睛,不一会儿摇了摇头,过段时间他就知道太子死不死了。

    “不了,我不想去。”他转身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杏山?要不然过几天桃仙人又要催人了。”桃仙人是顾禹丞的师兄,也在杏山修行。不过他对修行没有什么兴趣,外表是八十岁老人的模样,白发长髯的。大多数修行者的外表和修行都有某些联系,桃仙人这相貌也活不了多少年的象征。

    “是我师父要过三千岁的寿辰了,他惦记着我酿造的两坛酒,不过那不能给他。”顾禹丞眯了眯眼睛,看着何云峥的眼睫解释道:“那酒叫女儿红,不过现在改叫状元红了,等我们成亲的时候取出来。”顾禹丞的呼吸渐渐靠近,最后在何云峥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久久不移开,两个人呼吸相融。

    何云峥伸手扯了扯顾禹丞的脸,张口轻轻咬了咬对方的唇,慢慢吞下去。顾禹丞的眼睛闪过几分笑意,他顺势与何云峥靠的更近,加深这个吻。

    青天白日,湖边渐渐起了蒙蒙的雾气,不一会响起了衣衫簌簌的声音,几声隐忍的□□声里似乎有沙哑的催促声如果有人站在雾气外面细细看,也许能看到白色和黑色交缠在一起,白色的是两个人的身体,黑色的是两个人的头发。

    “嗯同心结要掉到湖里了别咬耳朵”何云峥伸腿踢了顾禹丞一脚,顾禹丞低头回答:“拿上来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这三年的头发也一样。

    他一伸手,同心结就回到了两个人的身边。顾禹丞知道凡人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说法,从来没动手剪过何云峥的头发,每天束发时留下几根。他给何云峥梳了三年的头发,结下了这一枚同心结。夫妻同心,将之系在何云峥身上,这算是他们同心同命的凭证。

    总觉得自己有点心神不宁,何芷兰习惯性的伸手摸摸自己腰间荷包的带子,没想到伸手摸了个空。脚步停在原地,皱紧了眉头,她转身往回走。

    身后跟着的丫鬟也被何芷兰的动作一惊,她小心地问:“小姐,可是少了什么东西?”说完这句话她有点紧张,如果是以前她也能上前仔细问问。可是这两年小姐严厉了不少,也不像以前一样肯与她同塌而眠同桌而食了,甚至伸手让自己的离着远一点。

    “我的荷包不见了,帮我好好找找。”何芷兰眼睛扫视着花园的这条路,她刚刚去给母亲请了安,回来的时候路过花园想着这边的凉亭要凉快些要乘个凉,没想到一伸手就发现东西丢了。

    小丫鬟也想起那个荷包了,那是小姐三年前亲手绣制的,当时何芷兰的手艺非常一般,绣出来的东西也仅仅是能入眼而已。那个荷包是她绣制出来最好的东西,也是何芷兰最重要的东西,白天从不离身,夜晚的时候也是放到枕头边上。有一次府中洗衣的婆子误把那荷包与衣服一起带走了,何芷兰亲自去把东西取了回来。没想到今天居然丢了,丫鬟赶紧一起帮忙寻找。

    来来回回的找了整条路,何芷兰的心情已经可以说是焦躁了,快到母亲的院子了,何芷兰看一身白衣的老道的影子,对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淡粉色的丝带从指缝里面垂落下来,很像是她的东西,何芷兰大步往前走,小丫鬟低头跟在何芷兰身后。

    “道长”,何芷兰笑着和老道打了个招呼,这两年她没少吃对方的汤药,着实让人费了不少的心思。

    老道看着眼前的少女说:“何夫人说让我帮忙看看屋里的东西,有没有什么异常。这可是我的当家本事,没想到这一看还真给赶出去了两只小鬼。”

    “那我母亲?”何芷兰移开放在对方手心上的目光,难掩担忧。

    老道笑笑,一只手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夫人没事儿,那两只小鬼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人给发现了,这也幸亏令尊当年是状元郎。这房子过了这么久还有一种清正之气”

    原来是虚惊一场,何芷兰向道长手中望了一眼,看着粉色的丝带说:“道长,这是何物?”

    老道笑笑,展开手心,里面卧着的是一根细窄的丝带,很像自己前两天系在荷包上的。

    看何芷兰疑惑的神色,老道解释道:“这小鬼就是靠着这丝带寄居在这气势清正的府邸里。”

    他天生当了几年的神棍,吃吃喝喝的时候像个流氓,有几分活佛济公的自在。何芷兰也辨不出这句话是真是假,想着出家人不打妄语,何芷兰行了一礼,“小女先告辞了。”

    在人走之后,老道脸上的笑意也没了,他重新把刚刚放下的手抬起来展开。他宽大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不久之前何芷兰丢失的荷包,粉色的丝带系在白色绣着兰花的荷包的上方。这哪里是什么小鬼的寄身之所!

    老道刚刚没说谎,他却实是帮丞相夫人看了看家宅,也顺手捉了两只小鬼。不过那两只小鬼在刚刚到了他手心就被他单手掐死了,寄居之物也被扔到了火盆里烧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