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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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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询问服务生有什么菜色,直接点菜,有些好奇,等餐的时间里,她问:“你常来这里吃饭”

    季漾晨觉得,只有常来光顾的人才能记住菜名。

    “不回廖家陪爷爷吃饭,我大都在这里吃饭。”廖勋凯回答,目光盯着手机屏幕,没看季漾晨一眼。

    “有钱真好。”半响,季漾晨说了这么一句,她本就是没话找话,见廖勋凯没有与她说话的意思,她干脆也沉默。

    等着上菜的时间漫长又无聊,对面还坐了个全心扑在手机上的冷面男人,季漾晨想起自己给廖勋凯上药后还没洗手,她站起身对廖勋凯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自始至终没看季漾晨一眼的廖勋凯挥挥手,季漾晨开门走出去。

    洗手间里,季漾晨站在洗手池边洗手,隔壁一对母女正在说话。

    “妈咪,我为什么要吃这个”小女孩稚嫩的声音,不解的问。

    “因为吃了这个,你才会发烧,爸爸才会一直陪着你。”孩子妈咪回答,然后催促着。“快点,别让爸爸等太久,他起了疑心下次就不会陪我们出来吃饭了。”

    “可是,这个好苦。”小女孩声音变的委屈。“好难吃。”

    “妈咪也不想这样,可是为了爸爸能在我们身边,宝贝,你就忍忍好吗。”女子声音透着无助。

    小女孩懂事的说道:“妈咪,你别难过,我吃就是了,我以后都听妈咪话。”

    季漾晨本来还觉得女子声音很熟悉,听到小女孩这么懂事的话语,心揪痛了下。

    想起自己的儿子,埋藏在心底的恨意爆发出来,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她双手紧紧地扣紧洗手台边缘稳住身体,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季漾晨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让云竟天付出代价。

    季漾晨走出洗手间,不期然的跟旁边男洗手间出来的人相撞,因为冲击力,身体向旁边的墙撞去,季漾晨心想,这下完了,就算她不会受伤,痛是免不了的。

    突然,后腰被人托住,强大的力道将她带向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季漾晨垂着头,告诉自己这是幻觉,低声道谢后,她退出还算温暖的怀抱。

    “你走路一向不看路吗”冷傲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气。

    季漾晨一愣,缓缓抬起头,云竟天俊雅的脸庞出现在她视线里,她突然就笑了,a市还真小,吃个饭都能碰上,算上清晨医院那次,短短几个小时里,她就与云竟天见了三次。

    这是上天的捉弄吗

    耳边仿佛又响起他在玫瑰花园里说的最后一句话。“我给你个机会报仇雪恨如何。”

    总是莫名的出现在她面前,就是给她报仇雪恨的机会吗如果他以为她会下不去手,那么他就错了,现在的季漾晨,心已经死了。

    季漾晨仰头,眼角的伤疤清晰映入云竟天深邃中,大手轻拂开她的刘海,她眼角的伤疤完全呈现,像只可怕的蜈蚣盘踞在她眼角。昨晚遇见后,他不止一次问她怎么伤的,她却没有一次给他答案,此时看着她的伤疤,他已经不用再问了,因为元龙给了他答案。

    她眼角的伤疤是在那场大火后留下,可想而知,当时的她该有多痛。

    难怪她恨自己,她今天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间接造成。

    季漾晨没有阻止云竟天查看她的伤疤,只是在他看后,用平静无波的声音问:“看够了吗”

    “还痛吗”他反问,语气同样平静。

    “早就不痛了。”季漾晨看着他,淡然说道:“身体上的伤再重很快就会愈合,不能愈合的是心上的伤。”

    “你”云竟天想说什么,薄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

    “云竟天,请相信,我说恨你,绝对不是只说说而已。”说完,季漾晨淡淡地移开视线,迈步离开。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说说,他也相信,对他的恨,她一定会付诸行动,这才是季漾晨,他的妻子。

    云竟天看着她的背影,心痛的闭上眼睛,紧握成拳的双手,指甲陷进肉里他却毫无所觉。

    “爹地。”甜甜的声音响起。

    刚拉开包间门的季漾晨听到声音,手僵硬在门把上,回头望过来,看到的是,一个小女孩抱住云竟天的腿欢快撒娇,云竟天呢,他正蹲下身,大手贴上小女孩额头,动作轻柔而宠溺。

    二十一岁那年,她儿子出生,他没来医院看一眼就急急出国,五年后他回来,他看儿子的眼神是那么陌生和疏离,她以为他不喜欢孩子,所以跟儿子不亲。

    一次无意中,她看到云竟天带着怀孕的曲千柔在花园散步,大概是曲千柔说累了,他扶着曲千柔坐在休息椅上,大手抚着曲千柔隆起的腹部,眼神柔和,透着即将为人父的骄傲。

    那时候她才领悟到,云竟天不是不喜欢孩子,而是孩子的母亲不同,得到的待遇自然不同。

    从小女孩的年纪,季漾晨能够猜到,小女孩就是她死那天出生的孩子,云竟天跟曲千柔的女儿,洗手间里孩子的母亲,就是曲千柔。

    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站在门口看什么”廖勋凯来到门口,准备伸手拉季漾晨进包间,眼角余光看到云竟天抱着小女孩,立刻改为牵起季漾晨的手走过去。

    c第七章回到云竟天身边

    季漾晨不愿意过去,中途挣脱开廖勋凯的手,廖勋凯没有执着,一个人过去与云竟天和小女孩云鸢打招呼。

    云鸢和廖勋凯很熟,虽然只有两岁,却很懂事,询问廖勋凯嘴角的伤,廖勋凯意味深长地看了云竟天一眼,随便扯了个理由糊弄小孩,云鸢信了,并且邀请廖勋凯加入她与爹地妈咪的饭局。

    廖勋凯欣然同意,云鸢高兴的笑容灿烂,云竟天目光沉沉没有说什么。

    廖勋凯回头对季漾晨伸出手。“漾晨,过来一起用餐。”

    季漾晨站在原地,面色不悦的看着廖勋凯。

    “漾晨,听话。”廖勋凯宠溺的语气中透着无奈,仿佛在他眼里,季漾晨就是个闹别扭的小孩。

    云竟天目光看过来,神色平静无波。

    “爹地。”云鸢突然叫了声,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望着云竟天。“疼。”

    云竟天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没控制好力道,弄疼了孩子,不动声色的放松力道,冲孩子歉意一笑。

    小女孩的声音自然也引起了季漾晨与廖勋凯的注目。

    季漾晨望过来,恰好看到云竟天对云鸢笑,那浅浅的笑容刺痛了季漾晨的眼,不免又想起了自己儿子,她可怜的孩子,出生当天云竟天出国,五年里没有享受过一天父爱,但他没有对父亲失去希望,反而在云竟天回国后,很努力的表现自己,想让父亲了解他,喜欢他。

    可惜,直到出事前,儿子都没能得到云竟天一个拥抱,甚至连一个和善的笑容都没有。

    恨意传遍季漾晨的四肢百骸,身体开始压抑不住的颤抖起来。

    廖勋凯目光看着云鸢,没有注意到季漾晨的异样,反而是云竟天看出来,将云鸢放在地上,快步过去抱住她紧绷的身体。

    “漾晨”云竟天轻声唤她,季漾晨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

    云竟天想都没想,打横抱起她走入包间。

    廖勋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能让云竟天失控的,依然只有这个女人,突然,光洁的玻璃墙映照出一双人影,廖勋凯认出,是元龙和一个女人离开的背影,一抹了然的笑意浮上他嘴角,难怪没见元龙在云竟天身边,原来是有别的事情。

    想起手下人向他报告时说,云竟天带着妻子和女儿来用餐,在外人眼里曲千柔就是云竟天的妻子,元龙带走曲千柔因该是云竟天授意,目的是不想漾晨与曲千柔对上。

    真能避得开吗

    廖勋凯垂眸,见云鸢一脸茫然地看着包间里,小丫头一定还想不明白,为什么爹地会放下她抱了一个陌生阿姨。

    包间里,云竟天把季漾晨放在椅子上,自己则单膝落地,神色担忧。“怎么了”

    “是不是站久了,膝盖又开始痛。”见季漾晨没有回话,云竟天大手放在她膝盖上。

    感觉到他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季漾晨回神,对上云竟天担忧的脸色,微微闭上眼眸,等她再次睁开时,眼里的恨意敛去,缓缓摇头。“我没事。”

    “漾晨,不要骗我,你刚刚就不对,身体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或者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心急的云竟天不是没看到季漾晨眼里的恨意,可他选择忽略,再次抱起季漾晨。

    “要带她去医院也是我带她去。”廖勋凯抱着云鸢走入,把云鸢放在椅子上,回身看着云竟天。“云竟天,你这样抱着我的未婚妻似乎不合适。”

    “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去他的未婚妻,漾晨是他云竟天的妻子。

    “我是。”这回说话的是季漾晨,云竟天垂眸看着她,季漾晨面色沉静,语气淡然疏离。“请放开我。”

    她对他说请字,而且是叫他放开,云竟天心里激起千层浪,即使再不愿意,他还是放开了季漾晨。

    “我们走吧。”季漾晨走向廖勋凯,挽住他手臂。“在这里,我没胃口。”

    云竟天神色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季漾晨,她说了什么在这里她没胃口,是因为自己在,想起在植物园,她维护廖勋凯的一幕,云竟天的心,痛的仿佛被人挖去了一角。

    季漾晨就是季漾晨,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伤他于无形,她永远不会知道,看着她与别的男人离开,他的心有多痛。

    小孩子一般容易被大人忽视,显然,云鸢小朋友被忽视的彻底。

    可她聪明,不会让这样的情况持续太久,走到云竟天面前问妈咪怎么还没出来,云竟天还没回答就发现孩子脸色不对,小小的脸蛋红的不自然,一探她额头,温度过高,抱起云鸢快步离去。

    另一边包间里。

    季漾晨放下筷子,端起旁边的果汁喝了一口,把果汁放回桌子上,没有再拿起筷子。

    “不是说没吃早饭,怎么不多吃点。”廖勋凯也停下吃饭的动作,蹙眉看着她。

    “我食量一向不大。”季漾晨笑笑,其实,她是饿过了,吃不了多少。

    廖勋凯盛了碗汤放季漾晨面前。“饭菜可以不吃,把汤喝了。”

    目光从汤碗掠过,落到廖勋凯脸上,他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可以说,有时候,他的狠心程度不比云竟天差,可他却以她未婚夫的身份处处照顾她。当然,季漾晨不会自大的认为廖勋凯开始喜欢她,所以对她好,因为,廖勋凯有喜欢的人,这点,他很坦诚。

    “我回来,会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季漾晨问,见廖勋凯不解的看着她,她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她要是因为我的身份而误会你,我可以去向她解释,甚至,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解除婚约。”

    她是以廖勋凯未婚妻的身份回来,害廖勋凯与爱人之间产生矛盾,她良心过不去,但她也不能再走了,她要留下来,查出当年害她与儿子的凶手。

    两年来,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受着煎熬。

    “不用。”廖勋凯回答,眼里闪过复杂。

    “那就好。”季漾晨从不怀疑廖勋凯的话,既然他说不用,她也无所谓,端起汤碗,慢慢地喝着。“你说有事跟我说,什么事”

    看着季漾晨,他缓缓开口。“我要你回到云竟天身边。”

    c第八章先生,是夫人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五彩光影里。

    三辆车停在云家庄园外,曲千柔从后面一辆车中走出来,直接来到中间的卡宴旁边,轻轻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下来,露出云竟天俊雅的脸庞,路灯的照耀下,雕刻般的轮廊深邃如海,眸光看着车里躺着的小人儿,没人读得懂他在想什么。

    “竟天,到家了。”曲千柔说的是到家了,不是询问,意思是到家了,你可以抱着孩子下车啦。

    云竟天淡然的喊了声。“元龙。”

    “是。”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元龙便明白云竟天的意思,下车,打开后座另一边的车门,把熟睡的云鸢从车里抱出来,走到曲千柔面前交给她。

    “你不进去吗”下意识问出口,曲千柔浑身一震,脸色渐渐转白,她怎么忘了,云竟天是不容人质疑他的,就像今天明明是陪鸢儿吃饭,她带着鸢儿去了趟洗手间,她让鸢儿先出去,自己躲在洗手间里等鸢儿发烧,然后云竟天派人来找自己。

    结果,她没有等到云竟天派人来,自己出来查看时,被元龙挡住,说云竟天的意思是让她去车上等,她以为鸢儿已经在车上,谁知道车里根本没人,想回去找他们又让元龙拦着,知道元龙听命与云竟天,她只好一个人坐在车里等。

    终于等到云竟天抱着发烧的鸢儿出来,他没有任何的解释,直接到了医院,医生给鸢儿治病,他却离开了。一个下午的输液,鸢儿的烧退了,他回到医院接她们母女回云家,却不是坐一辆车,鸢儿与他一辆车,她坐后面一辆。

    见曲千柔没有接孩子,元龙冷硬的声音说道:“曲小姐,云鸢小姐需要休息,而我们也还有事。”

    “竟天,鸢儿醒来一定希望看到爹地,看在她生病的份上,你能留下来陪她一晚吗”曲千柔无视元龙,期盼地目光看着车里的云竟天。

    云竟天不为所动的坐在车里,缓缓转头,看着曲千柔,目光薄凉。

    曲千柔避开云竟天暗沉的目光,低声解释。“我知道你很忙,也明白你的时间有限,可是鸢儿”

    “除了拿孩子说事,你能想个别的借口吗”良久后,云竟天这么问。

    “我我”曲千柔想解释,心急的结巴着不成语调。

    这时,元龙的手机响了,曲千柔不愿意接孩子,他将云鸢交给另外的保镖,拿出手机接听。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元龙脸色一变,转身看向云竟天,将手机递出。“先生,是夫人。”

    云竟天微楞,快速接过元龙递来的手机,放在耳边。

    “是我。”低沉的声音透出一丝温柔,如果细看,还能发现云竟天握住手机的手有些微颤抖。

    车外的人只听到这两个字,因为云竟天已经将车窗升起,隔绝一切声音。

    是夫人,谁是夫人曲千柔询问的目光看向元龙,他一定知道,因为电话是他接的。

    元龙面无表情,根本不搭理曲千柔。

    除了云竟天,他谁都可以不用搭理。

    不到一分钟,司机开车门下车,紧跟着云竟天也打开车门走出,手机抛向元龙,元龙接住手机,曲千柔笑了,云竟天下车说明他同意进家门。

    下一瞬,曲千柔的笑容僵在脸上,因为,云竟天坐进卡宴驾驶座,车子立马启动,倒车,掉头,顷刻间完成,车子迅速开走。

    元龙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微微凝眉,先生又一次丢下他独自开车离去,不怕七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

    “夫人是谁”曲千柔愤怒质问,他手是夫人,能被他称之为夫人的人就两个,云奶奶和她的继母,而这两人此刻都在云家庄园,不可能是她们来的电话。

    元龙没看曲千柔一眼,坐后面的车去追云竟天,先生不怕七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他怕。

    看着车子开走,曲千柔目光怨怼,面露狰狞。

    手里握着电话,季漾晨站在总统套房的阳台上,从这个位置看出去,万家灯火尽收眼底。

    午餐的时候廖勋凯说:“你答应回来,不就是想查清楚当年害你们母子的幕后凶手,那场大火烧毁了全部证据,云竟天花了两年都只是查到一点点眉目,你是受害人,有明确的目标,要查出幕后真凶不难。回到云家,查起来会容易些,毕竟,当年你是在云家出的事。”

    “要查真凶,不一定要回云家。”她当时这么说。

    廖勋凯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问道:“你怀疑的人不是在云家吗”

    她无力反驳,的确,那人在云家。

    后来,廖勋凯告诉她,云爷爷去世了,就在她和儿子葬身大火的第二天。

    云爷爷身体一向硬朗健康,突然去世,还是那么巧合地在她和儿子葬身大火的第二天,这背后一定隐藏了什么。

    与廖勋凯分开后,她回到总统套房,思绪万千,直到刚刚她才打了个电话给云竟天,没有云竟天的电话号码,她打给元龙,知道元龙一定在他身边。

    她在电话里问云竟天,爷爷因为什么原因去世,他没有回答,反问了三个字。“重要吗”

    她没忘记,云竟天一向镇定自若,甚少有失去冷静的时候,所以,他在问“重要吗”这三个字的时候,应该也是平静无波的。

    可能对别人来说,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因为什么原因去世,一点也不重要,但对于她季漾晨来说,重要,很重要。

    爷爷是她嫁进云家后,除了云竟天外,唯一一个真正拿她当家人的人,云竟天离开的五年里,爷爷没有把公司交给任何人,包括叔叔姑姑,而是交给了她,那份信任对她来说是多么可贵。

    五年后云竟天回国,性情大变,拿回公司,跟她闹离婚,然后她出事,爷爷也死了,这一切的一切,仿佛事先预设好了,有条理的进行着。

    隐约间,季漾晨似乎听了敲门声,她走进客厅,凝神聆听,这次,她听清楚了,是有人在敲她房间的门。

    打开门,入眼的挺拔男子神色自若,季漾晨没有讶异,好似料到他会来。

    静静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一个门内一个门外,就这么彼此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c第九章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你

    “突然想见你,也没有去想你此时是否已经睡下,就来了。”云竟天打破沉寂,深邃眸光锁住季漾晨,自嘲一笑。“没想到,我也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手下人报告廖勋凯回到廖家,接到她的电话,他就来了。

    他向来沉着稳重,冷静面对任何事情,像今天这样冲动,七年前有个一次,结果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望着这样的云竟天,季漾晨的心没有一丝起伏,想起廖勋凯说的话。“要查出害你们母子的真凶必须回到云家。”

    再次相见,云竟天的表现很奇怪,他好似变了个人似的,就像,就像

    对了,就像两人刚结婚那一年,虽然聚少离多,但那个云竟天爱她。

    出国五年后回来的云竟天,一心想与她离婚,连带对儿子也是不闻不问,那个云竟天不爱她,他爱的是曲千柔,可以眼睁睁看着她和孩子陷入危险而转身离开。

    季漾晨不确定,此时云竟天的想法,如果自己提出回云家,云竟天会答应吗,还有,自己真的要再次回到云家吗

    “漾晨。”云竟天轻声唤她,她这样看着自己,让他心中很不安。

    “什么事”她问,语气眼神,都平静的不像话。

    云竟天语塞,接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