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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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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自己的体会正不正确,所以,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弦歌笑道,“说什么”

    凌悠扬摸到她心脏的位置,凑近脑袋,眼神纠缠住她的视线,单薄得像纱层,一口气就能吹破,“说你这地方究竟在想什么。”

    弦歌直直地回视,沉默许久,她徐徐开口道,“我在想,你究竟对雀南国在打什么主意。”

    凌悠扬的神情一僵,只是瞬间,他又恢复如常。“那么你回答我,在你心里,雀南国又是什么那样一个风中残烛的国家,你究竟保护它什么我就直说了吧,雀南朝中若是没有符家和白家,早就衰败了,结果必定是被其他国家瓜分食之。”

    弦歌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线,的确,长久以来,历代帝王都对符家和白家太过依靠,符家守的边境从来没被人破过,白家守的朝廷也很少会混乱。惠临帝的确有诸多不是之处,他或许怀疑符家,他或许心中有不满,可毕竟还是没做出太过失德之事。因为这两个世家的权力过大,其他朝臣就索性懒得竭心尽力,更多的都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利益上。弦歌知道,雀南国有着太多的缺陷,制度上的缺陷。哪一天出现一个明君,或许能把这个朝廷整治一新,可是,弦歌心里很清楚,若要整治,第一个也必须从符家开始下手。

    呵呵,弦歌在心中苦笑,她守护的,究竟是国家还是歧阳城呢

    “我只是,不想城里的百姓变成亡国奴。”那样的话,就太悲哀了。

    凌悠扬吻了吻她认真的眼睛,双唇柔软,语调温柔,“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国家,你可以亲手把它治理好。”

    弦歌一惊,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凌悠扬轻轻执起她的手,笑道,“我把那个国家拿下来,然后送给你。你坐那个女皇的位子,如何喜欢吗”

    弦歌仿佛被雷击一样,半晌不得言语。她嘴唇嚅动,“你你”你了半天,才继续道,“你是认真的”

    凌悠扬不可一世,“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全给你。”

    弦歌盯住他,无意识地重复,“都给我”

    凌悠扬捏了捏她的脸蛋,“傻了”

    弦歌疼得皱眉,她撇开脑袋,“我不要。”顿了顿,迟疑道,“只要你肯放雀南国一马,我就感激不尽了。”

    凌悠扬眯起眼,不做声。他双手枕在脑后,躺下身子睡觉,闭上眼。

    “不要把你的野心加注到我身上。”

    凌悠扬皱眉,他豁然睁眼,盯着弦歌不悦的脸色,似笑非笑,“你还真敢说。”

    弦歌微笑,勾唇,“莫非你希望我对你说假话”

    “不。”凌悠扬笑得怪怪的,“这至少是你信任我的表现。”

    太后被移送到皇家寺庙,说是修身养性,其实大家都知道,她永远都没办法干预朝政了。方家的势力一下就去了大半,方丞相在玄崆帝面前顿时客气许多,很少会再提出相反意见。朝中格局出现一些变化,太子凌靳朔的行动比之以前急躁许多,似乎觉得自己这个位置有了危险,所以更加急切地招揽官员。

    玄崆帝为了安抚凌启明,将冷立的官位移交给他,一时间,凌启明在朝中变得机手可热起来。另一方面,凌悠扬表面上并无动作,不过私地下的动作却在处处牵制太子,意在让他更不耐烦更焦急。

    玄崆帝的意思凌悠扬很明白,这老头并不打算把皇位传给他。哼哼,你不传我就得不到凌悠扬在心里冷笑,当然他也不会硬抢,凭空背个不孝不忠的骂名在,这样就太没意思了。所以,凌悠扬一直在逼太子犯错,只要凌靳朔的错误大到没人可以原谅,那他就真的做不了太子了。

    什么错误是最不能让人容忍的呢凌悠扬舒惬地闭上眼,嘴角微微勾起,作为皇帝,最不能原谅的就是被人窥视那皇位吧父皇,倘若皇兄最后忍不住逼宫了,你又当如何

    就在凌悠扬步步详细计划的时候,极东国的边境却发生了战事,越觅国率兵踏入极东国的国境,连赢三场,边境告急,八百里急报上京,轰动整个京城。

    这一回,越觅国的主将是老将龚游,军师则是名满天下的才子温闲。这两人的搭档一直都令诸国惊慌。不过,以极东国的国力而言,越觅国本来是不会轻易进犯的,这次连赢三场的最大功臣并非是这两人,而是越觅国刚刚受封的一位副将,冷立。

    得闻此事,凌启明亲自请命到边关退敌,玄崆帝大喜,特为他出征前举办盛宴,预祝他旗开得胜。

    宫殿中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席上每一位官员都是笑容满面,举杯恭祝凌启明,醇酒美人,载歌载舞,更像是一场庆功宴。极东国的国力一直是数一数二的,每个人都对自己的国家满怀信心,从没想过输的问题。

    弦歌坐在凌悠扬身旁,并未饮酒,只是喝着清水。战前的宴会她从没参加过,以前雪迟每次出征前,符家不会像现在这样劳师动众的。凌悠扬的眼睛毫不客气地欣赏着眼前的美女表演歌舞,也不和其他的大臣交谈。

    正在大家兴致都很高的时候,凌靳朔忽然走到凌启明身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弟,说起来,你不觉得现在自己府里还缺点什么吗”

    凌启明对这位太子二哥并没有什么好感,可自从他任上将军一职,就明显感觉到凌靳朔明示暗示再招揽他。“有吗我过得很舒坦,并没觉得缺什么东西。”

    凌靳朔暧昧一笑,“三王府应该还缺一个王妃,不是吗”

    此话一出口,周围安静了片刻,大家都是聪明人,太子的言下之意也都明白,于是开始起哄,“三皇子的确该娶个王妃了,看看,连最花心的七殿下都收心了,三殿下府中就那么几个侍妾,也的确该娶个女主人。”

    凌启明皱了皱眉头,摆手道,“不急,不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和越觅国的战事。”

    凌靳朔笑道,“婚礼可以放一放,不过,可以先定个婚。”顿了顿,他的视线向方丞相一家瞟去,“你和子晗也算是一起长大,感情不错,不觉得你们很适合吗”

    裸的招揽,要把方家和他捆绑在一起,凌启明摇头,“这不太好”

    “我不要”凌启明的话才说到一半,方子晗先跳了起来,从入场开始,她就一直板着张脸,听到这话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她异常有气魄地伸手指向凌悠扬,“要嫁我只嫁给七哥”

    凌悠扬丝毫不为她的话所动,连眼睫毛都没动一动。

    倒是弦歌微微皱起了眉头。

    凌靳朔有些尴尬,连凌启明都有些不自在。方大丞相赶紧拉下他这个小女儿,“子晗,皇上都在这里,你闹什么闹”

    方子晗委屈道,“明明是他们先说我的,如果我不说话,你真把我许给三哥怎么办”

    玄崆帝一开始装作没看见,直到装不下去,他笑呵呵地开口,“方丞相,他们小孩子爱胡闹,我们大人就别参合进去了。”

    “皇上说的是。”

    凌悠扬勾起嘴唇,二哥积极招揽三哥,可惜都被拒绝了,现在二哥手里没有任何兵力,恐怕急得要死吧。呵呵,趁着这次凌启明出征,他倒可以抓紧时间在朝中夺权,直到把凌靳朔逼到无从选择的地步。

    玄崆帝一直注意着凌悠扬的动作,观察到他的神情,对他心里所想的也不免猜到几分。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本就不稳定的时候拿谁开刀,况且凌悠扬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他若找这个儿子谈话,估计凌悠扬反而会很无辜地耍赖,说他什么也没做,现在有动作的全是太子。

    而对于凌靳朔,这个孩子的成长有点依赖方家,做事情不够坚决。比如说,他明明知道太后是他的后盾,可因为自己的傲气,却仍会和太后时不时地闹矛盾。玄崆帝叹气,他承认,这其中有凌悠扬挑拨的缘故,可凌靳朔的忍性不够却是事实,真让他登上皇位,犯大错倒不会,应该会是个中庸的帝王,差强人意。至于凌悠扬,唉,这么完美的谋略智慧,偏偏性格不够稳重,这个世界啊,总是有这么多不完美的事情。

    只要凌悠扬一直待在京城,最近的朝局恐怕就不会稳定。玄崆帝盯着他,心里忽然有了主意,摸着胡子微笑。

    凌悠扬的眼睛又盯在舞女身上,忽然身上一阵发毛。

    “悠扬啊,”玄崆帝一脸慈父状,“你最近一直闲在府里,是不是该找点事做做”

    凌悠扬痞痞地一笑,“父皇,儿臣一直都是这么闲着的,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玄崆帝痛心道,“朕一直以来都太娇惯你了,悠扬,这次启明出征,你就跟着他一起去学点东西,多少建立点功勋,这样对你也有好处。”

    咦原来我还可以建立功勋,你想让我以后夺位时更加名正言顺吗凌悠扬邪笑,虽然这样很容易成为靶子,不过,在太后那老太婆的提醒下,恐怕二哥早就把他当敌人了。

    这儿子现在啥都不缺,就缺名声了。不过,两害相较取其轻,与其让他在这里混乱朝廷,谋害靳朔,不如先把他放到战场上去。何况,悠扬虽有才华,也不见得有军事才能,这功劳建不建得起来也难说。

    “父皇的意思,儿臣自当遵守。”凌悠扬装出一副孝顺样,又添上一句,“不过,儿臣有一个请求。”

    玄崆帝颔首,“说吧。”

    “儿臣希望,能让我的王妃一同前往。”

    玄崆帝一怔,他沉默了一会,斟酌道,“这倒不是不可以。不过,悠扬,你不觉得你府中只有一个王妃太少了吗”

    弦歌拿着杯子的手忽然一僵,她垂下睫毛,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凌悠扬坐在她身边,席下的手紧紧握住弦歌,眼睛却望着玄崆帝,朗声笑道,“父皇,当初儿臣在雀南国亲自许下承诺,这一生只有一个妻子,莫非父皇想让儿臣失信”

    玄崆帝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对着弦歌笑道,“弦歌,女子重在贤德,符家的家教不错,悠扬不愿娶,你可要主动帮他纳妾啊,这样也就不算违背誓言了。”

    弦歌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凌悠扬紧张地握住她的手,害怕她会当场生气,不好收拾。可是,更害怕的却是她会同意父皇的提议。那样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摸到他手心的汗水,弦歌莫名地勾起唇角,“父皇,能够得到悠扬的专宠,是弦歌的荣幸。所以,我很珍惜这份幸福。”四两拨千斤,挡掉了玄崆帝的提议。

    玄崆帝的笑容都快挂不住,果然是什么的人娶什么样的妻子吗所幸,他的脾气早被自己这十一个儿子锻炼地无比强大。他笑道,“呵呵,看来是朕多管闲事。悠扬,你就带着你的王妃一起去吧。”

    宴会散场,弦歌和凌悠扬静静地坐在马车上,静静地回府。凌悠扬难得没有贫嘴调戏,那漆黑如夜的瞳孔异常认真地盯在她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光彩。回到府里后,凌悠扬拉着弦歌往卧房走去,他从枕头里掏出两张纸,展开在弦歌眼前,一句一顿,“当初你嫁给我,其实是为了这个吧。”

    皇宫地形图和军事布阵图弦歌一惊,她睁大眼睛,看着凌悠扬笑眯眯地将那两张图给放在油灯上烧成灰烬,“看,没了,现在你嫁给我的目的已经没了,你打算怎么办”

    弦歌抿唇,眼眶有点热,第一次觉得自己口拙,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弦歌,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那我就不会对雀南国动手。”凌悠扬抚上她的脸,语调温柔如水。“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都记得,你也要记得才好。”

    弦歌的眼角有泪水,却固执地没有流下。

    凌悠扬看看样子也差不多了,又痞痞笑道,“所以,这次陪我上战场吧。”

    “嗯。”弦歌心底的某些角落开始崩塌,或者说,在她选择从太后手里救这个男人时,心底就已经开始崩塌了。

    有些言语,我们选择相信,因为它是真的。而有些谎言,我们选择相信,是因为它太甜美。

    第四卷变尽人间

    第五十三章使者

    大军浩浩荡荡地赶到边境,其实在那边早有军队驻扎,只是自从出了冷立的事情后,就一直没有将领统帅,只剩下几个副将教管着各自的下属,景象略有纷乱。这一次,凌启明特地从各地集结了一部分军队,带足粮食储备,在京城立下豪言壮语,加速赶往边关。

    弦歌在军中的威望并不低,说是威望并不恰当,只是她当初和冷立的一战四处传播,所以有很多士兵对她心存崇拜,看到她跟随大军前行,也没什么怨言,反而兴奋异常。

    越觅国已经连胜三场,边关的兵力大受折损,死伤惨重。冷立对极东国的情况太过了解,所以极东国连战连败,若是凌启明再不赶来,恐怕那些副将士兵就要弃城了。这场战争龚游和温闲并未怎么出场,他们给了冷立足够的信任,交由他布置一切。

    凌启明到达后受到当地百姓和士兵的大力欢迎,他的行动大刀阔斧,把兵力的分配进行了重大调节。这样,冷立可占的情报便宜就少了很多。幸运的是,这段时间越觅国竟然一次都没来进攻,这也为凌启明争取了时间。

    营中开展了无数次会议,凌悠扬每次都会旁听,弦歌却不怎么在意,这里毕竟不是歧阳城,她也不好厚着脸皮去听军事要秘,所以每次会议期间,她要么是在自己的屋里休息,要么和士兵一起比试训练。军人崇拜强者,而弦歌在这方面并不弱,这样一来,她在军中反而越来越有人气。

    这一日,凌悠扬正在努力钻研各类军事情报,看他的样子,的确有心要在这次做出成绩。凌启明在外观摩士兵的操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越觅国还是迟迟没有行动,凌启明的表现并不急躁,颇有大将之风。

    夕阳西下,士兵的训练完毕,都排着队伍去用晚膳。操场上空无一人,地面被阳光映照地金光闪闪,与那无穷无尽的天色何其相像,天地之间,凌启明一人背手而立,看上去竟是说不尽的雄姿英发,令人望而胆怯。

    弦歌无意中看见这样的情景,心中忍不住也是一阵赞叹。

    凌启明并未转身,淡淡道,“是七弟妹吗”

    弦歌微笑,上前两步,“三哥怎的独自一人肚子不饿吗”

    凌启明并不作答,开口道,“记得第一次看到你,是在二哥办的家宴上,那时在箭场比试时,你虽未明言,但你其实想说我比不上符雪迟吧”

    弦歌一愣,不想他还记得这件事,于是笑道,“三哥很在意吗”

    凌启明大笑,“这天下间,只要是有点血性的将领,恐怕都会想向符雪迟挑战一番吧这种事情,棋逢对手会更有意思,也更精彩”

    弦歌笑笑,不说话。

    “可惜,我一直没机会对上符雪迟,这真让人惋惜。符家守的歧阳城是永远不破的神话,这样的传言,反倒更让人跃跃欲试。”凌启明述说的口吻平淡,可眼中光芒大盛,“冷立曾和符雪迟对战过,他跟我见面的时候很兴奋地谈论那两次战事,说是虽败犹荣,他说他第一次尝到那样淋漓尽致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

    弦歌微笑的神情中有掩不住的自豪,“雪迟是个天才。”

    凌启明也笑了,“后来他抓获到符雪迟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只是并不了解其中详情。他叛国的事情也是那时候传开的,不过,我一直认为,他那个人虽然有点坏心,但并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他叹息,“真是可惜了。”

    弦歌侧眼望着他,“如果冷立真是冤枉的呢”

    凌启明沉默片刻,朗声道,“他究竟遇到什么事我不清楚,不过,现在他是敌人,我不会手软,也不可能手软。”说到这里,他眺望远方,语态有些沧桑,“没有等到和符雪迟的一战,这一回,却遇上了故人,我没想到,竟有一天会和冷立站在敌对面。”

    弦歌也沉默了,她顺着凌启明的目光望去,微微勾起嘴角,“说句不公道的,其实我很期待,极东双雄的你们,究竟是谁更胜一筹。”她迎上凌启明的目光,笑道,“说不定,是因为老天爷很想看看,很想看你们这一战。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凌启明一怔,哈哈大笑,“我不会辜负大家的期待。”

    “弦歌”凌悠扬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看不清他的神情,“你有用过膳吗”

    弦歌和凌启明对视一眼,凌启明笑道,“七弟真的很喜欢你啊。”

    弦歌但笑不语,“那我先告辞了。”她向凌悠扬走去,大声道,“还没有”

    凌悠扬莞尔一笑,“那就陪我一起去吃吧。对了,你怎么和三哥在聊天聊什么呢”

    弦歌道,“在聊雪迟。”

    凌悠扬神色一僵,故作大方地摆摆手,“符雪迟啊,就是那个一直喜欢你,结果却眼睁睁看着你嫁给我的那个没用男人”

    这回轮到弦歌僵硬,她咬牙,“这话什么意思”

    凌悠扬笑得如沐春风,“我不过在述说事实,难道有错吗”

    弦歌眯眼,瞥他一眼不说话。

    凌悠扬笑得像朵花似的,手搭上弦歌的肩膀,“如果你是想让我吃醋才提到符雪迟,可能会让你失望,我从没把那男人看在眼里过。”

    弦歌一怔,仔细琢磨着他的这句话,嘴角勾起,笑得有些奇怪,“自作聪明。”脑中突然想起在雀南国时,这家伙溜进马车和自己去拜访公主,那个时候,这家伙曾说过自己“自作聪明”,如今风水轮流转,竟轮到她说他了。

    两人正在僵持时,越觅国的军队突然响起击鼓声,军营中一阵骚动,士兵们立刻在操场上集合起来,等待凌启明发令。鼓声连绵不绝,仿佛惊涛骇浪在众人耳中徘徊震动。凌启明正要下令时,越觅国方向突然传来声音,响亮地扩散在上空,足见那人内力之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