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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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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冷立交媾的时候捉奸,不过这样的话不仅凌悠扬丢面子,整个皇室都会面上无光吧完了,脑子越来越混沌,弦歌咬唇,拼命抑制住自己体内狂乱的骚动。

    脑中的清明渐渐被拉走,这一回,恐怕会给凌悠扬添上天大的麻烦,会让他以前的努力化为虚有吗弦歌无法辨认自己的心情,她的唇角咬出血丝,闭上眼,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太后冷眼望着她,摆手道,“冷立,七王妃怕是累了,你带她下去休息。”顿了顿,她勾唇,“记得从后门出去,我会帮你拦着皇甫的。”

    冷立始终面无表情,淡淡应了一声“是”,然后便走到几欲昏阙的弦歌身旁,目光深邃难解,他微微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唔好凉的肌肤,好舒服弦歌不自觉地向冷立怀里蹭,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嘴中发出愉悦的呢喃。

    冷立的脚步微微一滞,立刻加快脚下的速度,穿出后门,纵身跃起,如过无人之境。

    “太后,这种境况下,您真的还能保下冷立恐怕七皇子不会允许”

    “哼,即使死十个冷立,哀家也不会心疼。靳朔那小子珍惜这员大将,哀家可不在乎。”太后轻轻抿一口香茗,“哀家只是想扳倒凌悠扬那小子,他是靳朔登上皇位最大的威胁。”

    近侍茴香忍不住道,“可这件事传出去,先不论七皇子会不会被牵连,整个皇室都忍受不了这个耻辱”

    “茴香,你知道么凌悠扬在哀家在眼皮子底下演了十多年的戏,哀家谋害了他这么多年,他硬是挺下来了。到了今日,连哀家也不知道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大。”顿了顿,她垂下眼,“这种人,留不得。”

    茴香沉默不语,看着眼前这位历经三朝皇帝的女人,站在权力的制高点上,她的生活早已经荒芜了。茴香自嘲地勾起嘴角,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她有什么资格同情这位天底下最高贵的女人太后至少还有权力,可她手里却什么也没有。

    “皇家的面子算得了什么东西如果这皇室不是由我执掌,我要它的面子做什么”太后冷冷道,“茴香,你等着看,凌悠扬不会让这戏唱下去的,呵呵,不过,哀家心中早有算计。任他翻天覆地,哀家也要拿下他”对,只要他真心爱那个符弦歌,那么,就绝无胜算。

    弦歌看东西都是迷迷糊糊的,并不清楚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她只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肌肤好舒服,心中不断渴求更多更多,“啊”她轻轻呻吟,忽然感觉到自己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冷立瞪住她,冷哼一声,然后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别装死。”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弦歌的衣服,贴近她迷蒙的双眸,讥笑道,“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疼痛让理智稍稍回来了一点,弦歌苦笑,第一次这么渴望疼痛。“冷立,如果你动了我,你也一样完蛋,不管太后怎么跟你说的,你以为她保得住你”

    “咚”的一声,冷立一把推她在墙上,一下子扯开她的外衣,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厉声道,“不用你废话你以为你的话就比太后可信”

    弦歌的脊背撞上石墙时擦出淤青,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缠上冷立,她忍不住鄙视自己,可偏偏贪恋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你不是很感激凌悠扬吗你为啊为什么啊会站在太后那边”弦歌气喘吁吁,呻吟不断。

    冷立的双手在她白皙的身体上来回抚摩,一件一件剥落她的衣裳。他在她的耳垂处轻咬一口,舔吻肆虐,“真是的声音,在凌悠扬的调教下,果然烈女都变荡妇。”

    红扑扑的脸蛋,衣衫凌乱,香肩半露,乌发垂落在白色的内衫上,面庞被遮住小一半,更显得我见犹怜,翠绿的肚兜隐约可见,娇喘不已。

    冷立望着眼前的美景,嘴角扬起一抹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顿了顿,他的手掌继续在弦歌身上擦出一串串的火苗,诱惑她发出更多的声音,欣赏着她难耐的表情和主动的身体。“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符弦歌的提醒,那日我离开时,听了你的话才开始怀疑皇甫容,进而怀疑是凌悠扬在陷害我。”

    冷立咬住她的红唇,撕咬品尝。他回京后去找太子,可惜太子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证据,于是把他交付给太后保护,至少等风声过去了再说。结果,太后跟他摆事实讲道理,跟他分析凌悠扬的险恶用心,最后把弦歌递交的信函给他看。

    弦歌的娇躯一阵阵颤抖。双眸盈满氤氲之气,几乎要饮泣出声。在快感的折磨下,她用最后的理智只来得及说一句话,“太后手上那封信是赝品,真迹在我手里。”

    冷立停下动作,眯起眼。“符弦歌,你别自作聪明”他灵巧的手指一寸一寸滑过她的面颊,颈项。粗糙的茧子磨得弦歌难耐地呻吟,娇躯不住往冷立身上贴。可惜冷立就是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意在折磨,看着她婉转承欢的模样。“你以为我想得到什么你真把我当蠢蛋看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我一生戎马征战,只为这个国家。可如今,却因为这皇室的内斗而要牺牲我我做错了什么”

    冷立嗤笑一声,“忠心换来的只是死亡和背叛,你以为我还会继续愚蠢凌家所有人都把我看成一个工具,我冷立早就寒透心了,不过,至少在最后我要凭我自己的意识做一件事情,死也要拉着你陪葬。”他舔舐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颤栗,“至少,得尝一尝你符弦歌的味道。”

    弦歌绝望地闭上眼,回天乏力,她已经无法说服冷立。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逐渐脱离意识的控制。空气中满是的味道,冷立调笑,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一手环着她的腰肢,“很想要吧很难受吧求我啊。”

    弦歌紧紧闭着嘴巴。

    忽然,耳朵里多出了其他声音,四周的气流似乎本什么给划破了,然后弦歌感受到揽住自己的双手骤然松开,她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接着就听到打斗的声音。一会儿,打斗忽然停止了,一双温暖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声音很熟悉,是皇甫容在说话,“王妃,你忍一忍,我马上运功把那药从你体内逼出来。”

    弦歌轻轻颔首,其实她连点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一股强硬的气流经过她的四经五脉,似乎不断有东西向手指流去,一滴一滴,顺着指尖流淌下来,弦歌的意识终于开始恢复清明,可惜身体还是虚弱无力。她睁开眼,果然看见皇甫容盘坐在地,冷立已经不知所踪。

    皇甫容似乎费了很大力气,呼吸有点急促,他扶起弦歌,“对不起,我来迟了。刚才我已经遣人回去通知七殿下,我花了些功夫才找到这里。”

    弦歌环顾四周,“这里是哪里”耳中可听到流水声,还有鸟鸣声。看这石洞的模样,似乎是藏身在一座假山里。

    皇甫容答道,“依旧是在皇宫里,冷立只是随便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话说到一半,忽然他面色一懔,急忙拾起地上的脏乱的外衣搭在弦歌身上,低声道,“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太后很快出现在他们眼前,甚至连皇上都跟来了。他们身后倒是没跟什么人,只带了各自的心腹,这种皇室丑闻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看到眼前这一幕,弦歌衣裳不整,发丝凌乱,身体还半靠在皇甫容身上。偏偏皇甫容自从做了弦歌的贴身护卫后,就改穿男装,不知情的人自然以为他们有奸情。

    玄崆帝脸色铁青,伸手指着,“你们在干什么”

    太后倨傲地抬高下巴,“皇上,不是应该直接把他们关起来吗后宫,丢尽皇家的脸面,这种丑事怎能传出去”

    玄崆帝处于盛怒中,他眉一挑,目光盯在皇甫容身上,“你以前是跟在悠扬身后的吧”

    皇甫容不卑不亢,“是,属下一直是七殿下的侍卫。”

    玄崆帝道,“那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皇甫容忽然沉默下来,这种事实要不要说出来若真把事实说出来,无论符弦歌是否是迫于无奈,即使冷立没有得逞,恐怕也会损害到轩王府的名声。“回皇上,属下找到这里的时候,七王妃就已经是这个样子,恐怕是因为身体不适”

    太后冷笑着打断他说话,“找借口也别找这么差劲的,一听就知是假话。你直接承认自己是七王妃养的面首不就成了”

    皇甫容沉默。

    玄崆帝的激动情绪已沉淀下来,他淡淡道,“朕记得,你以前跟在悠扬身旁时一直是女装,怎么你究竟是什么妖孽过去以女装乱我儿性情,今日又来迫害七王妃”这番话一出口,已经有要保下弦歌的意思了,或许弦歌还会受些责罚,不过玄崆帝的意思,是想让皇甫容承担下所有罪责。

    太后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皇甫容低下头,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解释。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死,想了想,应道,“属下和王妃绝不可能有半点私情。”顿了顿,他仿佛下了某样重大的决心,一字一顿,“在下是宦官。”

    除了弦歌之外,在场俱惊。

    皇甫容抬起眼,五官精致无暇,“皇上若不信,可让人来验身。”

    玄崆帝若有所思,一时之间也没说话。太后的脸色蒙上一层阴影,尔后又笑了,“若你是宦官,那七王妃这是什么样子别跟哀家说什么身体不适,那话是拿来骗小孩的。”

    弦歌由始至终地沉默,她缓缓抬眸,目光盯在太后身上,仿佛在炎热的季节里燃烧的那一团火焰,想要焚尽周围的一切,令人不寒而栗。

    “呵呵,我也正想问问皇祖母,我的王妃怎会变成现在这样。”一道破风的声音传到众人耳里,他们纷纷转头去看,凌悠扬冲破太监的阻拦,坦荡荡地走来,他走到弦歌身旁,温柔地抱起她,然后似笑非笑地望着太后,“皇祖母,您可以给孙儿一个解释吗”

    第四十五章醒觉

    太后冷笑,“问我”

    “不问您问谁”凌悠扬的神情越来越平静,仿若死水,“您邀请我的王妃进宫,如今出了事,您却要反咬一口”

    玄崆帝叹息,他努力地想和平解决这件事,一边是太后,一边是爱子,他也觉得很棘手。而且,照这样子来看,他的儿子明显还想护着自己的王妃。不过,幸好,他没带什么人来,只要这事不传出去

    正这样想的时候,玄崆帝身边的太监忽然急急忙忙跑来,满头大汗,“不好了,不好了,七皇子带来的侍卫正在大肆搜查皇宫,皇上”太监跑了几步路,忽然看见凌悠扬就站在玄崆帝面前,顿时噤声,脸色大变,“七殿下。”

    “嚷什么嚷”凌悠扬寒目一扫,“今天我的王妃在这里吃了亏,发生什么事大家一目了然,孙儿也料到皇祖母必是什么解释也不会给,所以,就直接带人来搜宫了”

    玄崆帝脸色骤变,“悠扬,你知道在做什么吗”

    凌悠扬好整以暇,“自然知道。不过,父皇,若是儿臣能搜出什么人或什么东西,还请父皇公平处理。”

    太后不慌不忙道,“七王妃的确到哀家这里来过,不过,很多人也看到她安然离开了。悠扬,你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哀家身上,最后查明真相时恐怕会难以交代。”

    凌悠扬笑道,“皇祖母不用危言耸听,孙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太后的目光一瞬不瞬,“悠扬,搜查皇宫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以为承担得起即便是皇上也不敢随意搜查哀家的寝宫”顿了顿,她面向玄崆帝,“皇上,哀家是妇道人家,这里应该由你做主。不过,若是他搜查了哀家的地方,必定要给个交代”

    玄崆帝皱眉,“悠扬,赶紧把人撤了。”言下之意,现在罢手认个错,朕就当你是小孩子在胡闹,还有补救的机会。若你执迷不悟,后果自负。按照玄崆帝对他这个儿子的了解,凌悠扬向来懂得进退,虽然常做些无法无天的事,可一般等他开口警告,凌悠扬都会顺着台阶往下走。

    不过,很明显,这次的情况不一样。

    凌悠扬眼中燃烧着怒火,抱紧弦歌,“好我们就看到最后究竟是谁给谁交代”他把弦歌交给皇甫,然后几步跨到太后面前,面容无情,嗤笑道,“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太后宫中窝藏冷立,然后勾结冷立陷害弦歌,在她的食物里加上春药,又演出这么一局戏,最后把父皇一起叫来看戏,对不对”说话的声音一句比一句更加响亮,瞪大眼睛死死盯住。

    凌悠扬很少会情绪失控,至少太后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确这么做了,也的确安排了很多后手,可没想到凌悠扬会这么光明正大地指控。太后微微眯了下眼,效果是不是好过头了或者他比自己想象得更加重视符弦歌“悠扬,血口喷人也得有个限度。”顿了顿,她放慢语速,“哀家等着你拿出证据。”

    弦歌的目光追随着凌悠扬而动,身体里某块不知名的地方开始柔软,春雨润无声。她垂下眼,闭上。风儿在轻轻地吹,吹皱了一池春水,满园的花瓣碎落飘扬。

    她不得不承认一些自己并不想承认的东西,她不得不面对很多自己急于逃避的事情。

    凌悠扬颔首,“我等着,别以为你在宫中的辈分最高,就可以只手遮天”

    玄崆帝喝道,“悠扬,不许无礼。”他气急,“你胡闹什么你在你的轩王府无法无天就罢了,居然还跑到皇宫里来惹事还不赶快给太后乖乖道歉”

    “不用,哀家受不起。”太后不打算善了此事,或者应该说,她从一开始就要利用此事。“哀家让你搜,哀家让你查。不过,若是搜不到查不到,那么,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

    玄崆忍不住叹息,无奈地望着凌悠扬,又低叹一声。

    太后冷眼看着一切。

    凌悠扬回过身去,将弦歌抱回自己怀里,拉好她的衣服,手掌抚摩她的黑发,柔声道,“没事吧”

    弦歌目光悲哀,“这样的处理,太冲动了。”

    凌悠扬安慰地笑笑,“没事的,有我在。”他自嘲地笑了,“我也知道这样不会有结果,可是,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气炸了,呵呵,我好像头一次这么失控。”

    弦歌咬唇,轻声道,“你做得这么过分,父皇也保不了你。其实,这事忍下来是最明智的。现在这样,大家都下不了台。”

    凌悠扬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柔软的双唇,“我不要你忍,我娶你,不是为了让你忍耐这种事的。”

    弦歌的嘴唇越咬越紧,“如果你最后什么都搜不出来”这种可能性很大。

    凌悠扬痞痞一笑,“听天由命呗”他斜睨弦歌一眼,“呵,你担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亘长得令人难以忍受,空气凝固地感觉让人越来越没耐心。正中的烈日渐渐向西边移去,终于,所有的搜查都结束了。

    什么也没查到。

    太后冷笑,“还有什么话要说”

    凌悠扬冷静依旧,“现在只搜了几个最有可能窝藏冷立的地方,还没搜遍整个皇宫”

    “闭嘴”玄崆帝狠狠斥责,“你还没闹够还真想把整座皇宫都翻过来悠扬,你就教不好么朕也真是脑糊涂了,居然由着你搜查”

    那是因为你也想赌赌看能不能抓到太后的把柄。凌悠扬暗想,满不在乎地撇开脑袋。

    玄崆帝深深呼吸一口气,摆手唤来护卫,“来人,先把七皇子押下去。”顿了顿,他语重心长地看着凌悠扬,“你到牢好好好想想,想通了,朕再放你出来。”

    太后看着他们父子俩唱戏,看到这里,声音像掺着刺一样,质问道,“皇上就只把他关上几天这责罚未免太轻。”她漆黑的眼珠子扫过玄崆帝,“至少也得问问哀家的意思”

    玄崆帝只得询问,“太后看该怎么办”

    “剥夺他的皇位继承权。”

    玄崆帝一怔,“这恐怕不妥。”顿了顿,不等太后再次发话,他义正严词,“朕不可能这么做。”

    凌悠扬挑衅地瞥了太后一眼。

    太后吸气,挑眉,“看来皇上是决意要保这儿子了”

    玄崆帝想了想,实在很不想得罪人,妥协道,“要不这样吧,朕把他关起来,若是没有太后的意思就不放人,直到太后消了气,同意释放他为止。”

    太后沉思,玄崆帝不是好欺的主,能退让到这步已经不容易。照这样来看,只要她不同意,凌悠扬就会一直关在牢里。最好的结果,自然是等太子顺利登上皇位再放他出来,到时候,再随便给他按个罪名。现在也不能把凌悠扬和玄崆帝逼太紧,否则得不偿失。

    太后冷笑,颔首,“这样也行,不过,在押下去之前,哀家先要他受一百杖则这样顽劣的皇子,若不打他一顿,他就不会长记性”她跟他对峙了这么多年却没捞到什么好处,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非得看他低下头颅不可

    玄崆帝沉默,尔后沉重地点头,“来人,杖则”

    皇家御花园,凌悠扬被按倒施刑,有玄崆帝和太后在旁监视,施刑的护卫并不敢留情,一杖接着一杖,凌悠扬面无表情,只有自己心里知道,他咬紧牙关才能让自己不喊出声音。杖起杖落间,可以感觉到身体的骨头在吱吱作响,隔着衣服的脊背已是血肉模糊。

    弦歌面色苍凉,嘴唇发白,手指颤抖。看到挨打的凌悠扬,她张了张嘴,忽感喉咙干涩,她用尽所有的意志让自己表现得淡定,用尽所有的毅力让自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凌悠扬受刑。

    爹,如果有一天我选择了其他的路,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六十一,六十二,六十三”边上有小太监在不断唱数,除此之外,寂静得没有其他声音。

    凌悠扬此刻的心情实在很糟糕,第一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居然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