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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老娘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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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果村统共就那么大,这厢人一过去报信,罗盘儿便踩着一双挺大的高跷走了过来。一身黑色斗篷遮的神情也看不见,但是猛然驻足的动作泄露了他的震惊。

    想他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的游街混混,不过就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意外,得以在花果村里顺风顺水称王称霸了这么多年。他没有本事,多数时间都是靠着些装神弄鬼混日子,而装神弄鬼的东西自来是不能被摆在台面上的。

    如今连喻来了,将它摆出来了,他是万般的恨意,又是万般的不安。在村民愤愤将视线转向他的时候,怒声骂道。

    “谁知道那缸里是否被你动过手脚了你说这些是我的下属,没准再撕下一层人皮就变成了你的人,而且你别忘了,村里是闹了降头的。而这降头,只有我一个人能除”

    而后对着村民一横眼。

    “都看着我做什么想造反啊信不信我死了,拉着你们一起陪葬这个什么天尊明显就是朝廷的人,外头的传言都没听到吗当年的大祭司是怎么死的若不是朝廷的人砍了大祭司的脑袋,你们至于夜夜被折磨的夜不能寐吗现在坐在你们面前的就是个当官的,当官的”

    其实,罗盘儿在村中的威望,十分之有九分是占着村民畏惧他的淫威。因为怕鬼,因为怕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们死去活来他们才要供奉他。供奉到最后,不信也是信了。又有谁会不想过好日子的呢

    他这一翻威逼利诱,最终还是煽动了一些人站在他的那头,虽说人数不多,但聊胜于无,等同于垂死挣扎。连喻却根本不在乎,自去让仆从取了官印,一面低头把玩着,一面漫不经心的道。

    “恩,我的官还不小呢,我还有禁卫,剩下那些不耐烦听我的,就全部弄死吧。”

    而后想了想,拄着下巴又加了一句。

    “我是连喻。”

    连喻这两个字在上京可谓是恶名昭著的很,老百姓都怕他,觉得他不分青红皂白,是个位高权重的二世祖。当官的也怕,因为真惹恼了他,能被活活玩死。

    如今二世祖到了雁南,自报家门的要弄死他们,百姓们的反应却跟上京的截然不同。

    且看那宫老爷子闻言怔了一下,旋即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走过去,竟是在仔细端详那官印,越端详眼眶越濡湿,端到最后竟是哭了。

    他对连喻说。

    “您真的是连大人户部尚书,连喻两年前,咱们雁南一带发了大水,正是您在朝堂之上貌似进谏才解了咱们的危难,还因此被禁了足。若不是您当年的劝谏,咱们雁南的百姓可是要活活饿死了啊。连大人,请您受老朽一拜”

    底下的众人也恍若醍醐灌顶,大多数人都跟着宫老爷子跪在了地上,口中称到。

    “叩谢连大人,咱们雁南的百姓多亏了您才活到了今日,咱们心里都是记着您这份恩情的。”

    “是啊,是啊,咱们只恨上京同雁南距离太远,未能当面谢您,如今竟是您亲自来了。”

    “谢连大人救命之恩啊。”

    连喻吓了一大跳,根本也忘记了自己在雁南一带还有这样的好官声。

    眼见着那些人拜他,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方婉之,竟是难得的无措了。他本来是想吓唬他们的。

    方大姑娘咬唇,觉得此时的他非常的傻,伸手一扯他的袖子道。

    “还不让人都起来。”

    他就很听话的说。

    “啊,都起来吧。”

    他实是不习惯这等追星捧月的拥护。

    顶着救命恩人的闪亮光环,连天尊的形象又开始发光发热了。花果村的百姓,大半都跟着连喻下了山,留下小半冥顽不灵的,还在苦苦等待着他们的锹神给他们救赎。说的白了,也都是些愚昧无知的。

    连喻最终没有对罗盘儿赶尽杀绝,似乎还不想把对方逼到穷途末路,甚至连禁卫也没留下一个。而这个对方,自然不是单指罗盘儿一人,而是他背后的那个天尊。

    五毒蛊是否真的如书中所述,宿主死了全村的人便要一起陪葬。他暂时还不能冒这个险。

    一行几人带着村民浩浩荡荡的下山,犹如带了一支不小的队伍。

    晚间连喻在山下摆了宴席,算是为下山的百姓压惊。

    席间他让刘凌上座主位,自己则是挨着方婉之坐下,推杯换盏之间,也不怎么会说客套话。旁人给他夹菜他便吃,有酒敬他便喝,对于村民们的热情,依旧很不自在。

    他还是觉得自己适合当奸臣。

    酒过三巡,他问宫老爷子:“可知道原先大祭司的坟头在哪里”

    老爷子将头点的很重。

    “知道的,就在雁南镇后面的小阑山上。听说那大祭司的祖辈都葬在那里,是块了不得的风水宝地呢。”

    连喻便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反倒是白晏沉捏紧了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会儿,为连喻斟了一杯酒,陪着笑脸问说。

    “大人找大祭司的坟头做什么下官听说那地方也有些年头了,野草长的老高,进去里面又容易迷路。小阑山也是个邪门的地方呢。”

    “哦。”

    连喻应了一声,接过酒杯饮了一口。

    “我打算挖他们家的祖坟。”

    “”

    连喻说挖大祭司的祖坟,这话可一点都不含糊,用过晚膳之后便将驻扎在山脚的禁卫全部调了上来。军营驻扎之后,连喻便进了军帐详细部署。

    白晏沉是文臣,不在商讨之列,被张良带去后山抓鱼去了。

    至于为什么抓鱼,连大人说了,他要给王守财打打牙祭,鱼个顶个都要肥的。

    方婉之不参合朝堂的事儿,用过饭后便拖着王守财回了房里,不是不想抱它,是抱不动它。

    连喻自军营里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一灯如豆,窗影之下是一人一猫一坐一卧的剪影。他觉得王守财真肥,不仔细分辨甚至会将它当成一个圆形的木匣子。方婉之的身段很窈窕,是个垂头刺绣的秀气模样。

    自从上次他嘲笑了她的绣工之后,她似乎就有些死心眼,非要秀出些惊世骇俗的东西。据说是要绣八仙过海他有点不敢想象那些神仙的模样,只是靠在院中的树下看着,看的有些着迷,嘴角上扬,莫名的暖。

    连喻在朝为官也有十年了,自十七岁被封为侍郎开始便一直独来独往。他是不喜人靠近的性子,也有些冷情,能救的他会救,不能救的也不会自找麻烦。连家老爷子让他奉行中庸,那他也就无所谓当个清官了。

    风过梢头,几片落叶随风而下,像是有什么感应似的,屋里的窗户被推开了。方婉之站在窗前瞪他,一脸的俏模样,还挂着几分嗔怪。

    “回来了也不进屋,想冷死啊。”

    连喻浑身都有些犯懒,淡淡挑起一边眉梢,笑的很不正经。

    “现下进去,不见得是件好事。”

    低沉的声音如浓醇佳酿。

    淡淡的酒香醉于风中,他嗅了嗅,好似还能闻到屋中的美人香,像是犯了酒气。

    他其实是很少喝醉的,但是这样的夜,这样的人,无端让他觉得沉醉。并且不想醒,就这么醉着。再耍些无赖,方婉之会宠着他。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莫名的归属感了,上京的宅院,户部的衙门,关外的封地,,没有一处让他愿意驻足。

    如今这个女人出现了,地点突然就变的不重要了,只要她呆在那里,他就愿意回家。

    不大的小院,伴着些凉意的秋风中,是两颗心收拢靠近的温热。方大姑娘听明白了那话里的意思,俏脸红的如染上了两朵海棠。

    卷着手里的帕子,她嗔了连喻一眼。不经意间的娇憨,看的连喻心中一荡。

    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但是静默着,方婉之瞧了瞧他身上单薄的衣裳,又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棂。

    不多时披了身斗篷拿了件厚衣出来了。

    湖蓝色的裙角划过,像是夜里翻起的浪花,不妖娆,但是很美,宜室宜家的美。

    她想给连喻披上,然而对上他灼灼的眼睛,又有些莫名的紧张。便将袍子往他身上一推,横眉道。

    “还不穿上。你今日跟皮皮睡去。”

    连喻长臂一伸便将她抱了个满怀。

    额头抵上她的,声音都伴着沙哑:“谁要跟他睡。”

    指尖抚上她娇嫩的脸颊,摸了一手的滑腻。

    方婉之的脸滚烫,划过脸颊的指尖又有些凉。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丝丝缕缕,如入骨髓一般,饶的她心跳如鼓。

    她应该是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双臂被他禁锢在怀里。可以挣脱,但是没力气挣脱,也并不想挣脱。

    柔软的唇瓣侧头吻下来的时候,她有一瞬间的眩晕,像是大海中的浮萍,晕乎乎的找不到一丝方向。

    她觉得身上很热,双手又紧张的发凉,只能下意识的搂住连喻精壮的腰,随着他勾挑的动作,由着他。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但是今夜又似乎有了一些不一样。热烈的纠缠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荡漾开来,还是淡淡的青涩,伴着浓重的喘息,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越发清晰的传入彼此的耳际。

    她感受到连喻的手掌插入她的发间,单薄的衣物因为更为贴紧的拥抱而凌乱。她甚至能感受到面前的这副身躯拥有着多么健硕的胸膛。

    一吻终了,连喻吻了吻她的额头,弯身将她抱起走进屋内。

    精致的雕花大床上,还睡着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王守财。

    连喻端看了一会儿方婉之紧张如小鹿一般的眼神,笑了,而后挥手熄灭屋中蜡烛,搂着她躺倒在床上,轻笑道。

    “出息。今天不吃你。”

    气的方婉之立时张牙舞爪,戳着他的胸口怒道。

    “你倒是想吃,老娘让你吃,扒了你的皮”

    连喻抓着她的手放在胸前,觉得她可爱死了,顺毛似的将她搂回怀里,轻声道。

    “嗯,下次给你扒。今晚有条大鱼要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