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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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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晓贵人扭着屁股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上官倩赶忙搀扶起厉谦非,露出原来的微笑,“谦非,她就这德行。你不要在意。”上官倩感觉自己变了,她以前从来不会怕别人的死活,如今她竟然处处都帮着厉谦非,实属不易。

    厉谦非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强笑道,“谢谢你。”

    尽管她在这里有很多不愉快的事,不过却也结识了很多朋友。她知道人生不可能事事如意。

    “你好,你可以给我看看你的玉佩吗?”此时在上官倩身后的明末溪总算是说了话,他刚刚一直被忽略。

    厉谦非现在才注意这个看起来很阳光的大男孩,凌乱的长发高高束起置于精致的冠子中,穿着淡白色曲剧袍,腰间也挂着白色玉佩,却不是很显眼,显眼的是腰间那枚皇上亲自赐予的金色玉牌。

    “可以。”厉谦非伸手摸了摸腰间完整的玉佩,递给了明末溪,感觉似乎与以前不一样。

    明末溪伸手接过了玉佩,细细打量了十来分钟,厉谦非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明末溪,满含期待的眼神就像一个小女人向自己男朋友要心爱的礼物一样。

    上官倩看到厉谦非的眼神,心里微微心疼,她的直觉告诉她明末溪并没有办法。在她们的眼里,明末溪只是在把玩这枚玉佩罢了,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既然是结合在一起的,应该会有裂缝呀!”明末溪心里想道,“为何一点点痕迹也没有?”

    银白色的玉佩散发出青色光芒,“狱非”两字极为刺眼,玲珑的玉佩毫无瑕疵之处,根本就不是两枚玉佩。

    突然明末溪脑袋一轰,让他不愿意相信的传说闯入思维“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传说几百年前一个叫肖晨曦的女孩和皇帝的孩子关显銮相爱了,他娶她为妻,她送他玉佩。谁料,她嫁入皇府后,皇府一直遭受劫难,待她回娘家的时候,这场劫难却突然停止了,当她又回来的时候,又开始了折磨,从此人们就认定肖晨曦是妖女,皇帝也迷乱其中。他们开始了无休止的逃亡,最后却未能幸福,知道他们生命终结的时候,肖晨曦说,“我不会让任何一个皇帝幸福。”接着那枚玉佩碎了,变成了两枚。分别系在不幸福的男女中。(这个故事大家要不要写番外?)

    对于这两枚玉佩的传说并不只有这么一个故事,世间关于这枚玉佩的传言故事有千万种。信则有,不信则无。

    “很抱歉,我无能为力。”在打量了许久玉佩的明末溪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厉谦非眼里的期待顿时变为了绝望,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她该怎么办?

    “谦非,你别担心,我们在想别的办法。”上官倩看着厉谦非的绝望,她可以理解,因为她尝受过,知道它的滋味,是多么的无奈,多么的无助。

    明末溪也有些同情,厉谦非不会在别人面前哭,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厉谦非有些哽咽的说道,“我没事。”

    不是厉谦非小题大做,是因为上官狱真的会很恐怖。

    传闻说从前一个女子因为爱上了上官狱,不过就是在上官狱房间里放了一些情书,这些上官狱都视而不见,让那个女子伤透了心,最后那个女子就是不小心碰了他的玉佩,结果上官狱竟然将她拉去做男人才能承受的重活,最后还是含恨死去。还听说那个女子说“我这一生做错的是绝对是爱上上官狱。”当时传的沸沸扬扬,厉谦非也是从那些八卦的宫女那里听来的。

    “谦非,你要想哭就哭吧。”上官倩拍着厉谦非的背,显得有些虚空,“别忘了,我是你的姐妹。”

    厉谦非心里突然一暖,她有姐妹了她是多么开心,她来到这里她收获了好多友谊,尽管也失去了很多。可是失去的为什么要比得到的要多很多。

    “谢谢,我靠一下可以吗?”厉谦非说道,看了看上官倩的肩膀。

    “嗯。”

    厉谦非慢慢的靠上上官倩的肩膀,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姐妹的疼爱,她也有一个姐姐,不过因为姐姐长的很漂亮,家里又穷,姐姐又是虚荣的人,就跟着一些花花公子走了。从小她的姐姐也不喜欢她,总是对厉谦非说“都不知道那两个老东西生你干嘛?本来家里就穷的很,还生你出来抢我的饭,早点滚好了。”不过厉谦非也不怨她的姐姐,她知道家里穷,谁都想过好日子,姐姐发点脾气也很正常。

    “这个怀抱很温暖。”厉谦非心里想道,她第一次可以这么清楚的感觉到温暖,从小她就只有父母的疼爱,其他的她都没有,可是她觉得有父母的爱就够了。原来,身在异乡,朋友的陪伴是多么的重要。

    所有的悲欢离合一下子涌入厉谦非的头脑,泪水终于忍不住的往下掉,大滴大滴的泪珠浸入上官倩红艳的衣服,湿润了上官倩的的身心。

    明末溪不知道眼前的女孩过去的生活,不过他知道她一定吃了不少苦。明末溪有些抱歉刚刚说的话,让一个如此脆弱的女孩这般受伤,他实在有些对不起了,不过迟早也会伤害的。

    “末溪哥哥,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上官倩和明末溪并排着走在石子路上,刚刚厉谦非说她想静一静,上官倩就把她送回养心殿了。

    “有办法。”明末溪悠悠说道,虽然刚刚的确是被厉谦非感动了,不过他并没有在意,毕竟感动就是感动,它不是担心。

    上官倩心下有些生气,他刚刚明明说了他无能为力,现在他又说他有办法,他不是存心不帮厉谦非吗?虽然有些生气,不过脸上却依旧挂着明媚的笑容,“末溪哥哥,你快说。”

    明末溪挑眉问道,脸上挂满了戏虐的笑容,“确定要听?”

    上官倩听了明末溪这句话,又看了看他那张欠揍的笑脸,有些生气。明末溪从小就喜欢逗她玩,她也在他面前放下了公主的架子,只是因为他在她无助的时候给她温暖。明末溪也不像上官狱整天一副面瘫,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上官狱对她也很不错,但是却从不陪她玩,明末溪不一样,他是一个洒脱阳光的大男孩,不会遵循太多繁文缛节。

    “废话。”上官倩立马又变了一个样,毫无一个公主该有的淑女。

    “拿块大石头一砸,啥事都解决。”明末溪用着极其欠揍的家乡方言说道。

    上官倩哭笑不得,她的末溪哥哥永远都扮着逗人开心的角色,这几年若不是他在黑暗的时候给了她一丝光明,她早已想不开寻了短见。

    上官倩强忍着笑容责备道“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若是真的砸了还得了。”

    明末溪侧眼瞧着上官倩那个傻傻的模样,路旁的盆栽似乎也呆呆的,忘了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明末溪看着此景心里笑开了花,一直以来他都很想让她快乐,只是因为他把她当做妹妹。

    放眼望去,此景犹如一卷充满了春意的女孩情窦初开的羞涩,又仿佛一副只为纯洁美丽的女孩盛开的青草的图画。又有谁愿意去打破如此美丽的快乐。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突然一个充满着绝望,恐怖的声音打破如此美丽的宁静,“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奴婢吧!”

    “惹怒了晓贵人你还想活?”一道极其恶心的声音传入他们耳朵里。

    上官倩邹了邹眉,怎么每一次都逃不了她晓贵人的手里,当了一个贵人就如此放肆?若是以后当了一个妃嫔岂不是只手遮天,这次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才是。

    那个可怜的宫女身上早已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就像铺上了一张参差不齐又极其罪恶的红地毯,好像是在向大地诉说着什么。

    宫女强忍着痛苦已经爬到了上官倩的视觉范围,她的惨状是比厉谦非那时的严重许多,本就材料极差的宫服早已破烂不堪,露出了被血液早已经玷污的白皙皮肤,在隐约中乍现的美丽春光更是罪恶。

    宫女的泪水早已经流干,剩下的只是满脸的祈求,惶恐不安。血丝早已经布满在她本就绝望无助的眼睛里,让人更加的想保护她。在看看那个目不转睛盯着女子的私密部位的太监栓子,满脸的邪恶,令人忍不住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太监栓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擦了擦从嘴边流出口水,眼睛里那色咪咪的眼神毫无不掩饰的透露出来。虽然他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不能享受天伦之乐,可是毕竟他是一个男人。

    “奴婢以后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宫女祈求说道,眼里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

    “你跪下来求我啊!”栓子似乎没有看到此时愤怒不已的男女,挥着皮鞭只顾着自己折磨别人开心。

    宫女不顾身上的伤痛爬到栓子的脚跟前,血手抱着栓子深红得透着紫色的箭袖蟒袍,对于这些侮辱来说,又怎么比得上最重要的生命。

    “求求您放过我。”宫女哭着说,却早已经没有了眼泪。

    栓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宫女裸露出来的性感屁股,若是仔细还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乳沟摄人心魂。

    “得罪了”栓子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似乎在炫耀着什么,可惜被上官倩冷漠的打破,“我可警告你:最好回去告诉晓贵人说不定哪一天她就是这个下场。”

    听到了上官倩冰冷无情的声音,栓子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吓得连忙跪下,连跪错了方向也不知道,只是惊恐的说,“奴才罪该万死。”

    写到这里我不禁觉得滑稽,如此痛苦不堪的时候,竟然给整个气愤添了一段插曲。

    那个可怜的宫女仿佛找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不停的说“求求您们救救我,我愿意给您们做牛做马。”对于一个在死亡线上的人来说,活着就是一切,就算付出再多,他也是在所不惜。

    明末溪扶起那个宫女,宫女破烂不堪的衣服确实没有遮住那令每一个男人都疯狂的。

    明末溪咽了一口唾沫,努力不去看那美丽的风景,完美的曲线勾勒出宫女迷人的娇躯,明末溪理了理浮躁不安的心绪,强压下体内不安分的,幸好他的定力不错,不然他就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明末溪尽量不去看宫女的私密,侧身抱起了宫女,对着上官倩一笑“我先带着这个宫女去看御医,一会你再过来。”

    宫女感激不已,不管身上还留着血,说道,“谢谢。”

    上官倩望着他们俩的背影,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难受,不过还是笑道“末溪哥哥,我知道了。”

    看着他们之间的亲密动作,上官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真的好难过,可是她知道明末溪是在救人,不是在玩乐别人。压下心中的难受,上官倩转过身来踢着颤抖不已的栓子说,“如果没有记错,你叫栓子吧?”

    “是,是,是,沔阳公主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栓子脸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刚刚还得意扬扬的声音早已经变成了颤抖的音调。想起方才那个宫女的话,他觉得真的很讽刺。

    “跪五天。”厉谦非毫不留情的说道,转身而去,竟如此对待一位毫无没有能力的宫女,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倩觉得自己变了,以前她绝不会管这种事,从来都是明末溪管,或许是因为厉谦非的原因吧,她也不知道。

    “沔阳公主,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栓子的声音越来越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