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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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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初与纪董相约的网球场也在京郊。,

    但偏偏这个球场与顾宅南辕北辙,分处帝都两端,且因为帝都常年令人无语的交通状况,她不得不穿过半下午拥挤的车流,像个蜗牛一样,慢吞吞地“爬”过去。

    原本j一hn要来接她,理由也很是充分:“我跟申律师一起啊,你不是让我们先整理一下材料吗我过来的时候他都整理好啦,所以其实我们也没什么事,你一个女生,又有名气,万一被粉丝堵住了惨了。”

    初初抬腕看了看表,道:“时间不够,我自己过去,我会小心不被发现。你转告申律师,麻烦他查一下二十几年前沈青孩子的事情。而你的任务,是给我送一套网球服,我们球场见。”

    j一hn最近已经没有了反驳初初的习惯,下意识便“嗯”了一声,随后问她:“你想要什么款式裙裤的裙边短点的上衣颜色鲜艳点的腕带和发带也要买吗”

    初初随手挡了一辆出租车,戴上帽子坐进车里,压低了声音道:“裙子不能太短,剩下的随便,你开心好。”

    j一hn闻言叹气,语气里是满满的恨铁不成钢:“你这个不敬业的态度,怎么能成功钓到第二春”

    初初:“”

    话虽这么说,j一hn为她准备的衣服到底还算规矩,亮黄色的短袖和白色裙裤,网球鞋也是白色,属于看起来极为清爽靓丽的一身。

    初初很满意:“虽然不会打网球,但我可以当个花瓶。”

    j一hn打量了她许久,无厘头地道:“你最好小心点。”

    初初挑眉。

    j一hn摸摸下巴:“乍一看还真挺像网球的。”

    初初:“你可以走了,要我提供申律师现在的位置吗”

    *

    纪董的儿子纪阳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正太。

    他穿着一身运动装,皮肤很白,眉眼清秀得像个女孩子,偏偏表情严肃,一副小大人模样,看起来颇有种微妙得反差萌。

    初初见到他时,弯下身与他打招呼:“你好,阳阳。”

    小男孩先是耳朵变得通红,很快,绯色蔓延到脸上,仿佛鲜嫩的苹果。但虽然是害羞模样,他说起话来却是从容不迫c镇定非常:“沈初初你好,我是纪阳,马上要十一岁了,我查过,我国男人的法定是二十二岁,也是说,再过十一年,我可以娶你了,我学习成绩不错,生活习惯也很好,你愿意考虑一下,嫁给我吗”

    初初伸出的手停在原处,抬起头看了一眼纪阳小朋友旁边的纪董。

    后者清咳一声,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脑袋:“不是跟你说了,这段话不适合做开场白。”

    纪阳却正色道:“纪行止先生,你是不是受不了我娶的媳妇比你媳妇漂亮,所以才这样阻止我”

    纪董哭笑不得:“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妈妈。”

    纪阳撇撇嘴,小声嘀咕:“我又没见过她本人。”

    初初握住他的小手,声音柔和:“谢谢你喜欢我,可惜我有男朋友了。但我觉得你这么有前途,十一年后,肯定能娶一个比我好看的姑娘做媳妇。”

    纪阳的神色依旧严肃:“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但我不会放弃的,你男朋友顾泽我知道,还不错,但是他太老了。”

    初初道:“我跟他一样大。”

    纪阳拍拍她的肩膀,仿佛安慰她:“没事,我不会嫌弃你的。”

    初初:“”

    因为不会打球,所以初初大部分时间都在场边看季先生跟纪阳小朋友的“比赛”。说是比赛,其实更像是网球教学,毕竟纪董人高马大,而他的对手还没有面前的网高。

    不过占了优势的纪董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把小朋友虐得满身是汗,才慢悠悠地道:“比上次进步了不少。”

    纪阳抱着毛巾,嘟着嘴,白瓷般的小脸蛋股得像个包子,眼睛明亮若水:“你出门的时候答应过,会让我在我偶像面前威风点的”

    纪行止帮他擦擦汗湿的头发:“你现在挺威风的,是不是,沈小姐”

    初初实在不能回答得太违心,于是只道:“哈哈今天天气挺好的。”

    打完球后,初初因为没有怎么活动,只是把衣服换了回来,而纪家父子俩在球场的浴室冲了个澡,一身清爽地带着初初去顶楼地餐厅吃甜品。

    纪阳要了一份榴莲蛋糕,小心翼翼地看着初初:“你喜欢榴莲吗”

    初初点头:“喜欢。”

    纪阳开心地咧嘴笑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可得让人有抱住亲一口的冲动:“那太好啦我爸爸不喜欢榴莲,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榴莲呢”

    纪行止敲敲他的脑袋:“吃你的蛋糕,不要让我闻这个味太久,不然你今晚要多做一份作业。”

    纪阳愤愤,埋头吃蛋糕前不忘控诉:“吸血的资本家”

    孩子安静了,纪行止才跟初初说起正事:“其实我今天来见你,不是因为曾与你父亲有些交情,要知道,你父亲在商场上并不是个让人觉得和善的人。我来,是因为顾大哥找到了我,他多年来没有消息,我一直以为他离开了帝都,又或者已根本不想与我们这等俗人交往,这次他给我打电话,我很是惊讶。”

    诚然,纪行止年纪并不算大,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模样,虽称不上英俊,但也算是儒雅。他早年受父亲影响,大学时代起开始投资,且因家里人的关系,得以与帝都当时的几个金融大鳄交往,故而在他进入齐盛的时候,可以称得上是年少有为,而在这十几年里,他又逐渐成为了齐盛集团里一个颇有话语权的股东。

    在大多数人眼里,纪行止是个少年天才,亦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在这些年间,无论是齐盛的股东变动,还是集团内部表面平静c实则波涛暗涌的拉帮结派,都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像是一个站在波澜起伏江面上孤舟里的人,从不参与站队这是很奇特的,且奇特之处并不在于他能够保持多年不抱团的习惯,而是他不抱团,却还能是个手中颇有权利的大股东。

    初初面前是一杯芒果汁,她喝了一口,把所有甜蜜化在口中,才道:“我之前也听顾泽说起过,您多年前同顾伯父相交甚深,所以您肯见我,我觉得很幸运。现在这情况,您也知道,董事会的大部分人都已经被沈青女士说服,觉得我是个不靠谱的人,在进了娱乐圈后更是不该跟集团有过多牵扯,因为很容易会有不良新闻,容易影响集团的形象。其实卖出股权,对我的生活影响也不大,我只是觉得,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我不能守住,未免太过无能了。”

    纪行止喝了口茶,缓缓道:“大多数。这个大多数里不包括你自己,不包括我,亦不包括白董事长。沈青做事从来都是这样,阵仗闹得很大,似乎很不得了,但仔细看看,也不过如此。她总觉得董事会是一个可以被舆论左右的地方,却见不到其中水深,这件事许多人觉得已经板上钉钉,其实未必。”

    初初侧过头,轻声问:“您的想法是”

    他没有回答初初的问题,反问道:“我的意思并不重要,你得知这件事已经时间不短,你是怎么想的”

    初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没有经验,资历也浅,所想的不过是见招拆招。她想利用董事会剥夺我的权利,那我便只能想办法[策反]几位持股多的股东。她笃定认为这部分股权的归属应当属于她,或者她死去的女儿,那我总得找出证据,证明这样的想法不过是她自我脑补的荒谬,在法律上根本行不通。”

    她的打扮很年轻,也没有化妆,距离近的话,甚至可以看到脸侧近耳朵的地方,有一颗小痣,且她今日穿的衣服很是童趣,方才又因为打球,将长发扎成了马尾辫,于是,乍一看便像是在读大学甚至高中的女生,充满了青春活力。

    这样一个女生,却坐在这里,一脸认真地同他讨论起股权归属的问题,没有一意孤行,也没有刚愎自用。

    纪行止情不自禁地感慨,或许是他一直小看了沈初初。又或许她这些年,真的有了很大变化。

    半晌后,他叹道:“方向没有大错,但你大可不必纠结于这部分股权[原本]应该属于谁,这对于现在来说是无用的,沈青这么执着于多年前的事,不过是扰乱视线,它曾是你父亲的,现在是你的,若无意外,你今天生日过后应该拥有这部分股权的管理权,那么,最能阻碍你的是谁呢”

    初初思索了一阵,问:“白董事长”

    纪行止点头,说:“我c你和白董事长的股份加起来,远比其他人多,更比毫无股权的沈青多。你是否管理股份,对我没有太大影响,我可以保持中立,又或者因为顾大哥的请求,站在你这边。所以现在着急的不该是你沈青没能让白贺点头,现在恐怕已经急得嘴里都冒泡了。”

    这样一说,仿佛所有事情都拨开迷雾,露出了简单的c真实的本质。

    或许因为对于这些事情很不了解,初初一直在被沈青牵着鼻子走,直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了顾父所谓“交易”的关键点:白董事长。

    纪行止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笑了笑:“你以为事情变得简单了”

    “难道不是”

    纪行止摇摇头:“如果说服白董事长是件简单的事,那沈青也不必大费周章了。”

    初初不解:“可是她说服不了,不代表我的赢面更大”

    “白贺这个人,你不了解,”纪行止道:“他主意很正,从来不会被其他人左右,沈青铩羽而归,或许是因为他不愿改变你父亲的遗愿,又或许他心里其实早已同意沈青,不过是不愿意提前表态。又或者,他保持中立,你面对其他股东,也是必败无疑。”

    初初沉默。

    一片沉寂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管略略耳熟的声音:“沈初初”

    初初抬头,刚看清来人,便听纪阳小朋友从吃了一半的榴莲蛋糕里抬起了他沾满奶油的脸,声音稚嫩:“一廷哥哥你也认识我未来老婆吗”

    初初&纪行止&顿住脚步的邵一廷:“”~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