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这五年，你。。你过得好吗？”

    “我过得很不好。”

    整整五年了，你还晓得回来吗？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其实我在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我找了很久的感觉，当时就有了想要保护你的冲动。”

    理所当然的，况航追了宋烟雨十天，刚巧十天。宋烟雨清楚得记得那天是十月二十日。是晚上放学后，烟雨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况航打来的电话。自从第一次见面过后，何霖把烟雨的qq给了况航。两人聊得还不错，每天晚上烟雨放学后，况航都会准时的打来电话。

    “何霖说我要叫他一声哥哥。”

    “为什么啊，不是你比他大吗？”

    “他说因为我女朋友是他妹妹。他以为我们俩在一起了，呵呵。”

    “他还想占这个便宜啊。”

    “嗯，只不过我告诉他我们两个并没有在一起。他还说要不要他帮我劝劝你，真是的。”

    “那你就叫他哥哥吧。”

    “你。。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是答应成为我女朋友了吗？”

    “嗯。”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或许烟雨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上况航了吧。

    “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是你，是你要来招惹我，可是为什么现在你又要留我一个人。”

    “你不用这么样子，其实如果你什么都不说转头离开，或许我还会考虑不分开。”

    “那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没必要了，不是吗？”

    “嗯。”

    那是烟雨从出生至此哭得最惨的一次吧，泪水怎么也擦不干，像是已经裂开了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上。烟雨垂眸，拖着沉重的身子离开了，任由泪珠一颗一颗滴落到肮脏的地上。

    “我们等会儿去e吧。我都已经签好酒了。”饭饱了，可是酒还没足。何霖永远是夜店里最闪亮的星。

    没人反对，毕竟也是何霖的一翻心意，大家也好久没在一起畅饮无限量了。“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烟雨是自从五年前那件事之后便再也没去过酒吧，虽然有时候也很想重新释放自己。

    “那怎么行，你是主角你怎么能不去呢。”夏静紧拉着烟雨的手，不放烟雨离开，不容烟雨有任何机会离开。可是烟雨的酒量真的已经大不然从前了，再者这些地方也会让烟雨太放纵。

    是烟雨太不自然的神情，况航也终于是对烟雨说了一句话：“走吧，去坐坐也好，别浪费了何霖的心意。”好怀念，况航的声音对宋烟雨来说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在他乡即使能听到手机上听过千百次的录音，可却是没有这种真实。

    “我不希望你去酒吧。”

    “我没有去，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现在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赵赵，琪琪，龙儿她们去了。”

    “嗯，这是我的原则，如果你去了。可能你再也打不通我的电话了。”

    五年的时间真的改变了好多，重新坐在酒吧沙发上的烟雨听着震耳的音乐再也感受不到当年的激情和快感。看着他们喝了酒冲上舞台晃动自己的身体，好像还是同五年前一样，好像是向时间证明自己其实并没有改变什么。

    喝酒，烟雨确实再也不如从前了。可是抽烟的姿势比以前更加熟练了，从包里拿出了黄鹤楼，点燃后帅气地关上了zipp一。黄鹤楼是五年前他最爱的黄鹤楼，关zipp一的动作也是偷偷学他的。

    宋烟雨不是一个好女孩，女孩该有的她都没有，女孩不该做的她都做了。从五年之前她的变化便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前奏。

    沙发上只剩下烟雨和况航，气氛更加得尴尬。烟雨吐着一个接着一个的烟圈，在闪烁的灯光下动感音乐的配合中，倒是显得烟雨还是夜场的其中一员。倒是况航，一杯一杯的酒慢慢滑入了喉咙。

    “听说你结婚了。”

    “嗯，又离了。”听到烟雨的这个问题，况航也是木讷了。

    “哦。”

    心中的大石终于是落下了，可是这又关烟雨什么事，五年了，他怎么可能和自己一样会等五年之久。可能他的孩子都已经能打酱油了吧，难道自己真的还要重新走这条不归路，去当孩子的后妈？

    “那你的孩子，你不用照顾他吗？”烟雨故作镇定地问了出口。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五年前就死了。”

    没有灭掉的烟灰掉在了烟雨的大腿上，感到有一丝丝热意穿来的烟雨才回过神来。左手抹去了在大腿上深黑色的烟灰，烟雨没有说话，猛喝了两杯纯的伏特加，踩着七厘米的红色高跟鞋朝着舞台走去。

    舞台上的烟雨慢慢从人群挤了出来，走到了舞台最显眼的位置，也是离况航最近的地方。抬头望着向上方的灯，仿佛是在对空气说：这里就是最显眼的地方，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

    站在舞台上的烟雨并没有迟疑，熟悉的步调就算五年没有再去碰触，可是听到这样的音乐烟雨怎么可能记不起当初的感觉和当初的自己。那样妩媚，那样性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