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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6章 一个有情一个有义 情人节红包,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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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玉珉终于向外面宣布了消息,他正式承认我的孩子是他的孩子,他会对这个孩子负责。消息一传出,我立即又成了众之焦点。

    似乎是一夜之间,我生份下来的朋友圈又热闹了起来,那些以为我和段玉珉分手,再也不可能上位的人对我又格外热情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什么都知道。

    人脉圈,其实就是一个利益圈。

    勤勤手术后平安的度过了第一个星期,虽然现在还在无菌病房里,但是孩子的精神状况好了很多,隔着玻璃,他笑着和大家招手。说话,我们都欣慰不已。

    韶韶也在恢复当中,段家人把她照顾的很好,除了我之外。其他的外人一律谢绝见面,周子驰也不能见她,但是他似乎也并不担心,我去看他,看见他在会所里听戏,喝茶。陪朋友聊天,谈生意,完全不象是被其他事受到影响一般。

    我倒是好奇了起来,“大哥,你不想去看看韶韶?”

    他还在那听戏台上伶角在唱词,双手轻轻合叩,目光专注。

    “我想说的。她都知道,她想说的。我也知道,相见不如怀念。”

    他说这番话声音也很平静,我有点担心,他不会是放弃了吧?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这种关系最不好平衡,特别是,这两个男人还是多年的至交,这一个女人还是他们共同的至爱,一个有情,一个有义,一个是孩子的生父,一个是自己的恩人,你让她选谁?

    这个问题很难解答。

    其实我一方面希望别人一家团聚,另一方面我又不忍心周子驰这数年来的感情又白白落了空,可是要我投票给谁?两个男人都一样的优秀,又都一样的混蛋,选谁对另一个都是一种伤害。

    我去医院看韶韶,保镖在门口守着,看见是我很顺利的放我进去,韶韶正半倚在床上看小说,我注意到,仍然是《天龙八部》。

    我和她寒暄:“为什么总是看这本书?”

    她笑笑:“没什么原因,就是挺喜欢。”

    我好了奇,“你喜欢这里面的木婉晴?”

    “是,你呢?”

    我费力的想了想,好象我没什么太喜欢的女人,这里面段王爷的女人一个个笨的要死,认定了段正淳死不放手,段公子段誉的女人们又都是他的妹妹,在王语嫣的光环下没了多少色彩,喜欢谁?我想起一个人,“我还是喜欢阿朱,总觉得乔峰把她打死了,死的好冤。”

    我们两个都笑,谈了好一会儿小说,别看我们两个人都和同一个男人有关系,但难得的是,我们两个女人惺惺相惜,这两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别别扭扭,但我们两个女人却没为一个男人互相猜忌和陷害。

    韶韶问我:“知道肚子里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一提起这个我马上来了精神,“是女孩,医生说了,应该是个女儿。”

    韶韶顿时也开心,“女儿不错,女儿和母亲亲,勤勤多了个妹妹,这个好事。”

    我又略微有点怅然,抚摸着肚子心中酸涩。

    其实我对这个孩子感情也很复杂,当初知道怀孕,我第一个直觉是这个孩子不能留,后来段玉珉把我从手术台上拎下来,要我生下他,我那时候的思想还是很矛盾的,毕竟带着一个不被父亲认可的私生子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现在孩子在我肚子里一天天长大,已经可以活动,每一次心跳每一个行动都和我紧密相联,要我放弃她,我不舍得,哪怕明知道她出生后会有很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可是母子情深,我没法再舍弃她。

    韶韶当然什么都明白,她安慰我:“你是个好女人,以后一定也会是个好母亲。”

    我们正在那聊天,门开了,段玉珉进来了,看见我有点意外,我赶忙和他解释:“我来看看韶韶,有点闷。”

    他点点头,随意和我聊了几句,忽然他话题一转,说道:“我爸爸回北京了。”

    我和韶韶都是意外了一下,段启智回来了?

    段玉珉也是很讥讽:“真难得啊,段启智终于可以从温柔乡里抽出身来,记着他还有个儿子和孙子了!”

    我真没法对段启智有好印象,所有人都需要他出来主持大局的时候,他却在美国守着小三和刚出生的儿子,亲孙子身陷囹囫,他不止不问一句而且还一直不接电话,现在这时候回来,段玉珉不由的冷笑:“这是回来宣布他才是真正的帝王吗?”

    我更没想到段夫人竟然能容忍到这种程度。

    段启智带着小三何琳和儿子回了北京,一回来便发布了消息,他召开了一个酒会,十分高调的向大家介绍何琳和他刚出生的幼子,我在网上看到视频新闻,只见段启智陪着风姿妖饶的何琳,得意洋洋地在和大家介绍他刚出生的儿子,说过几天儿子满月,他还会给儿子办满月酒。

    马上有记者谄媚地问:“段董事长晚年得子,有什么想说的吗?”

    段启智哈哈一笑,说道:“心情当然是非常高兴了,多了一个儿子承欢膝下当然是非常开心的了。”

    又有记者尖锐地发问:“段董事长,您有妻子,又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请问您可以谈谈您是如何平衡一家人的关系,让妻子和红颜知己的关系没有发生冲突,享尽?人之福的吗?”

    段启智微一发怔,马上又微笑,他轻轻拥过何琳,说道:“我虽然在生意上纵横驰骋几十年,但是在感情上,我也一样是个普通男人,我有七情六欲,也需要关心体贴。之所以能享尽?人之福,那要源于我有一位非常贤惠明理的好妻子,还有一位聪慧漂亮的好知己。”

    我张大了嘴,天呐,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竟然有这样无耻的男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大言不惭?而更让我不可理喻的是,那个发布酒会上段夫人也在。她就笑吟吟地陪在丈夫和何琳的另一边,听她和大家说道:“我和我先生夫妻多年,我们对对方都是尊重和体谅,我这些年已经退居幕后,专心修心念佛,教养孙儿,社交场上我不能陪着丈夫出席,有何琳陪着他,我心里其实是很放心的。”

    而那个叫何琳的女人竟然也十分温顺地说道:“是啊,我非常尊重段夫人,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而且还非常保护我,没有她,我的孩子是不可能顺顺利利地出生的,我们是一对非常好的姐妹”

    正在这时,何琳怀里的孩子哇哇地哭了起来,段启智和何琳都有些手足无措,段夫人却眼明手快,马上把孩子抱了起来,一边哄一边说道:“我来看看怎么回事,原来是尿片湿了,我去给他换吧。”把孩子接了过去。

    我看得目瞪口呆。

    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如果这事是在旧时,我当然无话可说,可是现在发生在现今社会,而且都是有头有脸的豪门世家,我真的叹为观止。

    怪不得韶韶的父母执意不许女儿再回段家,豪门真是一个光鲜毯子遮挡下的烂脚布,不止臭,而且爬满了虱子。

    如果进入豪门,代价是要女人付出如此屈辱的忍让,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进这个豪门。

    我知道认识我的人里也有对我轻议的,我是什么身分?说白了不也是段玉珉的情人?段玉珉现在还有个名义上的未婚妻,他虽然承认孩子,但是却根本没提会娶我,那我会是什么人?不是和段启智那个小三何琳是一样的身分?

    段夫人平静地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能忍?而且还挺虚伪?甚至有些令人恶心?”

    难得的是杨素今天心情好,愿意找我出来喝茶,我不好拒绝。

    听了她的话,我什么也没说。

    杨素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外界说什么的都有,笑我的,骂我的,乱七八糟的话多着呢,好在我现在也习惯了,一步步走到现在,忍也忍了几十年,如果豁出去不忍呢?大不了一拍两散是不是?可我如果是一个人无所谓,但我的儿子怎么办?我的孙子怎么办?杨家那么多关系怎么办?”

    我还是没什么话可说。

    杨素说道:“段启智并不怕我和他撕破脸,真的撕破脸大不了两败俱伤,可是我败不起,我还要支持我的儿子,勤勤也还小,如果没有我们这边的支持,他以后能不能真正接掌段家也是未知数,为了我的儿子和孙子,我必须得忍。”

    我现在才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现在就是甄環传里的后宫乱斗,就看谁能坐稳了,笑到最后了。

    杨素又说道:“段玉珉和陆景怡的订婚这是两家的权宜之计,不止段玉珉,就连陆景怡也知道,所以我还是希望段玉珉能和韶韶复合,为了勤勤,我不想让我的孙子失去母亲。但其实我也不忍心你的孩子从小缺小父爱,所以,”她顿了一下,看着我:“我有个提议,你可以跟着段玉珉,韶韶那边我努力去沟通,你就给玉珉做小,放心,只要我发话,段家其他人不会说什么,你也什么都不会少。”

    她竟然这样说?

    我真的万万没想到,犹豫了一下,我问她:“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段玉珉的意思?”

    杨素扬眉:“我的意思,我儿子那边我还没问他,不过我想如果韶韶同意,他应该不会有意见。”她又自顾自地说道:“你和何琳不一样,我原来对你有偏见,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我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女人,而且,你很有能力,这点你比韶韶强,韶韶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对玉珉的事业她从不关心,但你不同,你能帮到段玉珉,所以我希望你留在他身边。”

    我觉得很感慨,段夫人现在对我的态度终于肯改观了,只可惜,她又打错了算盘,不是每个人都能象她这样的忍。

    我只淡淡地说道:“谢谢段夫人您的好意,只是人各有志,您的建议我不能接受,多谢您了。”

    她可能算计的很好,但可惜,别说我不会同意,我想就算是韶韶知道了她也会坚决反对,至于段玉珉,他会怎么说?

    我在家里看电视财经新闻。

    “产业资本猛抄底,a股行情渐入佳境。”

    “货币供应量创二十多年来的最低点,分析称央行正渐入困境。”

    “沪市3000亿成交成常态,慢牛有底气,券商们喜气洋洋迎接马年开门大吉,马上有财”

    有敲门声,保姆过去开门,司机礼貌的叫我:“李小姐。”

    我拎起包出门,司机一路护送我下楼,段玉珉的车子停在停车场,他正在看手机新闻。

    今天他要见几个朋友,而那几个朋友我在从前做主编时都有交情,算是比较不错的朋友,所以他要我一道过去。

    他看了我一眼我脚下,说道:“穿了高跟鞋出来?脚还能适应吗?”

    “还可以,不是细跟,跟也不是特别高,也不是很累脚。”

    “注意休息,你以后会越来越辛苦。”

    他从前从来没有过关心我的话,我又有些感慨,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他收起了手机。

    我和段玉珉的关系,现在只能用嗳味两个字形容,外面看我们象还是男女朋友,他也十分关照我,但其实我们自上次谈开之后,我们再没有过亲热的行为,他关照我,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也明白,对这个男人,爱与恨都有,现在能做回朋友,我希望这会是海阔天空。

    “勤勤怎么样?”我问他。

    提起儿子,段玉珉脸上又露出欣然,“他很好,每天白血球数值都在增长,昨天虽然发了点低烧,但是有惊无险,现在他最喜欢的就是每天和妈妈一起通电话,有时候一通话就是一两个小时。”

    我能想到韶韶和勤勤在一起的情景,勤勤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也知道该怎么帮爸爸把妈妈拉回来,韶韶原来什么都可以放下,但就是面对孩子,她放不下,我又轻轻叹了口气。

    段玉珉又问我,“你和央视财经负责人关系现在如何?”

    他以前介绍我认识央视的一些负责人,后来他忙着处理一些其他事务,北京这方面的关系就由我来打点,但由于我后来离开报社,这些关系我扔下了,现在想想,我告诉他:“朋友圈还是得金钱利益来维护,我离开报社之后,和他们关系稍微疏远了一些。”

    他平静地说道:“你其实是一个事业女性,我不建议你就此隐居下来,等到孩子出生之后,我会拨一笔专款给你,你自己可以想想做什么生意,如果有需要,你都可以和我说。”

    我点点头:“谢谢你。”转而我又说道:“我希望一件事,孩子出生之后,我们的见面少一些,如果你要见孩子,我不会阻止,但是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我们平常时还是不见面了。”

    他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的话,“我知道。”他拍拍我的肩,“我承诺过的,我不会背弃,我也会尊重你,不会干扰你的生活。”

    我低下头,顿了下我问他,和陆家共同收购的那间电讯公司运营情况。

    他说道:“这次合并,我占了一半股份,陆家占了一半,目前来看股价还好,陆家做电讯做了很久,有人脉和销售渠道,但我这些年和韩国电讯公司合作,我手里也有尖端科技,大家算是旗?相当,接下来就看市场运作,我们的心思不在国内市场,主要还是欧美,现在就看陆家后续运营了。”

    我想起陆景怡的那个飞扬跋扈的气势,再想想段玉珉,他也确实是在狼虎夹击之中绞尽脑汁,不由的我也为他担心,他倒是很轻松,说道:“其实有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倒也是件舒服的事,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队友强,自己的气势也不会弱,做起事来也会很轻松。”

    我觉得段玉珉确实也是能耐,他身边的这三个女人,他已经轻轻松松把我处理了,剩下一个春韶,一个陆景怡,陆景怡算是互相合作的关系,他们既相厌又不能不继续面对,虽然明知道两个人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春韶怎么想?韶韶是最讨厌这种关系的,如果段玉珉想和韶韶复合,他就必须要把陆景怡给办掉,可陆景怡岂是这样能轻易被人办倒的?

    我不相信陆景怡对段玉珉没有一点感情,女人都有很敏感的直觉,如果陆景怡一点也不喜欢段玉珉,她不会在分手后对春韶做出那么多偏激的举动,如果她真的忘了段玉珉,她更不会在七年后又和他继续合作。

    但段玉珉又是怎么想的?我悄悄看一眼他,忽然间觉得,段玉珉也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段玉珉了,他属于韶韶的时候,尚且还有些专情,冲动,狂热,他是一个情感可以战胜理智的人,但现在经过七年的锤炼,他已经变得冷静,隐忍,漠然,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呢,我从来不了解他,现在,依然是。

    晚宴气氛非常好,大家很客气,每到聊天稍微有点冷场时,我就会不失时机的找寻一些能挑起大家兴趣的话题插进来,一番推杯过盏,宾主都很开心。段玉珉看着象是喝了不少酒,我也以为他有些醉了,但回来时他本来眯着眼,忽然间又听他和我说:“谢谢你行云。”

    终于一个月过去了,勤勤的白血球数值平稳的升到了正常值,医生宣布孩子可以从无菌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了,只是他还不能外出,所有接触的东西仍然需要消毒,但尽管这样,他也已经是平安度过了第一个排异期,大家开心的不得了。

    护士把勤勤从无菌病房推出来,勤勤仍然是戴着口罩,不过迎接他的有汽球,鲜花,还有漂亮的玩具,段夫人第一个迎上去,一把就把孩子抱在怀里。马上她又想起勤勤现在还不能随便和人拥抱,只好赶紧又松开孩子,勤勤乖巧的叫她:“奶奶,我好想你。”

    段夫人只是哭,“乖孩子,奶奶也想你,奶奶想你想的晚上都睡不着觉。”

    勤勤又向韶韶伸手,“妈妈,妈妈。”

    韶韶蹲在勤勤的轮椅前,十分感慨,半晌她握过孩子的小手,合在自己手里深深吻了下孩子的掌心。

    勤勤又看段玉珉,“爸爸。”“李阿姨。”

    我也十分高兴,把一个已经消好毒的玩具放在他手里,“勤勤真乖。”

    所有人都喜气洋洋,但孩子马上又好奇地问:“干爹呢?”

    段玉珉在一边有些不悦的恩了一声,我赶忙说道:“你干爹他去外地出差了,不过他知道勤勤今天从无菌病房出来,他说等他回来就会来看勤勤的。”

    勤勤眨着乌黑的眼睛,清脆地说道:“我很想干爹,以前就是他带妈妈和我见面的,他还带我出海,他还潜水给我捞了贝壳。”

    孩子是天真无邪,童言无忌,段玉珉听的脸色却不太好,但他仍然挺平静地安慰儿子,“乖,宝贝儿等你病好了,爸爸也会带你出海,爸爸还会教你浮潜,给你捞漂亮的珊瑚。”

    “真的吗?”

    段玉珉信誓旦旦,“当然,爸爸,妈妈,我们都会陪着你。”

    孩子顿时开心起来,在所有人的簇拥之下回到病房。

    韶韶的伤情也好转,很快她就出院了,她并没有回段家宅子而是一直在外面住,段玉珉再三恳求但她仍然很坚决,没有办法段玉珉只好由了她。但我和韶韶的交情并没有落下来反而越来越投机,韶韶教我做饭,还陪着我一起去做产检,我躺在床上,医生把b超的图像屏幕转给我看,告诉我:“你看,宝宝很健康,这是她的小脚,这是她的小手,你看,她的手在动,来你听听宝宝的心跳,你听,她的心跳也很坚实啊。”

    韶韶握着我的手,她也专注的看着屏幕,脸上带着舒心的笑容,这个孩子仿佛我和她共有似的,孩子一有什么动静,她和我一样的紧张,我看的出来她不是装的,她是真心真意的在照顾我,想及至此,我十分感动。

    我们在周子驰家里准备晚饭,周子驰在外地投资了一个影视基地今天投入运营,他早晨就飞过去剪彩,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我和韶韶便在他家里做晚饭,周子驰请了一个会做泡菜的鲜族阿姨做可口的小菜,我和韶韶便在包水饺。

    我想周子驰也不会那么轻易放弃韶韶,他等韶韶已经等了七年,只差临门一脚,如今要他轻易放弃,怎么可能的事。

    家政阿姨把调好的馅端过来,调了两种馅,菠菜虾仁鸡蛋和羊肉馅的,韶韶告诉我:“子驰和我都比较喜欢吃素馅的,其实他胃并不好,吃饭质量也很差,前年事情太多,把他累的胃出血了两次。医生差点要切除他一部分胃,足吃了半年的中药才慢慢恢复过来。后来他就基本吃素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却是喜欢吃肉馅的,现在也不知道怀孕了还是其他的缘故,一天不吃肉就感觉浑身没劲似的。”贞欢住才。

    她笑,把一个水饺放在盖子上:“你这点倒和段玉珉有点相似,段玉珉也喜欢吃肉馅的,特别是羊肉馅的水饺。”

    我赶忙说道:“那只是巧合,你别多想。”

    她仍然很温和:“这没什么,我和段玉珉已经分开多年,他的一些生活习性我也忘了很多。”

    她很温柔的在那包水饺,我们没用家政阿姨帮忙,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活这么大,几乎就没做过一顿象样的饭,擀的饺子皮也可怜的惨不忍睹,最后我不得不向她求救:“算了,还是你来擀面皮,我来包吧。”可是拿过饺子皮,我又是手忙脚乱,一个饺子在我手里捏来捏去,我捏住这头,另一头又挤出了馅,好不容易把皮捏上去,皮又裂了,韶韶只是笑,“我来吧,我一个人可以。”

    我感觉到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什么也做不好。”

    她笑笑,安慰我:“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优点,你的长处是我比不上的,别这样想。”

    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小心试探着问她:“韶韶,你有没有想过,选择段玉珉还是周大哥?”

    她还是很平静,我擀的饺子皮虽然长的短的方的圆的各种都有,但是她的手巧,一个个饺子皮在她手里很快就变成了一个漂亮的水饺,而且还都没胀破肚,精神抖擞地放在盖子上。

    “我谁都不会选。”她说道:“他们两个男人既然能做相交多年的朋友,就肯定是十分相象的两个人,坦白说,他们两个人的性格我都不喜欢,虽然他们都有情有义,但是他们的生活圈子我一个也不愿意接触,我已经从段家那个豪门里出来了,这辈子我不想再踏入另一个豪门,这一点我和子驰已经说得很清楚,虽然他救了我,可是感情是感情,恩情是恩情,我情愿一辈子把他当成我的好朋友和大哥一样的尊敬,也不愿意让大家再深入了彼此再受到伤害。”

    我不知如何做想,只好笨拙的在一边也学着她包水饺。

    她又说道:“我也曾经想过,为着勤勤,就当给勤勤一个完整的家,我和段玉珉复合,他也劝过我很多次,其实段玉珉真的委婉下来求人,那是一般女人都抵挡不了的。可是我心意已定,过去的终究是过去,如果可以复合,那我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我啊了一声,又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等勤勤病好我就回法国。”她淡淡地说道:“继续过我的生活,勤勤已经懂事了,他应该会理解我的做法,我这次不是抛弃他,而是给大家一个更适合大家生活的环境,相信大家都会过得很好。”

    她竟然要这样,两个男人她都不要?

    我也觉得为难,是啊,选择哪一个另一个都会伤心,而且和对方的交情也会终止,这真是头痛的事。

    周子驰回来了,女工跑过去接过他的衣服,他一进来便爽朗的笑,“呦,两个女人在为我忙活,我是不是应该兴奋的感谢上帝了?”

    我乐:“岂止是两个女人,我肚子还有一个呢。”

    周子驰笑:“知道这馅儿是甜还是苦的喽?怎吗?怀的是女儿?那就是苦馅喽!”

    “怎么这样说话啊?”我奚落他:“怀女儿是幸福的事,比怀儿子好,怎么能说是苦馅呢?”

    他一本正经地和我说道:“这就是你不懂的吧?我告诉你,其实儿子和女儿,还是儿子比较好带,儿子可以任由他自由发展,女儿就不行,女儿真是怕她一辈子啊,小时候怕她受苦,长大了又怕她嫁的不好,吃婆家的气,就连以后她生孩子,做娘的心都跟着悬着,还有,你见过现在几个婆婆带孩子的?不都是亲妈在给女儿带?所以说生女儿就是苦馅,那混蛋的事儿都是男人做的,操心受累的事儿都是女儿做的。”

    我和韶韶都笑:“天下男人如果都象你这样体量女人,那这世界上就没伤心的女人了。”

    他顿时得意洋洋:“那是,我这个花花公子可是名不虚传的,我疼女人那是打心眼儿里疼,我把女人当成宝贝,知道女人不容易,所以说你肚子里这个啊,最好不要是女儿,不然以后也是让你操心的命。”

    “得了吧,”我朝他撇嘴:“自己都没孩子呢,光天天瞅着别人的孩子评头论足。”

    这话一说他顿时沮丧:“李行云啊李行云,你说这人怎么这样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韶韶打趣,“你也努努力嘛,孩子这事儿,我看也是你自己不努力。”

    他那边只是摇头:“我虽然风流倜傥,窃玉偷香,我会吹口琴,玩玉箫,泡泡妞,看小书,占卜星相观人眉宇,但就在生孩子这方面,我很挑!”他端端正正的说道:“孩子我一定要和喜欢的女人才生,不喜欢的人生的我也不要。”当我决定不爱你:妙

    韶韶端水饺,“快去洗手,一会儿准备吃饭。”

    周子驰立即制止他:“得,你们两位女士已经为我忙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该我表现了,我去煮,来来来,我去煮水饺。”女工跑过来要帮他煮,但他还是很坚持,“不用,谁都不用,今天就由我来煮。”

    于是我们两个女人就坐在餐厅里捧着茶喝,看周子驰一个人在厨房里煮水饺,他一边煮还一边念叨:“别人笑我太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武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啊水怎么冒出来了?我现在该怎么办?水饺也掉了天呐,阿姨,阿姨”

    我们两个哈哈大笑。

    也只有在周子驰这里,我们所有人的面具都可以完全的放下来,过得开心自在。

    我在周子驰这里吃的晚饭,吃完饭又聊了一会儿才走,周子驰执意送我到门厅,他忽然和我正色说道:“行云,我有一件事和你说,是关于段玉珉的。”

    我奇怪,看他的神色一点不象是玩笑,而且十分凝重,不由的我也有点紧张,“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