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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章 想死,后面排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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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的端详这个男人,忽然我的头又开始痛,脑子里的血也仿佛都凝成了一团血块似的。胀的整个脑壳都欲被挤破了一样的痛苦,我皱了眉头呻吟一声,段玉珉马上察觉到了,他立即说我:“你不要再想了。”

    医生和他互相看了一眼,两人似乎都是明白了些什么,心照不宣。

    我问段玉珉:“你到底是谁?”

    他坐在我床边,很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半晌他伸过手,轻轻抚了下我的头发,说道:“你不记得了我也好,就当我是一个以前没见过面的朋友。或者或者当我们是陌生人也行。”

    陌生人?

    我问妈妈:“我和那个姓段的,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妈妈正在那吹一碗粥,她自己熬的八宝粥,听我的话她抬起了头。

    我说道:“我的头很痛。一想起这个人就头痛欲裂,我知道我和他之间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呢?医生说我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脑子里的记忆都乱了,妈妈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妈妈又吹了一口粥。用勺子喂我:“吃点东西。”

    “我自己吃。”

    她把碗交到我手里,说道:“你不要理那个姓段的了,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的模样,一脸凶相油头粉面,这种人能有什么好德性,韶韶。听妈妈的话,千万别信那个男人。也别和他接近,他”她象是在思考,“其实是他以前对你不怀好意,结果被你拒绝了,所以他就一直贼心不死,看你现在病的迷迷糊糊就想趁机捞稻草。”

    我啊了一声,还是有点狐疑,“真的?”

    妈妈肯定的安慰我:“当然是真的,妈妈怎么会骗你?乖女儿,你好好吃东西,把身体调养好了我们早点出院。”

    可是我什么胃口都没有,不管什么好吃的东西我都吃不下去,叹了口气我放下了碗。

    “我想出院了。”

    我真不想在医院继续住下去,也不想连累的父母为我这么操劳,一个星期以来我情绪倒是稳定了一些,虽然有时候脑子还是浑浑噩噩,丢三落四忘记很多事,但是我已经可以很乖的配合医生的治疗,按时吃药,也没有再寻机会往外逃了。

    这一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痛苦最茫然最混乱的日子,我的精神时好时坏,有时清醒有时糊涂,清醒的时候我能记得蒋励不在了,他是和我最后通完电话出的事,我送他了最后一程,但是不清醒的时候,我又陷入了迷乱的恐慌中,我不知道我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而一旦惊慌,我第一个直觉和想找的人又是蒋励,我会在想,他在哪儿?我遇到了危险,他在哪里?

    爸爸妈妈带着我坐在了医生的面前。

    医生非常和蔼的拿出一个小本子提问我问题,让我认上面的数字,图形,我心里叹了口气,真的当我是精神病了。

    “这个是什么?”他很耐心的问我。

    “面条,牙刷,电吹风机,”我一一把上面图册里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了他,他点点头,很满意。

    他又问了我一些其他的问题,我都老老实实回答的非常好,医生又满意了,向我父母点点头。

    他又问我:“数学题会答吗?”他开始找旁边一本书。

    爸爸说道:“会,我女儿上学时数学成绩最好,她是理科生啊,她脑子很聪明的。”

    医生又把几道数学题找给我看,让我解,我看了一下,很快就解了出来。

    这医生想了下,竟然还不死心,他又问我:“其他什么事都记得了吧?我提问你个问题,我自横刀向天笑,这是谁的诗?”

    他竟然提问起我语文题?我脸上的表情顿时凝结。

    这个医生,你还真是二十一世纪的逗逼啊,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爸妈见医生又提问题,而我脸上的表情也凝滞了,有些担心,妈妈问我:“韶韶,你是不是头痛了?要是想不起来我们就不想了。”她又奇怪的问爸爸:“这,这什么向天笑,笑什么的,这是谁的诗啊?李白吗?”

    爸爸也莫名其妙,“我哪知道啊!”

    医生笑吟吟非常和蔼的看着我:“韶韶,你自己想,是李白吗?这诗是不是李白的?”

    我叹了口气,说道:“李白很忙,他的《将进酒》最出名,但这首诗可不是李白的,这诗是谭嗣同的,全诗是这样的,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我觉得忍无可忍了,又和医生补充道:“你是不是还想问我谭嗣同是谁啊?谭嗣同是著名的戊戌六君子之一,戊戌六君子都有谁,那你听我一一告诉你啊,他们分别是谭嗣同,康广仁,,这六个人为什么被称为戊戌六君子呢?因为他们参加了一场百日维新惹恼了朝廷,他们为什么要向皇帝建议搞这种维新变法呢?因为,那朝廷为什么呢?因为”

    医生赶忙制止了我,也有点尴尬:“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你脑子没问题,你很聪明,很聪明。”

    我长叹了口气。

    终于出院了,妈妈给我收拾好了东西,出到门诊大厅时她又给我把口罩戴好,叮嘱我:“戴好了不要感冒了。”

    我真的无可奈何,从我生病之后我就象是包在棉花里的初生婴儿一般,所有人都对我小心翼翼,就怕我再精神不好的突然发作,也怕我再受了什么刺激而想不开,所以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其实他们的想法我都知道,而越因为这样,我心里越是难受。走到大厅,爸爸正在那办出院手续,妈妈问他:“办好了吗?”

    爸爸脸上表情有点古怪,妈妈疑惑,问:“花了多少钱?”

    爸爸这才说道:“不是钱的事,走吧走吧。”

    我们一家出了医院大厅,结果刚出来就有人迎上了我们,竟然又是那个叫段玉珉的,他很恳切的叫我们:“苏先生,苏太太,我送你们回去吧!”

    妈妈瞪了他一眼,拉着我越过他走,段玉珉看着我,忍不住叫了我一声:“韶韶。”

    我很奇怪的回头看他,看他那么无助的站在那里,想了下,我拉下口罩,向他笑了笑。

    爸爸妈妈一直不许这个人接近我,我也知道我和他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当然,绝对不是我欠他钱这么简单的事,这个人看起来很有钱,我想就算我欠他点钱,他也不会在乎的,而在我住院的这段日子里,他经常来看我,但因为我父母都对他有严重的憎恶感,所以他没法在我父母在时来看我,但是他好象是个很有心的人,他会让护士转交给我他想给我的东西,有一次护士眉开眼笑的把一小束干花交给我,我看着那束包裹在玻璃纸里的鹅黄色小花非常不明白,“这是什么?”

    护士解释:“你也不知道是吧?我当时第一眼也没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后来才知道啊,这是橄榄花,而且这些花可不寻常,是从希腊运过来的,这是在希腊才种植的橄榄树开出来的花呢。”她又摇头:“唉呀,这人可真怪,人说送病人都是送什么玫瑰,百合啊之类的,这人怎么怪,送你这个啊?”

    我摆弄那束花,花因为是干花,不管是叶子还是花朵都已经没有了水分,花也已经做了花粉处理,不会对我产生过敏,只是,送我橄榄花?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上了出租车,爸爸却还在车边和那个姓段的争执。

    “不用你交什么住院费,段玉珉,我们惹不起你,也不想惹你,你如果真的是为韶韶好,你就躲她躲的远远的吧,她现在不记得你了,你就当是放过她一马,让她重过新生吧,你段少爷有钱有势,就不要再为难我们这些小百姓了。”

    爸爸上了车,出租车驶离医院,我又好奇的往身后看,段玉珉却仍然还站在那里,他看着我们的车子离开,一直在看着我,门口人来人往,大家行色匆匆却更显的他身影落寞,我奇怪的看着他的表情,他好象很纠结,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心里有一种很不好受的感觉,我觉得,他好象也很可怜。

    我终于回了家,妈妈让我在床上躺着,她安抚我:“韶韶乖,什么也不要想了,睡一觉吃饱了休息好了,把身体养得棒棒的好不好?”

    我点点头:“是,妈妈,我饿了,我想吃肉馅的水饺。”

    妈妈这才满意了,“妈妈就去给你做。”安抚了我几句关上了门。

    我半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来,那是个小的绒布首饰袋,把袋子口的绳子抽开,里面两样东西跌了出来,是那两枚戒指。

    我拿着那两枚戒指看,看着看着,我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坐车走了好远一段路,我到了老护城河边上,这条河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曾经是护城河,现在由于老城改建,河道也做了清瘀修建,改成了护城河公园,在河的两岸修了堤坝,种了绿柳,天气好时每天都有很多人从这里经过散步,但今天天气不太好,刮着大风也有些凉,河边没几个人经过。

    我穿着一件男式的薄款冲锋衣,抄着手沿着护城河堤岸边走,走到一处没有防护链的地方,那边有一个向下的台阶,我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出院后医生又给我开了一些药,我悄悄查了下药品的效用,发现都是些治抑郁症和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而这些药吃下去后无一例外的有一个共同的反应,就是让我昏昏欲睡,所以我每天就是在浑浑噩噩的昏睡中度过,精神恍惚,迷迷糊糊,偶尔清醒点时我也提不起精神来说话,我总是闷闷的坐在那里,妈妈看我不哭不闹,还以为我仍然是陷在悲痛之中,她无计可施,除了尽量的安慰我,给我做点喜欢吃的东西外再什么办法也没有。我明白父母都为我担心,所以表面上我也非常的配合她们,但是关了几天后,我终于坐不住了,趁着今天妈妈去超市买东西,我终于从家里逃了出来。

    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目的是哪儿,我坐上了车,茫然的走了一站又一站,最后我在护城河公园下了车。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我轻轻念了几句诗,这应该是柳永的一首词了,上学时我还说,柳永这个人就会悲伤春秋,他的诗根本就没什么励精图志的意思,但是没想到这时候我却这么清楚的把他的诗都念了出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站在河堤坝边上,呆呆的看着脚下的护城河。

    人生,有什么生趣?如果我现在纵身一跳,跳下去了,是不是以后也可以省了很多的痛苦了?

    忽然间这个念头又一发不可收拾,我的脚步往前迈动,脑子里就象是有一个空洞的声音在敲打我一般,那个声音盘旋在我的头顶,正在轻声的叫我:“韶韶,韶韶来啊,跳下来快跳下来啊!”

    我迟疑了,脚步一点点的往河边迈,然而就在这时候,忽然间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嚎啕大哭声,顿时间我被这声音惊醒,脑子格棱了一下,往旁边一看,竟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只见他跌跌撞撞的扑倒在了堤坝边的一个石垛上,好象是哭的十分悲恸。

    我一时间也忘了寻死了,忍不住走过去问那个男人,“大叔?大叔?你怎么了?你哭什么?”

    那男人这才抬起头,仍然在哀啕:“你管我哭什么?你们这些人活得舒服自在,哪里知道不想活的人心里都是多痛苦?”

    我听得傻乎乎的,想了下我问那人:“大叔,你有什么痛苦啊?有什么事想不开啊?”

    男人说道:“是,我就是想不开,我就是想寻死了!我就是想死啊,我想死我想死!”他又瞪眼看我:“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再靠近我一步,我立即就跳下去,谁也别拦着我!”

    我赶忙说道:“不不不,我不拦你,我不拦你。”

    他上下打量我:“你又是想干什么的?你不会也来寻死的吧?”

    我糊里糊涂地说道:“是,我也正在想,要不要跳下去死了算了。”

    他切了一声,说道:“你也想死?行,后面排队去!!!等我死完了你再死!”

    我哦了一声,竟然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站在了他的身后等排队,可是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有动静,忍不住我又问:“大叔,你什么时候跳啊?”贞引见技。

    他朝我又吼:“干嘛?你是不是等不及了想往下跳啊?”

    我给他吓得胆战心惊,赶忙说道:“是,是,可是大叔,你说了要排队的,你不跳,我也不敢跳啊!”

    他竟然朝我又瞪大了眼睛,满脸凶相的吼:“小丫头我告诉你,今天这块石头我包了,我什么跳下去了你才能往下跳,我要是不跳你也休想死我前头去!想死是不是?后面排队去!”

    我又是吓了一跳,赶紧又往后退了几步,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不敢动了。哪知道这男人看我一副傻里傻气的样子,半天他也没跳,反而是挺狐疑的问我:“喂,我说小丫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我啊了一声,想了下,回答道:“好象是吧!”

    他切了一声,摇摇头,又好笑的叹气:“真他妈的晦气,想死都寻不到一个安静地儿,这居然要死还碰上个神经病!我说小丫头,你到底是为什么事儿想死啊?”

    我想了想,说道:“我男朋友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他又是切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这小丫头还真有出息啊?我说你为什么寻死不行,你居然为个男人寻死?你懂不懂男人是什么?男人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现在你居然为着一个男人想寻死,你可真有出息啊!”

    我顿时给他训的更是呆若木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听他在那仰天长叹,“你说你想死,你有我可怜吗?你哪里有值得死的理由?你比我年轻,比我结实,看样子活得比我还舒服,你现在想死?你有什么资格谈死?”

    我脑子糊里糊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听这男人又在那悠悠自叹:“我也不想死啊,我有一套一百五十平的房子啊”

    “一百五十平?”我忍不住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那这不是很好吗,这可是一百多万的资产啊!”

    “你还没听我说完呢!”他呸了一口,“是,我是有一套一百五十平的房子,可是被我前妻卷跑了!”

    我明白了,有点同情他了,“啊,那是挺不幸的!”

    他又叹:“我还有一辆七十多万的车子啊!”

    “啊?”我又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那这也很好啊,这车子也值不少钱啊!”

    “我去,”他不客气的骂我:“你怎么不听我说完啊,我那车子啊,被我一哥儿给骗走啦!”

    我只好说道:“那的确是不太走运,您节哀吧!”

    他又长叹一声,说道:“我还有两百多万元的存款啊!”

    “啊?”我呆了下:“这么多钱啊?那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有这些钱你省点着花,这辈子也够花了啊!”

    “我呸!”他朝我吼道:“你怎么不听我说完啊!我是有两百多万的存款,可是我听信了民间借货,我把钱借出去放高利贷,结果钱没赚回来,却被人卷跑了啊!”

    我这才完全明白了,想了下只得说道,“那您是挺不幸的!”

    他摇摇头:“这些还不是最最痛苦的,其实我还结了两次婚,生了两个孩子!”

    我这下不糊涂了,“有孩子是好事啊,孩子是你自己的,你就算是为了孩子,你也不能想不开啊!”

    哪知道他这下更生气了,“切你个小丫头,你懂什么啊!我是结了两次婚,可都离了,就连我那两个孩子都不是我的种儿!那俩孩子,都是我老婆和别人生的!”

    我这下真给震惊了,啊了一声。

    只听他在那苦叹:“你说我现在有什么?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没房没车,没钱没孩子,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又问我:“你想死?你有我惨吗,你有我苦吗?你明白我两次当爹但是又两次都是被当爹的这种痛苦吗?”

    我傻傻的摇了摇头。

    只听他说道:“所以,小丫头,能活着就不要寻死,你比我还年轻,路比我还长,好好生活,明白不?”

    我赶紧点点头,“是,大叔你说的对,我懂了,我不死了,可是大叔,你和我说了这么多,你能不能也不要死啊?”

    他摇了摇头,又朝我苦笑道:“小丫头,你别想劝着我不死,我告诉你,我已经活得腻味了,对于一个一贫如洗,破产到家,众叛亲离,无依无靠的男人来说,屈辱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干净净,不过,今天看你和我也有缘,我就送你最后一句话,好好活小丫头,无论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原因,一定一定不要为男人寻死!”

    我啊了一声,忽然间只见这个男人一抬脚,一下踩上了堤坝边的那块石垛,接着双臂一张,就跟个自由蹦极失重了的人似的,一下就扑了下去。

    我当即吓傻了,不是吧,这怎么前一分钟他还和我谈人生,谈哲学,让我不要寻死,这后一分钟他就跟被小鬼勾了魂似的一下跳了下去呢!我扑到堤坝边看,只听扑的一声,这男人已经跳到水里了。我顿时慌了神立即大叫:“救命啊救命!有人跳河有人自杀了!”

    那男人还在水里挣扎,幸好水流不急,在岸上能看见他的身子一起一落,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冲了一下,我竟然毫不犹豫的立即也跳了下去,结果一跳到水里我才惊醒了,冰冷的水灌进了我嘴里,马上间我失控的大叫:“救命!我不会游泳啊,救命啊!”

    民警拉开拉帘,我还包着毯子坐在那里瑟瑟发抖,啊欠啊欠,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民警无可奈何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说这位姑娘,你胆子也太大了,自己不会游泳居然还跳水里救人?你知不知道那个跳水的男人是干什么的?那家伙是个业余的游泳教练,水性好的厉害,结果你一跳到水里,到最后反而是他把你救了!你说你这事儿弄的!”民警连连的发笑。

    我正用一个面巾纸堵着鼻子在打喷嚏呢,一听这话我也呆了,“游泳教练?”

    民警合上记录本,说我:“出来吧,见义勇为的好市民,有人来接你了。”

    我迟疑着走出来,心想不会吧,我妈妈这么快就接到消息了?哪知道出来一看我傻了眼,外面等我的竟然是段玉珉。

    他已经给我办好了手续,正在那问民警我是不是真的没什么事,除了肺里呛了点水身体其他器官还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再观察一下,我傻乎乎的走过去,问他:“你怎么来了?”百度嫂索|当我决定不爱你

    他转头看我,眼神十分的复杂,看我浑身还是湿漉漉的,他立马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一把套在了我身上,这才轻声问我:“你好点了没?”

    我还是很疑惑:“你到底是谁啊?你为什么总能找到我?你到底跟我有什么瓜葛?”

    我觉得这个人就好象是童话故事蓝胡子里的男主角一样,神秘,高深,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迷团,我也知道我爸爸妈妈不喜欢他,甚至非常的厌恶他,但是我觉得他并不讨厌啊!我觉得他很关心我,甚至,我还有一点点的喜欢他,糟糕,这是怎么回事?

    他拥着我出了警察局,站在外面阳光下,我终于暖和了一些,停住了脚。

    我问他:“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爸爸妈妈都讨厌你,为什么我一想起你来头就痛的厉害,你又为什么总要来找我?到底,你想干什么?”

    段玉珉只是微低着头看我,忽然间我身边有一声车响,一辆轿车朝着我们开了过来,段玉珉立即把我往旁边一拉,顺势之下也把我也紧紧的拉在了怀里,车子擦着我们开出了停车场。

    我被他抱在怀里,心里顿时扑扑乱跳,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被吓的还是被他抱在怀里,隔他隔的这么近,连他呼吸的声音都听的只响在耳边一样,略微平息了下,我抬起了头,这一仰脸我更清楚的看见了他的下额,还有他微垂的眼睫毛,他的眼睛那么大,正在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明晃晃的阳光下,我象有点被光刺着了眼睛一样,忍不住我又闭上了眼睛,哪知道我刚刚闭上了眼睛,忽然间却感觉到嘴唇上一热,这个男人居然已经低下了头,很干脆很直接的一下就吻在了我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