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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章 苏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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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闻声色变,早已认出银鸟为何人的面具人心中大骇,顺着银鸟伏拜的方向看去,便见一少年长身玉立于洞口暗处,水光透着琉璃般的色彩辉映在他身上,竟是如此的清幽如许淡若远山。

    如此清冷少年,任谁都不能想象,竟拥有那通天一般的能力。

    面具人急忙于银鸟之后伏身叩拜:“班幽拜见公子。”花豹小班闻声也立刻叩拜,出口的声音竟竟似噤若寒蝉:“小班见过公子。”

    温柔的风轻拂面颊,睁开眼,便见面颊旁不让她安眠的是随风而动的草尖。这么舒服,真是难得,就是这草太烦!本想翻个身继续睡觉,可普一翻身,便看到一个人,意识顿时回归体内,惊得她猛地坐起,大概起得太快了,脸色不禁白了几分。

    眼前,蓝衣少年就坐在她身边,黝黑的眸子幽幽地瞧着她,神情淡漠,让人琢磨不透。

    简直像是被针扎了,如夏一顿之下又猛地跳起,惊弓之鸟般朝四下瞧了瞧,确定不见面具男,也不见花斑豹,方才缓了缓心神,依旧紧着嗓子问:“他们呢?”

    怎知蓝衣少年好似压根就没打算理她,见她醒来,起身就走。

    如夏如惊弓之鸟,早已被这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折磨得神经紧绷,当下这厮虽然不认识,可一来救过她,二来还帮她赶走了妖怪,如夏怎能放过!可眼见他不急不缓地走了,如夏留也不是喊也不是,心里一急,干脆三步并作两步扑了上去,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腰身靠在他背上。

    蓝衣少年顿时僵在当场。

    便听背后少女声泪俱下地说:“别留下我一个人”

    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衫,肌肤感觉到了泪水的温热。

    颤抖的手臂紧紧地禁锢着他的腰,令他轻蹙起了眉头,依旧故我地向前走了几步,怎奈少女竟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就这样被他拖着走了几步,二人就像连体婴。

    “求求你”少女轻而无助的声音令他停下了脚步,眉头又紧了几分,觉得这么走实在不便。轻轻一震,少女便被他震得松开了手。少年举步又要走,岂料大腿突然又被抱住,侧目看去,只见少女半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看着他。

    “别走”轻咬的下唇,颤抖的手臂,脏兮兮的小脸,渴望的眼神,还有那紧紧被抱住的大腿!

    四周忽有蝴蝶绕着二人盘旋飞舞起来,隐隐还有花香,少年清清冷冷地道:“一起走。”

    少女蹦起来擦干眼泪就跟了上去。

    那一天,山的四周阴雨连绵,唯独这片他们所在的草坪突兀地鸟语花香春意盎然。

    有了同伴的感觉让人心安,也或许是因为同伴是他。

    面具人有多难对付她自然明白,虽然蓝衣少年始终没说面具人的去处,但她能安然无恙,绝对与他有关。他救了自己一命,还不求回报,这让她心生感激和信赖,虽然完全不知此人来历。但江湖儿女,朋友都是混出来的嘛。

    她热情而主动地先说道:“我叫林如夏,是无非山庄庄主的女儿。你呢?”

    许久没见回应,以为他不会说了,却忽听他道:“殷东。”

    “殷东?”见他点头,如夏竟有些开心,好像能知道他的名字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殷东,你要去哪?”

    “洛阳。”

    如夏原打算去苍梧镇,可转念又想,她失踪了这么多天,爹爹和炫尽哥哥一定在四处寻她,应不会坐以待毙一直留在苍梧镇枯等,当下即便赶往苍梧镇也未必能见到爹爹他们,而且这几天的遭遇已将她吓坏,再也不敢一个人上路。想起爹爹本就打算带他们去洛阳参加武林大会,不如就一路跟着殷东到洛阳与爹爹团聚,如此打定主意,便决定跟着殷东一路走到洛阳。

    没想到真的是用走的

    不用轻功亦不骑马,殷东走走停停,速度很慢。遇到风景不错的地方还时常一坐半日,虽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到洛阳,如夏却不敢多有催促。

    殷东很少主动说话,但一说话绝对是有挺有必要的话。

    如夏前几天没命逃亡,早已弄得面目全非,刚巧二人走到一处水塘边,殷东驻足,如夏见水塘边长了几株睡莲,温柔娇美以为殷东在看,没想到他突然回头对她说:“去洗洗。”

    咦?!

    如夏平日即爱美又好干净,可这几日时不我与,被逼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相比身边清爽冷峻少年,简直就像头朝下跌进泥坑出来后又暴晒过的猴子。虽然知道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都与他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可在这个非常时期,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性命重要?所以一直也没多想的她,当下一听这话,立刻明白过来,不由得脸一红,低头攥紧自己的衣角,暗道:这是被嫌弃了么

    尤其又瞄见他身上当日自己死皮赖脸抱大腿时留下的手掌印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你得等我”

    得到一声轻应,如夏开心抬头,笑容绽放在脸上,丝毫未曾想过要隐藏。

    他却移开了目光,看向荷塘

    悠悠风儿吹过,水中莲轻轻摇曳,波光淋漓中几许招展。

    如夏急急忙忙寻了隐蔽之地,又是洗衣又是泡澡,待衣衫晾干,穿好了出现在他面前时,没想到更加地无地自容。

    当日众目睽睽之下从台上逃跑时,衣饰暴露不说还光着脚丫子,后来一直用草和树叶裹着走路,当下只好光着脚丫站在他面前。而早先脏污的衣衫不洗还好,当下洗干净了,纱织的衣衫随风轻荡,若隐若现的肌肤,尤其上方堪堪裹胸!

    滴水的长发极力遮住裸\\\\\\\\\\\\\\\'露在外的肩膀,她尴尬地站着。

    明明他看过来的目光依旧清清冷冷没什么波澜,可就是让她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一咬牙,有些恶声恶气地说:“我要买套衣服!”

    “你有钱吗?”

    太现实了吧

    如夏弄了些草和树叶重新裹住了脚权当鞋子,这时便见殷东走了过来,递过两个宽大的荷叶,如夏怔怔接过,一手握着一个荷叶,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正想着他为什么不送自己莲花却送荷叶,便听他道:“穿上吧。”

    啥?!

    只见他若有似无地瞥了一下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真的要穿成这样吗?如夏错愕地想

    二人没走多久,便来到一个颇为热闹的城镇,几日的翻山越岭没命逃亡,再见灯火炊烟如夏内心忍不住有些小小地激动。

    只可惜当下肩顶荷叶脚踩树叶的模样着实令她有些举步维艰。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可事实是,她非常的与众不同。

    说实话,连如夏都不得不承认,殷东的出色从她第一眼看见就已深深明白,这样的少年,放在哪,哪怕是人山人海,也会被轻易注意到,但前提必须是现下这样的自己不在旁边!

    一路上路人的指指点点嬉笑低语无不说明,她现在这副样子,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人间

    原本想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可身边若有似无地嬉笑声还是忍不住让她红了脸,脚步缓了缓,有意无意地藏在了他的身后。

    忽听殷东道:“就让他们看吧。”

    感情看的不是你啊!如夏带着幽怨盯了一眼殷东,却见他已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恍惚中,一丝暖风吹过鬓边,无形之中,似有一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那么的温柔体谅。心境不由得柔和起来,如夏微微低下了头,竟觉几分耳热,低应了声:“哦”,便随他而去。

    终于寻到一家成衣铺,在成衣铺掌柜和伙计异样的目光中,如夏换好了一身整齐的新衣出来。正有些羞赧一身新衣示人,便见殷东向自己走来。

    一步一步地靠近,目不转睛的注视,无不让如夏感到拘谨,就在她盯着近在咫尺殷东的脚面看时,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张单据,便听殷东轻轻淡淡的声音响在头顶:“一共一两二十文,要还的。”

    “”

    今儿天气很好,鸟语花香,喜鹊停在成衣铺的门楣上,叽叽喳喳地叫个没完。

    成衣铺掌柜的瞧着渐行渐远的一男一女,大大出了口气,再看倚门而望允着手指痴望半晌不曾回神的伙计,不由得斥道:“别瞧了,再瞧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伙计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掌柜的心有戚戚焉地叹了一句,“那姑娘的确漂亮,可就你这熊样能和那位公子比吗?你还是老老实实干你的活吧。”

    哪防伙计闻言激动地抢白道:“我瞧的就是那位公子!”

    掌柜顿时语塞。

    风拂柳。

    一阵肉香飘过

    “好久没吃肉了”如夏喃喃自语,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可如今寄人篱下别说吃肉了,这身衣服还欠着钱呢。刚收敛起吃肉的心思便见四周人等都在有意无意地瞄着身前殷东。

    如夏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自打自己穿得人模人样后,光芒立刻被殷东比了下去。很显然,若不剑走偏锋,自己是很难在殷东跟前争到眼球的。待她注意到这一点时,也偷偷摸摸地瞄起了殷东。边瞄还边琢磨,早先一直没太注意,他怎么长得

    这么不像人呢

    不对,也不是不像人,人有的他都有,他有的人也都有,就是,就是哎,长成这样,不是妖怪还真可惜了些

    正琢磨着有的没的神冷不丁和人擦撞了一下,本没多想,眼前却突然寒光一闪,一柄利剑已在脖颈!

    “哪来的野丫头!撞到我家小姐也不赔罪!”持剑女子声音尖利,立刻引来四周人等围观。

    “许攸,莫要伤了这位姑娘。”是谁说话这么温婉好听?循声望去,大抵是光影效果作祟,说话的女子纤纤弱质弱柳扶风当下虽只见背影却也实在好看。

    稍前几步的殷东闻言转过头来,目光堪堪停在如夏脖颈的那把剑上。

    “小姐!她方才故意迎面冲撞于你,摆明了是嫉妒你的美貌!”另一女子开口言道,声音大的全大街几乎都能听到。如夏闻言顿时瞠目结舌,不就是擦了一下手臂吗?对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怎么就嫉妒她美貌了啊?

    “罢了”大小姐的一声轻叹注定了如夏背下因妒成恨的黑锅。

    “不是”如夏刚想辩解,便见那小姐突然转过身来。

    顿时,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就连如夏都忘了要为自己辩白的说辞,只把眼睛瞪圆了一圈,暗自惊叹:老天!好一位美人。

    “不过是擦撞了一下,没什么大碍的。”女子捂着一条胳膊,好像真撞的不轻。此刻微微偏过了头,更显得艳若桃李,眉目含情,微微地似乎偷偷瞄了一眼殷东。

    忽听殷东道:“就算冲撞了你,又如何?”

    众人一呆,显然未曾想到如此风度翩翩佳公子一开口竟会说出这么不通情理不近人情的话来!

    在路人此起彼伏地指责声讨中,殷东毫不理会地上前一步,伸出手,在半空犹豫了一下,好像有点嫌弃地微微蹙起了眉头,随后不待如夏同意便抓起了如夏的衣角,隔着布料拨开了她脖颈上的剑。众人明明未见他使力,那炳剑却在离开如夏脖颈的瞬间突然碎成了数段。

    持剑女子许攸大惊失色,随即尖声叫道:“我的佩剑!你毁了我的佩剑!”

    声音太过尖利,街道上所有嘈杂声戛然而止,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殷东和那柄断剑上。众人心中明白,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寂静中,殷东一边不客气地用如夏衣服仔细地擦着手,一边冷冷清清地道了句:“破铜烂铁。”

    不是,你碰了破铜烂铁干嘛擦我衣服上啊?如夏被他扯着衣服颇为不满,一边拉扯一边无力地看着他肆意擦完了手指,忽听他轻声道:“还不走?不是喊着要吃肉吗?”

    哪喊了啊,明明只是小声嘀咕咦?原来你听见了啊如夏小心抬头,却见他眼有波光,心口微微一麻,不知怎么心情大好,正要不计较扯衣服的事屁颠屁颠跟他去吃肉,便听身后美人小姐唤道:“且慢!”

    如夏脚步一顿,可殷东却好似没听见般继续走着,途经之处,围观路人纷纷让开无一人胆敢阻拦,如夏一见,哪还顾得身后那群面色欠佳的美少女们,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跟了上去。

    怎知这时,一个影子突然飞过头顶,轻柔地落在了殷东的前方。

    轻咬的粉唇,幽幽如诉的眼神如夏立在殷东身后,偏头看了看前方“我见犹怜”的美人小姐,便听路人甲痴痴赞道:“柳腰轻盈体婀娜,直叫人,神也飘飘,魂也飘飘”

    美人小姐恍若不闻,只看着殷东,幽幽道:“这位少侠损毁了我师姐的佩剑,不会是想连句道歉都不说就走吧?”

    “正是。”殷东答得非常自然。

    咳咳如夏一口吐沫呛到。

    美人小姐柳眉微微一蹙。刷!刷!刷!瞬间无数把剑将殷东和如夏团团围住。许攸喝到:“你知道我们小姐是谁吗?胆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

    如夏探出头来问道:“你们小姐是谁啊?”

    “苏家你可知道!”

    “难道竟是四大家族之首的苏家大小姐苏婉之?”如夏惊道,如夏虽然从未在江湖上行走,也听过苏家大小姐苏婉之的名号,尤其是她的美貌,据说和她不相上下难分轩轾,而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哼!算你识相!”

    “双拳难敌四手啊,识时务者为俊杰。”如夏苦口婆心地在殷东耳畔叨叨,“苏家不好惹啊。”便听苏婉之扬声道:“既如此,麻烦少侠留个名号,他日行走江湖也好有个计较。”

    殷东想了想,偏头来问如夏:“我当初告诉你我叫什么来着?”

    如夏瞬间瞪大了眼睛,难道当初殷东这名字是他临时想的现下已然忘了?可还是张口回道:“殷东。”

    如夏都能反应过来的事实,苏婉之又怎会听不出,苏婉之当下的面色只能用颜色多变来形容,随即又问:“少侠是何来历?!”这话问得非常直接,显然已再无兴致和殷东玩什么婉转迂回了!

    殷东这回没有回答,仔细瞧了她半天,就在苏婉之及众美人纷纷心起疑惑时,忽听一声轻叹道:“莫不是你看上我了?”

    什么?就在众人瞠目结舌之际,殷东很认真地接着又道:“可我没看上你。”

    不只旁人面色大变!连他身边的如夏,脸都忍不住红了

    “你!——”苏婉之羞恼非常,突然一剑横空刺来,却见殷东不躲不避,只竖起两指一碰剑尖剑便断碎在了地上。众人这次看得清楚明白,不由得又一次大吃一惊。苏婉之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被毁的剑,徒留手中可笑无用的剑柄,愤而弃之!一挥衣袖,刷!刷!刷!无数剑光直指殷东和如夏,可随即全都碎在了地上。

    在一阵惊诧错愕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之后苏婉之大小姐狠狠跺着脚说了一句和其形象极为不符的话:“你等着!我们走着瞧!”正要率众女子离去。

    怎料殷东又道:“好的。”

    苏婉之明显一个踉跄,回头一看,殷东正在和如夏争抢衣服擦手,边擦还边说:“又弄脏了。”

    “不是,你怎么每次弄脏了都拿我衣服擦啊!”二人当街你拉我扯互不相让

    众美人愤愤然拂袖离去!只留下满地残剑在夕阳西下之时闪着莫名的光

    殷东有一点很好,从不打妄语。他真的带着如夏吃了顿像模像样的饭,席间全是肉让多日未沾肉腥的如夏感激涕零,再不记什么衣服擦手的前嫌。狼吞虎咽吃饱后,如夏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大碗汤,殷东见她喝完,清清冷冷地问道:“这豹鞭汤好喝吗?”

    什么汤?一阵错愕之后,突然想起那小班变成的豹子那么鞭就是

    殷东很有风度地隔着一条街等她吐啊吐地全吐光了。

    如夏头重脚轻地走到他面前,大概看她面色不好,殷东体贴地递过来一个手帕,就在如夏无力地擦着嘴角时,殷东云淡风轻地道:“这小地方怎么可能有什么豹鞭汤。”

    “!!!!!!!!”

    诚如殷东所说,这的确是个小地方,只有一家客栈,房间还很少,他们住进去的时候,只剩一间房了。

    临进屋前,小二说道:“就劳烦二位客官今夜委屈一宿住在一起,若明日腾出空房再给二位安排。”

    “不必了,我们只住一宿。”殷东道。

    什么?!犯困的如夏突然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殷东和屋子里唯一的那张床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真的没有房间了吗?”如夏弱弱地问了两遍。

    许是见得多了,店小二见状忙不迭地道:“姑娘,本店店小,真的就只剩这一间房了,你看?”

    看你妹!

    见如夏眉蹙似山,小二忙道:“姑娘若觉不便,可打个地铺,被褥等下小的便送来。”

    如夏阴阳怪气地道:“小二哥很有眼光呢。”

    “姑娘此话怎讲?”小二哥显然不傻,听出了这位女客官明显是话中有话。

    如夏斜睨着小二阴恻恻地笑道:“小二哥好眼光,竟能一眼看出睡地板的一定是我!”最后那个“我”字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小二闻言立马抖擞精神匆忙道:“小的这就下去为二位客官准备一应事物!”随即火烧火燎地跑下了楼去。

    店小二跑了,留下殷东和如夏二人。

    门大开,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殷东看着如夏,如夏看着殷东。寂静的走廊乌漆麻黑只除了屋内那盏油灯忽明忽暗。

    良久,殷东侧过身去,半张脸隐入灯火,轻轻地,率先打破了沉寂:“其实,你早就看过我的身体,按道理,你应为此负责。”

    话音刚落,隔壁屋门突然被人打开,如夏吃惊望去,只见门内站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美人大小姐苏婉之!

    苏婉之此刻红着一张脸,门一开便很不客气地冲着如夏喷道:“真不要脸,伤风败俗!”哐当一声!门又被重重关上!

    如夏顿时呆立当场,吃惊地瞪着隔壁门,嘴里几乎能塞个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