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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5.大祭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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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终究是没有在独孤长风里问出什么来,她一直在怀疑,独孤长风和未央皇后究竟是什么关系,要不然的,他怎么会如此的肯定,未央皇后是个真性情的女子。

    在讲述着关于未央皇后的事情的时候,那个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感情,绝对不像是在作假。

    可是,她又混乱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和一个算起来已经入土一百多年的女子,怎么可能有什么交集呢?

    而独孤长风的笃定,又从何而来呢?

    她似乎觉得,这个世界仿佛连成了一个圈。

    近几日,临安城内被大祭司的仙逝闹得轰轰烈烈的,就连与皇城相邻的几个城,都被这种紧张而焦躁的气息给感染了。

    信奉神明的地方或者是国家,就一定会有神棍,那些用一张巧嘴将本不真实的东西吹的天花乱坠的人,在大祭司仙逝的消息传出来了之后,他们也逐渐的出来了,生意渐渐的好了起来。

    其实,横财本不是那么好赚的,无奈,大祭司的声望,实在是太高了。

    有人掐指一算,闭着眼睛指着天上密密麻麻的星子就随口胡诌,说某一颗就是下一任大祭司,而且马上就要诞生了。

    亦有人捏着决,眼珠子一转,随便指个人就说是大祭司的继承人。

    还有人干脆改名冒充了,直接说自己的就是大祭司的传人。

    她身着一袭潇洒的白色锦衣,手执折扇,俨然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一个人悠闲地走在喧闹的大街上,走到哪里都可以看到为了下一任大祭司而吵吵闹闹甚至是大打出手的百姓。

    这次出府,独孤长风是知道的,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的随意乱逛。

    虽然这条街道是喧嚣了些,但总归是繁荣的。

    没逛多久,一位留着长须,一手捏决,一手执幡的中年男子晃晃荡荡的从身后一窜,就站在她的面前了。

    她瞥了男子一眼,往旁边走去,不料,那男子似乎有心不让她过去。

    “不知这位‘大师’有何事?”一句话,就道出了男子算命的谋生。

    那男子诡异的哼了哼,用鼻孔看人,然后在她的手上摸了一把道:“公子有灾!”

    她暗地里冷哼一声,连她是女儿身都看不出来,何谈算命呢!

    “请大师指教,在下究竟有何灾,若是先生说的好了”她从袖中掏出了一锭金锭子,在男子眼前晃了晃,“这锭子,就是您的了。”

    那男子似乎不为所动,依旧昂着脑袋,用鼻孔看人。

    “公子印堂发黑,是有血光之灾啊!而且,就在近日。”

    血光之灾?这人倒是会掰。她抿起了唇,努力的遏制着笑意不从口中发出来。

    “想笑就笑吧!只是,你会相信我的!”

    这次,那人终于不再用鼻孔看着她了,而是正视着她,然后举着幡扬长而去,连金锭子都没有要。

    而立在原地的她,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了,不为其他,就为刚才那终年男子。

    那脸上的表情,太过僵硬了,明显是不太高明的易容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算命先生,怎么可能会易容呢?更何况,打扮虽然像是中年男子,可是,他的那双斜挑的眼睛,将他真是的年龄出卖了。

    而且,那男子看起来,似乎真的不是为了钱财。

    待她反应过来,跟了过去的时候,那举着幡的男子,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忽然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

    她分明看到了那男子闪进了这个胡同里面,可是,为什么会忽然不见了呢?

    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寻芳园,她忽然往后急速退去,钻进了一个小小的巷子,而这个小巷,她之前是来过的。

    是墨莲将她带过来的。

    那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子,酷爱美食,可是又矛盾的觉得,这临安城里最大的酒楼,比不过一个隐居在小巷中的小馆。

    所有的事情,杂乱的堆积在她的脑海里,仿佛在某个地方,隐隐约约的串联起来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随后脚步轻盈且快速的跃了进去。

    就连白日也是热闹辉煌的寻芳园,生日一如既往的好,寻芳园的三楼,那男子还未换了身上的那一身青色的袍子,神算幡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那公子表情僵硬着,看着急速往小巷子里掠去的身影,眼神复杂且欣慰。

    片刻后,幽蓝端了一壶茶进来,那冒着热气的茶,分明是迷迭香。

    “公子,您要的茶来了。”

    那公子一把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抹笑容,任由幽蓝帮他洗茶倒茶。

    他端着茶,抿了一口,叹息道:“你们老板啊,就是个不识货的主儿,这么好的茶,竟然不懂得享用,就算是要讨美人的欢心,也该试试这茶吧!”

    幽蓝站在一旁,微微笑着:“主子那样的人,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的。”住系杂划。

    那剑眉星目的男子忽然大笑起来:“你这回就说错了。”

    幽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也许吧!”毕竟,从没有人能够被主子亲自带到这寻芳园里面来。

    男子扫了她一眼,暧昧的笑了:“有些话,即使会让一颗芳心碎成渣渣,我也非说不可。”

    这样直白的话,幽蓝脸上的淡笑不由得僵了僵,道:“既然非说不可,那就说吧!”

    男子点点头:“以后,若有什么事情,尽可找我,那天牢可真不是人待的,若不是我输了,才不会甘愿在那样的鬼地方带上几年半载的。”

    幽蓝点点头。

    男子径直的往门口走去:“我这回要花魁,你可别给我藏着掖着啊!”

    幽蓝娇嗔一笑:“那是自然。”

    待男子出门后,她目光锐利的盯着那被放在一旁的幡,眼底蓦地一沉,一双垂在身侧的纤纤细手忽然紧握成拳,涂着鲜红豆蔻的指甲,险些被那样的力道折断。

    门外,彦夜屏声静气,扫了一眼屋内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极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