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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师命难违杀爱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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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瓷并未注意到空青的表情变化,随口回道:“就是一块骆驼形状的羊脂玉,上面有刻字的。”

    “在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的最后一格的锦盒里。”空青抿抿唇道出所在。

    落瓷带着怀疑拉开空青所说的抽屉。果不其然,玉佩就在里面。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连落瓷自己都记不得了。

    空青对这块玉佩是有印象的,几年前他们置办这栋宅邸的时候,落瓷从随身带的包袱里取出这块玉特意交代紫荆要好好保管,十分重要。当时他也在场。

    如此说来她和欧阳克竟是已然认识数年?

    “主子拿这玉何用?”终究还是未忍住问出口。

    落瓷将玉取出来查看一番又重新放回去,起身向外走:“还给欧阳克。几年前给他看过一次伤,这玉当初是当做诊金压在这里的。一直都忘了,现在趁想起来了还回去。不然一直搁在我这里整天提心吊胆的。”

    说着便看空青笑了一下,不由问道:“拿玉佩做诊金很好笑?前段时间6乘风庄主不就送给我一串紫玉葡萄么。”

    空青答非所问:“还回去好。”

    落瓷理解不了他颠三倒四的神逻辑,只当他是没睡醒的缘故。

    “阿武大夫这是何意?”欧阳克看着眼前这块眼熟的玉佩含笑相询。

    “当初不过是权宜,欧阳公子还是将这块玉赎回去的好。”

    “不过是块玉罢了,白驼山虽不富裕,还是给地起的。”欧阳克探身将锦盒又推了回去,却一直盯着她的双眼。

    落瓷凉凉地说:“我还以为这是公子的家传宝玉”

    “不过是块普通玉罢了。不凑巧出门在外,所带银钱不多。这玉但凭武大夫处置。”他依然气定神闲,语速不紧不慢:“只是武大夫何以说这玉是我欧阳家家传宝玉?”

    “没见过这么好品相的玉,胡乱猜的罢了。”

    落瓷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就算他真不知道这块玉所代表的价值,好歹是块家传宝玉,上面甚至刻有他的名字和生辰,如何这般随意地给与一个外人?

    “武大夫可猜错了。”便不再多言。

    是有什么阴谋,还是真的只是她想多了?落瓷恨透了这种猜人心思的感觉。

    “这玉真如公子所言归我处置?”

    “自然。”

    “公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哈哈不会。”

    说完便笑盈盈地看着落瓷,像是等待她的反应。

    落瓷有一种给人当猴耍的错觉,你自卖力的唱啊跳啊,人自岿然不动。

    “既然如此”在欧阳克有几分期待和好奇的眼神中,落瓷对他笑了一下:“空青。”

    “主子。”

    落瓷将锦盒向后一抛,空青下意识地捉住。

    “既然欧阳公子这么大方,这玉就送你了。”

    既然比不了算计,猜不透他到底想干甚么,那就粗暴地解决吧。

    空青:“”他要一个男人的玉干什么不过落瓷不要这块玉他还是很高兴的,十分配合地说:“多谢主子。”

    欧阳克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落瓷十分解气。让你作!然后就高高兴兴地带着空青回去了,甚至觉得园子里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果然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才更快乐。

    空青看着前方步伐轻快的女子,眼中闪过笑意。

    “主子,这玉要如何处置?”

    落瓷也发愁:“要不丢到南湖里?”

    这玉牵扯到白驼山的宝藏,她虽不贪心。但也不好因她之故而落到别人手里。

    “”

    “不然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直收着一个男人的东西吧。”

    空青沉默了一会儿,提议:“我先收着罢,主子想出办法再说。”

    “也好。”

    只是她刚回去没清净多久,就有小厮来报:“不好了,前面打起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小厮也说不清楚,只说:“刚才外面突然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个瞎婆子特别厉害,打伤了外面几个住店的穿白衣服的女人,现在往园子里来了。红掌柜她们已经过去了。”

    难道是梅超风?那和她一起的一群人又是谁?

    “我们去看看。”落瓷对空青说。

    路上遇到曲非和被她扶着的杨康,不由皱眉:“你们俩瞎凑什么热闹,回去!”

    杨康抱拳:“听小厮描述,似乎是在下的师父找来了。我这就出去解释误会。”

    落瓷冷笑:“呵,说不定她是来杀你的。”

    杨康显然不信,但也没出口反驳,只是执意要出去,曲非也跟着帮腔:“姐姐,你多虑了。梅师傅向来待他不错,昨晚去归云庄也是去救他的。现在肯定是误会了我们扣押康哥,待他出去解释清楚就好了。再说,哪有杀徒弟的师父?”

    一声康哥听得落瓷长叹一声,顿生女大不中留之感。

    一般的师父的确不会随便杀徒弟,谁叫梅超风是个师控呢!知道不眼见为实他们是不会信的,也由得他们去。

    另一边梅超风一行人已经到了园子里,却不止她一人,随行的还有黄药师和6乘风。

    原来昨晚落瓷他们走了之后,黄药师依然如原著中所说因郭靖杀了陈玄风而要动手杀他,黄蓉自然不许,从中调解。哪知郭靖生性耿介,认为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又因早前落瓷之故比原著中提早杀了段天德,没了需要手仞仇人的后顾之忧,一心赴死。

    黄蓉恨他木头脑子不知变通,又伤心他不把她放在心上:“你死了我怎么办?何况还是我父亲亲自动手杀你。以后你要我如何自处?”

    郭靖没想过这么多,只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便言:“蓉儿你莫伤心,我因失手杀了你梅师姐的丈夫,害得她受了这么些年的磋磨,我本该尝她一命。以后你也莫怪你爹爹和师姐,是我咎由自取。”

    “你就想着补偿别人,你就没想过你死了要我怎么活?”

    “反正我时常笨拙惹你生气,你那么聪明,自该又才思敏捷的儿郎来配才对。”何况他还是金刀驸马的身份,这样死了也好,便不用面对华筝和蓉儿二选其一的局面。谁的心都不用伤,全该他担着。

    黄蓉听他如此说,悲愤欲绝。

    黄药师虽不满意这傻小子做他女婿,但也容不得他拒绝自己的宝贝女儿。见他这般惹黄蓉伤心流泪,早已在计划如何让他死得更痛苦。

    却听黄蓉哭喊道:“好,好,好。你们都有你们的英雄侠义,有你们徒儿要护,便只我一人不重要。你们杀吧,爱怎样便怎样。”说完便奔向太湖,波地一声跳进去。

    “蓉儿”郭靖也立

    马跳了下去。

    黄药师惊怒交集,虽知女儿深通水性,自小就常在东海波涛之中与鱼鳖为戏,整日不上岸也不算一回事,但她这一去却不知何日再能重见,飞身抢到湖边,黑沉沉之中,但见一条水线笔直的通向湖心。黄药师呆立半晌,回过头来,见到江南六怪等人,当即迁怒,冷冷的道:“你们快自杀罢,免得让我出手时多吃苦头。”

    归云庄白日里曾得江南六怪的人情,6乘风也不好教恩师盛怒之下伤了他们性命。当即转移焦点:“师父,师妹不会有事的。我会让庄内人手留意周围动向的,一旦发现小师妹立即像您禀报。现下却有一事向恩师回禀。”

    黄药师袖手,睨了他一眼:“啰嗦!”

    6乘风知道黄药师这是允了他,便说:“近日遇到两个后辈,大有可能是曲师兄和武师弟的后嗣。”当即把如何遇到落瓷,如何治了他的腿疾,字迹如何像武眠风,昨日遇到段天德后如何表现都事无巨细地说了。

    果然黄药师听后便不再关注江南六怪,蹙眉道:“如此说来,灵风眠风已然不在人世?”

    6乘风不好接话。

    黄药师一拂袖:“罢了,且去见上一见,若真是他们的后嗣,我便接回桃花岛教养吧。也免得,两个女孩儿家流落江湖受人欺凌。”

    一旁的江南六怪听了,韩小莹当即讽刺:“我就说当日在赵王府,那丫头怎会救走梅超风,原来都是一个根长出来的妖女。”

    6冠英扶额,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找死路,没看见父亲一直在转移话题好让师祖忘记你们吗?

    好在黄药师没空理他们,只是问梅超风:“可有此事?”

    6冠英见状连忙引江南六怪下去休息,免得又说出什么惹怒师祖的话来。

    “确是如此。那姓武的女娃一手针灸刺穴的手法尤为高明老道。当初我还错以为是恩师的兰花拂穴手。”梅超风恭敬答道。

    “哦?你们俩随我走一趟。”

    几人到了七里香却因欧阳克包场而不得而入,梅超风向来不是有耐心的人,也不愿多言,便为恩师掠阵,直接解决了欧阳克的姬人继续往里走。

    恰好碰上闻讯而来的红曲,6乘风是见过红曲的。自然知晓她的身份,眼看他那只知武力解决的师姐又要动手,师父超然世外不与外人交流,只好认命上前:“红掌柜,实在对不住,店里的一切损失由归云庄双倍赔偿。”

    伸手不打笑脸人,见6乘风如此客气红曲也不好直接动手,只是阴阳怪气地说:“那6庄主何苦打坏来着?”

    6乘风有苦说不出:“红掌柜莫怪,不知武大夫可在?”

    “6庄主何事?”虽是问6乘风,目光却在他身后的青袍男人身上打量。多年的杀手生涯练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6乘风忙做介绍:“这是恩师黄药师。”并且说明认亲的来意。

    一旁的黄宣终于见着黄药师的真身,两眼放光:“咱可以开阵么?”

    红曲白了他一眼,既然别人不是来打架的,她也自然客气迎接。

    唐奕哥俩好地搂着黄宣地肩膀以示安慰。

    几人进了园子,虽未开启阵法,其中的布置却是让6乘风心中惊叹。这园子虽小,但论起布置,却不是他的归云庄能比的。就连一直沉默的黄药师都开口:“这院子倒是有几分样子。”

    心中却也有些期待起来,甚为欣慰武眠风真是会教孩子。这武落瓷不但医术高超,奇门遁甲也学地好。他的衣钵倒是有传人了。

    红曲将众人引到待客的大厅招呼着,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句中气不足的声音:“师父,我在这里。”

    梅超风闻言浑身一震。

    黄药师问:“这就是你那弟子?”

    “是。”梅超风压着声音。

    黄药师,淡淡地说:“杀了吧。”

    梅超风带着恳求:“师父!”这个弟子她自小带着,也教养了十多年。就算她再冷心冷情,也不免恻隐。

    “莫不是忘了答应我的事?是你盗出的九阴真经,我不喜欢别人未经我允许就动我的东西,既然如此,你理应杀了那些看过经书的人。你可有疑义?”

    “是,师父!弟子知晓了。”纵然不舍,恩师之命却难为。

    “他奶奶的,不是说好了不打的吗?”一边旁观的唐奕摸了把大胡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