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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章 真真假假江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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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宣埋头研究他的纯大理石阵法,没有去吃席。落瓷让人去叫曲非,也没得到肯定的答复。摇摇头:“这一个个,客人来了却都躲开了”

    洪七落了座:“就你这丫头规矩多,老叫花我可不拘着这些,又不是客。只要有好酒好菜,吃得便舒爽。”

    红曲亲自给他斟酒赔罪:“我家那个呆得很,一心扑到园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别的就再也顾不得了。洪帮主你别介,多吃些。”

    洪七捏着杯沿看了一会儿,实在觉得那精致模样没处下口。直接还给了还站在他身边的红曲,自己起身从隔桌取来一只茶碗提坛子倒上半碗握在手里端详,方才觉得这般粗犷豪迈才与自己相匹配。

    落瓷掩嘴:“也不见那些精致的糕点你有少吃。不过一个杯子,何处又惹了你?”

    “非也非也!叫花子要饭,有吃的就好,哪还管那吃食是猪食是龙肝凤髓。一个缺口破烂碗,都一碗装了。这才合身份。守本分。不像黄老邪那厮喝不同的酒要不同的杯盏,不同的菜肴要摆千百种花样。愣是穷折腾。”

    他们都是武林泰斗,这大俗大雅间也容不得落瓷一个后辈置喙。自顾提筷挟菜。离开几月,还是觉得回到自个儿的地方吃自个儿的东西才痛快。

    洪七又喝了一碗酒,才没那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道:“你这丫头特没意思。”

    “七兄何出此言?”

    “年纪轻轻便躲在这轻歌曼舞的江南,跟养老似的。每次我说起什么江湖大事,也经不起半点好奇心。活得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不在江湖中,不言江湖事。”他哪知道他口中的江湖大事在落瓷却是比他们这些局中人更是知之甚祥。

    洪七差点一口酒没喷出来,伸手点点在座的空青c红曲c药橙:“偏偏还聚了这么一帮子煞神在身边,你这像是不在江湖中的样子?”

    落瓷俏皮的眨眨眼,只是笑着,并不答。

    洪七叹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这性子也莫太散漫了,好歹也是桃李佳年的姑娘家。”虽是平辈相交,但落瓷始终比他要小上十来岁,在心底是以兄长自居的。落瓷自己当家,无父母兄嫂,有些事情她自己想不到,他看不过眼,便要提点上一两句。

    落瓷把一块醋鱼丢到嘴里,嚼烂了咽下才在满口酸甜中回过味来洪七这话是何意。桃李佳年,说得好听。言下不过就是说你都是二十岁的老姑娘了,该收收心找婆家了。

    她自己虽不觉二十岁有多大,但在这一群古人眼里确确实实是个大龄剩女了。落瓷左顾右盼,见空青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红曲药橙都停了筷十分殷切的看着自己,便深觉头疼。

    转头对上那罪魁祸首,支着下巴:“七兄这般说,是为妹子我觅得佳婿了?”

    “我一叫花头子,认识的青年也都是七补八丁的,只怕你看不上眼。我是让你自己上心些。”

    落瓷揉着眉角听他絮絮叨叨,好在他还知道见好就收,在落瓷爆发前住了嘴。落瓷这才消停得吃完饭。只是他开了这头,便给人找了由头,比若红曲,比若药橙。

    紫荆不在,晚间她俩给落瓷铺床整衣,近乎直白的建议若要成亲,其实陆冠英是个不错人选。又说他们离开这几月,陆冠英又来探望过几次,似乎也对她颇有心思云云。

    落瓷受不了那聒噪,便扬声说:“小曲儿那边可吃饭了。”

    红曲回道:“让人送上去了,只是又原封原样的退回来了。主子可要去瞅瞅?”

    落瓷让药橙去点了灯笼:“我去看看她。”

    只是这并未岔开她们二人的红娘心思,聒噪了一路。

    去往曲非房间中间有几级石阶,落瓷实在忍无可忍,不禁言道:“你们省省吧,嫁给陆冠英还不如嫁给空青。”那就一伪装成书生的土匪头子!

    走在前方提灯照路的空青一个踉跄,虽快速稳住身形,不至于虚脚摔倒,但在大动作下手中的灯笼却是灭了。

    药橙闹咋咋的取火折子重新点亮灯笼,还不忘笑话空青:“空青,你是越来越呆了。玩笑话也信,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空青接过药橙手里的提竿,却是不理她,一本正经的说:“主子说笑了。”

    落瓷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这是在回答刚才她的话,换做平时,开他玩笑,哪见他回驳过,这回却正正经经回了她的玩笑话,实在是反常得很,落瓷心念间一动,鬼使神差的向红曲发髻上看去,却没有寻到她要找得东西。

    “主子在找什么?”

    “无事。”提着裙裾上前推开曲非并未掩实的门:“你们也别闹了,去休息吧,不用守着,我一会儿自个儿回去就行。”

    屋里曲非还未睡下,倚在妆台前发神。手里还捏着什么东西,只是屋里光线十分微弱,看的不甚清楚。落瓷取剪刀剪了灯花,屋里顿时明亮不少。曲非这才注意到屋里多出一人。起身惊讶的叫道:“姐姐。”

    落瓷移步过去,见先前被她握在手中之物此时正被摆在妆台上,那是一颗拇指大的珍珠,十分圆润,中有一小孔,显然是从某样饰物上取下来的。

    “你这是在睹物思人?”

    “一颗破珍珠,有什么好稀罕的。”嘴里虽如此说,手上却是动作不慢的抢过去塞进随身的荷包里。

    “珍珠是没什么好稀罕,稀罕的自然是珍珠的主人。”落瓷比曲非也大不了几岁,如今却是又当爹又当妈。让她有一种年龄的错乱感,明明前一刻她还被当做剩女被催婚呢。

    可是面对为情所困的苦恼少女时,她还得装得一副老沉持重:“愿意和我说说么?”

    这不提还好,一提曲非那泪珠子便牵了线般往下掉。一声“姐姐”便伏在落瓷肩上哭得肝肠寸断。别的却是不远再多说。

    落瓷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柔,拢住她的肩膀慢拍安抚:“不想说便不说吧,短短几个月便能看清的混帐人,咱们不要也罢。”

    心中却是在想,杨康啊杨康,我武落瓷和独孤求败养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为你这般寸断肝肠。真是不该啊不该,实在是活该千刀万剐!

    第二日落瓷起了个早,也把准备继续赖在屋里给黄宣添乱的曲非带出了门,去归云庄给陆乘风做复诊,权当让曲非换个环境散散心。只是随行人员里多了个在意料之外的洪七。

    早起出门时,才想起家里还有个客人,便想去打个招呼再走,怎料洪七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立马招人给他灌了整整一壶的七里香便要随落瓷去,直道:“早前去金陵在一酒楼吃过一道八宝鸭,啧啧那味道真是世间一绝。只是后来再去便变味儿了,几经打听才知道是被归云庄招去作了私厨。此番不随你走一遭只怕是老叫花平生一憾。”

    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往归云庄,只是到了庄上,却见一片慌乱。先前落瓷在庄上住了数月,庄上上上下下基本都认得她,此番见到她,莲意一改往日的傲娇:“武大夫有心了,只是如今庄上遭难,自顾不暇,武大夫速速离去免遭横祸才是。”

    曲非听了稀奇:“归云庄在江南一带素有威名,谁敢这么大胆。”

    “小的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个顶厉害的人物。”

    曲非不以为然,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洪七。

    洪七一哆嗦:“别看我,我就是来蹭饭的。”

    落瓷笑着摇摇头,对着一脸愁苦的莲意讲道:“无妨,你且通报便是。既有血腥,恐怕还有用到我这大夫的时候。”

    莲意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躬身长揖:“武大夫大义,莲意代庄主谢过。”

    随即带着一行人往里走,尚未到得正厅,便见另一青衣小厮疾步而来,先是给落瓷见了礼,忙慌地捉住莲意:“你可知公子去了何处,老爷吩咐快去寻来见客。”

    “庄上这番光景,哪还有什么心思迎客。”

    那小厮掩不住笑意:“咱庄上有救啦,先前来了一位武功高强的大侠,江湖上少有能敌,有他镇宅,庄主说就不怕仇家啦。”

    莲意也转悲为喜,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焕出光彩,将落瓷一行人交托给小厮,自己飞快的去陆冠英报告喜讯去了。

    远远的就听见黄蓉唧唧咋咋的声音,细听之下方知是在感叹裘千仞练功时头上能冒烟的高明功夫。听自此,落瓷看向身侧几个习武之人,神色间各有不同。

    洪七咂咂嘴:“今日为贪一嘴八宝鸭而来,不料能遇到如此高人。却是不知是不是老叫花认知之人。”

    曲非失落的神情溢于颜表,喃喃道:“若是师傅还在,尚能高兴一回,斗上几招,说不定也能了他一生残愿。”

    洪七听得这话,便问:“丫头这是何意?”

    曲非一改失落神情,不无骄傲道:“家师自号独孤求败,你说何意?”

    洪七认真的思忖着:“江湖上却是没听过有这么号人。”

    这是曲非和落瓷在离开襄阳后第一次提起恩师,见洪七这等武林泰斗也不知道,更是对独孤求败的寂寞多懂了一分。

    曲非习武,这份寂寞理解得比落瓷更深刻:“早年寻遍江湖路,不曾求得一败。晚年心灰意冷便和我及姐姐身隐深山,以悟剑道。”

    洪七对独孤求败甚感兴趣,和曲非问这问那,两人并肩率先前去,落瓷落下两步,问表情无半分松动的空青:“听说里边那人那么厉害,你就无半点动容?”

    空青古井无波的眼神转至落瓷处方有了些柔软,缓缓道:“那般境界,我这时自是达不到。我自勤修苦练,十数载之后在武一途高于他也未可知。”

    落瓷笑了,也不理一脸莫名的空青,自顾前去,心道:裘千丈啊裘千丈,这么多人被你忽悠,你这行骗生涯也算无憾了。

    只是不知当你的真面目被揭穿的时候,这些真正的高手又会是哪般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张灯结彩过大年,留言恰逢偶数楼有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