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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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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轻笑,玉颈高仰,从那酒壶中倒出一线佳酿,直入口中。脚下打着飘,一步步的走到了亭子边儿上,心中忽的涌起放声高歌之意,手里拿着那酒壶也不放下,跌跌撞撞的在这亭子里头边唱边转着。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穿来后,她没一回唱过上辈子唱过的歌,更没似那些个穿越女一般,抄袭哪位大家的诗词作当成自己所书所做的。她是探子,她是玩物,只要相对老实的学了该学的便可,那些费事的c难办的,她才懒得去弄呢。那么上进有什么用?不就是为了在床上缠住男人么?又不是考试升学,又没有家长念自己,自己只不过求个安逸的活c痛快的死,别被那毒药一点点的折磨至死便好。

    可为何,这会儿心里头空落落的?就似被人掏出去了什么一般。

    那孩子这会子应在皇后那处吧?

    既然她是皇后,又是打从阁里头出来的,想要留下皇上正儿八经的过夜,应不会出何差错。以后,那黄瓜可就不干净咯,还是早点儿早点儿把他赶走,叫他少来,去临幸园子里头那大大小小的人间尤物去吧

    一步步上了亭子,心中焦急不堪。回了听雨阁,便直进了秘道朝着秋水阁那处去了。整个园子里头,便只她那处能叫他安心,现下人越发的多了,似是不管到了哪儿,都会叫他心烦不堪,就连自己那听雨阁,亦是如此。

    可人到了秋水阁中,却见那密道门儿是开着的,里头白香白莹一脸焦急的在屋子里头直打转。

    既然是从这里头走的,自己又没遇上,指不定她是走了上山的那条路!

    刚到了山顶,离得远了,看不见亭子里有没有人在,可刚上了吊桥,便听到了她的歌声。

    从没听过的曲子,亭子里头的那个人,迎着月色,正跌跌撞撞的,一边儿胡乱唱着,一边儿胡乱舞着。

    她跳得甚是凌乱,可显是学过的,倒也是,那阁中出来的,哪个不会学这些个讨好男人的东西?

    可她分明学过舞,却从没给自己瞧过。会唱曲子,亦从没给自己唱过会写字,自己不问,她便不说。指不定,琴棋书画皆学过,可若是自己不逼着她去写c去弄,她就死也不肯动一动。

    她分明脑子清明,有时朝中大臣都未必想得透c想得通的,她偏偏能想个明白,可除非是当着她的面儿说了c问了,她再不肯多上半句嘴。

    可见她心里定是没有自己的。可偏偏的,自己心下却早有了她

    看着亭子里头那醉醺醺的女子,仰头又吃了一口酒,再乱转着,皇上脸上的笑意越发大了。若真个没有自己,为何她会在自己大婚之夜,一个人喝得烂醉的跑来这二人初次相会的所在?

    转着转头,脚下便打起了晃,口中原本唱着的,早没了调儿c忘了词儿,一个趔趄,人就朝一头载了下去,却正好扑到了一人的怀中。

    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眼前那人有点子眼熟,柳蔓月眨巴眨巴朦胧醉眼,歪头瞧了瞧他,忽笑了起来,拿着手中的酒壶就往他脸上送:“皇上,今儿个大喜呢,妾祝你福如东海c寿比南山。”

    抬手接过她手里头的酒壶,皇上一边儿扶着往,便往旁边的榻走去:“月儿,天色晚了,明儿个一早朕带你上山来玩儿可好?”

    “不要。”抬手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开,“给我酒这么好的酒,我还从没喝过呢小气。”说着,又抬手去拿那酒壶,皇上自是一把把那酒壶放到了边儿上,再不给她。

    觉着那人不给她酒,还反手抱住了自己,柳蔓月晃了晃身子,拿手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脸的正色:“皇上,今儿个是你睡皇后的日子。乖,别使小性子了别使小性子,不用往我那儿跑了。”

    皇上眼中沉了沉,低声凑到她耳边儿问道:“为何不叫朕去?莫非你不喜欢朕去?”

    “不喜欢。”被他抱在怀里,抬眼看着外头挂着的那轮玉兔,口中喃喃低声,“三宫六院c七十二嫔妃,能守得一时哪个又能守的了一世呢?不如不要。”

    话音落下,人已经朦胧睡去,眼角边滑了一丝泪出来,顺着那洁白如玉的脸颊落到皇上手背上头。

    这话听在耳中,竟觉着心中猛震了震。

    “女子善妒,实乃天性,常会爱之愈深,则妒愈强,切记切记。”

    缓缓闭了双目,随即又睁了开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深吸了口气,看着怀中女子熟睡的模样,皇上脸上笑容愈发大了起来,看来,自己到底没似他一般,行错踏错!

    朦胧之间,觉着有人抱着自己,解了自己身上衣衫。皱眉抬手在那人身上推了两把,却再推不动,便懒得去理会了。

    又过了会子,一双大手,在身上缓缓游走,那人,又贴到了自己身上,火热的唇,一下下的吻着,似是在自己身上点火一般。

    柳蔓月皱着眉头,哼了几声儿,抬起手来往下推那人的脑袋,嫌他堵在自己胸口憋气。那脑袋倒也听话,顺着她的双手一路向下吻着c吻着。过了肚脐c过了小肚子,竟突然分开自己双腿,吻了下去。

    倒吸了一口凉气,柳蔓月高仰起头来,双眼朦胧,脑中一时清醒一时迷糊,似是明白他在做甚,口中喃喃嘀咕着:“不行不行。”

    可那人却根本不听她的,舌头时卷时抽,害得她身上连连战栗,连半点子力气再没有了。好半晌,又昏昏睡去,过了没一会子,又被下头塞进身子那行子给折腾醒了。

    一闹又是一夜,次日早醒来之时,身上半点儿力气都没了,脑中也头疼欲裂,人还没醒,就先抽起了冷气。

    “怎么了?”身边那声音甚是耳熟,柳蔓月一时没回过神来,还当是平素在自己房中被皇上抱在怀里头睡着呢。

    “头疼。”哼了两声儿,拿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柳蔓月忽然回过了神儿来,蹙起黛眉看着他,“皇上您怎么来妾这儿了?”

    “来你这儿?”皇上挑了挑眉,抬手按到她鼻子尖儿上,轻揉着,“来你哪儿了?”

    柳蔓月微微一愣,心中也是迷糊得紧,她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吃了些个酒,然后宫宴散了,然后自己就回秋水阁了,再然后不就应该睡了吗?不然还能去哪儿?

    抬眼刚往周围一扫,人立时就愣住了,这是哪儿?!

    身下松软的大床,四周却没幔帐,不是自己那床,也不是应是皇上的听雨阁!这屋子不大,还显得有些小呢,四面儿没有窗户,黑漆漆的一片,这这到底哪儿啊?!

    见她在自己怀里愣神儿,显是糊涂了,皇上忍不住笑着低头在她脸颊上吻了吻,忽然抬手往上面推去。

    没错,就是上面!上头那房顶子离得甚近!

    那顶子被皇上这一推,立时打开了,外面儿那光也扫了进来,眯着眼睛往上面儿看了看,柳蔓月这才再愣了神——外面,分明是临绝崖上的那个凉亭!!

    早前上过的那临绝崖上竟另有乾坤,险些让柳蔓月惊掉了下巴。

    皇上披上了衣衫,爬了上去,没一会儿,又端了个碗走了回来,半抱起柳蔓月,把那碗拿到她口边:“喝了它头就不疼了。”

    皱眉喝净了那碗醒酒汤,柳蔓月这才缓缓回了神,左右瞧了几眼,又伸头往上头看去,见外头太阳已是老高的了,这才惊道:“这是几时了?!”

    “快用午膳了吧?”

    柳蔓月愣愣瞧着他,抬手指着他,半晌吭不出声儿来,皇上可以拿大牌c不跟皇后一总去太后那儿,可自己却不能如此啊!

    手又转了一个弯儿,指着自己的鼻子:“皇上,妾妾可要一早儿过去拜见太后c皇后娘娘的啊。”

    皇上眉眼间带着三分冷意,冷笑了一声:“不必。”

    不必你说不必就不必,可头一天就不过去,以后还怎么在后宫里头混?!

    见她脸上发急,皇上才忙把她又抱进了怀中,柔声道:“你昨儿晚上回去时受了风寒,这会子‘病’了,早上已经请太医看过了。不单你一个,还有两位采女位良人位才人回去后也发了热,这会儿都歇着呢。”

    “病”都病得这般凑巧?到底是怎么病的?

    皇后才入了宫,一下子就倒下了五个,再加上早先病了的那五个,皇后娘娘这心情怕是痛快不了了的。

    “真病假病?”既然皇上如此说了,且又有旁人一遭病了,柳蔓月倒是不怕了,往被子里头又钻了钻,靠在皇上怀里头懒声问道。

    “自是真病。”皇上正色点头道,“前日c昨日,往反京中折腾了这一回,昨天晚上又吃了酒,散的那般晚。宫中妃嫔哪个不是娇生惯养的?再走回各自住所,能不病才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