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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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二十二

    白先生似乎早就料到成少也会在一样,拉开椅子坐下后还有闲心和他聊郑和的工作情况。

    郑和把椅子挪到白先生旁边,紧紧挨着他,问:“你是不是还没吃药呢?”

    白先生笑了笑:“今天有点忙,忘记了。”

    郑和在他旁边向服务生点了杯水,一手拿杯子一手从白先生的公文包里拿药,倒出四粒后又把药瓶放包里,道:“我就知道,你总这样,快点,把药吃了。”

    白先生接过药,看也不看就仰头吞进嘴里,郑和在他旁边直嚷嚷:“把水喝了,别咽得那么快!”

    “没事,药已经下去了,不用喝水。”

    “那也不行,万一卡嗓子眼里呢。”

    成少虽然在认真回答白先生的问题,但眼神一直往郑和这里瞧,看到这里,他思量片刻,站起来道:“我一会还有事,你们先吃吧。”

    郑和抬头问:“那我一会去哪找你?”

    成少被问得莫名其妙:“你找我做什么?”

    “下午不是还有个给杂志拍封面的工作么。”

    “哦,那个呀,挪到明天了,今天你到这就下班吧,我给你联系别的工作去。”

    郑和开心了,道:“那你把信用卡放下人就可以走了。”

    白先生疑惑:“留他信用卡做什么?”

    “他既然要请咱俩这顿饭钱,当然也要用他的信用卡!”郑和说的很义正言辞。

    成少一脸无奈。

    白先生失笑,揉揉郑和柔软的头发,把他脑袋按自己怀里,对着成少点头,道:“你先走吧。”

    成少很恭敬的弯腰,道:“您慢用。”

    郑和趴在白先生身上,看不清自己身后成少的动作,连忙问:“他留下信用卡了吗?”

    “我怎么能让他请客?你呀,”白先生低沉的声音温柔而轻柔:“别随便欺负你的经纪人,成少在你们公司口评还是不错的。”

    郑和在白先生身上换了个姿势,从‘趴’改为‘坐’,他把脑袋搁在男人肩膀,后背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用委屈的声音絮叨:“哪是我欺负他啊,你知不知道刚才他怎么虐待我的?我只喝了苹果醋,那东西可酸了,然后俩他吃的特”

    二百二十三

    何导回去之后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成少这人他也不是不清楚,那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人,撂下这么大的面子请自己吃饭就为了手下一个不出名的艺人,后来买单的那位‘白恩先生’也有点古怪。

    白恩这个名字怎么听得这么耳熟。

    何导无意识地瞥向窗外,街旁行人道上行走过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她从街头走到对面,长长的栗色发卷飘过时何导突然想起来白恩是谁了!

    他惊得一身冷汗。

    二百二十四

    白先生下午要在beacher里与人见面,带着郑和不方便,郑和识趣的道:“我一会还是回家吧。”

    白先生想了想,道:“哈士奇我送去宠物美容院了,你回家顺道把它取回来吧。”

    “好的。”

    昨天郑和给傻狗洗澡时发现它爪子上灰太多了,从前在山庄还行,地板都是棕色木头的,脏了拿吸尘器一吸就好,现在换白先生的别墅,地板都是大理石,上面铺的地毯被狗爪子一踩就是个梅花脚印。

    郑和抱着狗爪子就纳闷,它现在也不经常在草坪上乱蹦跶呀,怎么还这么脏呢?白先生推门时听到郑和的自言自语,他看了看哈士奇的爪子和耳朵,道:“应该是毛太多了,剪剪吧。”

    郑和这才发现傻狗被自己养了这么长时间,毛都长长了,被吹风机一吹跟熊猫似的,看着特搞笑。

    “那我拿剪刀剪剪吧。”郑和说完,就见傻狗眼珠瞪得圆圆的,一脸惊恐。

    “嗷嗷嗷!”

    郑和卡巴卡巴剪刀,道:“快点过来,墨迹什么呢。”

    傻狗:“嗷嗷嗷!”

    郑和道:“不要在做无畏的反抗了。”

    傻狗:“嗷嗷嗷!”

    郑和:“能不能爷们点啊你,不过就是剪个毛么,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快过来。”

    白先生歪在门板上,抱胸看这一人一狗的互动,笑问:“你听得懂它说的话?”

    郑和:“能猜得出来。”

    傻狗突然站起身子,把脖子扬得高高的,眼睛紧紧盯着白先生看,两只狗爪在自己胸前并拢,上下来回摇摆。

    郑和刚想翻译,白先生已道:“这个我知道,它是在说:救命。”

    傻狗:“嗷嗷唔”它俩爪摇摆得更加剧烈了。

    白先生对哈士奇做了个‘坐下’的手势,傻狗乖乖坐下了。

    白先生道:“我一会还要用这里呢,你快点剪。”说完把门关上了。

    傻狗(⊙⊙)。

    傻狗呆了,回过神后四肢刨地用力想要窜出去,后爪却被郑和紧紧抓住,挣脱不得。

    郑和一脸邪笑:“嚯嚯嚯嚯嚯嚯”

    傻狗悲痛地看着门板,期盼一身白衣的白先生能从天而降,把门给打开。

    剪刀越来越接近它优美的小爪子。

    傻狗最后看了眼门。

    悲哀的把眼皮闭上。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缓缓滑过

    它的狗脸。

    二百二十五

    白先生踢了踢摊在桌子下的傻狗,问郑和:“它这是怎么了?”

    郑和干笑,端着一盘装满了狗饼干的餐盘讨好似的放在哈士奇脸旁。

    傻狗看见平时最喜欢吃的零食,从鼻子里挤出两道气,又把脸转到别的方向了。

    饼干一口没动。

    白先生奇道:“呦,长志气了。”

    傻狗哀怨的把脑袋抬起,原本平滑c可爱的小耳朵上的毛被剪的乱七八糟,一根一根刺刺着。

    “呵”白先生笑了笑,轻轻地瞥了郑和一眼:“你干的?”

    郑和捂脸。

    白先生揉揉明显低气压的傻狗,道:“挺好看的,耳朵跟五角星似的,看起来特别帅。”

    哈士奇眨了眨眼睛,圆润的眼睛看起来特可怜,然后,傻狗把自家小蹄子抬起来,厚爪子已经变成薄薄的一片,上面只有依稀的几根毛仍然坚强矗立。

    白先生沉默良久,带着直掉眼泪的哈士奇找人美容去了。

    二百二十六

    王杰知道自家二叔今天要和白先生见面,死皮赖脸要跟着去。

    二叔想着让年轻人锻炼锻炼也好,就把他带过来了。

    白先生想要租个轮船从三角区地带运东西到中国,这事不知怎么传到王二叔耳中,他前些日子刚刚联系到一艘轮船运东西,谁知货家检货时出了问题,定好的面料严重不达标,被返回去重新制作,前前后后又得拖两个月时间,偏偏轮船已经开过来了,每天停靠加维修又是好些钱,王二叔就想能不能把自己这艘游艇转让给白先生,省下这份钱。

    王杰要比他二叔想的多了。他这段日子天天晚上都能梦到白先生,人类的大脑是十分可怕的,他的梦境越来越没下限c越来越奇怪。

    连他的秘书都能看出来他厚重的黑眼圈,由此可知他的梦到底有多‘激烈’。

    白先生走进包厢,王二叔刚站起来,王杰就屁颠屁颠走过去握住白先生的手:“白先生,好久不见了!”

    白先生看了看这个对自己过分热情的青年,眯眼睛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他是谁:“王杰,你好。”

    王杰特别惊喜:“您还记得我呀?”

    白先生微微一笑,讽刺道:“当然记得,我送给你的眼镜还留着么?”

    王杰快被白先生这个笑电晕了,眼花缭乱好一会才道:“当然c当然还留着。”说着就从兜里把眼镜给拿出来了。

    白先生微微皱眉,用探究的视线看眼王杰。

    王二叔不清楚白先生与王杰之间的关系,笑着出来打圆场:“白先生,您好您好。”

    “您好。”白先生冷淡地伸出一只手,轻握一下。

    白先生与王二叔的生意谈得很融洽,除了王杰经常神经质般插话,可以说得上是其乐融融。

    王二叔想请白先生吃饭,白先生以‘刚用过餐’推脱了,王杰突然道:“那一起喝杯咖啡吧。”

    白先生思索片刻,道:“那都是你们年轻人愿意喝的,我就算了。”

    “喝茶也可以啊,我功夫茶泡的不错。”

    白先生一听王杰这话就知道他一定不是很懂茶道,婉言拒绝了。

    白先生让桑北送王二叔与王杰下楼,王杰连忙说自己不急,又说我什么事都没有,见到白先生一见如故,想要多聊一会。

    白先生点了点桌子,桑北半强硬性质的把王杰给请走了。

    关了门,白先生才微微松口气。

    王杰这种情况他曾经见过——当初他刚认识王舒桦时,王舒桦也这态度。

    二百二十七

    郑和给傻狗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才挽回了他在它心中的完美地位。

    傻狗最初还横眉冷对郑和指呢,看见酱骨头瞬间为五斗米折腰了。

    白先生今天没带钥匙,郑和算着时间在大铁门等他半天,傻狗就待在他旁边玩雪。

    车驶进来,白先生把车窗打开想对郑和说几句话再进去,摘下墨镜就看见郑和冻得白一块红一块的脸,口中的话顿时变成了:“你在这等我多久了?”

    “没多长时间。”

    “没多长时间是多长时间?”

    “几c几分钟而已。”实际上郑和等白先生半个小时了。

    白先生脸色一黑,冷冷说句:“快回去。”后合上车门开进停车库了。

    郑和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生气,乖乖牵着傻狗进屋。

    白先生的怒气一直延续到他洗澡出来看见郑和准备的饭菜才消失殆尽。

    “怎么这么丰盛?”

    郑和没告诉他其实这是给哈士奇做大餐顺道一起做的,道:“今天不是正好有时间了么,你前些阵子生病,一直没怎么吃东西,这段时间要好好补补。”

    白先生拿筷子夹了根青菜,没说好吃或是难吃,但郑和从男人吞下菜后微微柔和了眉眼能感觉出来他很满意。

    “你多费心了,和我一块吃吧。”白先生道。

    郑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被这句话愧疚了。他在做这顿饭的时候想的都是怎么讨好那只哈士奇,白先生只是顺便而已。

    他开始琢磨给白先生好好熬几天的羹汤,养好身子。

    二百二十八

    何导被郑和这尊大佛吓得不轻,直接开车去编剧那里把郑和打算饰演的男三号变成了男二号,编剧熬夜把剧本大改,郑和的戏份增加不少不说,人物形象也更加丰满c完整。

    成少知道这个消息时惊讶好长一段时间,想来想去忽然想到了白先生这点,虽然不清楚是何导巴结白先生,还是白先生私下找何导,反正顺利就好。

    何导的新剧名字叫《欢喜冤家》,虽然是贺岁喜剧但内涵深刻。讲的是两个孤儿小时候就为女主角大打出手,打完架后俩人被老师关在一起检讨,俩人吵架中发现对方很合自己个性,结为兄弟。

    而他们结拜之时,女主角已被一对夫妻领养走。

    长大后的两人一个成为了警察,一个因交不起上学的费用沦为混混,从此两不相见,然而一次毒品案件再一次将两人联系到一起。

    郑和翻着剧本,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这个剧本是他在众多剧本中看的最俗的一个,编剧可能也知道这点,不断在庸俗的大情节框架里添加众多搞笑c新颖的成分,这种行为就像是编剧偏要与众多剧本隔离开一般搞着行为艺术。

    “你困了?”成少拍拍郑和的肩膀。

    他们正坐在去往t市的路上,参加《春劫》后期宣传里最重要c也是最有收视率的一次录制。

    郑和凌晨四点半就被成少的电话从床上惊起来,迷迷糊糊刷牙洗脸,直到刚才翻剧本才想起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成少看郑和还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道:“这次录制很重要,提精神。”

    郑和半睁着眼睛,软绵绵的说了声:“嗯。”

    成少被他气得牙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