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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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六

    过年就是个操心活,刚过年没几天,郑和就从成少那里得知白先生在日本过得很不开心,公费掏钱让自己去日本,恰好,郑和在家里被各种七大姑八大姨折磨地奄奄一息,当晚就告诉爹妈自己要回h市。

    郑妈妈毫无反应,抱着自己的亲孙子看言情偶像剧,郑爸爸倒是很舍不得,叹了口气,郑和一颗良心瞬间被这声叹息所击中,刚想开口说‘我不回去了’,郑爸爸就开口:“怎么这么早就回去啊?咱家水龙头还有厕所都还没有人修呢。”

    郑和咬牙切齿回答:“我给你修好了再走!”

    郑爸爸这才开心了:“哎,儿子真懂事,我给你拿个冻梨吃!”

    冻梨应该算是北方的特产了,果肉呈棕色,从雪里掏出来不能直接吃,要放水里等它融化,融化后的冻梨十分清甜,咬破外皮,可以慢慢吸着梨水。

    郑妈妈的单位国庆给了一箱子苹果梨,巧了,郑爸爸从吉林出差回来,那边的人又送了三箱苹果梨,老两口对着这四箱子梨发愁,亲戚串了一遍的门才送完大半,又哼哧哼哧吃了两个月才消灭了一箱,郑妈妈还想继续努力,郑爸爸捂着牙塞说:“上火了,吃不动。”

    再喂,死活不张嘴。郑妈妈琢磨着这也不是个办法呀,眼看着苹果梨要坏了,她灵机一动想出个冻梨的法子,总算结了一桩心事。

    郑和吃着梨,忽然想起自己两手空空跑去日本似乎不太好,便道:“妈,这些梨我能拿走些不?”

    郑妈妈看电视剧看得正酣,闻言摆摆手:“全拿走,连着箱子全拿走!”

    “好嘞。”郑和把装梨的箱子启开,照张图片,发给白先生。

    t一白先生:很好吃的东西,你想不想吃呢?一(n_n)一

    郑和乐颠颠地等待着回复,可直到半夜还没有短信,他不禁有点失望,把头埋枕头里,被子裹成一个团,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郑和被闹铃吵醒,打开手机,白先生发来一条短信,很简短,语气很疑惑。

    【这是土豆?】

    郑和乐得嘎嘎的,像个傻子。

    八十七

    郑和拖着一箱子梨去机场,他办好运送手续才知道这年头运费又多昂贵,就这么二十来个梨加上一些冰块就足足花了五百多块大洋,幸好这是公费,不然郑和真想什么礼物都不带去了。

    从h市转北京再转东京直奔大阪,郑和大包小裹从机场出来,看着日本冬季湛蓝的天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啊。

    小日本,你爷爷郑和来了!哈哈。

    郑和舒坦地深呼吸,看着四周说着大舌头语的大和民族,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白先生的住址了,掏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草!手机呢?!

    郑和目瞪口呆,翻着自己所有的衣兜也找不到那个小小的白色长方体,蹲在行李上想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貌似出门前把手机放柜子上了。

    他思来想去,不得已又拖着箱子回机场前台需求帮助。

    前台坐着个美丽的小姐,模样很j□j,白皮肤栗色头发,笑起来左脸竟然有酒窝。

    郑和问:“y一peakese?”

    前台小姐皱着眉,一脸疑惑,问:“一?”

    那你以为我在和你说什么?土星语?郑和觉得这位小姐的智商绝对不超过二十五。

    前台小姐的日式英文大阪版,郑和听不懂,郑和参了东北口音的中式英文,前台小姐也不明白,最终,无奈的前台小姐拨打保安,将郑和押走。

    郑和还以为把自己押走的两个人是翻译呢,磨叽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两人别说中文了,连他妈的英文都屁个不明白,登时怒了,日本这是什么服务态度?

    郑和气得想要把自己的行李拿来就走,保安察觉他的意图,两人就这么撕扯起来。

    郑和早年曾给人拍替身,从二十五米高的台子朝下跳,轮到第三场,场务人员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没有给海绵加厚,郑和跳下来当时屁股着地发生错位,养了三个月才把盆骨养好。

    在两人抢包时,郑和一个用力不知道哪根筋没接好,白先生一天二十四小时努力耕耘都没把他屁股上的旧伤弄出来,保安轻轻的一个手推就让他疼的冒白汗,咬牙挺着被拖上车,还没到警察局已被颠得晕过去。

    警察局的人翻遍郑和的背包,接了通电话后把此人判定为没有危险,把牢门打开却发现嫌疑犯高度昏迷,立即送往医院。

    院方从郑和的身份证以及护照联系到郑和的公司,成少接到电话不敢耽搁,连忙给身在日本的白先生通电话。

    白先生语气很平淡,沉稳地回答:“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成少一拍脑袋,这事闹的,日本是白先生的地方,自己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郑和在医院里醒来,睁眼便看到坐在自己床边静静看书的白先生。

    柔和的光线从百叶窗里投射过来,阳光暖暖。白先生的侧脸英俊而温柔,沉淀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知性魅力,他的旁边,一只沾着露水的白百合插在透明的玻璃瓶中,根茎分明。

    毫无疑问,这是一幅祥和而美丽的画面,可郑和醒来大脑里的第一句话就是:

    靠!老子的冻梨呢?可别烂了!

    八十八

    白先生合上了书,开口:“你来了?”

    郑和傻傻地点头。在来日本之前,他所预想的场景是白先生被从天而降的他狠狠吓一跳,然后俩人开开心心奔床榻,以解两个月未见之苦。他有个当模特的朋友曾说在日本的榻榻米上j□j特别有感觉,郑和早就向往已久。

    可这未免太过平淡点了吧?

    思至此,郑和慢半拍地抬起双手,做出拥抱的手势:“我来了,你高兴不?”

    白先生没说话,一脸平和。

    郑和讪讪地缩回手,干笑:“我其实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本打算到日本再给你打电话的,谁知道手机忘家里边了。”

    白先生双手交拢放膝盖上,这个看似放松实则疏远的动作令气氛顿时僵硬下来,他道:“郑和,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来日本找我。”

    郑和再笨也明白白先生这是生气了,心思一转,登时软绵绵趴白先生的腿上,佯装可怜地睁大眼睛:“咱们俩都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你难道就不想我?”

    白先生冷哼一声,左手握住腿上人的脖子把郑和的脸压到自己两腿之间,平淡的声音特别有威慑力:“你若是不说实话,我就在这里女干了你。”

    郑和吓得后脊梁直冒虚汗,特别是当他的脸感受到那团软绵绵变得鼓胀之时,于是,脑抽之下他说出了实情:“公司给我报销去日本,成少让我看看你!”

    说出这句话,他悔地只想抽自己两嘴巴。

    出乎意料的,白先生却露出微笑,他摸了摸郑和的脑袋,起身开门。

    郑和看着对方离开,他的脑袋上还残留那种酥麻的感觉,搔了搔,道:“怎么不继续?”

    白先生脚步一个踉跄。

    八十九

    郑和当天出院,来接他的居然是熟人——杰子。

    杰子清纯的脸上依然挂着风骚的表情,笑呵呵地说:“好久不见咯。”

    郑和抱着包窝在病床上,面无表情。

    杰子继续自娱自乐:“你忘啦?咱们之前见过的,在农家乐,我们家那位还和你说话呢。”

    郑和头一转,旋转四十五度。

    其实,郑和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只是身为一个gay,他在这个圈里沉浮将近十二年,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些人对待爱情c对待j□j的轻浮,他知道这是一种洁癖,可他改不了。

    杰子摸摸鼻头,说:“你别不理我了嘛,是白先生让我接你来的。”

    郑和突然转身,瞪大了双眼,杰子被他吓一跳。

    “靠!你居然和白先生认识?!不,你们俩果然有一腿!”郑和心里边跟打翻了陈年老醋一样,浑身散发着酸溜溜的气息。

    虽然他也知道凭借白先生的身份和地位,他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个情人,但‘知道’和‘见到’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好不好!情敌见面是要相杀的!

    杰子在大脑搜索起与这人有关的片段,突然哈哈大笑,脸都笑红了。

    郑和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这边恨不得揍人,而对方却笑得前仰后合,这种落差感实在太烦人了!

    杰子目含宠爱地拍郑和的肩膀,叹息:“你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

    郑和被他恶心地想撞墙!

    九十

    车上。

    杰子喋喋不休地向郑和解释那晚农家乐里边发生的事情。

    郑和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实则耳朵竖起来很认真的听着,但是当他听到‘杰子和陈铭是白先生的保镖’时,忍不住开口:“就你?还保镖?”

    杰子慢条斯理脱下上衣,看似瘦弱的身体竟然全是精壮的肌肉!郑和被震撼到了。

    杰子抛了个媚眼,勾起手指:“小哥,咱俩来一发?”

    郑和一股戾气涌上心头,被恶心地抓心闹肝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书上说人会被活活气死。

    杰子晃着脑袋想了想,一拍手,笑得面色如花:“还有,我忘记告诉你了,那晚在温泉里,你看到的是其实是我的纹身哦!”

    郑和回忆。那晚因为视角问题,他只能看到上面人的后背上面人

    “你居然是!”

    杰子喜滋滋地点头:“嗯哼。”

    郑和突然觉得悲哀,陈铭配上这货真是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