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吧 > 玄幻魔法 > 春光迷情 > 第36章 她也是一个谜啊

第36章 她也是一个谜啊

推荐阅读: 情欲超市   明星潜规则之皇   强制发情(abo)   乡野欲潮:绝色村嫂的泛滥春情   燕宫艳史/紫宸夫人   快穿之名器尤物   飘飘欲仙   欲望华陵   妻子的诱惑   外企红颜   直播之魔术之神   临时夫妻   我的绝色小阿姨   竹马轻狂   修仙狂龙  

    如涛还没说完话,就被谭雪抢过话说道:“你这没良心的,我们不服侍你了。”

    “真的不服侍了?是你说的,不是杨燕说的。我现在要你帮助杨燕妈妈,你愿意吗?”文如涛说道,他想戏弄戏弄谭雪,也让杨燕心里着急着急。

    “我怎么帮哦?我哪来那么多资金呢?”谭雪反问道。

    “你自己想吧。为什么你就一定要钱呢?杨燕你找谭雪吧,她能让你妈妈既不出钱又能赚钱。”如涛对杨燕说道。

    这让杨燕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那边谭雪在想如涛说这话什么意思,突然她想到了。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办法不错,哈哈,我怎么没想到,倒是让他捡了一个人情去了。”

    “谭姐,你说什么?快点告诉我!急死人了。”祝雨虹跺着脚催问道,她听到谭雪的自言自语就渴望谭雪快点说出来。

    “他啊!是想让燕子妈妈在方圆大酒店里做这种糕点,让这种糕点作为酒店的早点销售,这样燕子妈妈就不用投资又可以从中赚钱,让燕子妈妈成为酒店的职员,如果销售得好就扩大生产,打出自己的品牌。这样燕子妈妈就不用担心了。”谭雪一边对祝雨红和杨燕说道,一边又对着文如涛说道:“石头,你说是不是这样?嗯,这办法挺不错的!”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哈哈!”文如涛哈哈大笑道。

    “去死吧!可恶,你自己为什么不说,非要我来说。”谭雪一边说一边使劲给了如涛一个爆栗。

    “噢!是这样,那就太好,燕子妹妹,我说石头哥很乐意帮人的,怎么会不愿意帮呢?刚才我还纳闷呢?这办法好!”祝雨虹站起来用手揽着杨燕的腰说道。

    而杨燕这时没说话,只是看着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心里想自己如果不是做特护哪能认识这些人?虽然母亲所在的单位差不多,但比起那些好单位工资就少多了,父亲是个老师,工资也低,一个月也就千儿八百的,加上一点福利和补课费也不到两千元,而自己的工资也少,所以家里买的房子就小,只有八十平米,这就花了父母大半辈子的积蓄,还在公积金管理中心贷了二十万元,这才拿下学校统一建造的集资房,装修就简简单单了,家具什么的都挑便宜的买,家中的电视机还是自己在上高中时买的十七英寸的,更别说买其他高档家具和音响了。现在家中三人都省吃俭用每月要还贷款与利息共计一千五百元,这样下来所剩无几了,还别碰上这个赞助c那个捐款之类的事以及亲属家办什么喜事,若碰上的话,一个月下来根本就不敢买肉了。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所以上次谭雪带来的鲍鱼之类和看到她们的为人处事,让自己感到这些人值得交往,也很相信她们。

    “燕子,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谭雪看杨燕在沉思就说道。

    听到谭雪的问话,杨燕才回过神来,说道:“没想什么,只是你们的提议,不知道我妈妈会不会愿意?这要问过她来。”

    “这不急,暂时你最好别跟你妈妈说,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们那家酒店还在建设中,估计你从电视中看到过报道,就是方圆大酒店,那可是星级酒店,要是做得好的话,效益就很好,至少比在一般市面上做,利润要高几倍,打个比方说一瓶好的一点的月湖王可能市面上只要三十元就能买到,而到酒店去喝,估计最少在五十元以上。我知道我家的月湖度假村这种酒就卖八十元。

    你想想要是你妈妈的手艺好,做出来很适合客人的口味,那现在市面上很少卖,即使有价格也很低,估计一块也就三毛钱,而到了酒店可能最少定位在一元以上,你想想利润是多少,就以三毛的成本来算,那就七毛的利润,一个早上一个客人吃两块,十个客人就十四元,如果更多人的话又是多少。而且你妈妈不用投资,就参与分成,假如四六分成,你妈妈六成的话那一个月下来是多少,你算算。当然也许客人会不喜欢,那赚的钱就少,这叫风险并存。如果你妈妈不按分成方式做,也可以直接进酒店做,每月拿定额工资,不过也一定比她现在拿的工资要高得多。现在还没有建好,等一切都完善了,正式开业了,你妈妈就可以辞职过来了。”文如涛一边解释一边通过各种比方来说明。

    其实杨燕不知道她妈妈的厂即将面临倒闭或被其他公司兼并了,她妈妈所在的厂子就是田向宏的厂子,这家厂子涉嫌倒卖国家的战略资源正被严立本他们暗中调查,基本情况已查得差不多了,那个长驻工厂的外籍代表正惶惶不可终日了,走又走不了,一则没得到上级指示,二则也搞不清究竟是谁在暗中调查,只听到一点点风声,他不敢自我暴露,所以每天如坐针毡地,而本地的一级领导者‘老狼’没给任何指示,倒是‘狐狸’偶尔会给点指示,可这又让他不知道如何办了。整天提心吊胆地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日常事务,产品可以出,但出去后竟然收不到货款。其实他的产品拉到深圳过海关时就被扣下了,只是封锁了消息而已。这一切工厂的工人是不清楚地,每天照常上班,不知道风雨即将来临了。

    正在说话期间,谭雪的电话响了,谭雪接通电话才知道是文心湖的电话,要她现在能马上去他家一趟,具体什么事情没说,只说到家再说。

    文如涛问谭雪是谁的电话,谭雪想了想回答是工地来的电话,她不想告诉如涛是他爷爷的电话,怕引起如涛又来问他奶奶怎么不来看他。收拾好自己的随身东西,问祝雨虹要不要去工厂了,祝雨虹看看已经将近三点了,就说会去,同谭雪走了,这病房就留下杨燕和文如涛,文如涛觉得与杨燕单独不好说什么,就拿起书看起来,而杨燕则到旁边的小床休息了。

    谭雪匆匆开车来到文心湖家,进了家后,发现文心湖一人在整理老伴的遗物。前段时间忙于处理老伴的后事,就没有去整理她的遗物,接着下来的几天又忙于应付来人,儿子文玉龙和卢小芳在处理后事四天后回北京了,休息了几天,闲了下来就开始整理冯小月的遗物。本来这事可以让保姆来做的,但文心湖又想这是老伴的东西,不想经别人之手,所以自己亲自来整理了。

    今天上午在整理冯小月的遗物时,发现了她有一个奇特的箱子,这小箱子放在家里的大衣橱里的底层。文心湖发现想把它打开,但怎么也打不开,不知道究竟设置了什么机关。中午时吃了午饭,文心湖想起小箱子的事,就让文如海和王霞看了,两人也没办法打开,两人很自然想到了谭雪,想到她是特办的人员估计能打开,所以当时就打电话给她。

    看到谭雪来了,文心湖就拿出小箱子给谭雪看,谭雪拿起来,感到有点沉,觉得箱子里另有东西,但具体要打开之后才知道,她左看看c右看看,也没发现从哪找到开箱的位置,她也没有办法。但她提议让严立本带人和特殊工具来,可能打得开。

    文心湖同意她的建议,他心里也想弄清楚跟自己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人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到此刻,他感到冯小月是一个令人摸不透的人了,当年嫁给自己有点不可思议了,自己当时可谓一盆如洗,可他的父亲却倔强地要冯小月嫁给自己,其父不久就随国民党的大军走了,再也没有见过,现在想想她父亲这样做一定有什么目的吧!而冯小月嫁给自己后的头一年两人关系不够好,所以第三年才生下文玉龙,那一年也正好月湖市被彻底解放了,自文玉龙出世后,两人的关系才日渐好起来,这当然还要归功于文心湖原来的童养媳的出嫁,正是她的出嫁才换来了两人关系的好转。

    正在想着,严立本带了两个人进来了,谭雪与来人稍作了介绍。严立本先围着箱子走了一圈,然后蹲在箱子旁左看看c右看看,他怕这是定时炸弹,看了几遍后,觉得如果是早就被文心湖弄炸了,自己也看不到了。他伸手摸了摸箱面,感觉挺光滑的,做工挺精细的,双手抱起来看了一下,发现大约三分之一的地方似有缝隙。看到这他肯定这就是一个箱子,一定可以打开的,所以吩咐另外两个人把箱子打开。

    两人听到严立本的吩咐就动手,而严立本则与文心湖谈话,询问文心湖这箱子从哪发现的,文心湖把情况说了。那两人用带来的工具三两下子就打开了箱子,严立本走到箱子边蹲下仔细看了看,说了一句话,大家都吓一跳。

    只听见他说:“这是老式的秘密发报机。”他一边说一边蹲下拿起箱子里的其他物件看了起来,只见有一本封皮上印了青天白日旗,翻开里面看到上面写着持本人姓名c性别c年龄等等,一张黑白照片已模糊不清了,旁边还有一本书。

    “这是谁的?难道是老太婆的?”文心湖看着那箱子里的东西不敢相信与自己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人会是特务,这老太婆可从来没出过什么门,即使出门也是同自己,倒是解放前偶尔会出去,那也天而已,这东西从哪儿来的?怎么来的?也许是她父亲留下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希望自己原来看到的不是真的,但那些东西却实实在在地躺在箱子里。

    “这是冯老太太的吗?”严立本问道。

    “应该是老太婆的,不然的话会是谁的呢?那是在她的衣橱中找到的。”文心湖看着严立本抬起的头说道。

    “但这东西应该有几十年没用过了,否则你们就能打开,这是里面的夹皮生锈了,所以你们打不开。看来老太太后来发现形势发生了大的变化,就没有再从事这种事了,而是一心一意地在这里生活。文老爷子,你回想一下,解放后她是不是改变了对你的态度?”严立本站起来对文心湖说道。

    “嗯!是这样的,但我当时想估计是因为我那养妹出嫁了。这事说来还应该怪我父母,当时我还只有十岁时他们就领养了一个童养媳,说是我未来的媳妇,但我一直对她没好感,当冯小月和她父亲来到这里住下一段时间后,硬是把老太婆嫁给我,说什么我实在,而他在部队无法照顾女儿就托我们家照看了,她嫁给我后不久她父亲就随部队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到达台湾?反正后来就无声无息了,现在看来是老太婆的父亲故意这样安排的。而她也一心一意跟我,给我生了两个宝贝儿。从做生意来看,她比我精,很多点子和主意都是她出的,我当时就怀疑她不是没有读过书,她父亲说她大字不认识几个,当时我就不信,到后来我更不信,特别是改革开放后让我发现她的知识水平远远超过我,不过外人是不知道的。如果不是她,我的这份家业也没有现在这么大。”文心湖看了看站起来的严立本说道。

    这时谭雪又从箱子里拿出另一个小布包,打开后发现里面有当时的毕业证书,打开证书只见上面写着持书人的姓名,姓名是叶小凤,毕业学校是燕京大学,专业为经济管理。哈哈,这人还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呢?可并不是冯小月的啊!谭雪把毕业证书递给严立本,严立本看了看,念道:“叶小凤,叶小凤”来回几遍。

    而文心湖也奇怪难道老太婆改名了,来这里就改名换姓了,这有点不可思议了,结婚后进行房事时就发现这老太婆的肤色有点与众不同,比当地人的白,而且身材也好,每次房事都不按常规进行的,挺多花招的,这在当时的他受传统思想和生活习惯的影响就觉得奇怪,但又不好问,现在想想如果她就是叶小凤就好理解了,这样的大学生什么世面没进过?

    “原来如此,这就对了,一定是她了。”严立本念了几遍后恍然大悟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谭雪以其职业的敏感性问道。

    “谭小姐,你把叶小凤倒过来念,看是什么名字,谐音,想想。”严立本看着谭雪说道。

    “凤小叶,谐音就是冯小月。看来文老爷子,你居然娶了一个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啊!难怪卢雪如此聪明,这可是遗传啊!”谭雪呵呵地笑着说道,这时的她想到的不是冯小月是不是敌特?而是更多地联系到卢雪的聪明劲儿和卢涛的文笔如此之好。

    是啊!文家从前几代人中也没出过什么读书人,到了文玉龙这一代出了他这样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在当时的月湖市就轰动了,到了文如涛这一代又出了两个大学生,一个还是北大的呢?这难道不是与老太婆有关吗?就凭自己家的祖辈那是一个读书人也没出过,怎么可能出这样的大学生呢?文心湖心里暗暗想到,但他没有表露出来。

    严立本在弄清楚叶小凤就是冯小月时,又蹲下去拿起那本特工本,打开一看,姓名上写的是叶小凤,毫无疑问这台秘密发报机就是冯小月的,在叶小凤的名字下方有‘89c6c7;396c13c19’六个数字。看着这六个数字,严立本凭职业的敏感就想到这一定是叶小凤的代号密码,可这密码在哪儿找呢?拿在手里左看看c右看看,问谭雪道:“你看这几个数字是不是就是她的代号呢?”

    “我看看。”谭雪接过特工本来回看了看,又拿起箱子里的一本书,打开书发现这是一本旧书,是译本的国外小说雨果的《巴黎圣母院》。谭雪拿着两样东西来到桌上,坐下后就认真地翻这本书,其他几个人也跟了过来。翻了几十个章节,谭雪发现里面都有圈点,而且写了眉批和旁注,谭雪看了这些眉批和旁注发现没什么新意,好像是故意为之。看到这,她又盯着那些奇怪地数字,沉思了片刻。

    而文心湖有点不耐烦了,就问道:“这书有什么古怪吗?”

    “文老爷子,你别说话,估计这书就是密码本,让谭雪想想,我们稍等片刻。”严立本虽然这样说,其实他心里也着急。

    “密码本,对,就是它。这些人挺有心计的,这些眉批和旁注就是告诉使用人注意这些地方。”谭雪听严立本这样说马上想到了,于是她翻到89页,找到第六行,只见上面写着:“她唱起一支古老的民谣:我的父亲是只雄鸟,我的母亲是只雌鸟,我过河不用小舟,我过河不用小船”中的第七个字是‘老’字。再翻到396页,找到13行,只见上面写着:“一场混乱的恶战。象马太神父说的,既是狼的肉,就有狗牙来咬。”中第十九个字是‘狼’,两个字合在一起就是老狼。谭雪一连起两个字小声地念着就说:“老狼!怎么可能?绝对不会啊!”

    “什么不会?”严立本问道。

    谭雪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几个人说道:“冯奶奶,她怎么可能是老狼?她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儿子?”谭雪虽然与冯小月接触不多,但冯小月给谭雪的感觉就是她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所以在心里把她当作自己的奶奶来看待。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问题是文老爷子能否跟我们说说最近几年,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冯小月有没有异常的地方?”严立本看着文心湖问道。

    “这怎么可能呢?我不相信!”文心湖断然大声地说道。

    “文老爷子,你怎么这么肯定呢?”严立本反问道。

    “我跟她同床几十年,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在这里从没去过哪里,这一点我很清楚地,刚解放的头一两年小龙没出世,她还会出去外面走走。到了小龙出世后,她就在家照看小龙和持家,根本就没出去过,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当小虎出世后,她更尽心尽意为家里,从来没跟我红过脸。小龙和小虎呀呀学语时都是她教两个小子的,当两人开始上学时,她时常教育他们要诚实做人,要认真学习,但文革期间小龙被耽误了学业,也没有上大学的机会,她仍然要小龙别忘记读书。等到恢复高考时,她就极力要求小龙去参加高考,在小龙复习期间,她一方面给小龙安排舒适的复习环境,同时利用自己的能力不断帮助他,许多问题就是她帮助完成的,否则小龙高考也考不了本市的第一名。这在当时我就怀疑她的知识水平,原来她父亲说的有假,却不知道她还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说来不怕你们笑。”文心湖针对严立本的反问说道。

    “我们笑什么?爷爷,你继续说。”谭雪鼓励文心湖继续说,她想从他的话语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同时她也很敬重这位老人,也把他当作自己的爷爷来看待,特别是现在知道了这事,更让她觉得老人一生竟然不知道自己老伴的真实身份而过得舒心,现在知道了老人心里也许蒙上一层阴影了。

    “是啊!老爷子,你继续说。”严立本也鼓励道。他想让文心湖在叙述中彻底去除心中的不快,这叫以毒攻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