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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老实人必中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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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老实人必中圈套

    “初容妹妹。[]”窦柏洲局促站起身,虽说是表亲不必设防,但也有些不自在。不知为何,每当见着初容,心里都是慌慌的。

    “窦七哥快坐,那你们聊着,我来的不是时候。”初容便欲离开。

    “来都来了,一起坐着,待会儿一道去见了祖母吧。”大哥发了话,做妹子的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

    待初容坐下后,窦柏洲也低着头坐了,只觉得脸上微微泛了燥热,忙说道:“今儿这天儿有些热。”

    陈彻是男人,还是个极精明的男人,自是注意到了窦柏洲的拘束模样,不禁兀自一笑,也不做声,只待初容发挥。

    “快上冰梅子汤。”初容忙吩咐陈彻院子里的小丫头,又对着窦柏洲说:“窦七哥,今儿可又得了空?祖母的事,烦劳窦七哥了。”

    “初容妹妹言重了,这是我该做的。”窦柏洲听了初容的话,只轻声说道:“其实,姑太身子无碍,只循序调理便是,甚至不需用药。”

    “窦七哥说的是,可父亲和大哥还是不放心,小六也惦记着,因怕府里现有的几百两的参成色不好,便拿了母亲嫁妆里的极品老参来,为祖母调理入药。窦七哥只管看着开方子,只要祖母的身子能康康健健的,什么都使得。”初容说得一脸诚恳。

    一旦提到自己在行的东西,窦柏洲便放开了些,听得初容提到极品老参,自知定是上等的药材,便说:“姑太身子本就无碍,莫说极品老参,便是府里现有的人参,也无须多用。这么说吧,若是用府里的人参,可得七成的话,用了极品老参才也就只得七成半。只这半成,却多花了许多银子,实在不值得。哦,对了,这半成一事,不要同姑太说起。”窦柏洲深知姑太的性子,但凡对自己身子有一丁点益处,她都是要往自己身上堆的。反正只管享乐便是,陈老太太没有为子孙筹谋的心思。

    “窦七哥,祖母身子重要,莫说娘亲嫁妆里价值上千两的老参,便是再珍贵,只要能对祖母的身子有助益,也是使得的。”初容听得窦柏洲的话,愈发坚定自己的意思,又道:“极品老参,到底是比府里的人参好些,也会对祖母身子更好些的吧?”

    “姑太身子康健,且滋补讲究的是量入为出,若是不需那么多滋补,硬补也是补不进去的。”窦柏洲摆摆手说:“不必用极品老参,府里的人参也要慎用,免得燥了身子反倒不好。”

    “还是不妥,用了极品老参,祖母瞧着心里也舒坦些。”初容说着,起身道:“想必祖母也起了,窦七哥,待会儿到了祖母跟前儿,您就多说说宽心的话,祖母听着也舒坦。”

    窦柏洲见陈家人执意孝敬,也就不再多事了,跟着陈家兄妹去了福寿堂。陈老太太精神有些萎靡,见了窦柏洲,心里这才有了底。初容冲陈彻递了个眼色,两人便寻了个借口到外头等着。

    两兄妹边说边等,便听里头窦柏洲的声音时断时续。“无事,姑太的身子确实无事,只管好生将养着便是。”

    陈老太太似乎又说了什么,窦柏洲仍旧那副说辞。初容看了眼陈彻,陈彻便心领神会地说道:“大哥,您叮嘱了窦七哥了吗?”

    “放心,叮嘱了。”陈彻瞥见暖阁里的窦妈妈正低头做针线活,便小声道。

    窦妈妈眼神不济,起身冲着窗户比量了一下,身子却往兄妹俩这头凑了凑。

    不多时,窦柏洲出来了,走到初容跟前。初容抬眼笑笑,只闻得一身药香。

    初容装作未发现窦妈妈下意识的动作,凑近了窦柏洲小声道:“窦七哥,关于七成和七成半的事,真的不要告诉了祖母吗?”前头几句话声音很小,到了“真不要告诉祖母吗”这句是时,却是有意放大了声调。

    “不可说。”窦柏洲很是严肃,刚要说什么,便被初容打断了话。

    这三个字足矣!初容忙打断窦柏洲,深怕其说出下面的事,便拉着他边往外走边说:“窦七哥,那就不说了,这件事你也莫再提,旁的事也不提吧。”

    窦柏洲只觉得身子微微一僵,不自觉跟着走了出来,脸上微微一红忙低了头,说道:“自然,为兄不会说的。”

    陈彻走上前来,问道:“窦七弟,走走,去我院子叙叙,也给我夫人把把脉。”

    初容笑道:“果然是体贴人,大哥最是心疼大嫂了。我就不跟去凑热闹了,大哥你可得留着窦七哥用饭,好好招待人家。”

    陈彻笑着拿手指点点初容,笑道:“快回去歇着吧。”

    兄妹俩自知成了事,你一言我一语,窦柏洲插不上嘴,只得跟着陈彻走。边走边回头瞧了几眼,也不知道心里是何念头。

    初容离了两人,犹豫一下又往福寿堂而去,门上的窦妈妈正从里头出来,见着初容忙道:“六小姐,老太太身子不舒坦,歇下了,您,您改明儿再来吧。”

    “那劳烦窦妈妈,好生伺候着祖母。”初容心里一喜,面上却是浮上了深深的忧色。

    带着菊盏往回走,到了无人之地时,初容不自觉勾起嘴角,又连忙压了下去。不能得意忘形,前番失策保不住就是自己不沉稳所致。

    回到自己屋子,便有大太太送来的帖子,原来是王清艺邀了初容到府上相聚。

    陈府依旧,老太太如往常般,只是少了些笑容。过了几日,初容便出门了,直往王清艺府上而去。

    王清艺帖子上说的是,邀了初容过府赏花,只邀请她一人,并未提到陈四和陈五。还不知两个人要如何想,初容觉得想了也是无用,便不再想,总之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五本就不如陈四那般自恃清高,针对自己的行为也是处于自卑。陈四却是向来以才女自觉,习惯了众星捧月般被对待,不知此番落了单,要如何生气憋闷。

    王清艺这人,虽说性子也是好的,但初容总觉得与她聊不到一处。想必王清艺也是与自己不甚合得来的,只不知此番单独约了自己是为何。

    到了王家,初容便跟着婆子进了王清艺处,远远瞧见院子当中一处敞轩。王清艺正坐在轩中,见了初容,忙起身不自然地笑道:“初容来了,我闲着无聊,约了你来一起赏花。”

    “怎没邀了旁的姐妹?”初容见只有自己,寻思两人平日里也不甚熟稔,便问道。

    “旁的姐妹,唉。”王清艺谈及此,一改方才的做作,坐下叹气道:“自从上次那事,都不怎么愿意出门了。”

    “何事?”初容心道莫不就是上次在罗府上被冲撞了一事?

    “那日过后,罗家就,就被坎瘗,坎瘗奉天门。”王清艺是个敢说话的人,说到此面上也带了惧意。

    “什么是坎瘗奉天门?”初容不解。

    “就是活埋,活埋在奉天门。”王清艺晓得初容是不晓得这事,便解释道。

    初容听了只觉得浑身一颤,并不是惧怕那刑罚,只是想起罗英男,心里一阵阵的难过。“英男她?”

    “莫说了。”王清艺此番是为了王清瑕的嘱托,无事便寻了初容来好好亲近。刚开始还觉得有些不自然,此番说到罗家,小女孩子家心思重,又有往日里交好的姐妹遭难,自是心有戚戚然。

    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初容脑海里自是浮现了英男的影子,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不见了。

    “就定罪了?”半晌,初容不甘心问道。

    “定罪了,说是在边地屯田,吃空饷。爹爹说,这事是真的,英男他爹,并非冤枉的。”王清艺说到此,只觉得心里难受。若是罗家是冤枉的还好,她还能义愤填膺地骂上两句。可偏偏是证据确凿,王清艺只觉得好似吞了只苍蝇般,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

    “那日是锦衣卫查的案,就这么定罪了?”初容想起袁其商,心道还不知他是如何定了罗将军之死一案的。不过如今看起来已经不重要了,哪怕没死,也要被活埋。

    “是啊,我爹说,是锦衣卫行的刑,就在奉天门,被”王清艺说到此,已不愿提起。

    回想起那晚,袁其商满身染了血,来到自己的屋子,莫非就是那晚行了刑?初容只觉得有些恶心,对这个人也生出了难以名状的感觉。只想着远远躲了,但若是时间长了不出现,又觉着心里不落地儿。”这世道,做女人真难,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因父兄之事被罚。命不好的,生在小门小户,许就被家人卖了抵债,命好的,生在富贵人家,也保不齐因父兄宦海沉浮,跟着遭殃。”初容跟着感慨,随即释然笑道:”也罢了,平日里受父兄的照看,右吟右空丈,认1日矛c剪17戈助时援互穷恢自拔层熟朴丈滚工的南nl右但右生盯狱右研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