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用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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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郁从花房里摘了两朵牡丹放在卧室,看时间还早,又把苏定的日记找出来看。

    苏郁对自己母亲的记忆并不深,但是苏定的日记里却鲜少提到她的母亲,只有一篇是写着他们相遇时的情景。她每次怀念母亲时都会翻开来看看。

    里面还夹着一张老照片,还是十多年前的。

    楼下响起引擎的嗡鸣声,苏郁连忙放下日记走到阳台上,果然是顾靖衡回来了。

    苏郁正想叫他,另一道声音却抢在了她的前头:

    “表哥!”

    沈书蓉穿着睡衣站在院子里,见顾靖衡下了车,又娉婷婀娜地走到他身边,柔声问道:“累不累?”

    苏郁的声音吞回了喉咙里,她双手扶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俩。

    顾靖衡抬眸看到沈书蓉穿着睡衣,眉心微微一蹙,道:“外面凉,进屋去。”

    沈书蓉轻轻一笑,“我正准备睡了呢,你吃过晚饭了吗?我让珍妈给你做宵夜好吗?”

    “不用了,我吃过了。”顾靖衡从车上提出一大袋子东西,然后关了车门往里走。

    沈书蓉忙跟上他的脚步,问道:“表哥给表嫂买的东西吗?”

    靖衡神色柔和了些。

    沈书蓉微微收紧拳头,装作随意地问道:“是什么呢?”

    “两个靠枕。”顾靖衡淡淡道:“昨天她说家里的靠枕不够软。”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沈书蓉仿佛从顾靖衡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他好像看穿了她的企图,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刹那间就消失了。

    两人走到二楼,顾靖衡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望着门内一片漆黑微微一怔,他回头对沈书蓉道:“你早点睡吧。”

    “表哥,晚安。”沈书蓉将笑容维持到顾靖衡合上门为止,在门口僵立了一会儿,她才举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怎么不开灯?”顾靖衡按开房间里的灯,笑问躺在床上装睡的人。

    “我睡着了。”苏郁捂着被子瓮声瓮气地道。

    顾靖衡放下东西走到床边,拍了拍她撅起的臀,打趣道:“刚才我明明看到有人站在阳台上,这么快就睡着了?”

    苏郁红着脸翻开被子,气鼓鼓地看着他,“我就是看到了!”

    顾靖衡捏捏她的脸蛋,好笑道:“看到就看到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苏郁哼哼的不满意,沈书蓉特意穿着睡衣等在楼下,司马昭之心啊,他难道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顾靖衡摸摸她的发,“新的抱枕给你买回来了,我选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说着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道:“我和蔺远他们喝了点酒,洗了澡再出来陪你。”

    苏郁低头,让他的吻落在额头上。

    顾靖衡照样把衣服扔了一地,苏郁无奈地下床来,把衣服收起后才打开袋子把抱枕取出来。

    讨喜的海绵宝宝图案,苏郁心满意足地抱着抱枕在沙发上坐下来。

    正看得入迷,顾靖衡悄无声息地出来了,走到她身后,轻轻拥住她的肩,道:“我可以看吗?”

    苏郁点点头,握着他的手拉他坐下来,“正看到精彩部分!”

    顾靖衡懒洋洋地靠着她坐下,以往日记给他的印象就是抱怨琐事的地方,平淡无奇跟流水账一样,苏定的冒险日记,真的写的那么神奇吗?

    “这个是爹地去中东做生意时,正好碰到恐怖袭击,连同他在内的二十三人都被当成了人质,我正看到他怎么逃出来呢!”苏郁兴致高昂地给他解释。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顾靖衡一连好长时间都没碰过她,现在正心猿意马,哪有心情看什么日记,光盯着她的脸瞧了。

    苏郁又看了一会儿才发现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日记上,回头看了他一眼,她轻轻推了一下他逐渐靠拢的下巴,道:“都说了让你看日记了,别盯着我。”

    顾靖衡艰难地叹了口气,道:“这恐怕有点困难。”

    苏郁脆声直笑,又道:“医生说过了,这段时间都不行的。”

    顾靖衡似乎难受的很,现在把她抱住怀里只觉得更加难受,他亲着她的脖子道:“要不照我之前说的,用手”

    苏郁低着头不说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蓝眸盈盈地望着他,小声问道:“真的这么难受吗?”

    她撩人的眼神成了最后一根稻草,顾靖衡拉着她的放进宽松的睡袍里,让她触摸自己的欲望,“你看看,是不是很难受?”

    果然手下的东西热力惊人,苏郁触电般地抽出手来,指甲却不小心刮了他一下。

    顾靖衡闷哼一声,当即弯下腰去。

    “很疼吗?”苏郁也不知道轻重,谁知道不偏不倚地就划在了那个上面,顾靖衡痛成这样,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扶住他的肩,她偏头去看他,同时问道:“真的疼的很厉害吗?让我看看!”

    顾靖衡难过地抬起头来,一脸悲伤地道:“老婆,没劲儿了”

    苏郁起先还没听懂,慢一拍反应过来,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惊骇地道:“不会吧!”

    她只是指甲不小心划上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就

    她盯着顾靖衡英俊的五官,最后咬唇道:“你让我看看”

    “不用看,摸摸也行。”顾靖衡说着拉了她的手,又重新放在上面。

    耳边响起低声的喟叹,苏郁还以为碰到了他的痛处,于是放轻了动作缓缓触摸了一下,果然已经偃旗息鼓

    又碰了碰,不会真的没戏了吧

    苏郁一个劲儿地钻研,试图“临时救治”一下,可顾靖衡背靠着沙发,情不自禁高高扬起了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她的手微凉,放在他身体的灼热处,格外的刺激。

    累了半天,他的小兄弟还是没有反应,苏郁立刻站起来,拿上外套就道:“我们还是去医院!”

    顾靖衡连忙拉住她,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他道:“这种事不用去医院了。”

    苏郁忖他不好意思,可又实在担心,垂眸盯着他,担忧地道:“万一我是说万一,真的出毛病了怎么办?”

    顾靖衡很想笑,可看她担心的眉心都皱了起来,又不敢笑,只好把拉回怀里,柔声道:“你再帮我揉揉,说不定过会儿就好了。”

    “会起作用吗?”苏郁表示很担忧。

    “你试试,不行再去医院。”顾靖衡发誓他没笑,可他雪白的牙齿露出来,总让苏郁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苏郁红着脸,低着头把手从浴袍下伸了进去,小心翼翼地覆在了他的欲望上,可是还没有动作,手心下的那团就自发地鼓了起来。苏郁瞪大眼睛,顾靖衡却隔着浴袍按住她的手,哑声道:“我就说摸摸就好了”

    苏郁咬牙回头,“你又骗人!”

    顾靖衡朗声一笑,笑声未尽,又刻意地吸住她的耳垂,拉着她的手上下滑动着,“老婆,再不帮帮我,恐怕真的要去医院了,你不担心吗?”

    苏郁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过分炙热的眼神,也不听他耍赖的话,任凭他拉着自己的手。

    手下的东西越来越大,顾靖衡的闷哼声痛苦又愉悦,苏郁好奇地张开眼,偷偷瞥了眼他的神情,忽然觉得将他掌控的感觉很奇妙,她不由动了动手指。

    顾靖衡眉眼全是情欲,仿佛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他稍稍含着头,眼睛却凌厉地望着她,威胁道:“你再玩儿,今晚我们就多来几次!”

    苏郁讪讪一笑,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卧室里全是他的声音,苏郁听的也面红耳赤,正想着什么时候能结束这样的酷刑,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

    顾靖衡凤眸一抬,阖起眼帘道:“接电话。”

    苏郁瞪着他,电话是庄重打来的,难道他要她在这样的情况下接电话?

    “我帮你。”顾靖衡抬手拿过手机,在苏郁的争抢中按下了接听键。

    “莉莉安,睡了吗?”庄重悦耳的声线透过电话传递过来,苏郁忿忿地瞪了顾靖衡一眼,只好拿过电话。

    可右手取不回来,苏郁干咳了一声,只好别过头去。

    “还没呢,准备睡了。”顾靖衡又拉着她的手自顾自快乐起来,苏郁半毛钱接电话的闲情都没有。

    “佳惠说你怀孕了,身体还好吗?”庄重也做了十足的功课,“有没有孕吐的征兆?”

    “还没有,”苏郁深思终于分出来一点,“我看别人怀孕都吃不下,我反而胃口挺好的。”

    庄重笑了一下,道:“那就好,过两天我就回去看你。”

    “嗯”腰眼突然被掐了一下,苏郁的尾音都变了调,她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面带戏谑的顾靖衡,忿忿扭过头,缓了缓口气才道:“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想睡了,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好,”庄重还不忘嘱咐道:“少用手机,睡觉的时候不能把手机放在枕头旁。”

    “我知道了。”

    两人互道晚安之后,苏郁急忙挂了电话,顾靖衡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胸口,还意犹未尽地道:“这么快就说完了?”

    苏郁扯开他的手,一时又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最后只好盯了他下面一眼,道:“还没好吗?”

    顾靖衡得意地停了停小腹,凑上去个跟她咬耳朵,“我说过,今晚咱们要多来几次!”

    苏郁无语,这男人,赖皮又不讲理。

    “这里好像变大了点。”顾靖衡又指指她的胸口。

    苏郁气急,手下突然用力一握,顾靖衡全身猛地抽紧,浴袍也散乱滑落到肩膀后面,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也因为他猛然绷紧身体而显得更加贲张有力。

    手心里一团湿热,苏郁竟然也虚脱般地倒在了沙发上。顾靖衡找来纸巾帮她擦了手,吻吻她的眼角道:“去洗洗,然后睡觉。”

    苏郁去了浴室,顾靖衡却闲情逸致地拿起苏定的日记,翻到刚才苏郁看的地方,接着往下看。

    顾靖衡只看完一篇,忽然明白苏郁为什么宁愿看苏定的日记也不看书了,比起这些日记,普通的书本读起来实在太枯燥乏味。

    不愧为商业传奇,顾靖衡转念放下日记,若有所思地望着浴室方向,如果苏定还在世,他能不能娶到苏郁都是个问题。

    苏郁出来时,见他靠在沙发沉思,便问道:“不是说睡觉吗?在想什么?”

    “想你的父亲。”顾靖衡转过头来,“没有见过咱爸一眼,太遗憾了。”

    苏郁神色微微一黯,顾靖衡连忙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

    躺下来,苏郁捏着被角,望着天花板道:“其实爹地也算是见过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怎么说?”顾靖衡挑眉。

    “你知道为什么爹地要回a市来吗?”苏郁翻过身,单手托起下巴看着他。

    “a市是他的故乡?”顾靖衡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

    “a市只能算爹地的第二故乡,欧婆婆是a市人,她年轻时帮过父亲。”苏郁摇头。

    “就是那个你每年花五百万赡养的管家?”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渊源。

    “爹地生病的时候想回a市来看看,但并没有打算长住。不知道他和妈怎么联系上的,他们曾经是同学,我记得爹地还在我面前夸过你。”苏郁笑米米地模仿苏定的口气:“顾靖衡,是个人才。”

    顾靖衡笑起来,“能让大名鼎鼎的波文·苏夸奖一句,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乱说话!”苏郁瞪了他一眼,低头靠着他的胸口,阖上眼帘轻笑,“现在我懂爹爹那句话的意思了。”

    顾靖衡扶着她的肩膀,薄唇噙着淡淡的笑,这么说来,他还是有希望的。

    苏郁想吃饺子,在家闲着无聊,看书又觉得累,最后和姜仪一块儿拿了面皮来包饺子。

    饺子馅儿都是姜仪亲自剁的,俨然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

    看她系着围裙围着厨房转的样子,苏郁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姜仪却笑笑道:“等你生了孩子就知道了,恨不得什么都一手包办,下个厨都是最简单的了。”

    苏郁笑道:“闻到味道就要流口水了!”

    “等我孙子出世,他想吃,我天天给他坐。”姜仪笑道。

    珍妈把饺子馅儿端了出去,苏郁洗了手,戴上手套和姜仪坐在一起包。

    老太太戴上老花镜,拿了本老黄历在哪儿不停地翻,口中还念念有词。

    苏郁小声问道:“奶奶在做什么?”

    “数你孩子出生的日子呢!”姜仪好心情地笑,“数好了日子,再选个黄道吉日取个好名字。”

    姜仪冲她眨眨眼,“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苏郁莞尔,专心包起饺子来。

    沈书蓉在看书,顾世安在喝茶,一家人坐在客厅里各忙各的,也算相安无事。

    “对了,昨天顾修打来了电话。”姜仪忽然提起,笑着道:“医生说他的手有五成的把握恢复,只要他配合,康复也是迟早的事。”

    老太太抬起头来,“阿弥陀佛,这样最好不过了。”

    苏郁微笑着,庄重昨晚的电话并没有提及顾修的事,看来待会儿还要打个电话问一问才行。

    此时远在伦敦的顾修的真实情况却没有姜仪说的那么轻松,他打电话也只是为了让家里的人安心。

    庄重只穿了一件衬衣,白色西装叠好放在一边,他抿了一口酒,头也不抬地道:“你确定要瞒着父母,毕竟手治不好就治不好了。”

    他说的话甚至是有点漠不关心,口气也极为冷淡,顾修望了他一眼,原本想说的话又只能吞回去。跟他相处的最初两三天,顾修就明白了,庄重之所以会跑这一趟,完全是为了苏郁,为了让她安心,跟其他没有丝丝关系。

    但最让顾修郁闷的事,要是换了别的人,对妹妹的婆家人,不说殷勤周到,至少也要和颜悦色吧,庄重对他,除了面无表情的对话,再没有其他。就像治手,仿佛能不能治好他都不在意。

    “我也不想,但是医生只说有两成把握,我能对家里说实话吗?”顾修别头看向窗外,伦敦的风景和a市大相径庭,不过他却没有丝毫兴趣去欣赏,在这里求学好几年了,他对这个地方既熟悉又陌生,却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再次踏上这片土地。

    庄重以极快的完面前的文件,又换了一份才道:“治不好你还瞒得下去?早点说实话,免得害人害己。”

    顾修回头盯了他一眼,忿忿地想,跟这样的人恐怕也吵不起架来,于是握着手瞪着空气不说话。

    “哗啦!”庄重翻页的速度太快,顾修看了好一会儿,不禁好奇地道:“一目十行也没你快啊,你能看完密密麻麻的合同吗?”

    “如果你不打扰我,还能更快一点。”庄重面无表情地道。

    顾修闭嘴。

    半个小时,庄重已经把面前的好几叠文件全部处理完了,同时空了的还有半瓶酒。

    顾修看得目瞪口呆,脱口而出:“你和大嫂是亲兄妹吧!”

    庄重忽然抬起头,鹰隼一样的目光直直锁住他,蓝瞳深处渐渐有冷光凝聚,仿佛大海上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顾修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却下意识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大嫂和你都这么聪明”

    庄重这才收回目光,双手交叉叠放在膝盖上,优雅地向后一靠,凝视着桌上的酒杯,漫不经心地道:“不禁脑子说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顾修不服气,“你为什么老是针对我!”

    庄重不假思索地道:“你还没有让我针对的资格。”

    顾修气结,还想说什么,庄重却站起来,提过西装外套,淡淡扫他一眼,“好好治手,我不希望再因为你给莉莉安增加烦恼。”

    顾修哑然。

    庄重和衣走到门口,拉开房门时又顿住脚步,“任何人做事都是量力而行,如果你做不好,就只能说明你没那个本事,自暴自弃迁怒旁人都是弱者的表现。这样的人,只配生活在食物链的底层。”

    顾修胸口被狠狠插了一刀,缓过劲来,他却只能苦涩微笑。庄重的话和苏郁的话,真是有说不出的异曲同工!

    “嘀嘀嘀”手机响起来,见是一个陌生号码,他连忙接起,果然对面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二哥,听说你手废了,可喜可贺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顾修七窍生烟,什么修养都没了,他咬牙切齿地道:“顾筝,你死哪儿去了?!”

    “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不过我看你嘴里也吐不出来呀!”顾筝大笑,笑够了才道:“我现在在巴西利亚,跟朋友喝酒呢,这里空气好天气好,要不你也来吧,反正手也废了,干脆就别弹钢琴了,跟我一起周游世界。”

    “幸好你不在我面前。”顾修深呼吸着,顿了顿又道:“大哥让你回家一趟。”

    “回去干什么?”顾筝满不在乎地道:“就为了那个女人怀孕?”

    “那是你大嫂。”顾修纠正道:“不是那个女人。”

    “在我看来都差不多,”顾筝不耐烦地道:“别以为我在外面就不知道,你手就是因为她吧,我早说过,这个世界上,除了南婧姐,谁的八字跟大哥都不合!”

    “以后别提南婧了,你回来见见大嫂就知道了,她很适合大哥。”顾修正色道:“奶奶最近断断续续的生病,你总要回去看看她。”

    那头沉默了一下,最后打着哈欠道:“再说吧,我困了,要睡了!”

    顾修按捺住脾气,“你刚才不是还在和朋友喝酒吗?”

    “是吗?哈哈!”顾筝打着哈哈,急急忙忙地道:“喝完了酒就想睡了嘛,拜!”

    她说完就忙不迭地挂了电话,顾修拿着手机,十分无奈。

    顾筝所在的私人会所音乐声震天,她刚撂了电话,朋友就过来拉她,“咱们去跳舞吧!我发现了两个帅哥!”

    “在哪儿?”顾筝笑嘻嘻地问道。

    “十点钟方向”

    顾筝挥挥手,把手机扔进包里,逍遥自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