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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49 浴知龙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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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第4卷]

    第151节149浴知龙阳

    今晚这更的下半部分是一段露骨的bl,不喜情节的妹纸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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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府明堂,一抹晨光从窗棂的细纱透入,照见风吟半边俊朗的面孔;他整夜未眠,一直与月鹿默然对坐在木几两边c等着房门被人突然叩响

    灯烛的光芒渐渐暗下来,月鹿在黎明来临之际朦胧睡去,她一手托着右颊c斜倚在毡榻的靠枕上,密长卷翘的睫毛在眼窝处打上两排柔美的阴影;脸上没有一分铅华,却比风吟见过的任何一个盛妆女子都要妍丽松松挽就的云鬓上亦无簪饰,淡黄织锦的夹袍衣领处露出一截白皙的修颈来。

    风吟却舍不得合眼休憩,他拿起外袍轻轻覆到月鹿身上,坐回原处毫不掩饰地打量月鹿清美的睡容:这张如陶瓷一般细致白皙的面孔上,因增添了几许不安和忧虑,而多了三分平常女子的烟火气,再不是初见她真容时,那种空灵和渺远的气质。

    这种改变让风吟觉得欢喜和亲切,看着看着,他胸膛里似乎有股灼热气流翻涌上来,顷刻之间就要宣泻而出!

    那种莫名而炽热的感觉,就像在沙漠旱海里跋涉了许多天,突然就见到一片托着泉子的绿洲!他想扑上去拥有她!品尝她!

    风吟紧张地舔舔下唇,伸出手缓缓靠近觊觎已久的那片玉玑冰肤:‘常人在寅时睡得最沉,狸儿又是熬了大半夜,我就轻轻抚摸一下,尝尝狸儿的香腮有多么细滑她不会知晓的’

    他修长的手指越过两人之间的木几,快要触到月鹿脸颊的时候又缩了回来,‘不可,我怎地生出如此龌龊的念头!狸儿如仙子一般玉洁冰洁,我怎么可以趁她入眠时暗中亵渎于她!’

    风吟的手飞快地放下来,在毡榻上缓缓握成拳头,捏得青筋分明;他贪望了一刻,又不抵内心的欲念想挪到对面的榻上离得月鹿近些

    风吟正被自己的左思和右想折磨得发狂时,窗外响起一声突兀的鸟鸣!这是风氏特有的紧急联络信号族中发生了何种大事?风吟怕惊动了安睡的月鹿,悄悄地站起身打开明堂的一扇门,走到门廊下。

    一个身穿深蓝胡服的少年侍从候在堂外的游廊处,王氏夫妇知道少爷和公输姑娘在堂中休憩,不肯去为他传报;但是事出紧急,那侍从只得出声提示风吟,风吟打个手式领他到厢房里。

    “吟少爷,老爷让小人来传个口讯:公子无亏联合卫开方c貂竖c易牙等权臣挟持了主君,并囚禁世子姜昭,恐是要弑君夺位!”

    风吟暗自心惊:这是不成事则被灭族的谋逆之为啊,没想到义诚君居然参予其中,他要如何向月鹿说清此事?

    侍从见风吟不作声,便继续禀道,“老爷的意思是:霖公子既然远在楚地不肯归国,我们风氏先置身事外,静观姜家众公子内斗;老爷已起身去风寨请示风老族长了,让少爷留意朝中局势,必要时关闭城中所有风氏店铺,让所有风氏门人在战乱发生之前撤回姑棼。”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多派人打探消息,有何变故速来相告。”

    “小人遵命!”少年应声拱了拱手c走出厢房。

    风吟略一沉思,决定要亲自去宫中一探,找到义诚君再良言相劝一番,请他看在同胞妹子千里寻他而来的份上,快些从王族争斗中抽身。

    此时的齐王宫门前,比正月十五彩灯节那天还要热闹:自齐王重病罢朝的第三天,朝中老臣们已纷纷嗅出了阴谋的味道,结连围堵在齐王宫门外,要求进宫探望主君的病情。

    公子无亏持虎符调动了神骑营,牢牢把住王宫的各个入口,并转述齐王的口谕:父王已立他为储君,在父王养病期间c由他代管国政朝事!

    众臣一片哗然,管平大夫带头冲击宫门,被姜无亏下令侍卫一刀砍去管平的头颅!有几个上前劝阻的大夫也一并被刺死!

    大夫们被姜无亏的发指逆行惊得目瞪口呆,不得不忍气离开王宫前门,各自归府与他们拥护的公子暗中谋划。就在众人围堵宫门的时候,高虎大夫借机带人潜入世子宫,将姜昭营救出来,连夜逃出齐王城,赶往宋国求得宋王庇护。

    前宫荣园。

    卫开方听完属下回禀宫门外发生的事情c略一颔首,“你回话给无亏公子,早些准备继位称王的事情,若有哪个不看势头的老顽固闹事,就灭他满门!看谁还敢胡言乱语?!”

    侍卫领命而去。

    卫开方端起面前的一碗蜜浆喝了一口,忽然想到义诚已昏睡两天了,如果就这样不饮不食会不会伤到身体?

    他端起那碗蜜浆走进内房,细看了下貂竖的面容:确实有些消瘦了

    卫开方一手托起义诚君的身子半靠在丝枕上,自己喝了一口浆以唇相就哺到他嘴里;义诚君在昏迷中感觉到口齿间的温润,居然自行将蜜浆咽了下去。

    卫开方十分欣喜,低低笑了起来,“义诚,等你清醒了定是不乐意我这样对你吧,嗯,再来一口”

    “唔,你该修面剃须了,扎得我下巴甚痒剃须?!”

    卫开方被自己的话惊得一震,手中的铜碗倾出好些米浆来;他急忙低下头去看义诚君的脸:义诚的下巴上果然冒出了一片青油油的胡茬!

    ‘义诚自少年便自宫为竖人,怎么还能长出胡须?仔细想来,他的声音也不似其他竖人一般尖利,而是好听的男中音;难道他并非真的净了身?’

    ‘不可能,’卫开方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齐王宫的内小臣向来严谨,寺人c竖人们不止进宫前要验身,还会每年验定一次,以免某些人体质殊异未完全净阳。想来是义诚内力深厚,以独家功法制衡了身体的缺陷,并且恢得了阴阳平和’

    他方才失手将米浆溅到义诚君身上几滴,这会子急忙拿帕子去擦拭,擦了两下索性替义诚除去袍子,“来人啊,快备热汤,本官要沐浴!”

    侍从往净房里备好热水,在浴汤里加上暖身的艾叶;卫开方将侍从逐走,自己抱起昏睡的义诚君来到净室。

    脱去义诚君的衣衫,把他轻轻放进浴盆坐好,卫开方吁了口气,“义诚,我还是第一次服侍别人沐浴呢,自小都是别人服侍我啧啧,别说啊,你面容看起来文秀,身子骨还挺壮硕呢,嘿嘿”

    卫开方撩起热水浇在义诚君肩上,强迫自己不往下面看,他虽未见过竖人残缺的下体是什么样子,但是料想着也会是极难堪的情形。

    手指颤抖着抚过义诚君的胸肌,卫开方的视线不受指使地溜达到下面

    “怎么会是这样?!”

    “应该会是怎样?”

    卫开方惊骇地抬起来,发现义诚君已然醒来,正半眯着凤眼恨恨地盯着他。

    “义诚啊,你你不是真正的竖人你是——”

    “我是竖人,而且是天生锁阳;今儿是二月十五吧我的身子只有在月圆之夜才变回真正的男人。”

    义诚君说着又皱起眉头,“开方啊,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不止给我用了最厉害的迷药,还点了我周身要穴,快扶我坐起来一些,腰酸得紧!”

    “是。”卫开方如尊王命一般,立刻去扶他坐起来,“这样舒服些了罢?”他一边问着,又向那水里望了几眼;义诚恼怒地瞪他。

    卫开方觉察到义诚君的不悦,嘴角却绽出惯常的轻佻神态,“呵呵,我方才没看清楚你的那物儿,好似比我的大些”

    “你——”

    卫开方看到貂竖气得两颊泛红,更添惑人之色,不觉魂魄都飞走多半,“义诚,这木盆甚大,我伴你一道洗吧顺便给你搓搓背什么的”

    义诚君无奈地闭目,“你把主君如何了?”

    “主君?没把他怎样就关在他的寝宫里,他好得很呐等主君同意让无亏做储君的时候,就放他出来。”

    义诚君睁开眼望了一瞬卫开方,心里虽然不全相信他的回答,但听到齐王尚在人世,便略略放下心来,只是暗自思忖着如何从这里脱身。

    卫开方的双手又落在义诚的肩头,缓缓抚着颤声道,“你还未说清楚,为何这月圆之夜你才变回男子?难道你如那些茅山老道一般,修的是锁阳断欲的仙法?”

    貂竖叹口气,“开方,我们同朝为官十数年,情如兄弟一般,可是,我从未给你讲过我的身世吧。”

    卫开方闻方清醒了三分,拿过一只绣墩来坐在浴盆旁边,讪笑道,“义诚你说,我保证不再乱看嘿嘿”

    “我,从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的人,自懂事起就住在鲁王城的公孙府了姬溺将军收我为义子,他说我是他从战场上捡来的。”

    貂竖突然想起风吟交给他的那张信帛,若是信中所言是真,那么他在这世上还是有血缘至亲的

    “义父一直视我为亲子,而我也时刻不忘报恩之心!就在十四岁那年,我主动向义父要求来齐国当细作,那年正逢齐国宫变,襄公姜诸儿被连称的叛军杀死在姑棼贝邱山下,姜无知自立为王,不久又被饔禀大夫所杀我趁乱混进齐宫做了侍卫。”

    “主君继位之后,偶然在中门处见到我,他对我似是很感兴趣齐宫大事已定,义父来信催我回国,他说已为我物色了一个贵族女子,命我回国成亲可惜,就在这时,我却得了一种怪病,男性之物日渐缩回腹中每月十五之夜还全身冰寒c冷气入骨!”

    “在我当值的一夜,突然腹痛如刀绞,直痛得昏死过去,是主君他路过中门见到我的惨状,便出手将我救下;宫中诸位疫医也说不出我得了何种病症,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锁阳了!”

    “在那之后的第三天,主君问我,可愿以竖人的身份伴在他身边?他可以每月十五晚上为我运功抵抗蚀骨的阴寒。我想,他待我如此之好,无非是看中了我这张雌雄莫辩的脸可是我还有别的选择么?回到鲁王城,若是让别人知道我正在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义父的脸往哪儿搁?”

    “主君从未嫌弃我是个畸体之人,每逢月中便与我同榻而眠,用内力助我驱寒,整夜拥我入睡;我们也欢好过主君之前并无龙阳之癖似是对我有几分歉意,常说要把这里那里的土地封给我。”

    “我后来要了墨c峄两城,那里靠海,我希望年岁大些之后能去那里的渔村隐居。主君也说过早些找个合适的接班人,到时候陪我一起去海边过闲居的日子”

    卫开方听得呆住,良久才涩然道,“你对他是有真心的?”

    义诚君微笑,形态美好的凤目中流转着清柔的眼波,平素里略淡的唇色因热汤的浸浴而变得红润鲜艳;卫开方的视线定在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上,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小腹处的紧胀越发得难以忍耐。

    貂竖的眼神却透过他看到遥远的方位,“是啊一开始,我只是想利用主君的宠信,从他手中得到齐国兵符,好暗中助我义父夺得鲁王之位!后来,义父却说他已无取代姬同之意,让我回鲁王城与他过平静的日子我恨他不珍惜我这许多年的忍辱负重,转而将怒火宣泄到鲁侯姬同的生母——文姜夫人身上!”

    “主君的二兄姜纠儿当年死在文姜夫人的行宫,姜纠儿的生母慕容嫣一直想择机杀死文姜为儿子报仇;我探知姜灵儿和大难未死的姜诸儿隐居到即墨城的崂山下,便授意慕容太妃前往崂山c以家传秘术害死了姜灵儿夫妇俩;义父自少年时代便暗恋文姜夫人,他闻讯甚为伤心,自此再不肯与我相见”

    “鲁王城也归不得了,我便不知此生的目标为何只是麻木地受着主君的宠爱,渐渐地,觉得主君的安喜便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

    “不,义诚!”卫开方突然伸手捂住义诚的嘴,“你对姜小白只是感恩而已,从今日起,我来温暖你的身心,你再不需要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