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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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00章

    松木镇c派出所1014室。

    这是一个十分狭小的房间。房内面积只有六平米左右。除了一张硬板板单人铁床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任何东西了。比如洗刷用的脸盆c毛巾c牙刷或牙膏之类的,一无所有。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间独立的,远离其它房间的封闭似屋子。除了铁门之外,只有正北面有一扇小窗子,可以透进微弱的路灯光线。可室内还是一片昏暗。

    郝大根虽然一直闭着两眼,看似平静,古井不波。可心里宛如波涛翻滚。他虽然从没有来过。可这儿绝不是什么好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

    即使能出去,不死也要脱几层皮。这是地方派出所。山高黄帝远,估计没人管。在乡镇上,派出所又是一个独立的地方机构,拥有相对独立的空间和权利。

    毫不夸张的说,所长就是这地儿的土皇帝。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所长或副所长有很大的权力。到底大到什么境界,郝大根无从猜测。

    他万万没有想到,王小虎会和派出所的人勾结。可仔细想想,在情理上说得过去。事情发生在松木镇。这儿不是王小虎的地盘,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定的顾忌。

    更何况,他金盆洗手了,不能轻易耍流氓。他现在好歹是身价上千万的公司老总。当然不能随随便便的喊打喊杀,出了事儿,应该找地方派出所解决。

    如果只是简单的报案和受理案子那样。苟东风就不会叫得那样亲热了。虎哥c虎哥的叫。听着就恶心。一幅阿谀奉承的样子,看了就反胃,真的想吐。

    一看就知道,他就是一个马屁精。和苟东兴是一路货色,不愧是兄弟。弟弟是乡派出所的所长。哥哥是镇派出所的副所长。两人狼狈为奸,不知道在背后干了多少黑心事。

    进来十几分钟了,一直没有人理会他。郝大根反而困惑了。他在村委会摆了苟东兴一道。苟东风肯定早就知道这事儿了。现在落在他手里,为什么没有立即报复?

    郝大根正在思索,苟东风和王小虎两人到底会玩什么花样。突然之间,走道里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正快速的向1014室走来。

    “老狗东西。这下发大条了。以为他是吃素的小绵羊。其实啊,他绝对是吃肉的野狼。”看清苟东风灵猫戏鼠似的眼神,郝大根知道不妙。

    “郝大根?郝大根。我真的不相信,想见识一下,你的东西是不是很大一根?”苟东风进了房间,又把门锁上,脸上的狰狞之色越来越浓,死死盯着郝大根的裤裆。

    “狗副所长。别乱来啊。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如果你是一个美丽的少妇,我可以委屈一次,勉为其难的陪你玩玩,可你是男人。还是算了吧。”郝大根缩着脖子蹲在墙角。

    “都这个点上了。还能耍嘴皮子。果然不省油的灯。不过,一个小时c两个小时之后,你还能如此幽默,我就在额头上写一个服字。”苟东风一步步逼了过去。

    “狗副所长,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知道,这儿是你的地盘。可是,我郝大根敢出来混,就不怕你玩阴的。但是,我却担心你玩不起。”郝大根不抖了,反而迎了过去。

    “小王八蛋,你玩心理战玩到老子身上来了。不觉得很可笑吗?老子活了四十多年了。吃了盐比你吃的大米还多。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前面耍嘴皮子?”苟东风腾身扑了过去。

    “等一下!”

    “等你妈的毛。你想等死啊?没这样容易。”一扑落空,苟东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抽出电棍砸了过去。

    “狗副所长。我在你的地盘上,一时半会儿,既逃不了,也飞不了。你何必这样猴急呢?真要打我,也要把话说清楚。到底为了什么?”郝大根以毫厘之差避开电棒攻势。

    “有意思啊。老子要修理你,还需要理由吗?只要我高兴,可以随意修理这儿的任何人。”苟东风嚣张冷笑。

    “这话不对。而且是大错特错。如果你是为了狗东西的事整我。就大大的不应该了。那天在村委会,是他打了我。该报仇的是我,而不是他。你更不能利用这件事阴我。

    假设,如果c如果你是为了何豹和刘松的案子想对我动私刑,就更不能了。你可能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是迫于无奈,也是出于自卫才反击的。

    当然,假设你拿了王小虎的好处,一定要颠倒是非,黑白不分,善恶不辩。把所有的事儿都扣在我头上。我认了。却只是嘴上,心里不会服的,也不会甘心。”郝大根直接捅破。

    “小子,我低估你了。可惜啊。真的可惜啊。你到了我的地盘,老子至少有一万种方法整你。就算你知道原因,又能怎样,是不是想啃我啊?”苟东风乐的哈哈大笑。

    “这就是说。即将上演的好戏,不是为了你弟弟狗东西。而是你真的拿了王小虎的大红包。利用职权之便阴我,完全忽略刘松两人绑架金莉莉,而且想轮奸的原因?”郝大根不笑了。

    “我没看到,也不知道。我看的只有一个事实,你亲手废了刘松与何豹两人。还洗劫了何氏别墅,抢走了价值几百万的黄金和钻石。这笔钱,你必须吐出来。”苟东风阴笑。

    “狗副所长,你真的决定好了,要一意孤行的阴我吗?”郝大根坐了下去,翘着二郞腿打了个响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是必须的。职责在身。保护村民的安全和财全,都是我的分内之事。说吧,你把抢来的黄金和钻石藏在哪儿了?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痛快的交代了。”苟东风掏出手铐逼了过去。

    他主观认为,要费一番周折才能再次给郝大根戴上。可意外的是,郝大根没有挣扎,似乎乐意戴上那玩意儿。戴上之后,嘴角还浮起一丝笑意。

    突然之间,他有一丝困惑,却十分短暂。他本身是东升乡的人。清楚郝家和乔家的情况,知道郝家没有后台。乔泓福虽然是远近闻名的老中医,却没有那样强大的人脉。

    除此之外,郝大根最大的仗恃就是姚长军,可姚长军只是一个小小的乡长。既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管到他头上来。既然没有后台,之前的一切大话,显然是吹牛的,大可不必在意。

    “好!好!说得好。说得他妈的真是太好了。那句话是什么来着的?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郝大根抚掌冷笑,用蔑视的目光冷冷看着他。

    “看样子,你是不会合作了。既然如此。我只能履行我的职责了。”苟东风举起电棒,用力砸向郝大根的胸口。

    以郝大根现在的身手,不需要移动双足也能避开这一棒。可他没有动,也没有惨叫,只是平静的,看着一脸狰狞的苟东风。那一棒子,仿佛不是打在他身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苟东风愣了近三秒时间,突然发出阴声冷笑,两手紧握电棒,当成了章节棍使用,用尽全身力气,暴雨般的敲打郝大根的胸口c小腹c大腿c手臂。

    “一共七十四棒。胸口三十二c小腹十五。大腿十四,手臂十三。”郝大根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莫测高深的笑了,“狗副所长,希望你真的不会后悔。”

    “小杂种。都这个点上了,你还嘴硬。老子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不过,你抢了何豹价值几百万的黄金和钻石。没有吐出来之前,想死也难。”

    苟东风在郝大根小腹上狠狠捣了一棒,甩手四个耳光,“不过,老子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每一分c每一秒都生不如死的活着。”

    “七十五棒,外加四个耳光。如果不能讨回来,我郝大根亲手把下面切了,送给你,拿回去供在你家香火上。”郝大根忍痛坐了下去,脸上的神色平静的令人打寒颤。

    “小杂种。你只剩下几口气了,还敢耍嘴皮子。居然占老子的便宜,我弄死你。”苟东风心里涌起一股浓烈杀气,紧握电棒,用力捅向郝大根的裤裆。

    “啊!”

    “啊!”

    几乎不分先后,房内响起两声歇斯底里的惨叫。第一声是郝大根,第二声是苟东风。相对而言,苟东风的叫声更凄惨c更痛苦。

    郝大根比谁都清楚。如果那一棒子打中了。他下面的活儿即有可能被废。名为郝大根,当然不能断了根。灵机一动,决定反击,用手硬接苟东风全力一击。

    虽然挡住了,可左肘却脱臼了。疼痛激起的瞬息,他想到了自卫反击。在这种情况下反攻,不管伤了苟东风哪儿,估计都能用自卫两个字推脱责任。

    愤怒之下,有心算计无心,全力一击,右膝击中了苟东风的小腹。生生撞碎了苟东风的男人根本。撕裂疼痛,如潮而至,倒地之后,苟东风很快昏了过去。

    疼痛袭击,郝大根迷登了会儿。难得的是,没有人趁机黑打他,也没有人骚扰他。实实在在的清静了几分钟时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猫在1014室。

    看清四周的环境,郝大根反而愣住了。出了这样大的事,即使没有人接着审问。最起码的,也有人给苟东风报仇,趁他有伤在身,行动不便的时候,狠狠的阴他。

    转念一想,又咧嘴笑了。正因为出了大事,那些狗腿子才没有时间找他的麻烦。为了拍苟东风的马屁,估计多数人都去医院了。

    下面的人想拍苟东风的马屁,在他有难,甚至是有生命危险的时候。那些人当然不会错过机会,必须抓紧时间,争分夺秒的拍马屁。

    职位比苟东风高的人,用不着拍他的马比,也可以不管他的死活。但对于郝大根这种不入流的小人物,小案子,他们不会轻易出马的。除非下面的人都搞不定,他们才人模狗样的蹦出来。

    “难得清静,我得想想,怎么脱困。”郝大根忍痛躺了下去,闭上双眼苦苦思索,挨了一顿打,虽然阴了苟东风,可这事儿没有完。

    更麻烦的是,他彻底废了苟东风。别开王小虎在背后玩阴的不说。仅是苟东风这档子事就不容易了结。在那之前,他们两人是勾结。现在有可能真的联手了。

    他还没有理出一点头绪,到底是找姚长军活动,或是求刘雨涵帮忙,甚至是自己想办法脱困。走道里又响起了脚步声,正面1014室走来。

    此时此刻,派出所的人都围着苟东风。下面那些拍马屁的货都是没有卵蛋的怂包,欺软怕硬,欺善怕恶。不可能一个人过来,真要找他的麻烦,一定是成群结队的。

    如果是上层的人,更不可能独自过来,一定有走狗跟着。甚至是,屁股后面跟一群人。以显其威,以章其能,摆足架子,张扬身份。

    郝大根几乎可以肯定,即将过来的人绝不是派出所的。可这个时候,谁会过来看他。与其说看,不如说是嘲笑,落井下石。

    “郝大根,你的胆识和勇气,真的令人刮目相看。不过,你的愚蠢和无知,同样令我感到悲哀。也为莉莉悲哀,为什么会喜欢你?”王小虎木无表情的到了门口。

    “好大的变化。”看清王小虎眼中的阴鸷之色,郝大根心里打了拳头大一个问号,现在的王小虎和之前在金莉莉家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个时候,王小虎虽然愤怒难过,可身上没有阴冷气息,虽然称不上君子,却也不像小人。此时此刻,王小虎身上散发出浓浓的阴寒之气,十足的阴险小人。

    “仅凭你这句话。我可以肯定的说,你根本不了解她。难怪她不喜欢你。这是你自找的。你太自以为是了,以自我为中心,从不在乎她的感受。她永远不会爱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郝大根灵机一动,决定狠狠的踩他一脚,试试他到底是什么货色。在这样的环境下,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信王小虎不会刻意掩饰,容易露出本来面目。

    “小土逼。你自认为了解她吗?当心她把你卖了,你还得乐呵呵的帮她数钱。等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是你出局的时候了。”王小虎的双颊连续颤抖,眼底浮起一丝恨意。

    “看样子,莉莉姐的决定是明智的。她没有爱上你。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我也可以断定,你不是真的爱她。或者说,你的爱不纯,夹杂了其它的东西。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莉莉姐才感受不到你的真心。她需要的,或许不是轰轰烈烈c惊天动地的爱情,但必须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情感。你所谓的爱,杂质太多了。”郝大根冷笑。

    “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说三道四的?你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王八蛋,知道什么是爱吗?说白了,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破事。”王小虎大大吐了一口浓痰。

    “真是可悲!你一把年纪了,不懂爱情就算了,居然把神圣的感情说得如此肮脏不堪。就你这种货,莉莉姐下辈子c下下辈子也不可能爱上你。”郝大根突然笑了,是嘲笑。

    “小子,你笑吧。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别开刘松两人的事儿不说,你废了苟东风。他们不整死你,我把名字倒过来写。不过,临死之前,一定让生不如死。”王小虎神经质的狂笑。

    “什么虎的,别笑了。说实话,你笑的真他妈的难听。比哭还难听。你笑的这样得瑟,可在情感方面,还是一个大输家。输的一败涂地。有什么值得笑的?

    几千万身家,功成名就,不如老子这个一无所有的二流子。你他妈的,做人太失败了。多牛叉的高富帅,活得人模狗样的,却输给我这个最底层的吊丝。你得瑟个毛啊。”郝大根尖锐嘲讽。

    “小子,你以为你赢了啊?这出戏刚开始,精彩的在后面。一c你在何氏别墅抢了价值三百多万的黄金和钻石。必须吐出来。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二c你废了苟东风。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展开疯狂报复。弄死你之前,肯定会废了你。最后能否保住小命。全看你的狗屎运了。如果乔泓福多花点钱,或许可以救你的狗命。”

    “三百多万?三百多万?”郝大根的左眼快眯缝了,一丝寒光从缝隙中射出,死死盯着王小虎的双眼,“是你在背后出的招?”

    “我对苟东风说,只要他能逼你吐出那批黄金和钻石。他可以得到三成。你会算账。知道三成是多少钱。整整百万之巨。苟东风贪婪成性。这对他有多大的诱惑,你明白吗?”

    “王小虎,你够狠。居然抛出这样巨大的诱饵。难怪苟东风如此卖力。可是,如果苟东风知道真相,这个案子并没有所谓的黄金和钻石。你觉得会怎样?”郝大根嘴角浮起一丝揶揄之色。

    “告诉我,他怎么知道真相?是你告诉他,或是何豹的脑袋被门夹了,傻乎乎的跑去说明实情?”王小虎放声爆笑,笑声足可以传遍整个派出所了。

    “都不可能。我说的话,苟东风肯不会相信,即使我说一千次,一万次。他也不会信。我废了何豹,他恨我入骨。恨不得我死在这儿。当然不会帮我。所以”

    “所以。小土逼。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别以为你在桃花村混得人模狗样的。可到了这儿,你算什么玩意儿?连坨大便都不如。要玩死你,比捏死一只臭虫还容易。”

    王小虎再次大笑,眼中开始发光,“免费送你一个好消息。金莉莉那个贱人知道你废了苟东风,担心你出事。为了救你,她已经找过我了。让我帮忙。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

    “你这种无耻小人。绝不可能真的帮他。即使不是为了我。你也不可能真心帮她。一定有条件。你一直想得到她王小虎。你真敢用这事儿侮辱她,一定会后悔的。我向你保证。”

    “哎哟。我好怕哦!告诉我。你想怎样让我后悔?打我一顿,或是杀了我,又或者是,气急败坏的把真相告诉那贱人。可是,还有意义吗?我都干了她。她知道了又如何?”王小虎阴笑。

    “王小虎,你不要忘了。莉莉姐在镇上有不错的人脉。除了你之外,她不知道找别人帮忙吗?”郝大根的心直向下沉,现在只能祈求金莉莉不要跳进王小虎的陷阱里。

    可是,金莉莉已经对他表白了。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向男人主动表白。这足以说明,她真的爱他。为了他,她去找王小虎求情或帮忙,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了解王小虎,可那是表面的。她并知道王小虎是一个阴险小人。表面肯定答应她,甚至拍着胸口保证,一定想办法救他。可背地里,却和苟东风沆瀣一气,恨不得现在就玩死他。

    锤子哦!

    这下发大条了。要阻止金莉莉掉进陷阱里,只有一个办法,在王小虎没有伸出魔爪之前见她一面,对她说出实情。如果她真的爱他,就会相信他说的话,不会眼睁睁的上王小虎的当。

    可蛋疼的是,王小虎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否则的话,不可能对他挑明一切。这就是说,王小虎已控制住了金莉莉,相信她无法进来,不可能和他见面,才如此有恃无恐。

    “小土逼。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既然敢说出一切,就有绝对的把握控制全局。我没有干她之前,不可能让她见到你。你就在这儿慢慢等死吧。我去享用她白生生的身子了。哈哈。”

    “王小虎,老子警告你。如果你敢碰她一根汗毛。我对天发誓,一定会亲手废了你。让你和刘松两人一样,做个没有卵蛋的假男人。”郝大根呐喊扑了过去。

    “老子不但要上她。连屁股也不放过,为了救你。她一定会妥协的。我会拍下整个过程,免费送给你。你们这对狗男女,可以留着欣赏一辈子。”王小虎狂笑而去。

    玫瑰小区cd栋302室。

    客厅的门大大敞开,金莉莉从客厅走到过道,又从过道走到客厅,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走了几十次了,心里越急,步子也快,一直没有消停过。

    除了焦急之外,她心里也十分矛盾。为了救郝大根,她可以牺牲自己,答应王小虎的条件。但是,她认识王小虎的时间不短了,比较了解他的为人。

    就算和他上了床,真的能救出郝大根吗?如果不能,被他侮辱了,和郝大根不可能了,那只是小事。为了保住郝大根的命,她可以离开他。

    但是,真救不出郝大根。她的牺牲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真应了一句老话:鸡飞蛋打。人没有救出来,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那样太不值了。

    “不行!不行!在不确定根弟是否安全之前,绝不能让王小虎占便宜。这是我的全部,一旦输了,就血本无归。”金莉莉进了客厅,在身上藏了一张飞鹰刀片。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安全。以王小虎的实力,真的要强上她,区区一张刀片,最多可以划伤他,却未必能阻止他的兽行,必须多加一重保险。

    她关了客厅的防盗门,抓着手机进了卫生间,接通姚晶晶的电话,尽量压低声音,“娘们,睡了没有?”

    “日你仙人。这样早。睡不着啊。你有小男人抱,可老娘没有啊。一个人独守空房,上了床,心里更空虚。必须累了才上去。怎么啦,你小男人跑了?”姚晶晶哈的一声笑了。

    “老娘现在没有时,也没有心思和你开玩笑。我这儿出大事了。等会儿,可能还会出事。可是,我又不能让你过来陪我。不过,你可以远程帮我。”

    “娘们,你耍什么把戏啊?远程?以你为玩电脑啊?”姚晶晶打断她的话,焦急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帮你?”

    “别问了,你牢牢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一时半会儿,金莉莉无法和她说清楚,也没有时间说了,详细说了她的计划。

    其实,她的计划很简单。等会儿收到她的短信之后。姚晶晶每隔十五分钟给她发条短信。如果在一分钟之内收到回信,说明她是安全的。反之,说明她出事了。

    到了那时,姚晶晶只两个选择。一c立即报案,带着民警冲进她家里。当然,不能见了民警就拉走,最好是信得过的。否则,她会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二c姚晶晶直接杀到她家里。虽然是过去救她,却不能正面救人。必须装成是她的男朋友。以正式男友的身份,名正言顺的拯救她。

    “娘们,你疯了吧?老娘又不是gl。怎么冒充你男朋友啊?”姚晶晶脸都绿了。她虽然是一个空虚寂寞的少妇,却没有想过玩女人。

    “臭娘们。你都说了,这是冒充,也是救老娘的命。既然是假的,你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真的做我男人。就算你想,我还不肯呢。别忘了,我有根弟了。”

    说到郝大根,金莉莉心中的紧张和恐惧突然淡了少话,“娘们,告诉你一个秘密。根弟是人如其名。又粗又长,和我的手臂差不多了。撑得满满的,都流不出来。”

    “日你仙人。你成心的吧?明知老娘没有男人。你还说这个。你再说,老娘就把你的小男人抢了。到时,看你怎么哭。”姚晶晶吃力吞口水,右手挤进了裙子里。

    “只要这事儿过去了。如果根弟愿意。一定让你爽一回。当心根弟捣死你。骚娘们。不说了。记住,我的小命捏在你手里了。每十五分钟发短信。”金莉莉掐了电话,删除通话记录。

    她回到客厅不久,王小虎回来了。不管结局如何,现在必须打起精神招呼他。金莉莉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起身迎了过去,“虎哥,情况怎样?你见到根弟没有?”

    “哎!别提了。我花了不少的钱。人是见着了,却只说了几句话。根本来不及问,他到底把黄金和钻石藏在什么地方了。价值几百万的货,如果不吐出来,很难对上面交代。”

    “虎哥,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和根弟一起离开的。当时,楼下有何豹的兄弟守着。根弟担心再出事。打倒何豹两人后,带着我立即逃了,根本没有见过黄金和钻石。”

    金莉莉眼中浮过一丝恨意,恨王小虎连她的话都不相信,声音提高了许多,“更何况,那是价值几百万的黄金,如此沉重,根弟背着我,怎么可能拿走那样多的东西?”

    “莉莉,你不要忘了。郝大根进去之前,楼下没有任何人。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吗?如果他在救你之前就动手了,把黄金藏好了再去救你。你能知道吗?”王小虎开始离间他们。

    “不可能。根弟从桃花村赶到何豹那儿,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更何况,刘松给他规定了时间。一旦超过了十分钟,他们就砍我的手指。一分钟一根。

    为了救我,根弟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心思和时间想别的?再说了,他从没有过去何家。对那儿的情况一无所知。怎么可能知道黄金和钻石放在哪儿?”金莉莉尖锐反驳这种说法。

    “可是。这是何豹亲口说的。他正在做一笔大生意。所以准备了那些东西。没想到的是,被郝大根洗劫一空。”王小虎一口咬定,郝大根真的抢了何豹的黄金和钻石。

    “好了。虎哥。我们不争这个了。争也没有意义。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见根弟一面。”金莉莉深呼吸,强迫压住快要失控的情绪。

    “现在不行。郝大根废了苟东风。情况非常严重。更坏的是,苟东风现在还没有醒。上面已经下了死令,禁止任何人探视郝大根。不过,我会尽量想办法。一定让你们见一面。”

    “谢谢。我想快一点。方便的话,我想花钱买通现在的值班民警。进去看看他。让他亲口告诉我。他没有见过那些的所谓的黄金和钻石。”金莉莉从沙发上抓起红色肩包。

    “莉莉,不用了。我已经打点过了。但是,现在真的不行。再耐心等等吧。等苟东风醒了,脱离了危险。我再想想办法。”王小虎抢过肩包放下,阻止她再花冤枉钱。

    其实,他是不能让金莉莉见到郝大根。至少,在他没有得到金莉莉之前,绝不会让她见到郝大极。否则,他的计划就会彻底流产,还会让金莉莉看清他的丑陋面孔。

    他之前已经买通了值班的民警。而且反复叮嘱过,不管是谁值班,绝不能让金莉莉进去。为了阻止金莉莉见郝大根,他花了一笔不少的钱,几乎买通了所有的民警。

    “这好吧。我再等等。但不能等太久了。天亮之后,我一定要见到根弟。否则的话,就算我花光所有的钱,也要把他救出来。”金莉莉转身向卧室走去。

    “陪我坐会儿?”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客房收拾好了。委屈你一晚,在客房凑合一夜。天亮之后,我们一起去见根弟。”金莉莉进了卧室,关门反锁。

    她是可以牺牲自己换郝大根,但她不是刚出来混的小女生。在社会上混了十多年了。不管王小虎说的是真是假,事儿没有办成之前,她不会轻易交出自己。

    或许,她是相信王小虎的。可事关郝大根的生死。她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更何况,郝大根亲手废了刘松。他可是王小虎的心腹之一。

    王小虎也说过,打狗还要看主人。别的事先不说,只谈刘松失势之事。王小虎必须替刘松讨回公道。否则,以后谁还会相信他?谁还会给他卖命?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王小虎这次铁了心要得到她。所谓的讨公道,只是一个美丽的借口。他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利用刘松的事逼她就范。

    不过,事情的发展也出乎王小虎的意料之外。他以为自己很了解金莉莉,为了救郝大根,他可以任意摆布她。事实证明,金莉莉不是木偶,无法随心所欲的玩弄。

    事到如今,王小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这次不占有她。不管郝大根能不能活着出来。他都没有机会了。郝大根活着,金莉莉会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不可能再还对他有别的想法。反之,郝大根出事了。金莉莉会恨他,更不可能回到他的身边。既然如此,只有硬上了。

    王小虎跑过去敲门。金莉莉应了声,却没有开门。王小虎心里有气,恨金莉莉这样提防他,一脚踹开房门,一脸狰狞的冲了进去,抱住金莉莉扑倒在床上,粗暴撕了她的衣服,趴下去又亲又摸。

    松木镇c派出所。

    迷迷糊糊的,郝大根觉得自己睡了会儿。朦胧中,有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入耳。刚开始,他以为是错觉,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又和田春花或金莉莉弄那事儿了。

    渐渐的,他发现喘息声不是身下发出的,自己也没有动,一直静静的躺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是从右侧传来的,应该是在他的两点钟方向。

    郝大根甩甩头,努力睁开了双眼。转动黑白分明,而且带着三分狡诈c两分玩世不恭的大眼打量四周的情况。野视之内的景物全变了。

    进来之后,他一直待在独立的1014室。开始不明白。苟东凤出现之后,他突然明白了。把他单独关在一个独立的房间,方便他们执行黑色行动。

    可现呢!他躺的地方显然不是1014室了。这个房间比之前的大。房内使用面积超过了10平米。在乡镇派出所,这样的房间算得上奢侈了。豪华不足,宽敞有余。

    他在房间里面,看不到外面的门牌号。却能看见对面的房号。这儿的房间和酒店设计类似,两边是牢房,中间是走道。一则一c另一边二四六。

    两边的房门是错开的,一号门和二号门不在一条直线上。彼此之间,相隔大约两到三米的距离。按这个距离和位置算。他现在住的房间应该是107。发出喘息声的房间是108。

    站在107房内,通过格子状铁门,可以看到108的房门,以及房内部分面积。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间断的响起男人的笑声。

    郝大根是过来人,虽然性史时间不长,可短短几周时间之内。他先后干了一堆女人了。说一堆,有点夸张,可好歹有那么几个了。对的有男人而言,一辈子也干了这样多的女人。

    陈金蓉c王红艳c田春花c严秀兰c安秀蓉c周晓兰c周晓月c严红梅c金莉莉。还摸过冷冰雪c金仙桃c刘雨涵。严红梅虽然只插了一下就撤了,可毕竟进去过了。也该算。

    在那方面的经验,也算得上颇有心得了。一听声音就明白,绝不是单一的男人或女人自乐,而是男女之间正在上演好戏,听男人的声音,应该还没有开始,现在正在做前戏。

    他妈的!谁的胆儿这样肥啊?居然在派出所的牢房办事。更奇怪的是,似乎不止一个男人。真的好是兴致c好性趣c好胃口,深更半夜的,在牢房里玩几p成人游戏。

    “喂,对面的。这到底是什么节目啊?”郝大根动了动左手,感觉伤口没有那样痛了,到了门口,左眼贴在铁栏之间,向那边瞄了几眼。

    不知是有意,或是无心的。从这个角度看,无法看到那边的重要地带。只能听到不断传出的喘息声。别说看最重要的部位,连人影都看不到。

    郝大根又吼了两声,对门一点反应都没有。相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不管是里面或是外面,都十分安静。只有不断响起的呻吟声,一次又一次划破夜的宁静。

    郝大根彻底的困惑了。如果这是木松镇派出所的公众节目,任何一个关在这儿的人都有权力参与。对方没有理由不吭声,一个劲的埋头苦干。

    换句话说,对门玩的游戏不是公众性的。既然如此,那必然是一个特别的节目。可这个节目的主角是谁?在他对面上演这出好戏,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对面的,108房间的,还有喘气的吗?吭一声吧。你们玩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性质的节目?”对面玩几p的都不怕,他怕个毛啊,扯开嗓子,正经八百的大吼。

    他连吼了六七声,对面还是没有人回应他。突然之间,响起女人的哼声。这声音可不是快乐的呻吟,而是十分痛苦的闷哼。

    对于这样的声音,他也不阳生。不管是陈金蓉c王红艳c或是田春花和严秀兰,当他过于粗暴的时候。她们都会发出同样或类似的哼叫。

    不过,那种痛苦是短暂的,甚至是瞬间的,很快就会消失。空前充实,肯定有短暂的不适,轻度撕裂或过度肿胀,或是顶着那个什么口了,都会引起这种痛苦哼声。

    这就是说,对面的前戏结束了。男人已经开始冲锋陷阵了。可他不清楚,到底是进的前面或是后面,又或者前后一起进的?

    看不见对面的实战情况,两只眼睛可以暂时放假了。郝大根盘膝坐下,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倾听对门的几p大战。重点不是女人的哼声,而是男人的喘息声。

    过了大约一分钟时间,郝大根大致摸清楚对面的情况了。从喘息声判断,至少有三个男人,却只有一个女人。之前的痛苦哼声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痛苦了。

    “4p?”郝大根突然想起《寡妇疯狂》那部都市小说,里面就有一段四p游戏,也是三男一女。

    这一瞬间,郝大根又一次困惑了。怀疑现在的环境不是实现,而是一场梦,一场离奇的梦。做梦的时候,想到了小说中的一些段子。

    对面正在上演的四p游戏,和小说中的情景太接近了。都是三男一女。三个男人同时进攻一个女人。上下两嘴c以及后门一起封闭。

    三穴齐飞。那是何等疯狂?一时之间,他不敢想象。原本以为,那样的事情只有小说中才有。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出现。可它偏偏发生了,而且就在他的身边。

    郝大根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十分疼痛。他知道,身边发生的一切绝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可现实生活,怎会如此疯狂,如此可怕?

    在别的地方,比如酒店c家里c或是野外发生四p或几p游戏。他觉得可以理解,也能接受。但这儿是派出所的牢房,还是深更半夜的。上演这种暴力春色,真不可思议。

    “阴谋?对象是谁?”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从灵魂深处涌处,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郝大根觉得对面的游戏有可能是一场阴谋。

    假设他的直觉没有错。这次阴谋的对象是他。可是,他们三打一,到底如何实施这次阴谋呢?如果直接让他强上了这儿的女人或什么的,可以告强奸。可他们没有那样做。后面的戏怎么唱下去?

    不对!

    郝大根可是高智商的二流子。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样简单。他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了,现在是板上肉,任由他们宰割。何必费尽心机玩这种把戏。

    “对面的c你们三个狗杂种,到底耍什么把戏?”郝大根睁开双眼站起,抓紧铁门摇了几下,只能发出轻微的声响,难以干扰对面的活动,只能再次大吼。

    “小杂种。这会儿让你叫。等会儿,看你怎么叫?”108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里面灯光朦胧,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他的体格真的很强壮。高约190,块头很大,体重绝不在90公斤以下。肥肥壮壮的,身上的肌肉很发达,尤其是胸肌和手臂,肌肉块块突起,孔武有力。

    “狗杂种。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看清男人的块头,郝大根心里涌起一丝不祥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却又不知道到底会出什么事儿。

    “反正你是板上肉c砧上鱼。逃不了,也飞走。老子免费告诉你吧。这出戏是为你设计的。不过,你就不要问谁是编剧了。导演也免了。我们四人是演员,三个男主,单女主。”

    大块头乐的哈哈大笑,扭着结实的屁股耸了几下,毫不掩饰的炫耀强大的男人本钱,“小杂种,你叫郝大根,有老子的粗长吗?长187公分,直径39公分,你的呢?”

    “哎哟。好强壮哦。太粗长了。可是,怎么只有187和39啊?如果小爷没有记错。我十岁前就是这个尺寸了。现在吗20公分的学生尺子没有法量了。你说多长?”郝大根狂笑。

    “小杂种。你骗谁啊?东方男人,没有人能超过20公分。我这个尺寸,已经是万中无一的顶级货了。你他妈的哄鬼呀。”大块头冷笑反驳。

    不管郝大根说的是真是假,或多或少都打击了他的嚣张气焰。更重要的是,他的自信心也受到了打击,还有他的自尊心,尤其是曾经的自豪感和优越感。突然之间消失的大半。

    心里不爽,也不想输给郝大根这样的半大小伙子,右手挤到腿间捏了几下,使其更加坚硬威武,对郝大根挺了几下,“现在差不多也有20公分了。你的有这样长吗?”

    “小老子的睡着了,也比你这个粗长。你这个,太小儿科了。龟儿子。别比了。否则,你会失去仅存的自豪和优越感。”郝大根终于看清楚了小腹的情况。

    “小杂种。老子让你得意。看你能得瑟多久?我现在就干死这个女人。等会儿找你算账。那时候,看你怎么哭?”大块头的自信和自尊,又一次受到严重打击,不敢再招郝大根了。

    自从大块头夹着尾巴逃回去之后,对面再也没有人吭声了。除了一阵比一阵更粗重和紧急的喘息声之外,剩下的只有郝大根的心跳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严格的说,女人的声音不是呻吟,还是痛苦的哼哧声。她的声音比之前小了许多。到底是不痛了,或是没有力气哼哧了?谁也无法判断。

    随着男人的紧促喘息声,郝大根的呼吸和心跳都起了微变的变化。却不是因为原始失控了想那事儿,而是愤怒引起的。

    不管那个唯一的单女主是什么身份。同时被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野蛮进攻。长时间三穴齐飞。不管有没有充足的液体滋润,估计都难以承受。

    说是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这话可能有点夸张,毕竟只是郝大根的猜测。是通过大块头的体格,以及他们正在上演的阴谋估计的。

    大块头说过,他要干死那女的。凭他一个人,肯定是没法办到的。另外两人的块头,应该不在他之下。三个强大的男人一起折腾一个女人,确实有可能弄死。

    “弄死?”郝大根惊呼出声,突然跳起,扯开嗓门大叫,“大块头,狗杂种。你妈妈在家里和公狗亲热,快被公狗日死了,还不滚回去杀狗爸爸,救你的淫贱妈妈。”

    “小杂种,你的嘴真的很臭。等会儿,老子不打的你满地找牙,算我栽了。”大块头没有现身,一边疯狂的运动,一边大声回骂。

    “人头猪脑,四肢发达的畜牲。你们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三只畜牲玩死一个无辜的女人。算他妈的什么本事啊?”郝大根急了,隐约之间,他已经猜到对方的目的。

    可一时之间,他无法断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即使是对的。他也难以接受如此残酷而冷血的阴谋。可环境如此,他没有选择,除了接受和面对,他还能做什么?

    “反正这婊子快死了。老子给你提个醒。看你能不能找到答案。”大块头的速度更快了,每一次都是直捅到底,恨不得用尽所有的力气疯狂折腾。

    “人头猪脑,小鸟鸟的杂种,你呀哑吧了啊?快说,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个女人死了。后面又怎样?”郝大根用尽力气吐了一口浓痰射进108房间。

    “小王八蛋。听说你有点小聪明。我只提醒一句。如果这个女人死了,嘴巴c屁股c前面都被男人干了,而且还有那个水水。可她的身边只有你,你想想,后面会怎样?”大块头狂笑。

    “我日你妈。你们这些杂种,好狠!比畜牲还冷血,还凶残。为了整死我,居然活活的弄死一个无辜的女人。你们会有报应的。如果上天不惩罚,我一定会收拾你们。一定。”

    郝大根发出悲愤怒吼,可又能怎样,就算他吼破了嗓子,咬碎了满口牙巴,甚至用头撞墙,也无力阻止他们的兽行,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群人会如此狠毒。尤其是策划这个阴谋的人,不但阴险狠毒,而且冷血残忍,真的毫无人性,比野兽更残暴。

    可有一点他没有想明白。就算那个女人死了。然后把他扔进108房间,派出所的人告他强奸c以及强暴致死之罪。可是,这儿是他们的地盘,女人如何出现在牢房里,总得有个说法吧?

    严格的说,还有一个细节。正常情况下,他不可能如同发疯的野兽,一直折腾那个女人,而且三穴连攻,活活的将她干死。除非真的疯了,或是吃了药。

    以时间计算。他身上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对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这段时间,他体内一直没有任何异常发生,中途也没有让他吃东西,给他下药的可能性不大了。

    话说回来,这儿是他们的地盘。一切游戏规则都是他们说了算。不管他是什么情况。只要他们众口一词,说法一致,对外和对上都咬定是他做的。他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即使说了,有人信吗?

    郝大根很少如此焦急和愤怒。焦急的是,如何才能脱身。想让别人带消息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了。不管是乔泓福或是刘雨涵,都不知道他陷在这儿了。

    愤怒的是,这儿的人如此残忍,毫无人性。为了陷害他,居然想出这种断子绝孙的狠毒办法,整死他不算,还要搭上一个无辜的女人。

    “小杂种,你放心吧。我们正在干的,不是你妈。不用这样歇斯底里的鬼叫。这个婊子死了。就该你上场了。到时候,你一定会像野兽那样,疯狂的干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疯狂的干她?”郝大根没有出声,心里打了脚盆大的一个问号,如果他是正常的c也是清醒的,怎么可能疯狂的干一具尸体。那岂不成了惨无人道的奸尸了。

    “小杂种,就算你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这出戏的精彩细节。反正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发疯,比发情的公狗还要疯狂,别说是一具女人尸体,即使是一只发臭的死母狗,你也会疯狂的扑上去。”大块头发出野兽般的大笑。

    “缓释胶囊?”郝大根两眼越瞪越大,很快比鸡蛋还大,双颊不停抽动,全身发抖,紧紧咬着下唇,下唇已经出血了,他却没有疼痛的感觉。

    此时此刻,他完全被震惊和愤怒重重包围了,所有的疼痛都忘了。脑子里除了震惊和无边愤怒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任何东西了。愤怒到快要崩溃了。

    如此狠毒的计划,绝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小小的派出所,居然有这样的高手。真的不可思议。这个局,虽然不敢说天衣无缝,但也可圈可点了。堪称完美。

    对方知道他的智商不低,一旦起疑,在计划启动的过程中,绝不会再吃任何东西。如果不进食,就无法对他下药,后面的计划就很难进行了。

    可那个人太高明了,在他昏迷的时候,阴谋正式启动之前就让他吃了药。为了控制时间。把速效药品放进缓释胶囊内。药力可以在他们预定的时间发作。

    那个时候,对面的女人已经被大块头三个活活的干死了。他体内的药力正好见效。提着他扔进108室。被药物迷失本性之后,他会不顾一切的侵犯尸体。

    正如大块头所说,别说是一具女尸。即使是一头发臭的母狗尸体。为了发泄,缓解药力平衡身体需求,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疯狂的鼓捣着。

    为了自保,也不让自己变成真的野兽。郝大根咬了咬牙,决定打昏自己。只要自己彻底昏迷了,即使药力发作了,估计也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奸尸行为。

    可惜的是,他的心思白费了。他忘了这儿的环境。昏迷算不了什么。只要他还活着,体力的药力又没有消失,就无法避开这出令人发指的悲剧上演。

    他还没有动手,对面突然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好在是夏天,如果冬天,听了这声音,一定会不停的打寒颤,“小王八蛋,除非你自杀。否则,别想逃戏。这个角色,你演定了。”

    “你是谁?如果我没有猜错。三头畜牲之中,你才是真正的头。不过,你只是某人手里的一枚棋子。万一计划失败,或是出了别的意外,你们想过后果吗?”郝大根开始试探。

    “和我玩心理战,小杂种,你还嫩了点。一c你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即使你是孙猴子转世,也逃不出佛主的手掌心”

    “佛主是谁?”

    “是小杂种。你好阴险。不过,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反正死定了。临死之前,你也没有机会见到任何人。佛主对你挺好的,死之前还让你玩尸。你应该感激他。”

    “我干你妈!”郝大根只骂了一句,感觉身体起了微变化,凝神听听,女人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这就是说,他快要粉墨登场了。时间方面,捏拿的正是恰到好处。

    108室那女人刚断气。郝大根体内的药力全面发作了。他虽然拼命克制不断失控的男人,可药力太强,他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很快失手。

    “我要我要我要女人我要女人”不等大块头他们过来打开房门,郝大根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抓紧铁门疯狂怒吼。

    “怎么样?小杂种,现在不拽了吧?别急啊。老子现在就让你玩尸体。哈哈!”大块头光着屁股到了107室门口,打开铁门,抓紧郝大根拖了过去,“看你怎么死?狗杂种!”

    进了108室,不需要大块头指引和帮助,凭着男人的本能天性,郝大根红着两眼向单人床上的尸体扑去,撕了身上的沙滩裤,抓起两腿扛在肩上,对准血肉模糊的入口,粗暴压了下去。亅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