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奶子鼓了就得瑟

    [第4章  和漂亮女星一起的日子]

    第2节  32奶子鼓了就得瑟

    在京城郊外一处废弃的厂房水泥建筑里头，天刚蒙蒙亮，这处平常看似根本无人出入的建筑里，传来了一个嘶哑的，有点太监音的训斥声：“要想功夫好，就要不怕苦，小石头，说你多少次了，不准掉眼泪，给我好好练，要不然不准吃饭。”这个被人家训斥的，被称作小石头的孩子就是欢乐。那一天，莫中红的母亲将他带到繁华的地段，让他在一个不锈钢的垃圾桶旁等一会，垃圾桶里有一个漂亮的，不知是谁家孩子丢弃了的电动小轮船，他就去捡，刚捡出来，小轮船就被一个穿着破烂，油皮滑脑的大男孩抢了过去。

    “这是我的，还给我，”小轮船实在太漂亮了，欢乐奋力去抢。

    “嘿，你在我箱子里拿了东西，还说是你的，强词夺理，你知道不？这条街上，所有的垃圾桶都是我的，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油皮滑脑的大男孩没有父母，整天就在街上流浪，从垃圾桶里捡些人们扔掉的东西变卖过活，久而久之，就把垃圾桶当成自个的了，他家欢乐穿着新潮，头上还有个英文“l一ve”,推测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也就不敢过分造次，就又眉开眼笑道：“你想要么？来啊，跟我拿啊。”说罢便跑了几步，回头将小轮船举高晃悠。

    小轮船实在太漂亮了，欢乐就追着油头滑脑的大男孩要小轮船，这个大男孩边跑边挑逗，让欢乐追着他，不知不觉就将欢乐带离了原处，导致莫中红的妈妈找不见了欢乐，他也玩够了，就将小轮船给了欢乐。

    这时一辆陕k牌照的面包车停在了他旁边，下来了一个体型很胖，满脸麻子和横肉的中年男人，这中年男人满嘴烟熏了的黄牙，穿着黄色僧衣，头发稍长，一看就是冒充和尚骗人钱财的东西，他一把揪住油头滑脑的大男孩后衣领，将大男孩提了起来扔到了车里，还骂道：“狗生的家伙，没给老子完成任务怎么就跑了。”又打量着欢乐。

    油皮滑脑的男孩原来叫狗剩，半年前因找不到吃的，就拜在了以走江湖卖艺聚敛钱财的假冒僧人胡达门下，在街上耍些翻筋斗的活博得人们同情，所得收入却全被假冒僧人胡达拿走，他想摆脱胡达的束缚，几次逃走，都被抓了回去，他就胡达目光贪婪地打量着欢乐，就冲欢乐喊：“快跑啊！小子。”

    欢乐见情势不对，转身就跑，没跑两步，就被胡达拦腰抱住，抱到了车里，他拼命撕咬和哭喊，但无济于事，很快就被胡达撸到了京郊的秘密藏身之处。

    这胡达还有个同伙兼老婆，叫张红。这个张红非常媚俗，喜好钱财，谁有钱她跟谁走，她擅长的就是调教流浪儿童，让练些让人看着揪心的功夫，欢乐落到她的手中，她自有办法调教欢乐，首先三天就没有给欢乐吃饭，等欢乐饿的即将晕过去的话，就给欢乐一点吃的，然后让欢乐做些挑战生命极限的动作，动作完成好了，就给欢乐一些奖励，奖励也就是一些饼干什么的，也就是说把欢乐当做了动物驯养。

    欢乐经过了常人难以忍受的训练后，这天凌晨，他和狗剩被胡达和张红叫醒，做最后的强化训练。

    “预备，开始。”张红穿着红衣黑裙，奶子上下起伏着，用爹声爹气的的腔调冲欢乐和狗剩喊道。

    狗剩睡眼惺忪地，无精打采地站着，用一条绳索将欢乐的脖颈和他的腰拴在了一起，然后拉着欢乐的两手开始转圈，越转越快，当旋转的惯性让欢乐的脚离了地面，就将欢乐的手松了开来，然后搬转欢乐的脑袋，让欢乐围着他转的同时脑袋还自转，让观看的人有触目惊心的感觉。这种高危的套路，稍有不慎，就可能将欢乐的头扭断。

    五分钟后，旋转结束，狗剩喘着大口的粗气，扶着满脸涨红，满身是汗，一脸惊恐，摇摇欲坠的欢乐接受胡达和张红的点评。

    “好，”张红眉开眼笑，摸了摸欢乐被勒的渗血的脖颈，高兴地对张红说：“可以出摊了。”又冲欢乐和狗剩说道“今天你们表演的不错，我现在和你们大爷给你们表演个节目，让你们开一下眼界，表示对你们奖励。”她说罢就放开了迪斯科音乐，然后跟着节奏围着胡达转圈，边转边往下脱衣服，同时还冲狗剩和欢乐抛媚眼。

    欢乐对这种表演不敢兴趣，坐在地上奄奄一息地喘着气，狗剩却不然，看到张红脱光了衣服，极力地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张红腹部是怎么一回事。

    张红似乎知道了狗剩的想法，猛地将两腿分开，露出了茅草遮掩的粉红大门，冲狗剩笑着说：“来啊。”

    狗剩禁不住诱惑走了过去。张红主动蹲下褪去了他的裤子，将他的命根子拨拉了几下，拨拉硬了，就说道：“来吧，给你的鸡鸡一个温暖的家，让你的鸡鸡不在街头流浪。”

    狗剩天真地走进了张红，即将要将鸡鸡塞进张红的大红门时，那个胡达伸出了手挡住了。

    胡达说：“想占我的窝呀？”

    狗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点了点头。

    “那好，今天一会出摊，你给我看着那小子，让那小子卖力和你表演，给我赚到钱了，今晚上，她就是你的，而且我还在一旁指导你具体怎么做。”

    狗剩为了自己的鸡鸡有个温暖的家，就答应了胡达的要求。

    这天，礼拜天，阳光明媚，街上行人是平日的好几倍。胡达和张红带着狗剩和欢乐就来到了最繁华的地段，敲锣开场，让欢乐和狗剩表演危险套路。欢乐和狗剩表演了一次，就惹得很多人围观。胡达见有很多人围观，就督促狗剩让欢乐在空中旋转的长一些。这时间一长，欢乐就有窒息的危险，可胡达和张红眼里只有钱财，那会管欢乐的死活。

    狗剩虽然受长期和受胡达和张红诱惑和胁迫，和他们混在一起，做些骗人的勾当，但他心中良知未泯，第二次结束后，见欢乐脖颈已经有了明显的出血，就趁胡达和张红向围观人群收钱的档口，拉着欢乐就跑，可围观人群太多，他们一时跑不出去，立马就被胡达拦住。

    胡达当着众人的面立即就扇了狗剩两个耳刮，打得狗剩嘴角出血，还怒骂：“你妈的是傻子吧，不想要那个鸡窝了？观众正看得高兴，你们跑什么跑？不是扫人家的兴么？”还谄媚地拱拳问围观人群：“大家还喜欢看吧，就让大家在看一次。”

    欢乐听得还让表演一次，立即就哭喊道：“我要找金花姐姐，我要中红妈妈。”

    胡达冲欢乐怒目圆瞪，企图以威严表情震慑欢乐，好让欢乐不哭，继续表演，哪知欢乐哭的更凶了，他就踢了欢乐一脚，一脚将欢乐踢的在地下滚了几个滚。

    狗剩见此情形，鼓足勇气对观众们说：“各位叔叔阿姨，你们救救我吧，我们是被逼的。”但立即就遭到了胡达疯狂的毒打。

    “太不像话了。”

    “报警吧。”

    “我先拍个照，发到微博。”

    围观群众立即就骚动起来，但没有一个人敢于去阻止继续毒打狗剩的胡达，也没有一个人去抱已经晕迷的欢乐。

    “今天因为我们演员状况不佳，暂时不演了，请大家明天继续到此地来观看。”张红见人群骚动，就用阳气不足的声调喊道，同时抱起了欢乐，塞到了在陕西偷盗回来的面包车里。

    “不准走，把孩子放出来。”有群众喊道，同时有不少人蜂拥在了面包车前面。

    很快，警笛蜂鸣，有警察往这边赶。胡达和张红一下子慌了神，手忙脚乱将车里的钱装到口袋，分散跑了。欢乐被警察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警察通过对狗剩问询，推断欢乐就是莫中红家丢了的孩子欢乐，就通知中红去了医院。

    中红到了医院，见欢乐已经抢救过来了，因身体虚弱和受惊吓正在熟睡，听了警察和部分好心人士的诉说后，抱住了欢乐的身子，泪水哗然道：“欢乐，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下午时分，欢乐醒了过来，见莫中红坐在他身边，忍不住哇哇哭了起来：“妈妈，你怎么不找我啊。”

    莫中红抱住了欢乐说：“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说你现在想要什么？”

    欢乐停止了哭叫，眼睛眨巴了几下说：“我想奶奶，还有爸爸，还有金花姐姐和爆米花。”

    “那你稍微等一下子，妈妈打个电话。”莫中红先前通过了刑警队长刘二，知道了翠红和金花姐妹们也在寻找欢乐，也基本上了解了欢乐的一些身世，所以她直接给刘二打电话说欢乐想见一下金花。刘二就联系了翠红，说欢乐在医院想见金花。

    翠红和金花姐妹们听说欢乐有了眉目，都欢喜的合不拢嘴，都想去看欢乐，就搭乘了两辆出租车到了医院。翠红一见了欢乐，就猛地扑了上去，抱紧了欢乐，喜极而泣地说道：“我的宝贝，妈妈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随即检查了一下欢乐的身体，发现欢乐身体有多处被殴打的瘀伤，特别是脖颈，红肿的厉害，就冲莫中红咆哮：“你这个狐狸精，怎么把我们家欢乐弄成这样了呢？”说着就放下了欢乐，挥舞着拳头冲莫中红打去。

    莫中红拍过很多戏，包括很多武打戏，不经意间也学会了一些功夫，轻而易举地躲开了翠红的击打，很生气地说：“你怎么这样呢？怎么说打人就打人呢？”

    “你把我们家欢乐害成这样，老娘我今天非要弄死你。”翠红咆哮着再次向莫中红扑去，然而被莫中红问询赶过来的助手阻挡住了。她见打不着中红，就抱起了欢乐对中红说：“你这个狐狸精，你等着，只要我遇见你一个人了， 我就打你个够，把你的奶子打的放了炮。”说罢抱着欢乐就走。

    “嘿，这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抱走啊。”莫中红急忙去阻挡，可因翠红家的八个绊脚石般的孩子阻挡着，到不了翠红跟前，就对训练有素的两名助手兼保镖说：“把她们给我截下来。”然后拨通了刑警队长刘二的电话，说明了事态。

    刘二来了，见翠红和金花，还有银花，铜花，铁花，为了不让莫中红靠近欢乐，彼此手拉手把欢乐围抱在了中间，翠红还满脸泪水。思索了一下说：“你们别争好不好？现在孩子身体还有待于医生检查治疗，咱们先把孩子送回病房好不好？”

    在一旁的专门负责给欢乐治疗的医生就接着说：“现在孩子身体和心里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需要好好的疗养和心理开导，赶紧把孩子抱到病床上吧。”

    翠红看了看面色无精打采，嘴唇苍白的欢乐，掉着眼泪将欢乐抱在了病床上，和她的八个女儿紧紧地围住了病床，生怕其他人再将欢乐抢走。

    莫中红看着翠红一家子的阵势，非常后悔让刘二联系翠红和金花来，就向刘二说：“早知道这样，不让他们来了，还有孩子好了，不准让她们把孩子带走。”

    刘二面有难色地支吾着说：“这家伙很棘手啊，看样子她们是真喜欢这个孩子，当然了，孩子的户口已经随了你，如果不是孩子亲生父母要求带走孩子，我们法律还是先支持你抚养孩子的。”他说这话被金花听到了，金花就于这天晚上趁其他人不注意，将熟睡的欢乐抱起，准备将欢乐带回去，然而刚出病房，就被莫中红专门叫来的十多名身强力壮的汉子挡住了，莫中红戴着墨镜，微笑着说：“姑娘，赶紧把欢乐抱回去吧，如果你实在喜欢欢乐，我们家缺个打扫卫生和给欢乐洗尿布的，你就来吧，月薪二千五，是二百五的十倍。”

    金花受不了莫中红羞辱，大声骂道：“婊子货，别以为奶子鼓了就得瑟，告诉你，我再发育二年，比你更招男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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