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被男人搞的少

    [第3章  亲情买卖]

    第6节  26被男人搞的少

    这天，艳阳高照，在派出所临时拘押犯罪嫌疑人的小房间里，葛二蛋蹲坐在角落低着头，他的头发因不断的抓挠，成了蓬松状态，这发型加上他疲倦的，天生就难看的脸和后天的穿着不讲究，让人看一眼就认为他是个超凡脱俗的乞丐。

    他已经被派出所的同志轮流诱导审问了八十一次，前八十次他都闭口不言，到八十一次，他朗诵起了我的自白书，俨然一个革命烈士誓死如归的形象。

    审讯他的干警没有办法，只好暂时不审他了，把他独立关押了起来。都过吃饭的点了，还没有人开门来叫他吃饭去，他饿的饥肠辘辘，但还是坚定誓死什么也不说的信念。

    他抬起了头，眼睛正对着窗户射进来的刺眼阳光，巴眨了几下眼睛，从灼热的阳光里嗅到了夏日的味道，他想外面的漂亮的女孩该穿上裙子了吧！自个什么时候被放出去好给八个女儿买漂亮的新衣服。他掐指算了算昨天才被关了进来，想为什么感觉已经进来了很长时间呢？最终想出个成语，嘟囔道:“坐牢，真他妈的是度日如年啊！”

    他站了起来，摇晃到门口，本来没带手铐，但感觉戴着似的，两手并着抓住了门上的小窗铁棍，向外跳望，希望能和昨天一样听到翠红和几个孩子的厮叫和嘻笑。可他什么也没听到，脑海里回响着昨天女干警问询翠红的话语:“这一堆孩子哪里来的？”

    “我生的。”

    “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我看你是被男人搞的少，搞得多了也会生下一大堆孩子。”

    他想到这里笑了，干咳了两身朗诵道:“为人进出的门关闭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可我明白人的身躯怎么能从狗洞里爬出。”

    他朗诵的声音特别洪亮，回荡在了走廊里，贯穿到了每一个干警的耳朵里，震撼着每一个干警的心。

    一个女干警实在听不下去了，走到他的房间门口严肃地叫道:“葛二蛋，你个人贩子，还朗诵烈士的诗歌，整的我们像白狗子似的，你再跟狗似的乱汪汪，我撕烂你的嘴。”

    他停止了朗诵，哈哈笑了两声，很正经地说:“即便我是真的犯人，我也是有尊严的，请你注意说词啊，你刚才说的完全是在侮辱我，同时也在亵渎法律和警务人员行为规范。”

    女干警听他这么一说，收敛了一点，瞪了他一眼走了。没几分钟，派出所所长就来了。所长和言悦目地跟他说:“葛二蛋，我看你的心底不错，自个也养着一大帮孩子，明白为人父母的不易，也完全能够切身体会到丢失孩子的那种痛苦和茫然，现在人家欢乐的父母急得在那欲哭无泪，我想欢乐也不会高兴，你如果真喜欢欢乐，就赶紧说出你大女儿金花的藏身地点，或者我们提供给你通讯设备，请你让你的大女儿将欢乐送回来，也算是自首的情节，我们会根据实际的情况，向检查部门提请对你们从轻发落。”

    他说:“别冲我浪费口舌了，我是不会听你的，告诉你，孩子是我花三万买的，这三万元钱也是我辛苦劳动挣的，是干净的钱，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我们放了，至少先放了我老婆和我们的孩子么。”

    派出所长轻叹了一声走了，他又开始朗诵，不大一会儿，他听到了他老婆翠红的声音:“怎么就放我们走呢？这里面房间干净，伙食又好，菜里还有大块的红烧肉，你们再让我们娘几个住几天吧！求你们了，让我们再享受两天饭来张口的日子。”他听了这话心情好了很多，想自个会被判坐几年牢吧！在他坐牢的时间里，他的女儿们会经历怎样的风霜？他想了没多大一会，派出所长来了，依旧是和言悦目地对他说:“葛二蛋，你老婆和孩子被我们劝出去了，就剩你了，你愿意将来和你亲人隔窗而望？你那几个女儿很快就长大了，你在里面就放心？不怕她们被坏人惦记。”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说:“请你不要再诱惑我说出欢乐的下落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派出所长走了，他开始思索，蓦然觉得派出所长放翠红她们出去，百分百会跟踪以找到欢乐。“妈的，你们也太狡猾了！”他骂道，然后大声喊:“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要打电话。”他喊了半天没有人回应，先前那个女干警走过来，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他从这个女干警眼神里知道了派出所所长肯定是派人跟踪上翠红她们了，就瘫坐在地上，两手不停地抓挠头发，痛苦到了极点。他以感知骡子思维的头脑洞悉了派出所所长的寻找欢乐的方案，却没有洞察到金花带着欢乐和司马混沌走进了派出所的院子，要是知道了，他会痛苦的死去。

    在外面院子里，派出所长刚目送侦查人员跟着翠红娘们而去，正要转身回办公室，见昔日他屡抓屡放的小混混司马混沌带着金花和欢乐走了过来，就止住步等着，目光虽然粗略地打量了一下金花和欢乐，但一下没有识别出金花，跟没有想到冥思苦想想找到的欢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金花看见了派出所长，心里咯噔了一下，紧张的紧紧抓住了欢乐的手，准备随时拔腿跑路。她本来不想跟着司马混沌进派出所大院，让司马混沌独自进来找李春喜她们。可司马混沌到了这，拍着胸脯，自豪地，信誓旦旦地向她说:“巧了，这家派出所所长和我是铁哥们，经常打道的铁哥们，我直接跟他说去，让他直接放了你爸妈。”她就壮着胆子跟了进来，目的就是希望司马混沌说服所长，救出父母。当然她不知道司马混沌和派出所所长曾是小偷和警察的密切关系。

    “哎呀！老所长，看你矗立在院子里，是在等我了吧！好久不见，非常想念啊！”司马混沌走近所长，谄媚笑道，热情地伸出手想和所长握一下，以示久别重逢的激动，见所长没伸出手就别样地扭捏着身子，以表示对所长的特殊感情。

    “你来干啥来了，走上正道了没？”所长严肃地问，在他心里，特别希望他抓过的小混混能够改好。

    “我开了个律师事务所，已经步入正轨了，这不带着客户办案呢。”司马混沌尴尬地笑着，不失机灵掩饰了所长无意暴露出的他昔日是小混混的话语。

    “进步真快啊，居然成律师了，有证么？就揽活？”所长再次打量了一下金花，虽然这个时候欢乐向金花嘟囔:“姐姐，我想爸爸。”但他还是没有怀疑金花，因为他此刻怀疑的是司马混沌。

    “有啊！托关系办的。”司马混沌笑着解释，准备寻找合适的切入点，试着跟所长求情，让放了金花的父母。

    “又是托关系。”所长叹了口气，感叹如今的世道，他记得他每一次抓获司马混沌，每一次都被司马混沌的父母亲四处找关系摆平。

    “老所长，咱们现在也可以说是在一个系统工作，你请我到你办公室喝杯水吧？”司马混沌直白道。

    “早就知道你小子有事，要不然你还进我们大院？行，给你口白开水，到我办公室说去。”派出所长笑了一下，先行向办公室走去。

    “你俩就在这等好消息吧！”司马混沌志在必得地回身嘱咐金花在外面等着，随后向所长办公室走去。

    金花点了点头，忐忑不安地环顾着四周，分析她的父母被关押在那间房里？从各个办公室进进出出的警察让她感觉特别的不自在，为了安全起见，她拖着欢乐出了派出所大院，隐蔽在对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观望，看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好结果是她父母走出来，坏结果就是警察一下子拥出来，四下找她。过了十来分钟，她看到了坏的结果，见司马混沌带着所长和几个警察出来四下观望，隐约还听到司马混沌说:“我让她在院子里等着呢！上那去了呢？”紧接着就见警察四下散开，分头询问旁边的人，手还比划着，意思是见过一个女孩带着这么高的小孩没有？她有点慌张地抱起了欢乐，往菜市场深处走去，钻过了很窄的一个大门缝，到了另外一条街，搭上了出租就走，回到了达芙妮鞋店，凯丽立即安排她和欢乐到餐厅吃饭。她边喂着欢乐，边想下一步该怎么办？继续呆在这里，还是另外寻找藏身之处？另外还回忆了一番所长的眼神和形象，企图分析出所长的抓捕她的方案。将近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欢乐睡着了，金花走出了达芙妮鞋店，呼吸着外面的污浊空气。

    “金花，金花，”金花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喊他，回身一望，见孬子一瘸一拐地，但不是欢快地走了过来，就兴奋地问道：“哎呀，是孬子呀，你怎么到北京来了呢？”

    “我听说你来北京了，我也就来了啊，”来的的确是孬子，他穿着黑色很不合体的衣服，头发很长，非常的蓬松，黝黑的脸上有些赃物看着也不明显，他高兴地轻轻拥抱了一下金花，脸色随机就因为流离失所而黯淡下来。

    “你不上学了么?找我来干什么了？”金花不知道孬子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听了心里非常的高兴，关切地问孬子：“你的腿怎么啦？怎么一瘸一拐的。”

    “别提了，上次被那个二丢媳妇勾引上床，正得了要领，干的欢快，没想到二丢回去了，他打了我个半死，拉着我找到我爸妈，讹了我家不少钱，我爸生气就拿铁棍打我，就一下子，就将我的腿打骨折了，幸亏我妈拦着，我才忍着疼痛跑了出来，要不然我估计被我爸打死了。”

    金花听了孬子的遭遇非常吃惊，关起地又问：“那你不回去了么？不准备上学了么？”

    “不了，我到拖着瘸腿瞎跑，有几个晚上梦见了和你在床上亲热，觉得咱们从幼儿园开始到今年都是同桌，以后有可能是夫妻，所以我就找你来了。”孬子非常直白，但他喜欢金花是真心的，在上学的时候经常把家里的好吃的给金花。

    “我已经是烂货了。”金花很心酸地说，同时眼睛里泪水汪汪的。

    “我比你烂的还厉害，腿都瘸了，对了，你怎么在这呢？”孬子四下望了望，怀疑金花被坏人劫持，但看四周，也没有歌厅什么的，就放下心来。

    “现在我不能告诉你，公安找我呢，这样吧，一个月后，咱们在这里的天安门相见，到时候我们就做夫妻，比翼双飞。”金花因担心泄露行踪，所以没有告诉孬子她住在哪里，就让孬子走，随机回到了达芙妮鞋店，以防被公安发现行踪。

    多了多年公安的派出所所长可没有金花这么神，尽管不神，但还是在回到办公室和司马混沌聊了几句后，看了一眼办公桌上李春喜放下的欢乐照片，回想起了跟司马混沌进来的女孩带着的男孩就是欢乐，就赶紧出来找，找了半天没找到，但没泄气，因为侦查员传来了好消息，见二蛋的姨正带着翠红一家子往达芙妮鞋店方向走，寻找落脚之处，他判断落脚之处很有可能和金花住的是同一个地方，就又命令侦查员小心跟踪，争取尽快找到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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