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如此妈妈

    [第1章  鸡粪里淘金]

    第4节  4如此妈妈

    “欢乐，欢乐，欢乐嗷。”欢乐被人贩子抱走的那天，他奶奶黄昏的时候扛着锄头回到家里，不见了他，立即四下寻找他，遍山沟的找他，边找边喊，喊的嗓子都嘶哑了，不见他应声，不祥的预感堵着他奶奶的心口，让他奶奶连气都喘不上来，好像到了青藏高原呼吸困难，心还快速地跳着。天一晃就黑了，月亮升了起来，非常皎洁，完全没有因为他的失踪而出现月缺食等的特殊异像，他奶奶对着月亮声嘶力竭地喊:“欢乐，欢乐嗷。”声音凄惨，悲凉，响彻天际。

    赵摇婆知道欢乐失踪，也帮忙四处寻找，她家的狗不断地撕咬着她的裤腿往村口方向拉，告诉她欢乐被人贩子抱走了，她不懂狗的意思，但觉得狗今天特别异常，脑子里胡乱猜测:“难道欢乐今天被人家抱走了。”她两只腿扇着大风来回走着，追上欢乐的奶奶说“今天我们家狗叫的有点反常，天都这么黑了，咱们要不报警吧，让公安帮忙找。”

    欢乐的奶奶听了，瞳孔立即就放大，身子哆嗦了一下，继而放声大哭，晃晃悠悠在赵摇婆的搀扶下到了村长家里，情绪激动地说明了情况。

    村长四十来岁，叫赵红旗，习惯带领带，还是红色的，下地干活都带，目的是联系那些留守的俊俏媳妇，因此得了个外号叫迎风飘，意思哪儿的女人多向那走，是那的风顺向那飘。但是个热心肠人，有为人民低报酬服务的精神，不像有些干部只知道贪。他一听觉得事态严重，立即就打电话报了警，同时动员全村的青壮年打着手电满山遍野找欢乐。

    派出所的所长是个女的，叫付得芳，四十多了，自己没有孩子，但特别有母性，当即就把情况向上级做了汇报，然后立即驱车到了欢乐家的村里，向欢乐的奶奶问询具体情况。

    “我回到家，看到欢乐的书包在，地下还有他喝过的酸奶桶，炕上还有他睡过觉的枕头，还有他的必须品枕巾，就是不见他，我以为他到地里找我去了，走错了地，就到处寻，可是我走遍了所有到我们家地的路，都没有看见他，都怪我，回来的迟了，我怎么向他爸爸交代呢？求求你，你一定帮我找到欢乐啊！”欢乐的奶奶说着向派出所长付得芳跪下。

    “赶快起来，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欢乐，你先回去吧，别着急，放宽心，等候消息。”付得芳立即把欢乐奶奶扶起来，和村长一同劝说欢乐奶奶回家睡觉，然后立即又向上级汇报了问询情况。

    公安局长赵本田五十来岁，正在给儿子把关，审查未来的儿媳妇，一听说双龙村丢了一个小孩，立即就穿上警服，端正衣冠到了公安局，召集了所有骨干力量作了严密部署，一方面严查所有的出入路口，看有无可疑车辆带着欢乐，另一方面让调集了所有路口的监控录像，看有无可疑车辆，再就是动员基层警察走访双龙村以及周围村庄村民，看有没有人看见欢乐被抱走或者是被劫持，另外还成立了专案组，他亲自牵头，带领刑警一队到双龙村进一步了解欢乐的情况，看究竟是什么案情？绑架勒索案呢？还是拐卖儿童案？报复杀人案？再没有找到欢乐之前，什么都有可能。

    欢乐的爸爸叫李春喜，是名货运司机，跑全国各地，他在遥远的高海拔低气压地区接到母亲的电话，得知欢乐不见了，就急忙扔下货车，搭乘飞机往回赶，他的脑子飞速地转动，转的都成浆糊了，也没有猜到欢乐到了哪里？最后他觉得欢乐极有可能是欢乐的妈妈偷偷地把欢乐抱走了，就下飞机后直奔欢乐的姥姥家。

    欢乐姥姥五十七八，叫秦明明，嗓子很溜，年轻时喜好唱歌，获得了一个:“一声留名，两声勾魂”的外号。这外号也是殊荣，如今她虽然老了，但是凭这殊荣还招收了几个徒弟，不光徒弟，还因老公在外地打工，勾搭上了她妹妹村里的一个年轻光棍汉。光棍汉已经年过四十，但还没见过女人脱下裤子，对女人如饥似渴，很乐意和她鬼混。欢乐爸爸进了她家院门，听见有女人有韵律地哼哼，就悄悄爬到窗户上，手指捅开窗户纸向里瞅看，见她正骑在光棍汉身上前后摇摆，但因欢乐失踪，就无心细看，就猛地掀开了门闯了进去。她听有人掀开了门，慌忙拿被子掩盖住了裸露的身体，见是曾经的姑爷，翻起白眼问:“你来干啥来了？”

    “李红霞呢？”欢乐爸爸扫视了一下周围，鼻子嗅了嗅，看有无他儿子欢乐的形迹和味道？他在路上猜测，欢乐肯定会在他欢乐姥姥家里，即便他去了，欢乐姥姥把欢乐藏起来，也会有欢乐的气味遗留在空气里，结果没有，有的是男女淫乱的气息。

    “河里洗衣服呢！”欢乐的姥姥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声，跟没看见人似的，双眼微闭，嘴巴微张哼哧着，又在光棍汉身子上前后摇晃起来，情形相当的淫荡无耻。

    “扑哎呸。”欢乐爸爸扭头往河里走去，这个村庄他来的不少，知道人们一般在那洗衣服，就走到河边，寻到欢乐的妈妈，同时还四下看了看，尤其是看那些湿的泥土，看有没有欢乐的脚印？他往过走的时候，想象泥土上会有欢乐的脚印，夹杂着水草气味的空气里也会有欢乐的笑声，结果泥土上没有欢乐的小脚印，空气里也只有河水在流淌哗啦啦作响。“欢乐呢？”他目光炯炯，仔细地盯着欢乐妈妈的眼睛，企图看到欢乐妈妈有没有把欢乐抱走。

    “欢乐不是你妈带着么？问我干啥呢？”欢乐的妈妈叫李红霞，见欢乐爸爸来了，故意抖擞起了衣服，让水往欢乐爸爸身上溅。

    “欢乐呢？你没抱走？”欢乐爸爸厉声叱吼，水面因他这声吼，浪花仿佛大了。

    李红霞吓了一跳，见欢乐爸爸眼光闪射着从没有过的凶狠，战战兢兢地说“不知道啊，我昨天才从北京回来，准备洗一下衣服就走呢！你也知道我不在乎孩子，因为我还能生。”

    欢乐爸爸仔细审视了一下李红霞的眼睛，觉得李红霞没有把欢乐抱走，就寻思谁还对欢乐感兴趣，拖着思考的步伐回家去了。

    “欢乐丢了吧，肯定是丢了，早知今天他会丢，还不如我当初把他卖了呢！还能剩两个钱。”欢乐妈妈李红霞望着欢乐爸爸沮丧的身影嘀咕。欢乐如果知道有这样的妈妈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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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一笑：一则新闻报道：美国小姐被一温州人包夜，小姐要三百美金，温州人给四百。

    小姐很是高兴，当夜非常卖命，三次过后，温州人体力不支，下床爬在地上直喘气。

    几分钟后，温州人上床后很是勇猛，再三次后下床去喘气。几分钟后又上床更加勇猛了，如此反复数次后，小姐体力不支，滚到了床下喘息，发现了床底藏着六个温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