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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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有他们这样不称职的父母吗?要把一个孩子锁在家里,平时指不定怎么冷落孩子呢,你说我们顺顺得受多少委屈啊?孩子想喝水,要不是我在都喝不上,孩子跟着我,给你说,我就是啥也不做也要紧着孩子顾还疼不疼,这样行不行?”田蜜儿看秦仁神色放松安祥,停止诉苦,一双素手放缓力道也轻了不少,轻柔的问道。

    “嗯!”

    斜躺的秦忠仁眼睛也不睁的应了一声,最近几大军区组织联合演习的事,进入冬天他的腿又开始隐隐作痛,组织上安排他去疗养,被他拒绝了。这次演习由为重要,不管是规模还是武器装备都是前所未有的,边关不宁,作为一个军人,捍卫祖国是他的天职,他不想到时因为腿疾错过演戏。

    每次回来田蜜儿第一件是就是让他泡个热水澡,给他舒舒服服的按摩腿。他知道自己常不在家,田蜜儿一个人寂寞,小孙子道是给她带来了不少的乐趣,可和爱人的相伴是不一样的。与其说是在数落孩子的不是,道不如说她是想孩子多陪陪她。

    “忠仁,以后顺顺就跟着咱们,省得爹不疼娘不知道爱的,招人不待见。”田蜜儿气愤的道。

    “嗯!”

    秦忠仁一向话少,又是个严肃的人,甜言蜜语的根本就不会,和田蜜儿在一起也大多是老婆说,他听着,他是工作的事情太多分不出多少时间给田蜜儿,田蜜儿是太闲,一门心思都挂着他,所以他每次会来,虽说都是老夫妻了,田蜜儿还黏他黏的不舍的离开一步。对此他也是心怀愧疚,田蜜儿做什么他大多时候也都是不吭声,由着她的性子,。

    田蜜儿抿起殷红的小嘴偷笑起来,拿一旁的毛巾擦拭去脸上的薄汗,手卖劲的捏着脚脖子,待会去宴会他走路可能会舒服一点。

    “总是怪我太惯孩子,家里就他一个小孩儿,我不惯着行吗?哼!我也生了两儿子,不也没见被惯坏到哪里去,不知道有多优秀。就是老大性子冷点,你不知道,前几天我去他家,他一天都没跟我说一句话,说我添乱,小满人家多少大财团想请还请不到,我是她妈妈让她给我管理基金怎么了,将来还不都是他们的。我也是嘴贱,谁让我是娘呢,先跟他说话,我就问了他一句,贺儿,然然一个人跑那么远,你打电话问了没有,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啊,他看我一眼,吭都不吭一声,嘴巴绷的那叫一个紧,你说这儿子是不是傻啊!

    你也说说他,我是他妈,不是他的仇人,他天天冷着个脸给谁看呢,闷葫芦,要是这样,人家小满早晚也是把他给踢出来,谁受的了啊”

    田蜜儿扯东扯西的,其实也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全是鸡毛蒜皮的,自己说的话都前后矛盾,她就是想把自己说的委屈点,多吸引秦忠仁的注意力,让秦忠仁多关心她一点。她一说个开头,秦忠仁大概就猜到了事情的全部,不过是在纵容妻子的小矫情罢了,可是她批评儿子的性格,他就不乐意了,儿子性格像他啊,哪说儿子,不就等于是在间接地说他吗。

    说白了田蜜儿纯属无理取闹型的。

    “行了,你烦不烦,男人嘛,就是要稳重,没什么正经事,你让他跟你说什么,天天废话连篇跟个女人一样,好啊?我不爱说话,你不也死缠着不放,咱们俩过了这么多年吗?”要说,这秦忠仁也真是不会说话。有些事看透不能说透,人家一千金大小姐放下身份,一边汗流浃背的给你按摩。你说你,不离不弃,相亲相爱,同甘共苦,。这么多褒义词,你用哪个词不,偏偏用了一个“死缠”二字。虽然说是同一件事,但听起来就大相倾停了,一个是赞扬的,一个听起来有点没脸没皮。简直是太伤自尊了,赤露露的一点面子都没留,那个女人受的了啊,何况是田蜜儿。

    她最忌讳人家说她倒追秦忠仁的事了,虽然那时事实。

    田蜜儿被呛了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莹白的脸色腾的一下就变的涨红,美丽的大眼瞪着还闭着眼的秦忠仁,恼羞成怒的握紧拳头冲着秦忠仁没有腿腿疾的腿就捶了下去“你还要不要良心了?我天天伺候着你,我还上赶着了,我什么时候缠着你了,我那是年小不懂事才上了你的贼船,要不是看在孩子和老人的份上,我早走了。现在除了要照顾你这个老不死的,还要给你们秦家照看小的,老了,还要受你欺负。我”田蜜儿越说越心酸,眼中就泪花闪烁,哽咽的说不下去了,手上的捶打可没有停,当然了力道肯定是舍不得下重手的。

    腿上传了的疼痛总算令秦忠仁睁开了威严睿智的眼睛,眸光向下扫视发飙的田蜜儿一眼,一惯正经冷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寻常夫妻间的戏谑温情,嘴里却是火上浇油大道“你照顾谁了,自己都要人伺候,我们都很忙,就一个孩子你还抱怨,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天天发愁时间怎么打发,钱怎么花,不是慈善就是旅行c美容,身边还一群佣人围着。你给我说说孩子都要你动手管他什么了,还不是保姆在做”秦忠人坐起身体,一副打算跟田蜜儿好好理论的架势。他这人不说是不说,开口就很毒。

    “我你”

    田蜜儿气的说不出话来,捂着胸口,委屈的泪就唰唰的掉落下来,人本来就漂亮,梨花带泪的煞是好看。

    “好好秦忠仁,以后家里的事我什么也不管,秦夫人我也不当了!”伤心的起身,落寞的往洗浴间走去,你们都忙,就我一个闲人,好不容易盼来个爱人,还不知道体谅她,好啊,反正自己无论做什么在儿子老公眼里都是可有可无,都是个没用的人。那我以后再也不管了,都是些良心让狗吃了的东西。

    秦忠仁一看,也不知道哄哄,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问道“我们几点走啊!”这人也真是够没眼力劲的,都不知道他这领导人的位置是怎么爬上去的。

    对于这类宴会他是没什么兴致的,他宁愿在家喝茶,可田蜜儿喜欢啊,他主要是陪着田蜜儿去的。

    “不去了!”

    “碰!”田蜜儿狠狠的甩上门,气死她了。

    秦忠仁撇撇嘴,还真不禁逗,就这么点事儿就哭上了,起身活动一下腿轻巧多啦,心里一阵甜蜜,还是老伴对他最好。

    “笃笃夫人!”秦忠仁站在洗浴间门,讪讪的道,敲敲门,里面传来水流声。

    正在冲洗的田蜜儿理都不想理他,出了一身的臭汗,还闹了一肚子气,现在是听到声音就烦。

    秦忠仁等了一会儿,伸手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没想到开了,也不顾里面的抗议声就闪了进去。

    “出去!”

    “夫人息怒!”

    “啊走开了,你不怕失了你这大首长的身份。”

    “我们是夫妻,何况,美人颜如玉,皎皎皆白皙,粉黛无所及,颦笑总相宜。蜜儿”怕是没有几个生气的女人不沦陷在爱人这种文雅又夸张的赞美中。何况秦忠仁这种冷情的人,不到关键时刻他的情话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得。

    “讨厌,老不正经的姓秦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娇嗔的声中带着并不怎么真心的气恼。

    “宴会结束,今晚我们回那边住,一家人在一起!”秦忠仁低沉的声音中含着魅色的诱哄。

    田蜜儿没了声音。

    奉命来喊爷爷奶奶的陆顺顺鬼头鬼脑的推开卧室的门就听到了田蜜儿的那一句,眼睛一转,姓秦的不是好东西?自己姓陆,那自己就是好东西呗,心里一乐,报告爸爸去,身体都没进来,跐溜就又带上门跑了。

    陆小满在半道上碰见孙首长,就下了车,几年不见,老首长明显老了很多,整齐的军装穿在身上依旧带着军人的威武,身体却不敌岁月的摧毁,背微驼,不过老人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秦贺下车寒暄了几句,就开车先回家了。

    “小满啊!嗯,不错,几年不见小鬼还是没变样!孙爷爷经常想你啊?”孙首长睿智的眼中闪着慈祥的光芒打量一番陆小满后,欣慰的笑起来。

    “您也没变,孙爷爷,你不是想我,是想找我痛快的杀两盘吧。”陆小满搀扶住老人,老朋友一样陪老人在路灯下边走边聊。

    “呵呵不行了,老了,还没忘爷爷的爱好,丫头,听你爸爸说你事业做的不错,见天忙的不行,还有时间下棋吗?”

    孙首长下了这么多年的棋心里最服的怕就是小辈儿的陆小满了。能和他分出胜负的人很多,但能不知不觉中把他罩在里面的人,可没几个,这是不仅仅是一盘棋,是一种尊敬,也是一个年轻人的沉稳气度,城府,很多东西的体现。

    “有,我那天约你下棋,孙爷爷,我可听说你有不少私货,饼子别放霉了,到时候拿出来当彩头,让大家都尝尝呗!”

    古怪灵精陆小满的带着算计的笑道。

    “你听谁瞎说的,哪有!我一孤老头子,哪来的茶饼子,那是咱喝得起的东西吗?”爱茶的老首长瞪着眼辩解,就像怕被人抢了玩具的小孩子护着。

    人老了,处在他这个位置,对于一生风浪沉服中走过来的老首长来说,一切荣华富贵就如过眼云烟,唯一的乐趣就是自己的那么点爱好了。

    “你别管是谁说的,拿不拿吧,闻着茶香,我下个一天两天都是没问题的。”陆小满带着心知肚明的笑意,威胁加诱惑的道。

    “你啊!就你猴精,被你这丫头惦记上,我的宝贝是别想安生了!”老首长说的唉声叹气又无奈,语气中却是高兴,有志趣相同的人一起分享自己的收藏,也是一大乐事。

    “嘻嘻一个人喝着有什么意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陆小满得了便宜卖乖。

    孙首长也笑起来,后带着落寞的叹口气道“给你丫头,孙爷爷心里高兴。唉!老咯!不服不行啊!”能有人没有任何顾忌的随性和他聊天逗他开心,除了以前的老战友,就再没人了。

    陆小满眼神微愣,也没搭腔,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别人的家事她没兴趣知道。

    “孙爷爷,你在这个大院住了多少年了?”陆小满岔开了话题。

    “二十多年了,我当年和你爷爷一起住进来的,那时你奶奶还在,不久就过世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见到孙子,秦贺才刚从国外回来那会儿,跟个资本家的小少爷一样,大家都看着稀罕的不行,头发上抹油,穿着西服,很亮的皮鞋,还一口洋文,一看就是斯文有礼的你们叫什么来着,哦!对,绅士!可没几天就现形了,熟悉了环境,再加上品子几个人也不是省油灯,可是不得了。他小子中文还没学熟练,就带着品子,涛子几个人开始捣蛋,简直是无法无天。那时候周围还没这么多的高楼大厦,住的还是农民住家户,我记得有一次跑进大院来一头大黑猪,不知谁说的偏方,说生猪尾巴治小孩流口水,几小孩儿就满大院的抓猪,在几个兵蛋子的帮助下,愣是把猪尾巴给割下来了,几个人可能看着血淋淋的没尾巴猪也怕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炊事班把猪给杀了,中午还每家送了一缸子猪肉炖白菜,哈哈”

    回忆起往事,当年那鸡飞狗跳的场景,孙首长边讲边笑起来。

    陆小满听的有趣,跟着大笑,她都想像不出绅士尊贵的秦贺追着猪满院子跑是怎样的情境。“人家就没发现吗?”

    “咋能会没发现,猪肉都没吃完人家就找上门儿来了,那群兵蛋子不承认,还和人家嚷嚷,不让人家进来找,我记得是个黑胖的中年妇女,堵着大院的门儿又哭又骂的撒泼,你爸爸知道了,出面处理,一调查,肉还没吃完呐,再回家一看小煜还抱着个推了毛的猪尾巴在玩儿。军队里有纪律,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现在可好都抢上了,你爸一声没吭,赔礼道歉,还陪了人家两头猪的钱。几个小孩儿关禁闭。呵呵,那时候你爸爸可没少整他们,我们是经常不着家,他们都怕你爸爸,见了你爸爸就跟那溜猫狗似的躲着走,每次暑假,几个小子就被拉出去跟着部队特训”孙首长讲了很多军中的趣事给陆小满听。

    那时候多热闹啊!充满着浓浓的亲情味儿,不似现在这么冷清。

    “哎呦,呵呵孙爷爷你快笑死我了。”陆小满笑的站不住脚,依靠着孙首长的胳膊。

    “现在他们都长大了,接班人来了,你那个儿子可是个小淘气,这才来几天,打遍大院无敌手,大院门口的流浪狗全是他养的,前两天还偷抱回个小流浪狗,怕你妈妈不让养,还知道藏我哪儿,鬼的很啊,那个小子可是有胆儿,不得了,我看那劲头啥也不怕,”孙首长笑呵呵的看着陆小满难掩对陆顺顺的喜爱,夸奖道。

    “我还真不知道,一直是我妈妈带。”陆小满可不觉的自豪,她有点窘,笑不出来了,儿子来了大院,简直是放虎归山啊?在泫水村的那点小恶魔的野性就又露出来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陆小满把孙首长送回家,才一个人回去。第二次来大院,心里平静了许多,有一种释然的轻松。不管以后如何,这里的人对她依旧单纯的友善热情,充满亲情。

    一身板板整整军装的秦忠仁从楼上下来,陆小满抬头看去“爸爸!”喊了一声,水润的眼眸中微诧异,爸爸依旧是那副威严骇人的样子,可她怎么觉得爸爸威严的背后有容光焕发啊!

    “嗯!来了!”秦忠仁走过来,看着陆小满,语气亲切了许多,冲陆小满摆摆手。

    “妈妈呢?”

    陆小满听话的坐过去,秦忠仁就和蔼的拉着她的手,大手拿着陆小满的小手查看,轻抚上面的伤疤问她还疼不疼,见陆小满不在乎的摇摇头。

    他才放心的放下。

    秦贺冷峻的眼眸敛动,后向上挑起个性的眉毛,有这样儿的吗?

    “一会儿就下来,你妈妈那脸跟调色盘似的,要抹上半天,真容不敢见人的!”秦忠仁看起来心情不错,还开起了玩笑。“谁调色盘了?我总得打扮整齐再出来吧,不然你不怕我丢你这大首长的人啊?”她的老腰啊,眼含羞涩的偷偷瞪了秦忠仁一眼,楼下就没一个让她顺眼的。

    陆小满抬头望去,顿觉眼前一亮。

    一身雍容贵气的宝蓝色晚礼服的田蜜儿出现在楼梯口,高高挽起的头发上插了一根全钻的簪子映衬着她细白的鹅颈,款式很简单,却很是大方亮眼,端庄高雅中不失时尚,她款款的走下楼梯,整个房间仿佛都因为她的出现曾色了不少。

    “妈妈,你今晚可真漂亮,是不是要跟爸爸出去啊?”

    陆小满多精啊,一看田蜜儿吊着个脸,就知道送孩子那气儿还没消哪,忙起身上前,好像没看到田蜜儿的脸色一样,笑嘻嘻的挎着田蜜儿的胳膊。

    田蜜儿故意不看陆小满那狗腿样儿,冷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就会给她来这一套,一个气完,另一个负责来哄,最后自己还得被牵着鼻子走,这次没那么便宜,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唉!”陆小满眼波一转,脸色就耷拉下来,沮丧的叹口气。

    田蜜儿不由的看过来,还以为她怎么了。

    “妈妈,你这是吃了什么防腐剂了,还越长越年轻了?我很嫉妒也,说说呗!”一脸羡慕的陆小满抱着田蜜儿的胳膊撒起娇来。

    “噗!你这孩子,就会哄我开心。”陆小满一哄,再一撒娇,田蜜儿就招架不住了,那里还气的起来,马上投降,佯装生气的嗔了她一眼。

    “吃饭了没有,工作是不是很累,怎么又瘦了,跟妈妈说会儿话”。

    田蜜儿宠爱的看着陆小满,给她捋捋头发,关心个没完,你说怎么就有这么可心的孩子,长的漂亮,性子好,还善良,又贴心,她是越看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