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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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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9

    时间过得也好快,不知不觉,李岩都担任了一个月时间县令了,这天,李岩正在书房练字,话说,文如其人,练字不但有助于陶冶情操,还能锻炼臂力,李岩也是每天勤练不已。

    此时,有家仆来报,说是门口有两个人在等待,说是李岩的故人,其中一人姓高。

    姓高?李岩有点疑惑,突然想起,差点忘了和自己同时来这个世界的那个人了。

    赶紧出门迎了上来,刚到门房,就看见两个人,其中一个大汉,长得强壮魁梧,正气凌人;李岩立刻就确定了,这就是高顺。

    看见李岩,高顺立刻跪倒在地,说道:“属下高顺,见过主公。”

    李岩赶紧扶起他,说道:“高顺将军,快快请起。”

    高顺还是坚持跪了一礼,才站了起来,说道:“谢主公。”

    此时,高顺旁边的那个少年说道:“大叔,他就是你说的英雄了吗?”

    李岩听见声音看了过去,此时,这少年脸上脏兮兮的,高顺此时说道:“小六,不许无礼,这是我的主公。”

    正在叙话期间,陈五走了过来,道:“大人,前衙有人报案。”

    有案情,李岩赶紧到大堂来了,让高顺也跟随而来,那少年也跟了上来。

    这是一桩争祖坟的案子原告c被告都姓陈,但不是同族,他们从二十几年前就开始争夺一座坟茔,都说是他们的先祖;而且每一任知县到任之后,他们必定要来的争上一争。

    “争祖坟”李岩看了两眼,也当了一个月县令了,明白了这下面的一些事,就问着值守的当班书吏,“祭田有多少?”

    没想到李岩看得如此精准,书吏惊讶的回道:“一顷又三十五亩”

    为了一百三十五亩地,打了二十几年的老官司,在此时,也不算稀奇,这要放在前世,可就是等于几千万块钱了。

    一般来说,能作为祭田,用来奉养祖先坟茔和宗祠的田地,都不可能太差,而且四川湖北这一带因为人口稀少,地价绝对不算贵,李岩前两天刚买了五亩靠河的水田,每亩也才十贯钱而已,不过这是因为他是知县的原因才这么便宜。

    而作为祭田,肯定也不会是紧靠着河的水田,这样的话,李岩估计着这一百三十五亩田两千两银子左右。

    李岩摇了摇头,一片价值两千两的田地,的确能值得打上二十几年的官司。

    “旧时的田籍,还有当年能作证的老人,难道都没有了?”李岩继续问着

    “回大人的话当年四川闹了一次兵变,虽然很快平息了,不过这县城当时也被破了,当时的老人逃难也没几个回来的,县衙的档案也没了”

    “当初这案是怎么判的。”李岩问道

    “陈家本来是个大族,但经过那次兵祸,几乎都不在了,只有陈志过了两年才回来虽然手上没有地契,因为墓碑还有界碑上都留有田主姓名,加之陈志手上有系谱,又找了两个证人,便把这片田判给了他后来又盖了印,将这份田契在田籍簿中给登记上了”

    “那会什么又反复呢?”李岩又问道

    “回大人话”书吏答道:“又过了三年,原告的陈言迁回本县他回来后,就递了状子声称墓中的陈福来是他的祖父,要夺回这份田产”

    “他有什么证据?”李岩问道

    “没有没有田契,只有族中谱系”胡二摇头,“两人身上虽说都没有地契,只有族中谱系,但陈志有证人啊,所以第一次判案就已经断了陈言输”

    “那这个案子怎么几经反复,整整拖了这么些年?”

    “麻烦就麻烦在这里证人虽然帮着陈志,但陈志家富裕,而陈言贫寒;谁都知道,这证人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拿钱收买的。”胡二叹道,“但陈言是读书人,平时也作一些诗文,跟着一帮士子交好,帮他说话的有很多,所以他又重递了状子到了府中,便发下来重判,这下子,结果就反了过来;只是陈言毕竟没有证人,所以等到原任知府离任后,陈志重递了状子,这坟和田又断回给他。”

    李岩听着连连摇头,久讼不决乃虽是常见,但这个案子,能来回多少次,也的确是个奇葩了

    “刚种了一年地,输的一方再来打官司,结果又是反过来为了这片田地,十几年中来回反复了三四次,县里闹过,府里也闹过,最后甚至闹到布政司衙门;判出来的结果还不一样,之间又变成一番笔墨,官司现如今,当年作证的几个证人在几年前就已经死光了,从那时开始,这个案子就再也没判过,就是一任任的给拖下来,田也是给荒着。”

    “原来如此”

    前面看过了状纸,现在又听着书吏的一番叙述,李岩对于这个案子大体就有数了

    的确不好判

    官司打了二十几年了,当年还要在往前上溯五年当初能出来作证的老人,早就死得一干二净,现在能拖出来作证的,当年也不过十几岁二十岁的样子,说出来的话,根本无法让人信服;原告陈言和被告陈志还活着,也都六十七十了,不可能给他们用刑来求个实证。

    也难怪历任的知县都拖着,没有人证物证,要想让人心服口服,让原告和被告都不再上诉,难度可想而知。

    这个时代可没有终审定案的说法,只要不肯认下判案的结果,就可以继续上诉;县里不行去府里,府里不行去布政司;这还不行,还有北京城里的登闻鼓;而且官员流动得又快,前一任判下的案子,下一任也许会顾及前任脸面,不去改判,但也有可能会重新审理一番;不过李岩可不想丢脸,让后来人耻笑,他要判就要判个心服口服。

    这时谭纵听说这个难缠的案子,也赶了过来,看见了高顺,不知是谁,不过还是点头打了个招呼;此时他也在旁边紧锁着眉头,他旁听了一会也很是头疼,这根本断不清的案子嘛;他上前半步,正想提醒李岩不要贸然接下,就听着李岩吩咐书吏道:“明天开审此案你去通知陈言和陈志二人,本官要先看看人,将事情问个明白再说”

    那个书吏闻言便是一愣,明明都跟这位年轻的知县说了,这个案子没法儿断,怎么这个小李大人还不知道好歹,真以为外边夸几句“青天”,就真是包青天了,再说你脸也没那么黑啊,虽然腹诽着但他立刻低头应诺,一点也不拖延心里则是在想着,吃点苦头也好,这样才会信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