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3.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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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儿子跟您商量个事。”偷闯锦心闺房的第二日傍晚,薛陌就在饭桌上与爹爹商量起了红嫁衣来。

    “有啥事,直接说。”薛父自个没啥大本事,一辈子中中庸庸只是个混饭吃的小官,眼见儿子有了大出息,位极权臣,他早已事事都听儿子的,哪里还需要商量二字。

    “就是,咱爹啥都听大哥的,大哥又不是不知道。”转眼已十二岁的薛宝,还与小时候一般,肥嘟嘟的,脸蛋脖子胸膛哪儿都是肉,笑得一张肉脸一晃一晃的。

    “你们别打岔,让阿陌接着说。”薛母看着儿子一脸郑重的神情,知道儿子必定是有重大事情相商。

    “我的媳妇儿不是皇家郡主么,我想给她一个与别家姑娘不一样的婚礼。”薛陌停下竹筷,以商量的口吻对爹娘道,“想让她与别家姑娘嫁得有所差别,比如迎娶时的红嫁衣什么的能出自咱们薛家。”

    这大燕王朝的新嫁娘,红嫁衣一般都是新娘子自己绣的,由新郎府邸出红嫁衣甚少听闻。不过历史上倒是有那么一次记载,高祖皇帝还是太子殿下时,非常钟情于薛家的嫡长女,下聘时连红嫁衣都一并向皇帝讨要了,传闻那红嫁衣上的凤凰眼睛还有太子殿下当年的神来一绣呢。

    这件红嫁衣从那以后便当作了宝物,在薛家一代代传下来,如今已是传到了第四代了。

    “陌儿,你是想让娘亲给郡主绣一套红嫁衣出来?还是”还是惦记上了家里的那套传家之宝?薛母是个懂规矩的善良人,论及传家之宝时,还有点不太敢指名道姓呢。

    “儿子不孝,想挪用一下传世之宝,迎娶”迎娶属于他的宝贝女人。

    既然要给锦心弄一套红嫁衣,那就绝不是随随便便的一套嫁衣。这些年,薛陌每每想起锦心单恋他的那段岁月,他都很是后悔,后悔自己愚钝没能早早与锦心相恋。

    好在他最终抢在了别人前头拥有了锦心。

    心里早早就发誓,要给锦心他所有能给的,要宠得锦心一世都幸福得笑靥如花。

    知道锦心最最臭美,他哪能不给锦心世上最好最名贵的嫁衣。

    只是那套嫁衣必定是传家之宝,若没有足够的理由,只凭一句薛陌对锦心的喜欢,要想从宝库里开启恐怕有些困难。

    “爹娘,儿子要娶的锦心,是咱们太祖姑奶奶一脉的后人。相隔百年之久,红嫁衣再次牵连住咱们薛家和太祖姑奶奶的后人,实在是缘份。”

    听到薛陌这段话,原本还有丝犹豫不知该如何与其他薛家之人交代的薛父薛母,突然心中一喜。

    薛父本就是个豁达之人,立马嘴含笑意:“去给你太祖姑奶奶烧烧香,她若是在天有灵,知道她的后世子孙穿上了她遗留下的那件宝物,心内铁定是高兴的。”

    “太祖姑奶奶的嫁衣,她的后人又穿上出嫁,实在是一段佳话。”薛母想着锦心是太祖姑奶孙那一脉的后人,倒也不反对,思忖两下便点头同意了。

    又过了大半个月,薛陌挑选了个很是吉利的黄道吉日,亲自将祖传的红嫁衣带去了摄政王府。

    薛家的那套衣裳,摄政王和摄政王妃都是听闻过的,一时摄政王府众人全都赶来了甄氏的大房,挤在正院的厅堂里观赏着那件百闻却没见过一次的大红嫁衣。

    “哇,锦心好漂亮哦”锦茵一脸艳羡地拉扯锦心的胳膊道,“那上面镶嵌的是一颗颗小宝石吗?”

    能折射流光溢彩,穿在身上简直就像个拥有法术的小仙女。

    见过各种各样美艳又喜庆的红嫁衣,如这件这般绚丽多姿的,别说小小年纪的锦心了,就是见多识广的摄政王妃也是头一次瞧见。

    “不愧是当年高祖皇帝的用心之作,咱们锦心真真有福气。”摄政王妃笑看锦心,慈爱地摸了摸锦心的小手。论起福气来,还是锦心幸福,薛陌是真心疼爱她这个嫡孙女啊。

    连这般价值连城的宝贝都舍得拿来哄锦心开心。

    锦心早已乐呵得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在笑了,笑得那般甜,比春日里最美艳的花朵还要媚。

    有了这套流光溢彩的红嫁衣后,柳氏也不用费心费神地去给锦心绣嫁衣了。

    “二婶,白辛苦你半个多月了。”锦心贴近柳氏的耳朵,羞赧地低声道。

    “为你绣,不辛苦。傻丫头,还不快去试试新衣合身不合身。”柳氏和甄氏一行人都催着锦心快去试穿。

    也不知是不是缘份,那套衣裳就像给锦心量身定做的似的,哪哪都合适,就连她那不够硕大的包子处都挺合身的,胸部用金线勾勒,绷得锦心原本不算大的小包子都高耸起来,身形顿时更具女人味。

    锦心满意极了,对着镜子一日日照个不停歇。

    如此这般,剩余的待嫁时光竟是好过了起来。

    一晃,就在臭美的时光里如梭过去了。

    ~

    “锦心,明儿就要出嫁了,你紧不紧张啊。”这日黄昏,已被册封为胭荣公主的陆胭,巴巴地求了母后,特意出宫来探望今日还是姑娘,明日夜就该是少妇的锦心。

    陆胭一双眸子里满是好奇。

    锦心被陆胭的双眸盯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等你要出嫁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嘴角浮上一抹幸福的笑,真的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

    待嫁的心境,加上上一世的,锦心已是体会了两次了。

    上一世,对未来的不确定还有丝茫然和忐忑,这一世,心里却只剩下满满的期待。

    若硬要说有什么害怕的话,也是有的,初夜的疼锦心有些怕。薛陌那般魁梧,估计哪都大,关键是薛陌不太懂得温柔,连亲吻都时常弄疼她,做那事岂不是更加

    光是想想,锦心双腿就不由自主缩紧了点。

    “锦心,你在想什么呢,脸蛋这般绯红。”陆胭还像以前一般戳了下锦心的后腰,突然凑到锦心耳边道,“莫非你在想明晚的洞房花烛?”

    陆胭连亲事都还未定下呢,对洞房花烛是没有太具体的想象的,顶多能想象一下搂搂抱抱亲亲一类的。可她的话,却是让刚想过一轮的锦心臊得血液都加速流窜。

    “你真真是不害臊。”锦心哈着气,双手就去陆胭胳肢窝里挠痒痒,陆胭如今住在皇宫里,出来一趟不容易,两姐妹已是好一阵子没这般闹过了,“都贵为公主了,还以为你能被宫中的规矩压压,变得规矩些,哪曾想越来越会欺负人了。”

    “难不成你刚刚真的在想洞房花烛”已笑得快岔气的陆胭,嘴上还是不讨饶,打趣着锦心。

    “你还说,你还说等你要嫁人时,瞧我怎么去羞你”

    一听到嫁人,陆胭的双眸里突然浮现荣铭温润如玉的身影来,听闻摄政王妃和荣国公府的老太太交好,不知明儿锦心出嫁时,荣铭会不会尾随老太太一块过来送嫁。

    若是明儿荣铭也来的话,那她就可以见他一面了。

    这般想着的陆胭,思绪早已不在与锦心闹腾上了,一个走神就被锦心骑在了身上。

    锦心的欺压唤回了陆胭的思绪,两个闺中密友又闹腾了好一会,陆胭才在宫女太监的护送下回了宫。

    甄氏眼见胭荣公主走了,这才踏进锦心的闺房,今夜她还有事要与锦心细说呢。

    “娘。”锦心抬头瞥见娘亲手里拿了本册子进屋来,猛地悟到娘亲这是来给她上洞房花烛前的教育课呢。只见过来人的娘亲,脸色有些浅浅的红,这一世的娘亲还是第一次担当这个角色,要给锦心讲解一下男主相处时的事儿呢。

    锦心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上一世来,那会子出嫁前夕是继母柳氏来教化她,可柳氏本就是个脸皮子薄的人,一句话还未说呢,自个脸蛋先红了一圈。画册才翻了一页,锦心还在好奇画册上的图是什么时,柳氏已是羞得眼睛都不敢瞅了。

    “娘,等会儿我自个看”陆陆续续听娘亲说了些,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锦心,听到娘亲说着那些个隐晦的话,耳根子都火烫火烫的,小脸蛋扑倒在锦被上,羞得不肯露面了。

    “男人头一夜都着急些,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就过去了。”说着这话,甄氏可是记起自己当年初夜的疼痛来,想着女儿明晚就得经受一番苦楚,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姑娘家头几夜身子娇,可别让夫婿多贪,一夜最多一次”

    听到这话,锦心羞得耳朵都想堵上,擦着被子闷声道:“娘,我知道啦您快出去吧”小手死劲捂住耳朵,羞死了。

    甄氏见锦心羞成这样,实在是不好往下再说了,想着该注意的地方都提点过一遍了,甄氏也就闭嘴不说了。最后,用画册敲了敲锦心藏起来的脑袋,低声道:“这画册,你今晚必须得看一遍,听话夫君想做什么,你配合就是了。”

    见女儿趴在锦被上不肯露面了,甄氏放下画册,就掩门离开了。

    房间里总算静了下来,脸蛋羞得比玫瑰还红的锦心,露出半边脸来,瞅了眼那满满都是各种姿势的春宫图,犹疑着要不要看看。

    小手刚拿起画册,脑子里不禁在想,薛陌眼下在做什么呢,会不会也跟她一样,正要研究春宫图?

    薛陌看着图册里光着身子的姑娘,会不会幻想她脱衣裳后的身子?这般一想,锦心羞地捂住了衣襟,好似薛陌的大手眼下就要来扯掉她贴身衣裙似的。

    话说,薛陌此时还真的在看春宫图,昏黄的烛光下,挺着腰杆一页一页认真翻看着,那认真的模样,不知情的人乍看一眼还以为他正在研读兵书呢,画看得认真,文字也读得认真。

    其实,薛陌这个人对自个是很有自信的,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下,不就是房事嘛,还能难倒二十六岁的他?

    虽然活了两世,身体上的那宝刀还未磨过一次,可想想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嘛,只要地儿没弄错,一切都不在话下。

    不过薛陌这人,一件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既然明日就要娶回锦心入洞房了,那这男人该干的活儿,他就得做到最好最完美才行。

    这才有了薛陌跟研读兵书似的,那般认真地研究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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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坐在那儿围观的将军们,与妍儿相处也有半年多,自然知道平日里的妍儿根本不是这么撒娇的人呃,私下里不清楚,至少在他们面前一向都是正儿八经的将军范。

    主帅哥哥是在乎的,上一世那个最好的兄弟。莫凌。

    任莫凌想破脑子,都绝然想不到这只是重生的阿帅想改变木瑾聆的命运而已。重生的慕容帅早已知道莫凌此次行走的路线,故意安排木瑾聆给他办事,故意让他俩隔个几日便遇上一次。

    慕容帅相信,以莫凌政治的敏感度,莫凌肯定会走离间木府和六皇子的路,而莫凌也会在一次次偶遇中,与木瑾聆熟悉起来,这样一来,便能按照慕容帅的计划走下去了。

    六皇子坐在马车里,悄悄打量了几番骑马的木瑾聆,说实在的,这么一个虎虎生威的爷们,他还真是倒了胃口。

    再貌美都无用,没有一点女子该有的样子。

    柔,媚,娇。

    一丝也没有。

    一身戎装,除了那张脸,怎么看怎么是个爷们。

    六皇子藏身车帘后,又皱眉又摇头的。

    若不是为了稳住木府,这样的女人床榻上他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还是他满后院的娇媚女人更有情趣,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伺候得他很舒服。

    瞥瞥木瑾聆,与她那般这跟个男人做有啥区别?

    光是想想就想吐。

    骑马跟在六皇子马车左后方的木瑾聆,丝毫也没料到不过片刻间,她竟是被一个从未谋面过的男人嫌弃成那样。

    她还一肚子不乐意呢,她骑马骑得好好的,突然被俩个高手拦截至角落。若不是他们亮出六皇子的龙纹玉佩,她恰巧又记得父兄教导过她对六皇子要格外礼遇,她哪能那么乖地策马跟在他们主子的马车旁。

    都怪莫凌,若不是出门寻他,今日哪会遇上什么六皇子。心里生着闷气的木瑾聆,脸色自然不好看。

    都好几天没看到莫凌了。

    生着闷气的木瑾聆,原本是不打算老老实实待着的,可瞅了瞅同样华贵的皇子马车,她瞬间想起莫凌第一次惩罚她的那些手段。马车里的六皇子是莫凌的亲兄弟,会不会整人的手段都一样?

    思及此,木瑾聆就不太敢造次了,规规矩矩地坐在马背上,如临大敌似的。

    不爷们就怪了。

    “木将军请。”到了六皇子下榻的客栈,木瑾聆毫不客气地落了坐。两脚是典型的军人的脚,像个泥腿子爷们似的双腿张开坐着,看得主位上的六皇子直咂舌。

    那一瞬间,六皇子真想戳瞎自己的眼。他实在佩服莫凌,为了得到木府,居然还与这样的爷们在闹腾的街市上公然秀恩爱,言笑晏晏地共驾一辆马车。

    换作是他,实在做不来。

    木瑾聆觉察六皇子打量自己的眼神有几分奇怪,便直直看向六皇子,就像在军营里她看其他男子一般无二。

    坦荡荡,毫不掩饰。

    却是盯得六皇子眉头控制不住地紧蹙。这个女人,怎么这般不知羞?还一点规矩也不懂,皇族人士是她可以随意抬头直瞅的么?

    后来实在坐不住了,六皇子蹙着眉起身离开。后面的事儿全权交给谋臣孟珏。自己径直去了客房里等着。

    可左等等不来,右等也等不来。

    等到后来,人没来,木瑾聆的大嗓门倒是嚎上了。听得六皇子直想捂住耳朵。娶了木瑾聆后的生活简直难以想象,难不成他的后院从此就得鸡飞狗跳了么?

    论嗓门,他后院的那些宠妾谁也嚷不过她。论力气,就更是被木瑾聆压在地上揍的节奏了。看木瑾聆那一副没规矩的样,日后铁定融入不了他后院的生活。

    娶了她,再冷落她,六皇子不是没想过。只是木瑾聆木府女儿的身份摆在那,注定不能过分冷落她,免得她父兄有异心。

    至少登基前不能冷落她。

    这般一想,六皇子的胸口堵得慌。

    帝位想要,可木瑾聆他真心不想要。

    为了帝位,却不得不要,还得宠。眉头拧成个川字。

    突然,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还有木瑾聆更大声的吼叫声。

    “啊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我难受!!!”木瑾聆生气地将杯盏酒壶尽数砸得满地碎片溅起。

    野惯了,生气起来可就不管不顾的。又是木府和军营里的宝贝,任性起来谁也挡不住。

    本来力道就大,一时恼了,砸得更猛。

    浑身燥热,抡起桌椅就追在谋臣孟珏等人身后打。

    一时真是鸡飞狗跳,慌得那群人四处逃窜。

    丫鬟们尖叫着逃命。谋臣孟珏脚力不敌木瑾聆,逃跑中被飞来的凳子砸中了大腿,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