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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老八:曹家送的美人得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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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str一ng></str一ng>为你提供的《夺嫡(八阿哥重生)》小说(作者:凤九幽 67老八:曹家送的美人得接着)正文,敬请欣赏!</br></br>曹智把老八请到厅上,亲自奉了茶,说八爷一路辛苦,晚宴前还请休息片刻,饭后的时间刚刚好是祖父用过药,一天里最精神的时候,如若不弃,到时再请八爷前去看望。

    一段话说的极真挚诚肯,分寸拿捏丝丝入扣恰到好处,即不觉得他太过自持高傲博了皇家的面子,也不觉得过分卑微可怜失了君子气度,再者曹智也长的不错,二十多岁的年纪,正当大好年华,说句玉树临风公子如玉也是极配的,不骄不躁不急不徐,是个妙。

    是个妙这个评价是老八说的。

    曹智下去后片刻,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此背影消失的方向说的。

    “妙?”高福就觉得不懂了。要说老八看极准,高福他身边历练这么些年,自恃还是有些眼色,他也能看出来曹家这位公子不错,八爷对他赏识这正常,但‘是个妙’这样的夸奖,他就懂了。

    八爷夸,要不就是好,不错,要不就是不行直接踢,这回怎么就是个妙了?

    “这大红袍当真不错。”老八眯着眼嗅着茶香,“真不懂?”

    高福微张着嘴眼神有些愣,“请爷教奴才。”

    老八拿着茶杯盖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抹着茶沫子,白底青花的杯盏发出悠长清脆的声音,“他姓什么?”

    “曹。”

    “曹家谁说了算?”

    “曹寅大。”

    “曹寅有不少儿子孙子吧。”

    “嗯。”高福想想刚想心里统计下具体数字,老八又截了他的话,明显对那些数字不感兴趣。

    “曹智腰间挂了什么,可看到了?”

    高福回想,曹智方才穿了件石青暗团花贡缎锦袍,头上戴着镶翡翠的帽子,腰间束着镶白玉琉璃的腰带,腰带上挂着的像是玉佩不对,不是玉佩,是样子像玉佩,但比玉佩略小,看起来像是挂坠。

    可是八爷即这么问了,那么那腰间挂着的必然不是一般的挂坠,像是章!印章!

    什么做什么事需要印章,印章还时时挂身上

    高福有些激动,“爷,您是说是说这曹家竟是”

    老八点点头笑了,“高福,说皇阿玛让来这是来查什么?”

    高福打个千,“回爷,皇上让您查实有无贪污案。”

    老八笑着踹了他一脚,“还给爷耍花枪?别不知道能不知道?”

    高福耍宝似的拍拍屁股笑眯眯,“爷您下回可别这么踹奴才,踹坏了可没伺候您。”

    “得了,这个赏拿着玩。”老八拽下腰间一块玉牌丢给高福,看着手里泛着氤氲白雾的茶水,眼神微微有些迷离。

    “漕运有弊端,皇阿玛心里明白,只是当皇帝的,谁不喜欢国泰民安一派生平?水至清则无鱼,过刚易折,如何制衡才是帝王所虑。漕运丢给曹家监管多年,曹寅是个能干的,也是忠于皇阿玛的,只是身易老,心易变,曹寅老了,旁边虎视眈眈的就坐不下去了,想着该改改格局了。”

    高福本就猜到老八一定有什么想法,但是主子没说,他也不能随便瞎猜,不管对错,主子没说话之前就做了,做奴才的,只有死路一条。

    高福一向将界限把握的很好,这才即得了主子的喜欢,事也做的好。

    是以老八一边边说边想,高福就默默一边看着添茶加水,不该说话时,就要多有些眼色。

    高福的忠心老八心里那是明白的,经过多少次考验了的,所以很多事,老八并不避着他,尤其这事是奉旨办的,他身边没旁的,高福又可信,他就继续小声絮叨。

    “以前漕盐是一身,现数年经营下来,漕运主攻粮,盐这部分相当于悉数为曹家所持,无奈皇阿玛信他,所以这盐,皇阿玛一向不管的,皇阿玛性多疑,但他要真心相信一个时,说什么都没用,高福,觉没觉得,爷这次出来,还挺险的?”

    高福抿抿嘴,“是因为太子?”

    “这些年皇阿玛纵着他,江南都插不进去手了,连皇阿玛派的最后也只剩了个千总,皇阿玛让爷来,是疑了太子。”

    “皇上疑了太子恕奴才直言,这不是好事?”高福一边乖乖抄手侧立,一边提高精神注意外面有没有经过。

    八爷敢这这地方这么大胆说话,虽然不是没有一点试探曹府的意思,还是有一部分倚仗他高福武艺高强耳聪目明。他不回馈主子的信任怎么行。

    “好事?”老八笑的凉薄,“皇上疑太子,却叫爷出来晃,说起来也算是对爷重视,想看看爷的作为。可是爷跟太子是兄弟,还是走前被太子请客喝酒送行的好兄弟,爷一个做不好,可就是里外不是。”

    老八转着手里的茶杯玩,面色玩味的问高福,“说皇阿玛是希望太子听话,还是希望他不听话?他希望爷做到怎么样一个程度?”

    高福想了想,说,“奴才不知道爷要做成什么样会让皇上满意,但奴才知道,这次爷和四爷是一起出京的,虽是分开办差,但京城那头看必是荣辱与共的,不管爷决定怎么做,做成什么样,四爷必是不会旁观的。”

    老八突然笑出了声,“荣辱与共,这个词用的好,这次老四怎么着也不能独善其身。”

    “皇阿玛信曹寅,不是不知道曹家一定不干净,却一定不希望动曹家。曹家也明白这一点,不然曹寅老头子也不会有装病逼皇阿玛下圣旨查这一遭。”

    “皇阿玛疑太子,让爷来这次,是希望会来事,即能敲打敲打太子,收点江南的势力回手,又不要声势太过凌厉,闹大了到处怨声载道言官折子翻飞,于爷也不会有好处。”

    高福低声静气,“爷考虑的周全。”

    “周全是没错,怎么做却有些难。”老八微阖了眸食指抵额间,“老四那个死脾气,会顺着爷才怪,平时就处处给爷下绊子,这回的事不仅有爷这个眼中钉,爷做的还是他最看不惯的事,他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这事要怎么办他才配合,才是关键。”

    “他若不配合的事,爷这盘棋”

    高福跟了老八多年,相当于是陪着他一路过来,老八和老四之间的种种,他看的是不明白,身处高位的都心思莫测,有些事他猜的到有些事他怎么都摸不透,但是有一条,他却是比老八看的清楚。

    老八认为如今陪老四玩的这盘感情棋,处处是陷阱处处是杀机,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但高福认为,这盘棋的确是盘很大的棋,但是感情,却未必是假。

    他不是个瞎子,四爷看八爷的眼神对八爷的态度,作不得假。

    真真有句话说的好,当事者迷旁观者清。

    但这种事,再清的旁观者,也是不好跟当事者说的,因为当事者对此事往往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说的多了,会令起疑心。

    高福跟着老八良久,大约猜到老八想玩的是什么套路,老八担心老四不配合甚至搅局,他却是一点也不怕,笑着安慰自己的主子,“爷也不用想太多,左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四爷身边有咱们的,随时飞鸽传书都有消息,到时四爷不配合也就罢,如若有什么阻止的举动,咱们的给那边制做点混乱让他走不了分不开身也就是了。”

    “说的很对。”老八眼神复杂的看着高福,“越来越聪明了啊高福,都知道那边有们的,都知道制做混乱了”

    高福眼神有点飘,“这不都是爷教的”

    “爷是教过计划不能提前说免的漏了消息,必要时可以有各种手段,倒是没想到这么聪明”老八托着下巴眼神特锋利特有暗义的看着高福,“们的里有没有王蒙?嗯?”

    高福明白自己又被调侃了,腾的脸通红,心说们兄弟搞暧昧可不是所有男都对男看的上眼,不说他一个太监这辈子没啥想法了,就说王蒙那性子怎么可能他们只是互相看不顺眼,又没办法为自己主子办事难免碰上,哪里就

    但是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主子要调侃,奴才也不能

    高福最后只有嘿嘿的笑,“上次四爷说,连他都是爷您的,所以这王蒙即是四爷的奴才”

    老八腾的站起来,黑嗔嗔的眸子里翻涌着怒气,“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高福挠了挠头,“大约是两位主子船头喝酒那次?”

    说起船老八就晕了,他晕船!这次南下走的是水路,他压根就没几个时辰完全清醒的!更别说喝了酒!

    夕阳收回了最后一道灿烂的金光,房间里瞬间暗下来,也安静下来。

    老八黑暗里叹了口气,默默坐回去,如今再去质问是具体是哪天什么时辰都说了什么话,也太没意思了

    把各种思路计划再心里过一遍,老八心里有了底,问高福,“外面可有?”

    高福明白他的意思,“除了守院子外的侍卫,没有进来。”

    老八这下放心了,走到内间卧榻上躺下,“爷还真有点累,一会儿来了叫爷。”

    “是。”高福过来伺候老八脱了衣裳,放了帘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大半个时辰过后,曹智过来请了。

    高福多看了这位‘妙’几眼,这下倒真看出几分意思来了。

    冲他腰上别的那章,知道这不是简单物,能被曹寅放身边养着,能从曹寅手里继承他的章,说明他相当有眼色有能力,可是他内里那件轻紫色的里衣是怎么回事?还包了漂亮的蓝边?看外边的衣服明明不是臭美的啊?

    再往脚下看,青缎粉底小靴如今除了年幼的孩子,成年男子一般不会用粉色吧

    高福瞬间悟了,醍醐灌顶了,他觉得他好像明白了主子说的妙是指哪方面的妙了

    醍醐灌顶的同时,高福一颗心也提上来了。

    来前的路上,自家主子面上一派祥和,但明显没有想出什么制胜的法子,到曹宅走这么一趟,刚进屋子就絮叨,明显是有了方向想具体对策

    如此,朝这方向走的话,自家主子该不会想着又

    青楼,美,色,这几个字高福一向是想都不敢想,照经验,只要沾了这几个字,自家主子和那位爷必会闹的仰马翻轰轰烈烈

    自家主子是个倔的,那位爷也不是好惹的

    高福就这种心惊胆颤的高戒备心态下,叫醒了自家主子。

    “来了?”老八从床上起来,打了个呵欠,就让高福伺候他穿衣服,用湿帕子抹了把脸,颇有些神清气爽的意思,“果然还是睡了觉舒服走吧。”

    老八跟着引领的下一路走进了宴客的园子。

    曹家显然不穷,园子看起来不大,却很精致,里头的花木多是珍奇品种,花开的争奇斗艳姹紫嫣红香气扑鼻,有几种连老八这个长皇宫的阿哥都叫不出名字。

    各种装饰更是取精致奇巧,用料更是珍珠玛瑙翡翠金玉什么都有,连装菜的盘子,做的筷子,都不是凡品。

    下也极有规矩,该干什么干什么,行止有度态度大方,却不会多说一语多走一步,老八觉得比宫娥也不皇多让了。

    老八看着刚刚退下去的一个肌肤莹白面若桃李身材姣好的丫鬟,极有深意的说了句,“贵府下调教的极好。”

    曹智一愣,这菜还没上完“八爷过誉了,都是乡下丫头没见过世面,当不得爷的夸。”

    老八微挑了眉,心说明明是故意送上来给爷看的,如今爷顺水推了舟,倒矜持起来了,遂沉了脸,“也是,到底比不上宫里的,再规矩不错,气度也有失。”

    曹智差点咬了舌头,这个后悔,心里直抽抽,怎么能怪这位爷没上完就菜就猴急呢,怎么能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就谦逊了呢

    不过这位爷相传一向是个好性子的,如今这么霸气外漏莫非是真看上那丫头了?还挺中意?

    曹智下意识看了眼月亮门那边,觉得这丫头也就是水灵了点,没到狐媚到令看一眼就喜欢的程度吧。

    还是爷爷的眼光好,女还真是不能以脸长的怎么样看,得综合看,听了爷爷的安排这个果然没错。

    曹智心下大定,忙恭敬的微笑道,“虽说气度不比宫里的,倒是乡野趣味别具一格,近身伺候极为贴心独到,小的看八爷这次来带的少,身边没几个知冷知热的,如果八爷不嫌弃,不如让叫丫头伺候您?”

    老八心内冷笑,早知道会这么说!面上摆出极为亲近的笑脸,“这怎么好意思,曹公子可舍得?”

    曹智忙抬手行礼,“能伺候八爷是她的福气,小的哪敢多语。”

    “即如此,爷就收下了。”

    “去,叫白露出来谢恩认主子。”曹智召下把叫回来。

    老八就端端正正的摆着主子款,淡定的等着前来谢恩。既然是曹家打算送的,他还真就得接着,不过是个女,不接着博了曹家的面子,以后的事就不好谈。

    想要谈事,总得双方有信任才行不是?

    那个眉目如面身材姣好的女子很快出来行礼了,她冲着老八羞答答一笑,福□去,“奴白露,给八爷请安。”

    老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姑娘好一会儿,一来给别他的确很中意这个很满意曹家懂眼色的错觉,二来是真的看的仔细,看看这姑娘有什么特别,让曹家选中,他应该怎么提防。

    不过有时候这女子,还真只是为了拉关系,不是随便谁都能被训练成卧底间者,掌握的东西窃取的私密传递跟有关的消息的。

    老八看了会儿,递了高福一个眼神,高福冲他微微摇了摇头:不像是会武的。

    老八稍稍放了点心,只要不死防着八爷就好。

    “这是湖州有名的桂花酒,八爷请尝尝。”曹智看着菜上齐了,就开始劝酒。

    白露即跟了新主子,新主子身边又没个‘知冷知热的’,这时候当然得好好表现,布菜倒酒,小玉手翻飞,小媚眼使劲抛,老八都有点吓着了,被灌了好几杯酒。

    直到高福有意提醒说主子每天都得喝点绿豆薏仁汤,才把急欲表现的白露骗下去亲手做汤。

    曹智和白露都有些懊悔,这菜是照着八爷的口味做的,之前没听说过八爷每天都喝这绿豆薏仁汤啊!

    高福翻白眼,就是因为桌上没有才说的么。

    老八暗地里冲着高福眨了眨眼,干的好!

    “南浔地方小,东西不精致贵也不多,前些日子接到八爷消息时,小的请了知州大,八爷来时他愿做陪,不想八爷为免劳民伤财,此次前来甚是低调,等竟没得了消息,此时天色已晚,小的欲送消息明日请其做陪,八爷觉得可好?”曹智捏着手里的酒杯,略低了头看老八。

    这位阿哥相传是一位极优雅谦逊的,有本事,有能力,却不恃宠而娇,对康熙一向孝顺,对兄弟都很亲和,对太子非常恭敬

    他穿着天青贡暗银龙纹衫,青色暗绣马甲,腰间束着四板玉带,整个显的丰神俊朗风度翩翩。光说气质也就罢了,也生的极好看,英气的眉润泽的眸,挺直的鼻微薄的唇,难得是流转间眉目间的神态,即足够亲切,又贵气天成,引的不由亲近又不得不心生畏怯。

    老八当然懂曹智的意思,“此次爷奉皇阿玛圣意,只为看望曹大前来,其它的倒不需过于刻意。今夜只为家宴,也不宜外场,不过爷没来过南浔,如有机会,还是想见见南浔的风土情,回去也好说给皇阿玛听。”

    曹智心下一缓,果然和爷爷说的一样,这位爷是个精明的,有事和爷爷谈,必不会喜欢有外场,但即到了南浔,又是为了漕运的事,也不可能除了他谁都不见就走。

    曹智觉得心下庆幸又担心。庆幸来的是个懂事的,不会乱搞最后闹的大家都没面子脸上无光,担心的是若是这位爷太精明,自家的事被牵扯进去怎么办,这位爷手里可是有皇上的圣旨。

    曹智心里有事,脸上就是摆着笑,也是有些心不焉。

    老八冷眼看着,觉得不直接对上老狐狸,对上这么个没长成的小狐狸,也算是他的福气。曹寅那老狗既然称了病,那么以后这的事他就不能插上一手!

    一顿没滋没味的饭吃完,曹智招手叫了去曹寅那看过,这才笑着起身引老八,“八爷这边请——”

    老八也没客气,扯了下下摆就头前走着。

    他知道老狐狸小狐狸事先说好了,等到这时也没什么关系,再是阿哥,也得懂能屈能伸的道理啊!

    穿过一道随花门,越过一道八幅春水花鸟的屏风,老八终于见到了正主。

    曹寅老爷子正腰间垫了个石青蟒纹引枕,靠坐床边,一身深青色长衫,面色发黄眼底发青,精神倒还好,目光矍铄手臂有力,见着老八就要挣扎着下床,“奴才给八爷请安——”

    真要想跪,下传他来时他就应该准备好了的,能等到这会儿?老八心内冷笑一声,赶紧上前两步摆了样子把扶住,“曹大身上不好,请安就免了,想来就是皇阿玛,也是如此。”他一边抚着老头儿,一边仔细看,这曹寅竟是真病了?看这脸色这神情,不像是没病不过倒也不像是病的特别重就是了。

    老八心念一转,瞬间明白了,这是借着生小病作呢,真真假假才让看不清!再说曹寅年纪大了,这种年纪的一般身体都有点毛病,大夫有往重了说的没往轻了说的,恐怕他这病往皇阿玛那一过,更是得引的皇阿玛痛惜,这曹老头不错啊!

    曹寅一下子老泪纵横,“老奴对不起皇上啊皇上对才奴如此信任,交了这么大担子老奴身上,老奴竟然做不好,到底老了就算老死,老奴也要为皇上尽忠啊!”

    老八看的眼角直抽抽,这老奴才真是有些本事,说哭就哭出来,上了年纪的,哭的样子总是会让心生不忍,他这么一病一哭,不说以后皇阿玛没法怪他没准还得赏他,就是他八爷,这会儿也不忍心怪他。

    “曹大千万保重身子,爷出京时皇阿玛还让给带句话,说等着和下棋。”

    曹寅又是一阵激动加感动,哭了几声,差点厥过去,又是灌药又是揉胸的,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老八无奈的看着这出戏,心说总得演完,就默默看着。

    “八爷这次来是?”曹寅演完一声极耗体力的大戏,精神有些萎靡,只得上最后的了。

    老八心说装,还装!“爷这次是奉了圣旨,一来是看看曹大身体怎么样,二来看看这地界上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事。”

    “如今皇上位天下安乐,小地方有点芝麻大的事也无妨,哪值当惊的着朝廷?”曹寅目光含着期待的看着老八,“八爷的性子老奴早有听说,大清有您这样的阿哥,也是大清之福。奴才这把老骨头虽说是已经埋了半截进了黄土,但是对朝廷效忠的心却是一点不老,八爷方便的话给皇上带个话,只要有老奴一天,漕上盐务翻不了天!”

    老八心下一转明白了,这位老爷子的话有意思啊。说哪有乱七八糟的事,这里的事不大不用惊动皇上,但皇上都知道了,就说明事大了。他曹寅是忠臣,如果有事上达天听,肯定不是他的事,他手里的事翻不了天。既然不是他的错,他手里的又是盐务翻不了天,明摆着就是告诉八爷这翻了天的,是漕粮。八爷那么能干的,是大清之福的,就把这事好好了了,顺便也给皇上带个话。

    这哪是叫他带个话啊,明摆着说曹寅圣眷不一般,就算弹劾,皇上也不会偏着,说话要小心!

    老八听完这话就乐了,眯了眼直笑,似笑非笑的拍着曹寅的手,“曹大就放心吧,爷这次来只为看的病回去跟皇阿玛说,爷会好好的,仔细的说一下的病情。至于旁的事,爷着了,必是要管一管的,看不着爷也就不知道了。”

    意思就是说只要不爷这眼皮子下出事,就没事,要敢犯爷的忌讳,爷自然也不怕。

    曹寅手一紧,眸内精光一现,“唉,奴才老头子能有什么事,门都出不了想看也看不到,不过八爷啊,最近倒是经常听到漕帮坛主鱼肉乡里的消息,八爷您是天之骄子,如若有空,不如对穷苦百姓伸伸手?”

    这是实打实的告状了。老八刚说了不管他看不见的事,只管看的着的事,曹寅就甩一个出来,漕帮坛主,明显是冲着漕粮,冲着漕粮,就是冲着太子。

    老八眸色一暗,“曹大慎言,即病重很久没出门,消息不准也不一定。”这曹府安排这种见面的戏,里里外外那么多下,保不准这里就有谁的,戏咱照着走着演,可话却是不能说透了,他这次来前可是喝了太子的酒的,再想阴他一把,也不能明面上坏了事。

    曹寅说这话本也只为试探,看老八到底是不是向着太子,但话说出来看了老八的脸色,又后悔了,觉得是不是有点贸然了,忙叹了口气,“老奴卧床已久,精神一日不如一日,偏爱听些外面乱七八糟的事,八爷别见怪。老奴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下您,外出注意安全。”

    说了一大段话他像是有些累了,歇了一会儿才继续,“奴才的章已交给孙子曹智代为保管,八爷此地的衣食住行,还请允许他多做照顾,就是有急事,凭章也能调动南浔一干水军,八爷南浔一天,曹家必会向皇上担保八爷的安全!”

    曹寅像是有些激动,说完还咳了一会儿。

    这话还是有些许威胁的意思,和着要帮着曹家,曹家就保一切顺利,要是不向着曹家,甚至非要给曹家下绊子作贱,那么有些危险的事,曹家也不是不敢干。

    老八摸着下巴轻笑了好一会儿,最后看着戏也差不多了,该说的都说了,该敲打的也敲打过了,曹寅是个什么态度他也明白了,接下来就没他事了,就适时提了告辞,“曹大身子不好当多休息才是,如此爷便不打扰了。”

    曹寅赶紧唤扶着他的曹智松手送老八,“送八爷。”

    曹智跟着出去后,招手唤了个小厮过来,“八爷累了,去看看白露那汤熬好了没有,好没好都先去收拾自己,晚上伺候八爷是大事。”

    那小厮闷头应了声是,赶紧走开干活去了。

    入夜没一会儿,老八这的消息就传到老四手里。

    老四捏着纸条指尖泛白,“竟给小八送了个女?”

    作者有话要说:s如今我已经没有信誉这个东西了我会努力更新,好好把文写完的。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