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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困惑-微末的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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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困惑一微末的爱(四)

    午夜,万里夜空黑如墨染,天边偶尔几声鸦语,竟少了平日的恐怖而多了几分寂寥与无奈的滋味。

    冒着白烟的浴桶里,华凡璎脸色苍白,温热的水没能温暖她的心和血液;空洞的眼神,下意识的动作,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自己的身体,今日已熏香沐浴第三回了,但感觉肌肤上那无形的肮脏还在

    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和哭声一直断断续续,那惊恐的情绪如鬼魅,形影相随,苦苦纠缠她不放;睡了,似醒,一日夜,不断重复在痛苦的漩涡中奋力挣扎的身体,不知痛感的挥肆着双手,以娇嫩的肌肤划过坚硬的浴桶边缘,瞬间红肿的伤痕随着她的发泄正快速增加着。仿佛没有痛的知觉,只有在眼前不断重复的记忆,今日之辱,如魑魅魍魉的魔邪侵蚀她,不稳的精神错乱着,空间重叠,时间倒流,自己仿佛还沉溺在那个房间,与那个恶心的男人交缠——那恶心的碰触,带着凌辱c恶意的轻薄和肆笑秽语,那双手恶意在自己身上恣意游走,那让她害怕c抗拒的抚摸,太恶心了!鸡皮疙瘩冒出头来,浑身的不舒服——一股酸味涌上喉咙,攀出浴桶边,她抑不可止的呕吐起来,仿佛还有什么在她肚子里翻搅,不倒腾干净就不罢休!

    寂静的夜里,把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渲染得很忧怨,飘散在雾气中,有股揪人心脾的痛感。殷筱柔和萧途守在外头许久了,苦无思绪,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还是进去看看她吧,这么久了,要是把嗓子和眼睛哭坏了怎么办?”殷筱柔红着眼睛说,就要推门进去却被萧途拦下。

    “大小姐,再等等吧凡璎不会希望你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萧途何尝不担心,但伤害已造成,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他双拳紧握,一时不控的捶向一旁的木栋,一拳窟窿深凿如拙,心神不由得回到一个时辰前,自己所饮恨的一幕。

    领了殷传封的旨意,萧途与其他探子展开地毯式的搜查,但一时半刻终究不得所以,就在他急火燃眉时,一个小孩竟到相府报信,受人之托,说相爷要寻的人就在金香院;顾不得消息真假,萧途立刻领着人马杀到金香院。

    踹门而入,萧途看到了令自己愤怒破表的一幕——只见钟庆龙压在华凡璎身上,两人皆是衣裳不整的狼狈,而华凡璎小脸苍白,泪水潸然,美丽的菱唇早已被她咬得血迹斑斑。事出突然,钟庆龙正要宣泄的骤然被断,瞬间被萧途只手揪着脖子拖下床,拳风如注,重重落下,毫不留情的痛揍钟庆龙,不下三下就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在门外的其余护卫才要进门,就被萧途厉声喝住,自己则飞快的脱下外衣履在华凡璎身上——

    此时,刚“处理”完钟庆龙的殷传封领着孙大娘和两个丫鬟信步而来。

    “传封,她还很激动,情绪不稳呢,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但看他冷峻的脸色,来势汹汹,殷筱柔不安极了。

    “没出息!”殷传封漠然的语气含着愤怒和急躁,不耐地瞪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吆喝道,“孙大娘,把她打理好,再带到相府见本相!她若是反抗,你就告诉她,本相不白养没用的人!”

    “丞相——”

    “传封!”

    殷传封弗怒挥袖而去,对任何人的求情都充耳不闻。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他的内心是复杂的,有那么一丝不确定——不确定自己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愤怒情绪从何而来?

    半个时辰后,孙大娘只身回到相府,只见她脸色有异,面对殷传封也吞吞吐吐:“她她不太舒服”

    “连你也同情她?”

    “不c不是的相爷,奴婢只是”孙大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埋怨华凡璎装疯卖傻,“终究是没被男人碰过,生嫩着,当年她在骁城,不像平安和乔棋在这里有奴婢安排过,相爷你看——”

    “得了!此事本相自有主张。”孙大娘说的是实话,但听入耳里却格外不舒坦。殷传封的眼色沉凝中多了一丝挣扎,脑海里闪过一些他臆测的画面。

    压住心头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审问钟庆龙的结果后,得到了殷传封所想得到的东西后,这条“疯狗”,他便交由萧途处置,要杀要剐悉随尊便,至于造事逃逸的平安,不论于公于私,都在萧途愤怒的追捕中。

    黎明破晓前,殷传封只身到了华凡璎的屋里,昏暗中隐约看到匍匐在床上的身影;倚身在屏风一角,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断续发出呜咽声的她。

    “非要把自己的眼睛哭瞎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轻薄羞辱了你,并没有真正占有你。你非要惶惶不可终日,如此哀悼自己还算干净的身子?”殷传封号不留情的讽刺她,“当初是你要求代替平安的,本相还曾经警告过你‘别哭着回来说你后悔了’,但显然你还是这么懦弱——其实你该为自己感到庆幸,想想你在骁城的日子,虽然是受尽寒苦,但跟在孙大娘身边的平安和乔棋也不舒坦。知道她们是怎么被破身的吗?孙大娘让她们在妓院待了一个月,你猜想一下有多少个男人碰过她们?五个?十个?还是二十个?平安尝试过逃脱,因为太屈辱,但还是被抓了回去,直到一个月期满才回到别苑。”床上的呜咽声戛然而止,但他就是知道她在颤抖,多么脆弱啊!

    他无声的在床沿坐下,半刻过去了,殷传封仿佛隐忍到了极致,猛地掀起她的被子,粗鲁把蜷缩如虾的她揪起来,双掌掐握她的手臂时,蓦然为她的瘦弱感到吃惊,不过五天光景,她竟有本事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模样!

    她声音如撕裂的帛,一口气还提不上来的感觉:“你c你放开我!”

    身子已空乏很久了,精神总是介乎噩梦与现实之间,来来回回的折磨了她五天。对于自己这样的身份,本该对这下俗事看透,但偏偏她还是放不下心,一直往胡同里钻。命运既残酷又可悲,叫她再次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还是流泪,但以不是那样声嘶力竭,此刻默默无声的抽泣,受委屈的模样更叫他抓狂!因为这是自己令她遭遇的,莫名的让他有了深重的罪恶感!让他觉得亏欠了她!天杀的,自己的情绪竟被她的眼泪影响了!不该如此的!

    “真是够了!”虽没亲眼目睹她当晚的惨状,但这几日自己却不由自主的猜想了一遍又一遍,而情绪更因此而越来越暴躁;而此刻她那赢弱无助的模样,竟紧紧的揪住他的心!他不住咆哮一声,被激狂的某种燎原而起。

    撩起衣袍,殷传封动作利索的翻身,把华凡璎牢牢压在床上;随之撕扯衣服的声音骇然而起,被扔出床沿的腰带和零落的衣布,就连翻飞的床帏都被粗鲁的撕下大半。他粗喘着,对身下人儿的哭泣和反抗视若无睹,此刻他只把自己的行为归咎给!不过一个美丽的女人,得到后,他的心就不会再烦躁易怒,而经历人事的她,也不会再这般自怜自哀。瞬间爆发的力量和某种情绪释放了他的蛮佞气息,向来冷漠无波的黑瞳里,犹如排山倒海之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