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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危机-能医不自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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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危机一能医不自医(二)

    又睡了两日夜的她还没醒来,陷入昏迷的华凡璎被安置在温暖干爽的床铺上,舒适的房间有着一丝凉意,但与外面的冰天雪地相比,已是人间天堂了。

    大夫已经离开,元崇依然守候在旁,细心照顾她;沙福越看越生气,不自觉全身杀气凝集,握刀的手蠢蠢欲动,思索着要用什么方法将元崇引开。

    “少主,你到隔壁的客房休息吧,小人会在这里照看的。”

    他岂会不知道沙福排挤她的心思,但他的拒绝不仅是出于防范,更是不能接受自己以外的男子接近她:“我不累,你出去吧。”

    沙福踌躇着,涨红一张老脸;听他的语气,自己的念头似乎被看穿了:“少主,我知道你对这位姑娘感情不一般,但请你记住你的责任,记住你的身份。她是个累赘,并不适合与我们一起。”

    “又起了杀念,对吗沙福,我们是背负重责,但是不能轻易动杀念,滥杀无辜。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希望你不要因战而战,忘记了我的原则。”

    “少主——”

    沙福还想辩驳什么,顿时,两道身影瞬间破窗而入,剑锋之寒如鬼戾扑面袭来!

    主仆两人迅速防御抵挡,险而避开凌厉的攻击,定睛一看,来者竟是屈翼和萧途!元崇飞快地看了眼沙福,果然捕捉到他眼底的歉意,瞬间明白是他通风报信——让屈翼来带走她的!守在床沿护着华凡璎,元崇只守不攻,恰好抵挡住萧途咄咄逼人的招式;与屈翼对招的沙福顿生一计,既然已开罪了少主,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屈翼如此看重此女,趁势除掉了她正好挫其锐气!

    沙福故意示弱躲开屈翼的掌风,一个转身射出藏在袖里的短刃,笔直冲床上毫无知觉的华凡璎而去。当元崇察觉时一慢了半分,萧途更是措手不及;只见元崇一个险举——张开五指飞快挡在华凡璎的头部前,以手喂刃,尖锐处已穿透掌心骨肉,溅出血花之时紧紧握住劲力十足的短刃!

    “少主!”沙福没料到元崇会这样护着她!

    萧途见机不可失,将华凡璎连人带被地卷起抱走,飞跃出破损了的窗户,融入夜色中离开!

    “凡儿!”

    元崇轰然一声呼唤,心头一揪,仿佛最心爱的东西被夺走,脚步丝毫不迟疑地紧追出去;只是才越出屋瓦,就见重重官兵将客栈围起,他的自投罗网让殷传封得意一笑,一个起落的手势,百箭齐发,箭矢如雨,气势汹涌直逼他眼前!

    “少主快走!”元崇挡之不及,堪堪躲过一箭之危!而沙福挺身护主,瞬间已身中多箭,浴血而战!

    “沙福!”

    忍着最后一口气,沙福掩护着元崇步步后退到廊檐梁栋下,为他争取逃脱的机会:“沙福不行了,少主快走,不要回头!”

    敌众我寡,元崇深知如此不利的形势是不能与沙福共进退了,愤乱的眼神射向殷传封——还有他身边的华凡璎。萧途怀中的她此刻正虚弱的睁开双眸,两人四目相接,她迷雾般的眼神谁也没看清,而他却是那样难以自拔!下一刻,沙福气绝,元崇不得不借由夜色掩护,飞身独自离开。

    “看来,这个蒙面人也是个痴情种啊”

    他对华凡璎临别时依依不舍的眼神,殷传封看得一清二楚,只可惜啊,火影朦胧,月色黯淡,自己没能看清蒙面人躲在暗处的真面目;他莫名其妙的笑意让萧途感到无形的诡异,不由得将怀里的她抱紧些,试图以此保护她

    体贴病人?从来不是殷传封的作风。于是,解了毒,好不容易才缓过气神来的华凡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早已毫不客气地坐在床沿的他。

    “那蒙面人是谁?他对你这般情有独钟,定然告诉你不少事情了吧。”

    “就如大人你所言,卑职连他的真面目都没见着;他不过是一名蒙面人,是那幽人,卑职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你与他共处三日夜,难道就没发生什么事?”殷传封自是不信,俊秀的脸庞如春风含笑,眼神却如千年寒冰,这样讳莫难侧的男子,叫她不得不沉着应对,警惕自己说出的每一字一句。

    明知他话里有话,但华凡璎就是知情不报,故意左右言它:“他轻薄卑职算不算?大人是不是想问这个?”

    殷传封的眉目因含怒而微微挑起,但还是语调轻快:“凡璎,包庇他,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卑职为什么要包庇一个以救命为名,实质是挟持c囚禁卑职的人?大人把卑职想得太高尚了,此时的我恨不得亲手宰了他以解心头之恨,就是不知大人是否已追踪到他,好让卑职有用武之地?”

    “此人聪明狡猾,我是没本事追踪他了不过,我倒是设下盛宴,好好款待他来的那天。”

    “卑职拭目以待。”她不以为然,还故意笑靥动人,似乎戏谑的看他能做出什么大事来,“卑职想休息了,大人请回吧。”

    真是守口如瓶啊,殷传封不得不动摇自己所以为的事实,难道华凡璎真的不知道那人的底细?不过他也相信不会有那么笨的人,轻易相信彼此敌对的人——即使是美丽非凡的她,更应该提防!

    已过五日五夜,将军府还一片水静鹅飞。

    屈翼从军营回来,就看到殷传封独自逍遥的在凉亭中下棋,黑子白子在他的掌控之下相互厮杀,棋局险峻;与他的怡然自得形成强烈的对比。

    “姐夫回来了,来,这是我特意从天城带来的‘凤求凰’,酒味香醇浓烈却不易醉,贪杯也不怕。”

    屈翼冷着脸,一看就知道又是他从府中带来的奢侈物——一旁的石墩上摆着个小巧精致的火炉,堪堪可容纳一尊酒壶,被煨热的酒香扑鼻而来,确实是难得的佳酿。

    “请你回天城,这里的事情你不该插手。”

    “大半年前是谁在天城求我出兵支援的?现在却说我不该管事?”

    “所有一切我已部署妥当,你在只会扰乱——”

    “这只是你的借口,姐夫,我知道你抓到金浩的人,也有把握打一场硬仗;我来绝不是干涉你这件事,而是想确认一下元崇的死。”

    “你想知道什么?”

    “救了凡璎的那名刺客身手不凡,形迹诡异,你从前可见过或交手过?”

    “只是这段时间才在骁城出没,从种种迹象看来,我本认为他是金浩的人,因为只有好大喜功的金浩,才会目中无人,肆意派出刺客在骁城作乱。但以那一夜行动的情况看来,骁城之内恐怕还有另一人马作祟,还是与金浩为敌的。”

    “已经五天了,他还真沉得住气”

    “两次了,两次他都有惊无险,这回他不会再自投罗网的。何况,他的同伙已死,他没有理由再回来;还有,说不定金浩已经先我们一步捉了他,不在骁城了!”

    “他还在,就在我们附近,我的直觉从来没错过。”殷传封对此很自信,话说得很玄,因为他的经验和直觉给自己的答案从来没错过。

    “你——我再给你三日时间,三日若还是安然无事,请你马上回天城!”

    屈翼逐客的话都出来了,但他还不以为意,依然自说自话:“元崇命丧骁城境外三里,他的遗体,你有确认过吗?你曾与元崇见过面,该是能认出他的模样吧?”

    “是他,我确定。”

    “这么多年了,你真的还记得他的模样?”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我不会认错!”被他怀疑,屈翼气打一处来,吼声斩钉截铁道。

    殷传封沉默的瞅着他,屈翼不会说谎,那么元崇的死是毋庸置疑的了。但是华凡璎定然与那名刺客有不一般的交情——不,该说是刺客对她有不一般的用心。殷传封开怀畅饮,心里得意的计算着,看来,这颗漂亮的棋子真的能给他带来惊喜!